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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不成反被采(古代架空)——三杯水

时间:2020-07-11 11:18:33  作者:三杯水
  骆初双眸失焦地平躺着,胸部上下起伏喘着粗气,头晕目眩大脑放空,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器大活烂,没有自知之明。”
  话刚落音,本就吱呀响的床被一拳砸得轰然倒塌,骆初陡然摔在一片废墟里,理智慢慢恢复些许,惊慌地睁大眼睛,看着床板之下藏着的那些银票在他身下铺了一地。
  “骆初,你可以。”被点评“器大活烂”的某人彻底黑了脸,掏出大鸟往他屁股上蹭了两把,热度惊人。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骆初欲哭无泪,边忙不迭认错,边扭着身子去捡他的宝贝银票,“我错了。”
  江墨冉视金钱如粪土,压根不在乎为什么他床板下藏了那么多银票,拇指按在他的腿根处,威胁道:“自己把上回用的药膏拿出来抹上。”
  骆初瞪他。
  江墨冉:“不然我就直接进去了。”
  相处了一段时间,骆初知道这人是什么性格,怕对方真给他表演一个什么叫说到做到,到时候疼的还是自己,于是忙不迭从散乱的床褥中摸出一瓶药递过去。
  江墨冉手沾上软膏,都已经摸进他屁股了,却见身下人还扭着脖子,满眼怜爱地在一片废墟中捡他的银票,当即冷笑一声,两根手指蛮横地挤入紧闭的后穴。
  柔软的内壁被灵活的指节刮蹭,带起一连串的战栗,逼出喉间青涩的闷哼与呻吟。
  骆初有心无力,心里不愿接受又要挨操的现实,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夹紧江墨冉的手指,呜咽出声:“不要……”
  眼尾发红,求饶意味明显。
  江墨冉吻上他柔软的唇瓣,舌头侵入掠夺了一圈,大发慈悲地停下动作,垂首吻落于其耳:“不要手,那要什么?”
  “银票……”
  江墨冉听完这话沉默片刻,继而又加入一根手指,三指并拢在那蚀骨销魂之地开拓,穴口被撑开,胀得骆初浑身打颤。
  江墨冉强忍许久的欲望和怒火现下是憋不住了,又草草扩张几下,扶着性器送了进去,开始大力抽送起来。
  骆初祸从口出,被顶弄出了哭腔,身下躺的是他的宝贝银票和乱糟糟的被褥,被褥下面是断裂的床板,而他身上压着个艳色绸衣的美人,露着根大鸟把他摁在一片废墟里交配。
  “真不要脸……”
  也只有这个时候,江墨冉只顾着打桩,他才敢龇牙咧嘴地骂上几句,“什么狗屁世子,驴一样的玩意儿。”
 
 
第十章 晋王
  “唉……”
  骆初已经在莲池边待了好半响,晋王府四处都是护院,唯有此处尚留一丝清静。他盘腿坐在郁郁葱葱的草地上,单手托腮望着不远处的墙角发呆,郁结之际又是一声叹息。
  直到管家来说:“骆姑娘,该回去用午膳了,世子等着你呢。”
  骆初听见“骆姑娘”三个字嘴角一抽。
  自打三天前被江墨冉不由分说肏了一顿后,醒来就在这晋王府的别院里,晋王世子光天化日之下软禁了一个大活人,偏生骆初还反抗不得,高墙之内守卫森严,王府里的家丁护院见了他皆毕恭毕敬,低头喊一声“骆姑娘。”
  骆初从地上缓缓起身,“管家您看看我,这么快不认识了?我前几天还在这当小厮呢,我这、我哪儿像女的啦?”
  不管像不像,既然世子发话了说这是骆姑娘,那么全府上下就得装聋作哑,任凭你三寸不烂之舌说再多也没用。
  老管家目不斜视地在前面带路,“骆姑娘,还是先去用膳吧。”
  等到两人用膳的时候,骆初说:“江墨冉,你什么意思?把我关在这儿,还让他们……”
  江墨冉扯动嘴唇:“听说前几日隔壁遭了采花贼夜袭,小郡主还丢了件贴身衣物。”
  骆初筷子一抖,抬头忙不迭道:“不是我不是我,世子,我那个时候都在花满楼,没有去偷她肚兜。”
  江墨冉点了点头,继续用膳。
  被这么一打断,骆初刚刚好不容易积攒的怨气也被生生掐灭了,气势全无地垂着脑袋扒拉米饭,纠结了半天,试探道:“那我什么时候能出去走走?”
  “想跑?”江墨冉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勺子,斯斯文文地喝汤,喝完又好整以暇睨着他道:“劝你别想,近日我父亲回来了,现在这晋王府四周全是暗卫,除非你有隐身术,不然插翅难飞。”
  气死我了,我当然知道现在周围全是高手,不然还用得着天天郁郁寡欢吗?
