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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卫】雨露有信(秦时明月同人)——景山王四

时间:2020-07-15 09:51:10  作者:景山王四

 雨露有信

 
 
鸿蒙伊始,混沌初开,乾坤奠,乃分众生为三:曰天君、地君、雨露客。
天君者,其数寡,其能独厚,善谋多勇,如有神助。
地君者,其气清,其体健,芸芸之众也。
又有媚骨天成者,傍天君而栖,承其雨露以绵延其嗣,故名雨露客。当其繁衍之季,则有信生于百骸,散于草木万物,为天君所悉,遂相与戏于阡陌,奔于野,合于林下,缱绻于四时。日月更迭,生生不息之道也。
 
 
一 沾衣欲湿杏花雨
春雨淅沥,不舍昼夜,一连绵延了四五日,连房里的梨木桌案上都摸得到潮意。
卫庄于晨间醒来,隐约听见窗外鸟儿叫得正欢,他抱着被子半坐起身,透过半开的窗子,眯眼望了望外面天色,但见乌云尽消,碧空一色,连带他的心情也轻快起来。他利落地起床下地,更衣束发,取下悬在墙上的木剑,去屋外的小院里练功,临走时不忘挥手赶去一只埋头啄他窗棂的肥圆小鸟。
此时天朗气清,卫庄提剑推开房门,静立在院中央深吸了口气,只觉心神空明,手中剑式行云流水般使出,挑起一路风雷,隐隐有大家风范。练完两套最得意的剑法,卫庄也不停憩,足踏伏羲六十四卦方位,手上剑招放慢,配合这新学不久的步法。这步法繁复艰深,他已练了三两个月,进退间仍存有细微偏差,从花间树下不知不觉就来迈上了石径竹桥。好在他的师兄盖聂日前奉师命外出办事,不在谷内,自己独占整个院落,想怎么练就怎么练,好不痛快。
这座山谷鸟鸣花香,茂林郁郁,然而四面皆是绝壁,人迹罕至,故得名鬼谷,卫庄拜师学艺的门派便叫做鬼谷派。
说是门派,其实整座谷里统共只有一位老师傅,带着两个十五六岁的小徒儿。师兄不在,师父又值闭关清修,卫庄眼前只有百年的树,千年的河,整座山谷显得更加空荡寂寥了。他收剑回房,从床底下摸出一双草鞋,又去盖聂的房里取了背篓,盘算着去后山采几根竹笋。
盖聂房外沿着墙角齐整地摆着一排大瓦盆,师兄弟二人走遍这座山谷的每一个地方,采回的花籽、掘得的木根,或是什么不知名的枝条,都种在这里。只是这些盆里从未开出过一朵花。卫庄余光习惯性地瞥过,忽然瞧见有一只盆里似乎窜出了些什么,他走近几步,蹲下身细看,原来是一丛白嫩嫩的小蘑菇,在春雨的滋润下探出了圆圆的脑袋。
卫庄蹲着看了一会儿,觉得这几只蘑菇的个头小了点,自己也委实辨不出它们能不能吃。几经衡量之下,还是决定将其留待师兄回来过目。
鬼谷中处处有竹,师父屋前有,师兄弟俩的屋前也有,连谷中最平坦开阔的练武场子周围也有百十株,疏密有致,飒然成风。而眼下卫庄所去往的后山竹林,乃是谷中绿竹最多最繁盛的地方,春风送暖,一根根细长的嫩笋破土而出,紧挨着粗壮的竹根,显得格外有精神。
林间覆满落叶,然而春雨初霁,土地尚未干透,卫庄没走几步,草鞋上便沾了不少湿泥。他将空背篓往肩上拽了拽,深一脚浅一脚地往竹林深处走去,心中很是想念盖聂,师哥若再不回来,待会他就得自己洗这些泥巴了。
卫庄从未单独到这林中采挖过竹笋。以往师兄弟俩人结伴一起来,他大多数时候都是“这里多”“那里密”地一通指点江山,然后好整以暇地欣赏师哥忙东忙西、满头大汗的模样,顺便与对方商量回去做油焖笋好,还是配了雪菜清炒好。偶尔递递铲子,挪挪竹篓,已是难得的体贴了。
不过,他好歹也是田里掰过菜、树上摘过果的行家里手,看得多了,自然难不倒他。他卷起衣袖裤腿,弓下身,挖出一根就往背后的篓子里扔一根,一口气挖了二三十根,单手反背到身后,托着背篓掂了掂分量,满意地直起腰,准备鸣金收兵。
林后有一汪清泉,细长如练,一直蜿蜒到山脚下。卫庄脚步轻盈,一径往泉水边走去,打算先洗一洗沾了污泥的双脚。
泉水清澈如镜,映照出春日里俊俏少年修长挺拔的身形。他卸下背篓,在泉边的大石上坐下,双足甩脱了草鞋,半截小腿浸入水中,洗去脚上的尘土。泉水微凉,清流徐淌,卫庄一时童心忽起,双脚蹬水,挑起万斛珠玉飞溅,打散了水中人影。
他正玩得高兴,忽然觉得一股难以言说的暖意自心口化开,似有千万道细细的暖流灌入四肢百骸。这已不是头一回,最近数月接连发作过几遭,卫庄倒也不如何惊慌,他只道是自己内功不到家,故而气息时常不稳,须得加紧练功,以免被师兄看了笑话去。
