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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美妇(GL百合)——笔墨迹象

时间:2020-07-11 11:20:36  作者:笔墨迹象
  待回府温母让温子衿先换身衣袍以免着凉,因此温子衿只能将心爱的红梅暂且放至一旁。
  “娘亲,这衣带太难系了。”温子衿为难地握着这须绕至环扣才能系的衣带。
  温母伸手接过衣带见温子衿目光频频望向那束红梅,唇角上扬的说:“子衿待会要去见叶姑娘了?”
  温子衿点头应:“嗯,不然红梅都要谢了。”
  “好了。”温母理了理衣袍,而后松开手。
  “谢谢娘亲。”话说完,温子衿抱着那红梅小跑的离开内室。
  一旁还未回神的温母,不禁笑出声道:“这孩子要比从前活泼许多了。”
  活泼的温子衿自然是听不到娘亲的话,待踏入那偏院,温子衿扣了扣门环唤道:“叶姐姐,子衿来了。”
  “进来。”这声音很轻,情绪很平常。
  先前来过一回,自然温子衿也算是熟门熟路了,伸手撩开珠帘便进了内室,迎面而来的暖意驱散不少寒意。
  那端坐在榻上的女子手里捧着竹卷,神色略微慵懒眼眸有些疏离,连带那散落的衣角也带着一些看不透的小情绪。
  温子衿微愣,只觉得今日的叶姐姐好像比昨日还要疲惫,便将手里的红梅递近了些说:“寺庙里的红梅大片大片的很好看,子衿只摘了一些,不过放在白瓷瓶也能养几日了。”
  寒梅清香冷冽,那枝头还沾了些许的水渍,想来应是上头的积雪才融化没多久,泛着微微寒意。
  那捧着红梅的小手已经冻的红红地,可小脸却一点也不在意。
  叶染伸手接过这一束红梅赞道:“这红梅开的真好。”
  温子衿嘴角上扬的笑了笑,转而起身便去拿白瓷瓶。
  “子衿今日原想去买糖葫芦的,可惜没能买到。”温子衿捧着白瓷瓶坐在一旁,虽是觉得有些可惜,可并无太多失落。
  红梅需要稍稍的整理,叶染看着那正握着一支红梅思考如何安放的人,微微低头闻了闻这红梅,唇角微微上扬地说:“你很喜欢糖葫芦?”
  温子衿盘坐一旁,向后侧仰头看向叶染应:“喜欢,所以子衿也想让叶姐姐尝尝。”
  娘亲是大人不能吃,所以温子衿极力想让叶姐姐尝尝。
  叶染压下唇角笑意,身形不似先前那慵懒,颇为认真坐在一侧说:“小公子有心了。”
  “等哪日叶姐姐休息好了,子衿便带叶姐姐一块去看红梅。”温子衿被夸的开心,转而看向白瓷瓶的红梅自顾自地说,“这般摘下来的红梅虽然也好看,可是还是少了点什么。”
  这碎碎念叨的话语很轻,一旁烧的正旺的炭盆让人昏昏欲睡,叶染侧身靠一处,修长身形柔软却不乏韧性,眼眸缓缓垂下在白皙面容投落出阵阵暗影,气息逐渐减弱时,又极快的睁开。
  好在那认真摆放红梅的人并未注意这番,那先前压下的困意又逐渐涌上来,叶染便只得强撑精神,这漫长的冬日里真是难熬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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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章 
  这冬日里的大雪越临近年末下的越大,鹅毛大雪漫天飘落,将整个靖洲城遮掩于白雪之下。
  那庭院内的树木枝头禁不住这沉甸甸地积雪,时常会咔擦地断裂,砰地一声响积雪哗啦地落下。
  不必每日上学堂,温子衿便又恢复从前的闲散,待早间将诗词抄写完毕,便捧着小暖炉赶至那偏院。
  十回有八次见到叶姐姐窝在榻上,神情似是疲惫,可别的温子衿又看不出什么来。
  温子衿满心里都是担忧,便只好每日都来探望,想着若是有事便立即去请郎中。
  “小公子,老爷回府了,夫人正到处寻人了。”外头的侍人隔着垂帘唤道。
  叶染眼眸轻探向那缓缓合上书本的孩童不由得松了口气,细声缓和道:“正好我有些困了,打算小睡一会,午后不便与小公子讲述经书。”