  骆初啪嗒把筷子摁在饭桌上,说不出的恼火焦躁,又不敢轻易跟他斗嘴,因为江墨冉嘴炮的厉害程度估计跟他的武功一样深不可测,每次交锋都落败的下场已经让人生不出丝毫的斗志。
  江墨冉看了他一眼,“把饭吃了。”
  于是骆初只好重新拿起筷子,愤愤不平地把桌上几个荤菜一扫而光,等起身的时候已经快撑的走不动道了。
  临走的时候他没忽略江墨冉满意的目光,忍不住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暗自揣测对方是想让自己胖后轻功退步,毕竟胖鸟确实是飞不动的。
  骆初入府的时候孑然一身,身上穿的是江墨冉的衣服,宽大的袍子稍稍拖拽在地,跑动不大方便,只能按揉着撑到的肚皮,绕着别院的花园走。走到莲池边,那里站着个身着直襟长袍,腰束青色祥云宽边锦带的男人,往前打量一番,依稀能从那人带着细纹的脸上看到和江墨冉五分相似的眉眼。
  此人身份显而易见。传闻晋王长期驻守边关,足智多谋且战功显赫,骆初尚在年幼之时就听过他的无数光辉事迹,如今突然见了本尊,下意识恭敬道:“晋王好,您看起来果真和传闻一样……威武。”
  他不会夸人,听得最多的也就是他花姐在花满楼的那一套说辞:李公子近来可好啊?您今儿看起来真是红光满面。
  骆初耳濡目染,好不容易才憋出来一句勉强算是拍马屁的句子,然而对方好像根本没听进去。
  晋王爷盯着骆初好半晌,似乎在思量着什么,最后居然爽朗地笑道:“你就是骆姑娘吧?一回京就听闻我儿金屋藏娇,本王早就十分好奇。”
  骆初穿着宽松的白衣,并未束发,墨发垂在俊秀的脸庞两侧,几天下来被江墨冉养得是愈发白皙,乍一看还真雌雄莫辩。
  晋王爷又道:“方才本王见你扶着肚子过来,莫不是已有身孕?”
  “王爷,小民是男人,不是姑娘。”骆初脑袋有点乱,隐隐还有崩溃的趋势,他甚至怀疑对方是不是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听罢骆初的一番掐头去尾的自诉,晋王爷仅沉默了一会儿,便高深莫测地笑了笑,很轻易地就接受了儿子金屋藏娇的对象从“骆姑娘”变成“骆公子”。
  “先前一直以为吾儿要孤独终老,如今本王也想开了,反正不是强抢民女,他自己高兴就行。”
  “王爷,实不相瞒……”
  骆初自暴自弃:“我是您儿子强抢来的,强抢民男……您管吗?”
 
 
第十一章 出事
  骆初也不知自己怎么会招惹上这么一对父子,有其父必有其子,这话果然一点儿没错。他原本心下一番计较,打算通过晋王达到被赶出府的目的,谁知第一天就被迫陪着闲来无事的晋王爷下棋。
  可他一个采花贼,哪里会认识眼前的十九道,十八摸他倒是听过,骆初坐在亭子里搔搔头,愁道:“王爷,我不会下棋……不会下棋会被赶出去吗?”
  晋王爷倒是好说话,和善道:“无妨,你今天陪本王下高兴了,本王明日就给你做主。”
  于是骆初只好执起白子,硬着头皮陪他下起了棋,渐渐地竟摸出些门道来,俩人在亭里一坐就是一下午。江墨冉这几天不知道又在忙些什么,趁他不在,骆初把希望悉数寄托在了晋王爷身上,只盼早日重归自由身。
  第二日,花园里风景正好,亭子内被柔和的阳光照射着,相比晋王的气定神闲,有人已经快坐不住了。
  骆初胡乱下了一子,抬眸看向对面,暗示道:“王爷,您昨天说今日要……”
  “昨天本王实在不尽兴,谈不上高兴,那就明日再给你做主吧。”晋王爷如是说。
  第三日,骆初还未来得及开口。
  晋王:“这样吧,本王如今要入宫一趟,你找我儿帮你做主吧。”
  “啊?”
  骆初下意识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走廊上一挺拔的身影大步而来,江墨冉对上他错愣的视线,回以魅惑人心的一笑。
  等再回头,就看见晋王爷一副“我儿和儿媳真恩爱连目光都如胶似漆”的欣慰表情。
  “……”骆初眼皮跳了跳,忍无可忍拍桌而起,“嗖”的一声利箭破空,吓得他动作当场顿住。
  驯养的飞鸽展翅高飞,掠过晋王府上的红青砖红墙,可惜刚飞进来,就被暗卫一箭射了下来,扑棱两下翅膀掉落在地。一旁的侍从过去取了鸽子腿上绑的信,呈到晋王爷面前。
  骆初讪讪坐下,看来王府周围果然遍布暗卫,他还是老实点吧。
  晋王爷呵呵一笑,扫了几眼,把那信条递给他,“这是找你的。”
  莫非是师父来救他了?
