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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和他的学渣男友(近代现代)——第二社畜

时间:2020-07-15 09:56:12  作者:第二社畜
  “你们这群熊孩子,欠收拾。”
  “我们都多大了,还熊孩子。”
  上午最后一节课下课铃声响了好一会了,十班教室里,语文老师讲完了课,叮嘱了学生几句,才拿着书本走了。
  教室外的走廊上,凌迟已经站着睡熟了,在他四周围满了人,女生们拿着手机疯狂拍照,男生们则羡慕的看着他的身材,吵闹着要去健身。慢慢的,人越聚越多,声音也越来越大,凌迟被吵醒,凌厉的眼神扫过四周层层叠叠吵闹的人群。
  “迟哥,你都快成大熊猫了,这么多人看你,而且你看看你这眼袋,这是多久没睡了?迟哥,你快去教室趴着睡会吧……大家让一让,让一让哈……” 语文老师一走,姚战瞬间从教室冲了出来。凌迟的起床气很大,吵到他睡觉的人,下场一般都很惨,而且他这几天没睡好,心情很差,脸色阴沉,时刻处在爆发边缘。
  “咦,”清出一条道,姚战扶着凌迟往教室走,忽然感觉脚下踩到了个东西,他低下头,“这巧克力都被踩成这样了?”
  上上节课的时候,凌迟被崔丽训斥的过程,他们在教室里听的清清楚楚的,起因似乎就是因为这袋巧克力。凌迟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垂下眼睑,瞧着那袋被过往同学踩烂的巧克力,原本就阴沉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了。
  “迟哥,快回教室休息会吧。”姚战一脚将巧克力踢开,在他迟哥爆发之前,赶紧拉着他往教室后门走去。
  巧克力被踢到了围观的人群中,有人顺着又踢了一脚,接着又有人踢了一脚,在场的人似乎无形中形成了一种默契,巧克力如接力棒一般在多只脚间传递,大家玩的不亦乐乎,直到最后靠楼梯的那人,一脚将它踢到了楼下。
  “哎呀……谁特么扔东西砸我……这不是我买的巧克力吗?帅哥?帅哥……”
  最后那人的准头太好,巧克力不偏不倚的砸到了刚跑过来的初时的脑袋上,楼上的人听着校霸骂街的声音,生怕惹祸上身,赶紧四散跑了。
  “迟,迟,你还好吗?我听说你今天升旗的时候晕倒了,是不是真的呀,这怎么可能?啊……要死了,迟,快扶我一把……”凌迟刚在座位上坐下,一道消瘦的身影冲进了教室,来人快跑到凌迟身边时,被教室后面不知谁扔在地上的凳子腿给绊住了脚,身子随着惯性往地上摔去,嘴里大喊大叫,“救命啊,啊啊,死胖子,救命啊,啊啊啊……”
  姚战站在过道里,眼疾手快,搂住来人的腰,想要扶住他,奈何对方力度过大,把姚战过胖的身子直接给推到了,而姚战本能的没有松开搂住他腰的手,两人一起摔在了地上。
  姚战做了他的肉垫。
  姚战,“啊……他妈的疼死我了,菊姐儿你跑这么快干什么?”
  来人名叫居歌,是姚战的发小。他二人同凌迟是邻居,都住在甜水巷,小时候像两只尾巴一样,天天追在凌迟屁股后面喊大哥,谁知升了高一竟然成了同一年级了。
  居歌,“我这不是着急嘛,刚快下课的时候我听同学说,迟在今天升旗的时候当着全年级师生的面,晕倒了喂,可惜我课间操偷了个懒没去,错过了迟人生中这样重要的场景,真是太遗憾了!”
  居歌的身型偏瘦,同钟诗诗差不多的身高,却比钟诗诗还要瘦,整个人就同根竹竿一样,真真是骨瘦如柴,平时随便磕着碰着就会出现淤青,严重时还会骨折,姚战怕他摔出事,迫不得已做了他的肉垫,谁知这没良心的,发现自己被搭救了,没有任何不适后,又乐呵呵的去招惹凌迟了,他这么个大活人躺在地上他就当没看见一样。
  姚战在地上躺了会,积蓄了足够力气后,才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回到座位上坐下,“所以你是来幸灾乐祸的,我警告你,迟哥现在心情很不好,你最好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居歌心虚道,“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就是担心迟,来看看他,你少挑拨离间。迟,你的黑眼圈怎么这么重,是没睡好吗?不对……”
  姚战的位置在凌迟前一排,居歌挨着姚战脸朝后坐下,诡异的目光在凌迟的脸上仔仔细细的看了会,随后隔空虚画了几道,“迟,你最近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
  居歌嗓音尖细,发出的声音就如同铁锹在地上摩擦时一样刺耳,这样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姚战莫名感觉后背有些发凉,“……菊姐儿,这大白天的你瞎说什么呢?”