  “嗯。”温子衿点了点头,起身伸手拉扯满是褶皱的衣袍,“那明日子衿便再来看望叶姐姐。”
  “好。”
  待那小身影离开内室,叶染手中捧着的竹卷忽地消失,那偏院最外边的门栓也被带上,整个室内安静的很。
  墨色衣袖垂落矮榻一侧,原本身形笔直的人倒落于榻,那强撑起精神的眼眸已然合上,白皙面容很是平静,自鼻间溢出的气息细微绵长。
  火盆里炭火烧的正旺,喀次地响声都不曾惊醒榻上沉睡之人。
  这方出内院赶赴前堂的温子衿,手里捧着小暖炉,心里却有些忐忑不安。
  向来甚少与父亲相处,加之幼时因触鬼邪而被视不祥,曾经还听闻娘亲同父亲有过数次争吵不合。
  那时温子衿年岁太小,现如今也只有些许模糊的记忆。
  入四方敞亮的大堂,温父同温母正坐于一处喝茶闲谈。
  “小公子来了。”门旁守候的侍人汇报了声。
  温子衿手提略长衣袍跨过门槛,便入大堂,颇为紧张地行礼问候:“父亲大人安好。”
  “过来。”温父坐于上方招手示意。
  虽不是什么皇家子弟,可温家祖上也曾是世代袭爵,曾经也是显赫一时的大家族。
  现如今到温父,手中虽没有多少实权,可仍旧吃穿不愁的。
  这些娘亲细碎地说过一些,温子衿便也就记得一部分。
  温父宽大的掌心搭在温子衿小小的肩上力道有些重说:“老夫子在信中夸赞子衿聪慧好学,品性良善敦厚,寒冬酷暑都不曾缺课迟到,若是细心教导他日兴许能榜上有名,子衿可莫辜负为父的期望。”
  “是,子衿定会用功读书。”事实上温子衿这年岁还未曾参加任何考试,对于那金榜题名的事,脑袋里并没有确切的想法,只是娘亲教导过要这般说。
  温母抬手拉着温子衿坐于一侧,便同温父闲聊几句家常。
  话语多是关于府邸的细碎事件,期间也提过几句关于祖母身体日渐衰弱,温父眉头微皱便起身去看望祖母。
  自然温子衿也是要同父亲一块去的,四人在祖母园中又待了一会,临近天黑时用了晚饭,温子衿这才回自己园子。
  “娘亲,子衿可以自己回去的。”温子衿握着娘亲的手抬头说道。
  夜里天冷,来回走动还是很不方便的。
  温母低头应:“无碍,刚吃完饭,总要走动走动的。”
  自祖母园中出来之后,温父便去侍妾的院子,因此这会便又只剩下母女二人。
  温子衿一直觉得父亲对娘亲很是冷淡,不过好像娘亲对父亲也不甚关心,否则怎么都不留下父亲在园中歇息呢?
  小小脑袋里满是困惑的温子衿,自然想不通,脚下踩的积雪喀次地细响,引来温子衿的注意。
  “娘亲,父亲大人这回要在家多久呢?”待停至园中长廊,温子衿重重地踩了踩,将靴子的积雪踩落。
  温母紧了紧手中滚烫的小手应:“朝中事务不忙的话,应是要上元节才会回都城赴任。”
  这算是待的久了,往年听娘亲提及父亲,总是待不过数日便带着侍妾回了都城。
  这偌大的温府里每年都会有父亲从都城带回的一些侍妾,模样长的都差不多,可大多数侍妾又会被送走,听娘亲说这些侍妾都是旁人送的,父亲自然也会送给别人。
  因此府中的侍妾并不多,倒是妾室纳了几房,不过都处在温府的另一处偏院,平日里各家都懒得出来,唯有父亲回府时才又热闹了起来。
  “子衿上元节想吃什么馅汤圆?”温母推开外门,瞧着温子衿往内室走去。
  内室里灯火通明,亮堂的很,温子衿紧握住温母的手眼眸亮着光应:“想吃芝麻,花生,还有月牙形肉馅。”
  温母浅笑地应:“傻孩子,那不是汤圆,是水饺啊。”
  哎?
  仰着头的温子衿脑袋也有些迷糊,许是一年才吃一回,可能记混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些都是极好吃的!
  年末接近尾声,除夕将近,温府里也开始忙碌起来。
  往年温子衿不出门自然也就没有什么事,可这回从量身至新衣到入温家祠堂祭拜先祖,再则身为温家嫡子还需同父亲赴各家宴会。
  这些年温子衿一次都没有露过面,宴会上引来不少长辈目光,着实让温子衿紧张的很。
  可娘亲再三交待不能胆怯躲避,所以温子衿只能挺直后背满是认真的对待各家问话。
  “小公子长的俊俏,将来又是瑾州城一位风流人物啊。”
  “是啊,不知小公子可曾订姻亲?”