  骆初接过一看,脸色巨变。
  信是花满楼的人传的,这回真出大事了。
  金家四公子金如安被人暗杀死在房中,据说是因为死前揭露了花月的真实身份而被灭口。
  骆初每次偷的肚兜其实十有八九都会被神秘人送回去,那人通过助姑娘小姐们寻回肚兜而获得高额赏银,不料近日却被金如安揭发神秘人乃花满楼老板娘花月,同时这花月还是采花大盗的师父,是以花月恼羞成怒,杀了金如安。
  金家几日前已悬赏千金要取骆初项上人头。
  从江墨冉口中得知此事的来龙去脉,骆初脸色难看,“那我师父呢?”
  “应当是被关在金家地牢了。”
  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污蔑!师父花月虽然武功还可以,但怎么可能杀得了金如安,如果都能杀金如安了,又怎么可能逃不出去?虽然师父走的不是什么正道,但谋财也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蓄意杀人绝无可能。
  见他义愤填膺愤愤不平,江墨冉微微一笑:“嗯,这我倒是信。”
  难得江墨冉说句像样的人话,骆初扯了扯嘴角,不由得攥紧手中的信条,自嘲道:“千金?没想到我这颗脑袋还挺值钱……”
  话未落音,被江墨冉单手拦过腰身,然后另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掌穿过他的长发,温热的掌心贴在他微凉的后颈,好似传递着温度,让人感觉莫名心安。
  江墨冉道:“我倒想看看有谁能把人从我手中带走。”
  话里话外,倒是护着他的意思。
  骆初稳定了心神后渐渐回过味儿来,他比江墨冉矮些,这个动作使得整个人都被对方罩进怀里,骆初被鼻尖的淡香熏得面颊微红,轻咳一声后挣脱出来,却发现晋王他们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花月对他来说不仅是师父,更是干娘,无论如何也是要救的,但他如今自身难保,只能仰仗眼前的人。
  江墨冉挑眉,“帮了你,我有什么好处?”
  “……”骆初心下骂他,面上却不显。
  闭上眼睛别过脸去,“……随便你怎样。”
 
 
第十二章 金家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骆初既把话说出去了,就已经做好了随时被压的准备,但让他恼火的是,江墨冉又开始不按套路出牌,玩起了悠哉悠哉按兵不动。
  骆初急欲救人,在房里踱步半晌,咬牙去敲江墨冉房门。
  “进来。”
  骆初推门进去,发现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绕过去一看,氤氲的水汽中,江墨冉闭着眼靠在浴桶边。
  映入眼帘的是沾着水滴的胸膛,白皙且结实,几滴水珠聚在锁骨边,顺着肌肉的线条往下滑去……
  乳首是粉褐色的。
  啊——想什么呢你?!
  骆初深吸一口气,移开视线背过身去,有些恼怒:“哪有人一大早沐浴的?”
  耳边传来噗呲一声笑,接着有哗啦的水声。江墨冉随手捞了件衣裳披上,笑道:“先前还扮成小厮偷看我洗澡,现在给你看还不看?”
  骆初眉头一皱,立即反驳:“谁偷看了?”
  那能一样吗?当时他一心只想偷令牌,眼睛并没有乱看,乱看了也是马上收回来的,可今天这美人出浴图来得有点猝不及防,骆初觉得耳朵有点烫,又觉得自己表现得太过大惊小怪,一点儿都不像见过大风大浪的采花大盗。
  于是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转过身来,开门见山道:“你到底要我做什么,赶紧的。”
  “怎么了,你等不及了?”江墨冉衣带系到一半,突然停住了,勾着唇调戏他:“我就知道你等不及了,那刚刚怎么不进来一起洗呢?”
  “……”骆初说不过他,索性闭嘴不语,等被带到晋王府大门前,两匹汗血宝马高昂着头颅立在哪儿,他眨了眨眼,不解地和身后人对视。
  江墨冉道:“我用膳前习惯先结账,所以你也别发骚了,先去金家。”
  金家已经发出了江湖追杀帖,要买骆初的性命,时间耽搁越久越不利,这几日他已把事情安置妥当,现在就去推波助澜逼幕后之人现身。
  江墨冉出发前就换下了随意的宽袍,巴掌宽的腰带勾勒出优美的腰部线条,紫玉冠束着的青丝垂至腰间,削金如纸的宝剑斜垂在江墨冉身侧,他单手勒马,扳过骆初下巴严肃道:“跟紧我,别乱跑。”
  千金的诱惑果然大,一路上的偷袭者不断,但都被夜阁的暗卫轻而易举给解决了,江墨冉甚至连剑都没有拔过一次。沿途的风沙混着淡淡的血腥味,干涩的嗓子眼如钝刀割过一般,骆初一口干粮吃下去,只想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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