  居歌是神棍二代,他爸妈信的不知道什么教派,整天神神叨叨的,居歌从小耳濡目染,跟他爸妈一样不正常,明明是个男生,却非要捏着嗓子学女生说话,穿衣打扮也学女生,姚战老说他不阴不阳的,还给人起了个外号:菊姐儿。
  凌迟难得开口搭理了他一句,“能看出来是什么东西吗?”
  闻言,姚战差点惊掉了双下巴,“迟哥……你不是从来不信这些吗?”
  在姚战的印象中,他迟哥从小胆子就特别大。在他们很小时候,几个小孩约着一起看鬼片,晚上不敢回家,是他迟哥把他们一个个送回家的。还有一次,姚战记得特别清楚,那是居歌一家刚搬来甜水巷不久。那天,他听说居歌生病了,去他家里探望,却意外撞见居歌父母在他身上做法……
  姚战被那些牛鬼蛇神吓尿了,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居歌家里,之后再也不敢去找居歌玩,还把看到的事情大肆宣扬。不久后,居歌一家人在家里做法的事情就在甜水巷传开了,很多父母都不让孩子跟居歌一起玩。
  小小的居歌感觉到了大家的孤立,每天都非常难过,又不敢告诉父母,只能一个人偷偷躲起来哭。看到居歌这样,姚战心里非常愧疚,可那时候他也还小,完全没有主意,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自己惹下的麻烦,只能去求助他迟哥。
  他迟哥知道后,没有批评他,只是很平静的告诉他,居歌是跟他一样的人。
  然后带着他去了居歌家里,给居歌道歉。
  因为这件事,姚战和居歌两人从邻居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一直好到现在。
  也因为这件事情,姚战更加信赖凌迟。虽然比他们年长几岁,但是他迟哥从小身上就透露出一种成熟稳重的气质,他总是能十分平静、温和的去处理所有的事情,给他们这些邻居小朋友们很大的安全感,让他们无条件的去信任依赖他。
  所以姚战从小就特别崇拜凌迟,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偶像。
  虽然后来经历了一些变故,导致他迟哥性情大变,但姚战对他迟哥崇拜的心坚如磐石,从来没有变过。
 
 
第9章 红衣女鬼(九)
  “人算不如天算,”凌迟悠悠叹了口气,太邪门了,短短两天,一个红衣女鬼愣是把他从一个多年的无神论者,变的开始对这些鬼神之说半信半疑,“有时候吧,你不得不……”
  “帅哥,帅哥……”话没说完,熟悉的呼喊声已经到了耳边。
  凌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迟疑的回过头,看到红衣女鬼笑嘻嘻的站在门口,“帅哥。”
  凌迟旁边的座位常年空着,高中上了三年,从没有人敢跟鼎鼎大名的校霸凌迟坐同桌,凌迟也习惯了一个人霸占一张单独的桌子,姚战升了高一后,曾试图跟他迟哥坐同桌,亲近亲近,结果被他迟哥一脚踹到了前桌。
  初时自然而然的走过去坐了下来,脑袋枕着手,也不说话,就笑眯眯的瞅着他。确切的说是瞅着他裸露在背心外的,年轻的,鲜活的肉·体。
  凌迟黑着脸收了收背心,奈何背心的布料太少,遮了这边便会漏出了那边,初时的目光像钩子一样追随着他的手往背心里钻,看的越多,脸上的笑容便越发猥琐起来。
  居歌的教室跟初时在同一楼层,也是见过这位名镇一方的女装大佬的,但是不明白他怎么会跟凌迟扯上关系呢,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调戏他的迟。
  居歌用眼神询问姚战,姚战哪里还顾得上他,疑惑的目光在初时和凌迟之间扫视,几次欲言又止。
  初时,“小喇叭,有话就说,别憋坏了。”
  姚战确实憋不住话,他长舒了口气,“你到底想干嘛?”
  从周五放学开始,这个女鬼似乎就阴魂不散。
  初时骨节分明的手指指着凌迟,笑道,“来找他处对象。”
  “什么?”居歌显然比姚战和凌迟更激动,“你找迟处对象?迟答应了吗?迟,你跟他什么时候好上的呀?你们俩到什么地步了?你可千万别被他的外表欺骗了,他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男的啊,你们还有挽回的余地不,你们……”
  “停,停,菊姐儿,”姚战打断他,“你怎么听风就是雨,你先别激动,这八字还没一撇呢。”
  居歌,“真的吗,这我就放心了,迟这么好的男人,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配得上的,最起码也得像我这么优秀的人。”
  姚战,“你可拉倒吧,就你还优秀?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看看哪里配得上优秀这两个字。”
  居歌,“死胖子,你找打,是不是?”
