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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BOSS皆病娇(穿越重生)——取歌

时间:2020-07-14 11:53:45  作者:取歌
  太丢人了。
  但一一“对不起昨晚是我不清醒。”
  尽管后悔到了极点,但江灼也没忘记昨晚是自己要求的。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光道歉可没有用,”青年丝毫不打算放过他,一手按住他后腰,一手抚上他胸膛,“既然招惹了我,就不能当没有发生过。”
  “那你要怎么样?”江灼错愕。
  兰斯没有立即回答,片刻后,“等我想好再说吧。”
  说完,兰斯又欺身将他压下,指尖把玩着他细软的头发,“对了,以后还是只能穿裙子。”
  至于少年真实的模样,只有他在床上能看到,那感觉会很愉悦。
  而又被强制命令的江灼沉默了下,心底的叛逆被激发,他道:“可是我们不是说好了,我成年后就让我离开公爵府?”
  兰斯闻言不紧不慢,咬他耳垂,“说好了么,那我要失约了。”
  “?!”这混球,江灼忍不住怒从心底起,“凭什么?”
  哪知道这个人能面不改色说出更令人生气的话:
  “我似乎回答过这个问题,凭你,还没有能力反抗。”
  话音落毕,兰斯的手指又制住他的腰,唇瓣来到他锁骨下方,伸舌,倏地舔了一下。
  江灼猝不及防,瞬间被刺激得蜷缩了缩,所有声音被堵在喉咙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光线昏暗里,他看不见,兰斯微微地勾了勾唇角,轻描淡写道:“还有,今天开始,搬来和我睡。”
  江灼又愣又气,有无数问号。
  但他再不走,兰斯似乎就要动真格的了,于是江灼使了劲推开兰斯,连拖鞋也顾不上穿,裹了件浴袍,便跑回自己房间。
  他靠在门后小会儿,才平复心情走向浴室,走姿难免有些不自然。
  脱下浴袍,浴室里的镜子照出他身上的红痕,大概……要么是兰斯吮吻出的要么是手指捏出来的,无所遁形,江灼只看了一眼便如触电般,迅速转移视线。
  很奇怪,明明相当讨厌别人的触碰,但之前不讨厌辞砚和辞砚的灵魂意识,这次也不讨厌兰斯……
  只是对上兰斯,总是不服想挑衅。
  泡澡,江灼正想着如何悄悄溜出公爵府,破系统忽然上线:“小江江,我刚刚神奇地发现我们多了一个支线任务。”
  “那是什么?”
  “收集辞砚的灵魂意识。”
  听到这个名字,江灼愣了愣,道:“继续说。”
  “主系统检测到,这个灵魂意识一直都跟着你。”
  江灼点头,他知道。
  “包括这次的兰斯公爵,也是他。”
  江灼眼睛瞬间睁大了些,“你确定?”
  “当然!”
  难怪他没有真的抗拒。
  破系统继续说:“之前每个副本都有10%灵魂意识,所以目前,我们已经收集了30%的灵魂意识,这个位面还在收集中。”
  江灼问:“收集全有什么用?”
  “这个,还不知道,只说是一个必须要完成的任务。”破系统小声道。
  另一边,到了书房的兰斯,听完部下的汇报后,淡声道:“将那一户人家都贬为奴隶,带去黑市吧。”
  部下听了神色微凛,恭敬点头一一比绞刑更可怕的,恐怕就是被作为奴隶放到黑市了,在那里,有无数变态的折磨……敢惹公爵的人,果然不要想着好下场。
  而兰斯眸色无澜又危险,想到罪魁祸首凯蒂亚后,更是冷冽如冰。
  之后,江灼因为毕业的事情忙里忙外了好几天,从而也躲过了兰斯好几天。
  至于什么搬去和兰斯一起睡的命令,他更是假装忘记。
  而兰斯竟然也没有逼迫他搬。
  终于,江灼完成所有毕业的手续,好不容易闲下来,刚准备去市场上逛逛,哪知一出门就被堵在了廊道口。
  这里没有窗,光线稍许暗淡,兰斯神色从容淡漠地低眸,看着被抵在墙角的少年。
  对方此刻穿的是一身纯白偏银色的蓬蓬裙,长度到膝盖,荷叶袖下手腕皓白纤细,胸前衣领乖巧地扣住锁骨。
  金发梳妆得尤其柔软顺滑,一边以小夹子夹起稍许,一边可爱地披落在小小的肩头。
  看上去便是乖巧漂亮的少女模样,可那澄净湛蓝的眼眸,却因为被危险地堵在墙角,暴露本性地折射出丝丝警惕和不爽。
  而且……对方的性别分明是男孩子,只是被迫因为强制性的命令而不得不穿女生的裙子。
  所以,如果以这副模样,被吃掉的话,“小公主”一定会羞耻到全身肌肤都蔓延上绯色吧。
 
 
第92章 禁欲病娇公爵攻•伪公主受【11】
  兰斯轻轻挑起江灼的下巴,吻了吻他柔软的唇瓣。
  感到到少年的挣动,兰斯淡定垂了垂眼睫,低道:“再动,我不介意把你绑起来。”
  江灼闻言顿住,咬一咬牙:“……”
  他很介意好吗。
  本来想找机会躲开、逃走,但江灼忽然想起之前破系统说的收集灵魂意识的支线任务,又犹豫地抿了抿唇。
  抬起水润的蓝眸,定定地看着兰斯,半晌江灼又不自在地移开视线,不爽低声:“所以呢,你现在又要做什么?”
