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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敌国暴君之后(玄幻灵异)——若兰之华

时间:2020-07-14 11:38:21  作者:若兰之华
  两任狼帝,仇烨皆担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柱国之位,其在天狼的地位可想而知。在仇风死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年轻的狼王还未崭露头角,仇烨一直是天狼的实际掌权者。也正因有仇烨坐镇天寰城,厮杀成一盘散沙的天狼十六部才没有彻底灭绝在同族的屠刀下。
  昭炎坐在对面,紧随着落了黑子,才道:“全赖叔父支持与信任。”
  仇烨良久没吭声,直到棋局成了大半,问:“我听说,你拿两城换了一个博彦血脉回来?”
  “是。”
  “你做的很好。”
  仇烨抬头,不掩赞许:“世人多逐眼前微末小利,你能目光长远,这很好。只是,为什么非要以联姻的方式,要从那小狐嘴里逼问灵碑的秘密,直接关进锁妖台就是。”
  “是为了报复博彦?”
  “可就算只是当个娈宠养的身边,恐怕也会招来很多非议。如今国中局势未稳,天狼十六部又蠢蠢欲动,这于你没好处。”
  昭炎不紧不慢的落下一子,道:“叔父误会了。”
  仇烨以为他改主意,暗松口气,认真听他说。
  昭炎道:“谁说本君要将他当娈宠养着的。”
  “本君已决定,要立他为后。”
  仇烨手中棋子砰得落了下去。
  “咳咳。”
  素来处变不惊,泰山崩于前都不变色的大柱国剧烈震咳起来,吓得一旁管家急忙跪下去为主人喂茶抚背。
  仇烨把人推开,惊怒不定的望着侄儿,道:“你糊涂!你君父的教训,你还没吃够么,如今难道还想重蹈覆辙!”
  “不,叔父又误会了。”
  昭炎轻敲着棋子,道:“本君要立那小东西为后,不是为了私情。”
  仇烨不解:“那是为了什么?你可知一国后位意味着什么,岂可儿戏。”
  “正因为本君知道意味着什么,才要这么做。”
  “立后代表振奋民心,代表稳定朝局,代表向整个仙州宣示天狼国威,正因此,本君才要涂山博彦的血脉来做本君的王后。”
  仇烨目瞪口呆,犹如听到天方夜谭。
  “茶来。”
  仇烨高声吩咐。
  管家立刻战战兢兢的端上两碗热茶。
  国君与大柱国发生争执,像他这种倒霉角色,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沦为炮灰。如有可能,他真想先找个地缝进去躲一躲。
  昭炎先给面子的饮了口茶水,才慢悠悠开口:“一则,此战告捷,本君让狐族以联姻的形式将涂山博彦的血脉当做战利品献于天狼,无论立后立妃,都是振奋民心。”
  “二则,如今天狼十六部都盯着后位,挤破了脑袋想把自己人往本君后宫里塞,本君无论选哪家的人做王后,都势必要得罪另外十五部。与此如此,倒不如一视同仁,全部舍弃。是为稳定朝局。”
  仇烨听到此处忍不住反驳:“即便如此,也可以在朝中清贵之家中选,为何一定要选博彦的血脉。”
  昭炎笑了声,反问:“有十六部虎视眈眈,叔父觉得,朝中有哪家清贵敢冒性命之危将女儿送入后宫。”
  “就在数日前,司祭台厉傀的夫人带女儿去灵境试炼,路上不小心撞着个跛脚的道士,那道士为讨好主家,当场批了一卦,信誓旦旦的说厉氏女命中主凤,将来必富贵无双,第二日,厉夫人和女儿就双双暴毙在灵境里。叔父不会没听说吧。”
  仇烨点头,见他人虽在外征战,却依旧关注着国中形势,心中甚是欣慰。问:“就算前两个理由勉强成立,那第三个呢,你把博彦血脉立为王后,跟宣示国威有何关系。”
  “当然有。”
  昭炎俯瞰棋盘,眼底带了丝冷意:“如今天狼虽牢牢占据了仙州西境,可恰如此局,进有余,后劲不足。”
  仇烨听出侄儿弦外之音,暗沉的苍眸骤然一亮。
  年轻的头狼正野心勃勃,锋芒毕露,已然迫不及待的以整个仙州为局,大试锋芒了。而他,却还在整日为西境这一隅殚精竭虑。老了,真是老了。
  仇烨端起茶碗暖了暖手,又拢住裘衣往椅背上一靠,道:“你接着说。”
  昭炎道:“在过去数百年里,天狼都是靠武力征伐四方,令各部臣服,这固然是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手段,但并不是最长久的手段。武力可以镇压住反抗,却无法征服民心,即使灭了对方的国,占领了对方城池,也是后患无穷,冲突不断。”