  姚战,“打就打,谁怕谁啊,就你这样的竹竿,我一个能打十个。”
  初时兴冲冲的起哄,“打起来,打起来,能动手干嘛要废话,这一局我赌小喇叭赢,竹竿太弱了,帅哥,你赌哪个?”
  “你看不起谁呢,”居歌被刺激的上头,抬手朝着姚战呼了过去,“老娘我今天就让你看看谁更厉害。”
  姚战,“你又薅我头发,我特么都要被你薅秃了。”
  两人你薅我头发,我挠你痒痒,打的不亦乐乎。
  “……厉害,厉害,”初时愣了两秒后,拍手叫好,“这还真是我见过最惨烈的打斗现场,真强,真刚,真爷们!”
  凌迟,“……”
  这俩人怎么回事?
  看着疯狂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凌迟愁的眉头微拧。虽然一言不合就动手是两人的常态相处模式,但是也要分场合呀,他今天心情不好,不愿意说话,本来还想借着这俩人插科打诨,打发走红衣女鬼,结果这俩人先掐上了。
  身旁的红衣女鬼虎视眈眈,凌迟无奈轻咳了一声,奈何那俩人打的尽兴,根本没有停下来帮他的打算,只能加大力度继续咳嗽。
  初时眼角眉梢泛着促狭的笑意,语气却万分担忧道,“帅哥,你身体又不舒服了吗?我陪你去校医室看看吧。”
  没能让两人停下来,却引来了红衣女鬼的关怀,凌迟摆手拒绝,幽幽闭了嘴。
  初时伸出手,“虽然我们已经认识了六十六个小时了,但还没自我介绍过,今天呢,就正式介绍下,我叫初时,二班的。”
  “初时?”姚战在打斗间隙听到了他的介绍,“你就是那个年级第一,脾气火爆,打老师,打同学,跟我迟哥并称校霸的女装大佬,初时?”
  初时在学校的名头很大,最主要是总穿着一身红,在穿着校服的学生堆里特别显眼。但因为襄汾二中学生众多,高一年级分布在南北两个楼,两楼的距离很远,只有每个月初升旗的时候,南北楼的学生才会聚在一起。也就是在那时候,姚战远远的见过他几次,但从没看清楚过长相。
  而凌迟就更不认识他了,除了这次被逮着在大会上做检讨外,月初的大会他从来没参加过,要么在教室睡觉,要么就逃课。所以周五那天在校门口,他俩人都没有认出初时,闹了那么一出笑话。
  凌迟并没有跟他握手的意思,初时收回手,摸了摸鼻子,“好像是我。”
  “不打了不打了,正事要紧。”居歌从姚战身上爬起来,“你也真是的,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就跟我打架。”
  姚战抗议,“是我要打的吗,还不是你受不了别人的刺激,三两句就激的你跟我动手了。”
  居歌,“我有吗?”
  姚战,“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没点ACD数。”
  居歌,“你什么意思,是不是又想打架了?”
  凌迟被吵得头疼。
  “你们别吵了,直接打一……”在劝人打架上,初时绝对是一把好手,他想说直接打一架多干脆,但想到两人刚打架时太过惨烈……惨不忍睹的画面,决定昧着良心劝和。
  “你们不要打架啊,打架是不对滴,打架是不好的,万一不小心把对方打伤了,还得赔钱出医药费,要是不小心打残了,还得在病床前端茶倒水的尽孝,多麻烦,你们说是不是,再者说了,你如果下手忒狠,直接把人打死了,虽然这样会省事,但是吧,这个,古人有句歇后语说的好呀,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在古代你杀了人,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躲到某个深山老林里当一辈子野人,但是放在现在这个和平法治的社会,你要是杀了人,那是要蹲监狱的,蹲监狱啊,一顿一个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想想都很惨是不是,当然如果杀人后跑了……”
  初时话锋一转,“啊,这个,你能跑到哪里去,现在这发达的网络,你就算跑到天涯海角,警察叔叔也能把你逮回来,你说是不是,不划算,还是做个好孩子吧,不打架不生事,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将来考个好大学,找个喜欢你的人,娶妻生子,然后再把这番话讲给你的孩子听,争取一代代传下去,传成家训,多好,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一番长篇大论,莫名的安抚住了两个暴躁的少年,纷纷点头赞同。
  凌迟,“……?”真的要被这两个猪队友给蠢哭了。
  “帅哥,你说我说的对不对?”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下,凌迟下意识的回过头,一张惨白的脸陡然在眼前放大,凌迟吓得节节后退,眼前一黑,直接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初时伸手扶他,“帅哥,你还好吧?”怎么这么大反应。
  凌迟拒绝了他的搀扶,自己爬起来,手紧紧捏住课桌一角,仿佛要把它捏碎。
  姚战起身拦在凌迟身前,隔开他和初时,“你离我迟哥远点,没看到他被你吓着了吗,你这人怎么没点眼力劲呢?长没长眼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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