于是他盘膝而坐,暗暗调理内息。谁料体内热意愈演愈烈,竟而压制不住,连肌肤都变得滚烫,身上衣物成了累赘。卫庄一时焦躁,伸手胡乱拉扯自己的衣襟,微风自领口而入,这才稍感舒服。
他毕竟只是个未及弱冠的少年,脑中一片混乱,想求助于师父,内心深处又本能觉得不妥,似乎这是个永不能启齿的秘密,至死严守,任何人都不可以知道。
他的面色越来越红,口中不停喘出粗重的热气,心怦怦直跳。他将身体贴在冰凉的大石上,试图减轻身上难耐的燥热感,然而这燥热由体内生出,聚在肌肤表面,化为一种渴求被触摸爱抚的强烈感觉。
非但如此,下身也不安分地呼应,性器渐渐硬挺,顶端渗出的液体濡湿了裤裆,后穴中亦开始发痒,深处隐隐有水意,他咬牙夹紧双腿,却仍有小股细流自股间细缝中流出,不多时,贴身亵裤便已湿透。
卫庄的手指用力攀住石块上凹凸不平的起伏,连指甲都发白了,却仍是强自忍耐,不去触碰自己的身体。
这种种征兆,他只在书籍和长者的只言片语中窥见过一鳞半爪,从未设想过一朝会应在自己身上。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可卫庄心中无论如何不愿意去相信。他自幼要强好胜,武艺出众,才华过人,素以未来天君自居。谁会料想到,自己竟是只能依附天君的雨露客,若没有命定的天君为其授印,终此一生都将饱受情欲之苦。
他身上难受,心中更是难受,暗想道,以后难不成当真要做只知交配的禽兽,且忍他一忍,熬过这一回,再作计议。便强自镇定,屏息凝神,手掌握住石块锋利的边缘,掌心一阵尖锐疼痛,稍稍缓解了欲念的煎熬。
卫庄曾在书中看到,雨露客的信时长短因人而异,短至三两个时辰,长至一两天,发作时,方圆十里的天君皆能感应。惟有与天君交合,得其雨露入体,方能化消体内情欲。
他不知自己的信时有多少时辰,也不知自己还能忍耐多久。额前汗珠滚滚滴落,里衣已然汗湿,时而熨贴上肌肤,时而与肌肤轻微摩擦,胸前乳粒不知不觉肿胀挺立,蹭着潮湿的衣衫,强烈的快感令周身灼热难当,恨不得让人嘬住两枚瘙痒的乳尖,用力吸吮,直到吸出汁水来才好。
卫庄咬紧牙关,尽管身体仍在苦苦支撑,脑中却已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情欲渐渐鲸吞他的神智,侵蚀他的意志,他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求天君的抚慰,性器胀得发痛,后穴中更是空虚得不住蠕动,淫靡的汁水直往外溢,小穴的里里外外都已湿透,等待承受天君神勇巨硕的阳茎,承受他给予的丰沛雨露。
这是千万年来每一位雨露客的宿命,没有谁可以逃脱。
卫庄终于低下骄傲的头颅,双手支撑,俯跪在巨石上,双腿分开,下身的隆起愈加明显,他颤抖地伸出右手,隔着衣摆揉捏勃起的下体。
寂寞多时的性器终于得了爱抚,卫庄口中情不自禁地溢出快慰的呻吟,另一只手解开身上衣衫,赤裸的胸膛贴上冰凉的石块,滚烫的肌肤稍感安慰,乳粒本能地抵着石头来回研磨,红肿得越发厉害了。他从未想到过情欲支配下的自己会做出如此放荡不堪的行为,然而眼下他已顾不得这些,只求一纾欲念,早点结束这难耐的酷刑。
下身的裤子也被他褪下,贴身的亵裤湿得能绞出水来,想到这么多汁水都是从自己那处私密之穴中流出,卫庄只觉一阵羞耻,一把脱了亵裤,手指握上前方性器来回套弄,昂扬的性器顶端直往下滴水,快感不断,却无助于他释放情欲,反而令他后穴的空虚感愈发难耐。
他双腿并拢,穴口肉壁小幅摩擦,然而这快感太过微弱,令他愈发不满足。他将手插入腿缝之间,手指摸到那个湿淋淋的穴口,轻轻揉按。这是他头一回触碰自己的私处,只觉那里又湿又软,穴口饥渴地一开一合,溢出的淫水打湿了他的手,几乎连指尖都要吃进去。
此时一阵清风徐来,鸟鸣山幽,卫庄只觉周围似有无数双不知名的眼睛正在暗中窥视,自己赤身裸体地跪坐在平坦的巨石上,全然没有遮挡,轻易便能看见少年大汗淋漓的裸露身躯,修长手指抚慰自己高高耸起的下体,大腿上湿漉漉地,尽是自股间汩汩而出的淫水。
卫庄委实不愿让自己这副淫态毕露的模样暴于光天化日之下,可自己眼下浑身无力,寸步难行。若是有师哥在,他就能,就能……
卫庄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真不该想起盖聂,当脑中浮现出对方的模样时,自己好像更糟糕了。
 