  想也知道没什么好事。
  但这种,青天白日?
  江灼下意识扫一眼,这条幽静奢华的廊道尽头。
  明亮天光从偌大的半圆格子窗透进,在暗红色长毯上高高地映出一小块光影。
  兰斯不会要在这种时候,这个地方……做点什么吧?
  江灼纤细浓长的眼睫微地一眨,优美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内心是拒绝的。
  但抵在他身前的青年,意愿显然和他背道而驰。
  “我想做什么……你会知道的。”兰斯倾身,凤眸微微笑眯起,轻声道。
  接着,修长的手指,慢慢摩拏上少年薄嫩的颈侧,来到少年身上钮金色洛丽塔裙装的衣领处。
  衣领两边是由一颗小小的珍珠扣子扣住,只露出极小的一片白皙肌肤。
  兰斯单手解开。
  少年漂亮的锁骨尖便露出来了一些,似乎因为紧张,肌肤也更紧绷了一点。
  “兰斯……我还有事。”江灼被他愈发地困在墙角,青年冰凉的气息侵掠到周身四处,不自在的紧张感促使江灼不安道。
  “骗人。”兰斯几不可见地敛眸。
  而后,他缓缓拉上少年的裙摆,骨节分明的手从裙摆里探进去,轻轻扯下对方的纯白长丝袜。
  最后江灼的东西,被兰斯派人尽数搬到他的卧房
  至于此刻宫廷里的凯蒂亚,则陷入了巨大的懊悔恐慌。
  她原本以为,兰斯已经对那个贱民失去了兴趣,可没想到只是短短一天,整了那个施奈的那户平民人家便全部被卖为了奴隶。
  而她也已经在自己的宫殿里被软禁了好几天,无论向谁求助都得不到回应。
  她从来没有像这样清晰地意识到,兰斯的权力之大,偌大的皇室根本已经是个镂空的壳子,根本没有话语权。
  延迟得知科利夫以及当年那个礼仪老师被处决的消息后,凯蒂亚更是当场哭了出来,不知道等待着她的又是什么。
  终于,数十天的心理折磨后,兰斯才大发慈悲地派人去往凯蒂亚的宫殿。
  那个部下带了一个与凯蒂亚长相如出一辙的女孩。
  这次是彻底地替换掉了凯蒂亚。
  整个宫廷,没有人理会真正的凯蒂亚的尖叫,她就这样被拖了出去。
  兰斯的意思很好理解,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既然她敢欺负他养的小孩,那就让她尝尝最底层的那种滋味好了。
  凯蒂亚公主从小性格便娇纵无比,一生气就伤害或者处死侍从的事情不胜枚举。
  她自恃身份高贵,对底层人民无比嫌恶,看他们如过街老鼠一般。
  但兰斯最后却将她贬为了平民。
  凯蒂亚被发配到最落后的乡下,身上是农妇们最常见的那种灰旧破布衣,因为她长相还不错,路过的男人们都下流地朝她吹口哨。
  凯蒂亚哪里受过这种羞辱,当即气得脸色发青。
  虽然将她押来这的人给她安排了一间破烂的茅草屋,但里面除了一张床什么也没有。
  没有食物,没有被子,甚至连一滴水也没有。
  —开始凯蒂亚还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她恶毒地诅咒着所有人,但后来,她又饿又渴,正好当天夜里狂风暴雨来临,这间破屋子一直漏水,冷风狂作。
  —晚上下来,凯蒂亚恨不能去死。
  可她没有那个勇气。
  她也不知道,施奈从小父母亲去世,被带到婶婶家后,便一直过着这种衣不裹体,食不饱腹的苦日子。
  到了第三天,凯蒂亚终于忍不住,出门找人求助,但不知道是因为她的态度,还是兰斯派人吩咐,那些人统统都拒绝向她施以援手。
  就算有几个人同意给她东西吃,也是要求她来干活,挑粪种田洗牛棚之类的事,凯蒂亚怎么可能会做。她气急败坏,却只能有气无力地咒骂。
  最后,有之前朝她吹口哨的几个男人走过来,问她要不要卖身来换取食物。
  凯蒂亚被羞辱到了极致,她极其厌恶地咒骂着拒绝,可到了晚上,她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只能重新回头找那些男人。
  因为如果注定只有这两种谋生方法的话,她无论如何也不会选择需要吃苦的那种。
  江灼每天过得也是另一种水深火热。
  他的毕业画作得到最高奖项后,他便成了贵族间抢手的画师,一幅画薪酬高得惊人。