  “仙州内大大小小一百八十多个部族,为了争夺土地和稀薄的灵气,几乎每个部族间都发生过流血冲突。天狼亦不例外。如今各部惧玄灵铁骑如虎,一旦大军压境,许多弱小部族都是因为昔日旧怨忌惮天狼复仇,不得不殊死抵抗,造成了许多无谓牺牲。”
  “本君让博彦血脉来做天狼的王后,就是要昭告天下,只要各部诚心归降,天狼皆会不计前嫌,真心接纳。”
  仇烨默了半晌,道:“你长大了,我已经没什么可教你的了。但立后的事万万急不得,在你有十足把握安抚住天狼十六部之前,绝对不能透出风声,否则无论是你的帝位,还是那小狐的性命,甚至是天狼好不容易稳住的局面,都会遭遇极大危机。”
  “还有,灵碑的秘密,也须尽快问出来。现在朱雀、蚩尤、禹三族各据三城,全放了重兵在青丘,为的就是狐族的灵力。万一他们找到别的法子,先下手为强,你的宏图大志统统都不必谈了。”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必须记住。狐类狡诈,最无情无义。你现在可以利用那小狐来振奋你的民心,宣示你的国威,但万不可付以真心,待大业得成,必须立刻舍弃。”
  “叔父时日不多了,在此之前,你要让我看到你的决心。那样即便我来日到了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你若顾忌名声不好下手,就把人交到叔父手里,叔父代你审。”
  昭炎目光深了深,却没接这茬,只道:“不必了,不过一头半开灵的小东西,本君自有无数法子对付。哪里敢劳驾叔父出手。”
  **
  昭炎一离开,仇烨便召来府中密卫,问:“北宫那边这两日可有什么动静?”
  密卫道:“回大柱国,一切如常,君夫人一直呆在宫中,未出门半步。”
  “也没其他人进去。”
  “没有。”
  仇烨点头,道:“继续盯着,但有异常,立刻报与我知道。”
  密卫领命退下。
  仇烨打量着逐渐昏暗下去的天际,沉沉叹了口气。廊下灯火已经次第亮了起来,落在他浑浊苍老的双目里,闪动着凌厉光芒。
  有些事,必须由他出手解决,才能永绝后患。他也才能放心离开呐。
  **
  回宫已是深夜。
  阴烛都以为君上今日不会过来了,忙带人迎上去,为昭炎解掉落满露水的裘衣,交给小内侍烘烤,又亲自为君上扫掉靴上尘土,嘴上说:“刚回来就忙到这个时辰,君上要顾念身体呀。”
  内侍们惧于国君威严,都无声伏跪在地,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昭炎大步进了殿,接过阴烛递来的热茶抿了口,问:“人呢?”
  阴烛道:“在寝阁呢。”
  “君上没回来,就一直等着,没偷懒自己睡。”
  “还算听话守规矩。”
  昭炎听到这个评价,哂笑不语,径自掀帘入了寝殿。
  少年果然身穿喜服,披着那件红色斗篷,乖乖巧巧的坐在喜帐内,从头到脚皆藏的严严实实,唯一截纤长羽睫在烛火下闪动着细碎光芒。
  石头本在打盹儿,见昭炎进来,吓得连忙行礼退了出去。
  昭炎走过去,直接呼啦一下先把斗篷扯开了,紧跟着就探手往少年腰侧探去,长灵习惯性要躲,被他按住,道:“怎么?阴烛没教你要怎么伺候本君?”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_^
  下章就要入V了,当日万更,所以明天我要存下稿,更新时间调整到晚上12点之后。大家一过十二点就可以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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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长灵像不知道该怎么办, 怯怯望着他。
  “还装呢。”
  昭炎趁机在小东西腰侧揉了把,激得少年乌眸一阵战栗, 笑道:“之前不挺会诱惑本君么?现在又没外人,装出这副样子给谁瞧呢。”
  烛火与喜服交衬下,少年肤若美玉,眸若含星,格外精致漂亮, 比这世上任何珍器灵宝都要鬼斧天工。
  到底是青丘狐族, 只有最精粹凝练的月华,才能养出这样赏心悦目的小东西。想到终于正大光明的把这小东西圈养到了自己的领地里,以后如何驯服如何管教都是自己说了算,昭炎紧绷了一夜的心神就像被温热的水汽熨过似的。
  小东西看着纯良无害, 实则一肚子坏水, 现在指不定又在心里酝酿着什么坏点子坑他。
  “过来, 给本君更衣。”
  昭炎支了条腿,大剌剌往床上一躺, 拿玄铁靴尖挑了挑少年腰间帛带,命令道。
  床很高,长灵只能先爬下去,站到脚踏上。然后紧绷着脸, 如临大敌的望着昭炎横在被褥间的两条大长腿,有点不知道如何下手。