  一脸茫然的温子衿听不懂这些妇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可察觉众人的目光纷纷盯着自己,便没敢乱动。
  就连那摆放在面前精美的糕点也未能吃上一块。
  从前只知道除夕有吃不完的好吃的,现在温子衿才知道事情多的让脑袋晕的很。
  更可怜的是哪怕面前有再多好吃的,也不能吃,只能饿着肚子眼巴巴的望着。
  傍晚随父亲乘轿回府,轿子慢悠悠地穿过瑾州城主街道,地面上的积雪很厚,所以行走的速度并不快,偶尔还能听见外面巷道里传来一阵一阵的爆竹声。
  “砰砰”地刺耳声响,很是吓人。
  起初温子衿总是会被吓到,现如今只是微愣,旁的倒是没什么。
  远远看见温府时,娘亲正在不远处候着,一旁的侍人撑着伞候在一旁。
  轿子由远及近的停在大门前,温父先出轿,因饮了不少酒,微醺熏地接过娘亲递来的伞,面色颇为缓和地说:“天冷,你何必在这雪地里等。”
  “我担心子衿身体弱,受不得这般天寒地冻。”温母错身便将目光探向随后赶来的轿子。
  温父眉眼闪过不悦,可也未曾说什么,便自顾自往府邸里走去。
  待温子衿从轿子里出来才发现早前才停的雪不知何时又开始下了。
  从上当飘落的雪花落在脸颊,冰凉凉地就像叶姐姐的手。
  “子衿,傻站在这做什么?”娘亲手里撑着伞走近身旁,抬手擦拭温子衿侧脸滑落的雪水。
  温子衿回神抓住娘亲有些凉的手,一边往里走一边说着在宴会上见到的人和事物。
  待入府邸长廊,温母将伞交于一旁侍人,听及温子衿提起那些夫人的话语,眼眸笑容灿烂地说:“那些夫人们定是想给子衿说亲了。”
  “说亲是什么?”
  两人入暖和的内室,侍人退居外面,室内很是安静,温母解下温子衿系的外袍,眉眼带笑的应道:“说亲,就是给子衿找小媳妇啊。”
  温子衿脸颊忽地红了起来,伸手接过娘亲递来的小暖炉细声说:“可子衿也是女孩子啊,怎么能找小媳妇。”
  自会识字读书起,温母便同温子衿详细说过为何隐瞒性别一事。
  娘亲与父亲的婚事乃祖父母亲自定下的,婚前双方并不相识,因此这婚事很不受父亲满意。
  此后父亲接连纳了数门妾,在外面还养了不少侍妾,那时瑾州城里人人都知道的。
  再后来祖父逐渐病弱,父亲便更是不曾掩饰心中喜恶,无子便是父亲咄咄逼人的说法。
  好在祖母明事理,以父母之命劝说父亲,日子这才算是平和地过了两年。
  某年秋日里娘亲终于有了身孕,可当时父亲的几房妾室亦有了身孕,更有传闻若是谁先诞下男丁,妾室便可扶正,这样的流言便在府邸里流传开了。
  荒唐,自然是极荒唐的。
  不久祖父病逝,父亲继承爵位接任官职,府中彻底没有可以压制父亲的人。
  这身孕便是娘亲唯一的倚靠,自然隐瞒性别也是唯一的办法。
  再后来父亲担任官职,在朝堂上也需借助娘亲母家的帮助,那将妾室扶正的流言这才逐渐消退。
  “这事日后再说,我让侍人备了饭菜,子衿要吃些吗?”温母出声打断温子衿的回忆。
  温子衿这才想起来自己肚子饿的厉害,忙点头应:“嗯,子衿在宴会都没有吃过东西。”
  那方矮桌上摆放的饭菜还很热乎,温母牵着温子衿坐下笑道:“那宴会上人多,子衿害怕了,对吧?”
  嗯,是的,温子衿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人。
  “子衿以后就不害怕了。”温子衿接过温母递来的汤碗很是认真的应道。
  如果因为害怕就退缩,以后就不能保护娘亲了。
  直至上元节父亲回都城,温子衿才终于能够不用每日外出了。
  次日大清早温子衿便去偏院看望叶姐姐,谁曾想外面的大门紧闭推都推不开,这段时日总有这么几次会是这样。
  “叶姐姐?”温子衿没听到回应,借由着小个头穿过狭窄的间隙绕至后方窗外,踮起脚尖趴在窗边探头望里望了望。
  这会天气仍旧冷的很,可里面很是暖和,那榻上的人没有半点反应。
  那垂落的衣袖却离炭盆近的很,稍有不慎就会燃起来。
  温子衿伸展手臂撑起身子打算爬进内室,并不算太容易,不过也差点一跟头栽下去,算是有惊无险。
  待走近那榻旁,温子衿伸展捧住那宽大的袖袍,连带那修长的手臂一并整齐摆放至身侧。
  那炭火烧的很旺,火星子时而亮了起来,咔擦地响了声。
  “这炭盆放在这实在是太危险了。”温子衿小心翼翼的将炭盆远离矮榻。
  室内许是因门窗关的太久,温子衿呼吸有些畅,便起身偏偏打开些窗透气。
  那摆放红梅的白瓷瓶便就在一旁,明明已经摘来许久,可仍旧是盛开的模样。
  真是神奇啊。
  温子衿看了看,心想这也许是因为那寺庙很灵,所以连带那里的红梅都比别处易养活些。
  “叶姐姐莫不是病了么?”温子衿侧头看向那躺在榻上的人,心想这会已是快近午时,怎么睡的这般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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