  他现在只用好好画好每一幅画,再也不用担心吃穿住行。
  不过,还有要担心的便是兰斯的恶趣味。
  兰斯到现在也不准他穿回正常的衣服,还尤其热衷给他穿各种裙子。
  现在,江灼一听到兰斯的声音,便止不住地一阵心颤。
  虽然也不是排斥,但兰斯表面看上去毫无波澜和欲望,实际上如此索取无度,江灼实在有点招架不住。
  他咬着美味的小土豆条,却如同嚼蜡,眉间有着些微的惆怅和思忖。
  因为睡在一起的缘故,晚上对方稍微撩拨就容易擦枪走火,早上就更加难以抵抗了。
  这样下去谁顶得住啊。
  但真正促使江灼萌生逃走这个念头的,还是这天晚上发生的事一一
  兰斯从外面回来,正好江灼刚泡完澡,裹着纯白浴袍在床上慵懒懒地看书,兰斯瞥了一眼,是一本哲学。
  复古棕色的书皮,挟着微微古老的气息,衬着少年白皙如雪的手指,令兰斯不由敛了敛深眸。
  而少年毫无防备晃荡着的纤细小腿,更是令人气血微微上涌,兰斯在他身后舔了舔唇。
  因为刚回来,兰斯还没有来得及换衣服,仍旧穿着利落的军装,纯黑的军装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形线条。
  衣肩上坠着的流苏在暖光下泛着金,手上戴着纤尘不染的洁白手套,军靴裹住的小腿弧线完美。
  堪称惊艳的青年往床边走去。
  心无旁驾,认真看书的江灼,无意识晃动的小腿忽地被人擒住脚腕。
  对方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
  能感觉出布料质地极佳,但就算是顶好的,也仍旧会有一种不同于人类肌肤的磨砺感。
  更何况,那人握住他一只脚腕后,指腹还轻轻地在他脚踝骨的肌肤处摩挙。
  江灼的心神顿时离开书本,随之而来的是从脚踝骨迅速蔓延的酥麻。
  他几不可见地抖了抖,回头看,果然是兰斯。
  江灼道:“你放开。”
  兰斯闻言放开他的脚踝,轻松地将人翻了个身,压在床上,声音低低,“放开?你在和谁说话?”
  —段时间的条件反射,江灼便能听出这微微低哑的声线意味着什么,他顿时有点不敢吭声。
  倒不是怕挨打,主要是怕……
  江灼咬咬小虎牙,立马从善如流:“叔叔。我在和叔叔说话。”
  他正面躺在床上,上方正对着兰斯那张俊美冰冷的脸庞,强行弯起纯净蓝眸。
  声音还是那么软嫩。
  这反倒愈发地令兰斯意动。
  于是,军装整齐的兰斯,就这么俯身压下……
  事后兰斯依旧穿着整齐,一身军装仿佛什么坏事也没有做,只有江灼一个人被弄到浑身凌乱。
  而书早就不知道被谁扔到了床下。
  好不容易恢复好,江灼决定想办法逃出这个鬼地方。
  每天都被压着不说,还限制他各种自由。
  不准剪头发,不准不穿裙子,不准交朋友,不准回去太晚或者夜不归宿,更不准和那混蛋分开睡。
  这日子,真的没法过。
  几天后,兰斯需要出去一段时间处理事务。
  而江灼也正巧收到了一所艺术学校的邀请函,希望聘用他过去当教师。
  那所艺术学校位于离这里很远的一座城市。
  是个不错的落脚处。
  于是等兰斯出门一天后,江灼便收拾东西出了门,临走前也没忘留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叔叔,我要去好好玩一下,勿扰。
  出走的第一件事便是剪头发,换衣服,乘坐轰隆隆的火车到达那座城市,江灼一下火车便被校方热情招待。
  有专人带他到下榻的旅店。
  没有兰斯纠缠的第一天,很愉快。
  他难得睡了一个饱饱的觉,之后和学校的人一块用餐。
  对方大概很意外他是个……男生。
  “传闻里都说你是个女孩子呢。”校方代表道。
  江灼此时是利落的金色短发,精致的少年脸蛋露出来,一双蓝眸宛如最纯净的雪水。
  “传闻错了吧。”他笑了笑。
  终于能正常打扮,江灼心情大好,瞬间把兰斯抛到脑后,之后便正式到学校里教人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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