  身为狐族帝星博彦唯一的血脉,少年天生身份高贵,即使只是头半开灵的废柴小狐, 从小也是被仓颉、青鸾两位忠心的老仆精心呵护长大的,根本没有伺候过人,更别提给人更衣这种事。
  昭炎等了半天没动静,有些不悦的挑眉往下一望,就见长灵正睁着双乌漉漉的双目,站在床头,几分无助几分迷茫的望着他。
  “这也要让本君教呀。”
  昭炎嗤笑,晃了晃腿:“先脱鞋。”
  长灵便走近前,依言去解那两只玄铁战靴的绑缚。符禺玄铁打制的战靴,重量是普通战靴的数倍,为了防止打仗时战靴脱落,绑缚用的都是铁水浇铸的藤绳,结也是打死的,看上去就是一个铁疙瘩。长灵解了半天,手都磨红了,都没能撼动那铁疙瘩分毫。偏昭炎还使坏,戏耍猎物似的,不停的拿另一只脚去勾少年腰肢,弄得长灵频频躲闪,好几次都险些跌倒。
  解了半天,还是没解开。
  长灵只能懊丧的停下,望着昭炎求助。
  昭炎奚落:“这点事都做不成,以后打算本君白养着你么。”
  “先解腰带。”
  长灵在下面够不着,只能又爬上床,跪坐到一边,去解昭炎腰间束的玄色玉带。
  感受着那两只手小猫爪子的似的在腰间窣窣的挪动,勾着体内火气也上蹿下跳的,昭炎喉结不由滚了滚。
  玉带带着暗扣,和青丘的制式很不同,何况就算相同,长灵也没自己动手解过。这些事,自有阿公和青鸾姑姑为他操心。长灵解了半天,只勉强解开半个明扣,抿了抿嘴角,看怪物似的盯了那根玉带半天,手指便想伸到玉带下面,去找暗扣的位置。
  昭炎实在受不了这小东西撩拨似的动作了,直接伸脚把人勾到怀里,道:“别白费力气了。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你也就能给本君暖暖床了。”
  坚硬的玉带硌在肌肤上,十分难受。
  长灵不适的挣了挣,没挣动,便睁大乌漆双眸,隔着烛火,在昏暗的喜帐里与昭炎对峙,双手微蜷成拳,用力抵着那方近在咫尺的胸膛,透着股无声的倔强。
  剥开乖巧无害的外表,这才是这小东西的本性。
  “拿开。”
  昭炎挑眉,冷冷开口:“你自己算算,你都欠本君几顿收拾了。”
  抵在胸膛上的那两只手几不可察的颤了颤,却抵的更紧了。
  长灵深吸了口气,蜷了蜷手指,依旧不肯松手,这是少年第一次深深感觉到那种陷入对方领地,逃无可逃的恐慌感与无力感。这与年龄、经历甚至是心性无关,只是出于嗅到危险气息时一种生物本能的反应。
  空气仿佛被抽干,高强气压在两人之间节节攀升。
  “拿开。”
  昭炎又一次命令,幽邃的眸深了深,带了几丝危险气息。伴着这声,铁掌亦在小东西腰侧狠揉了把,是为警告。
  长灵吃痛,眸光颤了颤,眼底的倔强果然消退许多,终于略松了松拳头,小心翼翼的、伸出脚尖蹭了蹭他腿,满是讨好,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昭炎简直被气笑。
  “欠本君那么多,讨个乖就想揭过去,没那么便宜的事。快点,别磨蹭。”
  少年眸间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起一层水汽。
  昭炎冷漠:“哭也不顶用。”
  “今日是洞房。”
  “你见哪个国君会在洞房里玩假把式。”
  长灵于是伸出手,小猫爪子似的,摸索一圈,又想往他衣襟里探。
  昭炎牙疼。
  这小东西,为了逃避“惩罚”,还真是十八般武艺齐上场,铁了心要与他对抗到底。
  昭炎冷笑一声,直接把那两只还在他腰间乱动的小爪子钳住,道:“再不老实,本君直接把你绑床柱上信不信。”
  这下,长灵眸间的乖巧色也退了,胸口用力起伏着,愤愤盯着他。
  “哟,终于沉不住气了,又要露出狐狸尾巴了呀。”
  昭炎轻笑,兴致十足的拨弄了两下少年发顶的一对雪白狐耳。
  长灵恼恨的躲着他手。
  一番折腾与对抗,少年乌发微微凌乱,玉白双颊也因怒火而泛起些红,无端让昭炎想到炸毛的小猫。
  昭炎心痒,修长手指拨开那喜服的襟口,想挑出少年颈间的血玉项圈把玩片刻,这动作不知触着了小东西哪根敏感神经,少年猛地扑将上来,照着他肩头就狠狠咬了下去。
  又是那副不死不休的架势。
  昭炎猝不及防,不由轻嘶了声。
  阴烛恰带着人过来,刚走到殿门口,就忽听里面君上呼了声痛,在暗夜里格外清晰,以为是那小狐狸意图不轨行刺君上,吓得脸都白了,推开门就冲了进去,险些摔了手里的托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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