 
二 春潮带雨晚来急
他的师兄盖聂是个稳重可靠的人,话很少,平时总会在卫庄需要他的时候,把所有时间留给师弟。无论是练功对招,还是调皮捣蛋,只要卫庄一个眼神示意,他总是陪在身边,从没有让他的师弟失望过。
卫庄心中不禁埋怨起师哥,甚至有些迁怒对方,若他能早些回来,同自己一块儿来这后山,那此时多少有个照应,哪怕只是一个拥抱,也好过自己眼下独自在这里不知所措。
想到对方的拥抱,他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发颤,被情欲熏红的双眼紧紧闭上,设想盖聂那双常年握剑的手抚摸自己的感觉,带着茧子的手掌从肩头抚到背脊,指尖在股缝间停留,经不住小穴的引诱,插入穴中,摩擦湿热的肉壁,缓解难耐的瘙痒。
后穴中的淫水仍然源源不断地溢出,卫庄从不知道那里可以出这么多水,只道自己因为没有天君庇护,已快要死了。他模模糊糊地想,师哥以后会成为天君么。
他的手指在穴口轻轻按揉,穴里痒得钻心,一刻不被填满,便一刻不得满足。卫庄终于忍着羞耻,将一根手指缓缓插入小穴中。
小穴头一回承受异物侵入,本能缩紧,卫庄觉得有些滞涩不适,却也知道自己再无退路,暗暗吸气,将手指插得更深。他觉得自己穴中热乎乎的,肉壁湿软,内里像有吸力,含住他那根手指,直往深处。
手指缓缓来回进出数下,渐趋顺畅,只是单根手指实不足以取悦饥渴多时的小穴,他便又逐一增加,一直添到三根,肉壁的瘙痒方稍有减轻,他不禁加快手上动作,手指抽插更疾更用力,淫水沿指缝溢下,濡湿掌心的纹路。
他的膝盖在石头上跪得通红,一只手摸着自己胸前的乳粒,另一只手反背至身后,手指替代性器在最羞耻的地方抽送进出,水声粘腻,不绝于耳。卫庄闭着眼,不愿意去看自己雌伏在地,用手指饥渴自慰的淫态,可手上动作一旦停缓,小穴里便奇痒难耐,嘬着手指不放,须得不停捣弄,才稍稍止痒。
卫庄暗想道,等挺过了这一回,自己便去外面掳个天君回来,平时锁在房里,每逢信时将至,便借他胯下那根器物一用,如此既不伤身,又免于屈从人下之辱,一举两得,英明神武。
只是再英明神武也是后话,眼下的情欲之火才是燃眉之急。他忍着羞耻用手指在后穴里插了一阵,快感渐渐攀升,他恍惚间觉得自己穴里含着的是天君的阳具,高大健壮的天君立在他身后,上身齐整,下身不着片缕,粗大的阳茎在湿透的小穴中肆意进出,满足情欲勃发的雨露客,在他身上留下专属的印记。
脑海中的画面太过逼真,卫庄只觉下身快感加剧,小穴敏感地收缩,蠕动的穴肉含紧手指,前方性器似要出精,他不由加快手上动作,手指愈发卖力地在小穴中进出,直将那穴口插得一片靡红,汁水四溅。他幻想出来的那位与自己交欢的天君,原本模糊的面目也似乎渐渐清晰,他细细端详,不由浑身剧震,那面容自己再熟悉不过,正是他的师哥——盖聂!
卫庄绝不会承认自己对师哥存有什么绮念,但他的身体分明因此而愈发敏感亢奋,只要将揉着乳头的手指想象成盖聂的手指,穴中含住的物事是盖聂的阳具,他修长有力的身躯就在自己背后,随时可以贴上自己赤裸的后背,卫庄便浑身发颤,小穴里淫水流个不停,前方性器弹跳数下,一径射了出来。
卫庄手指套弄性器,乳白色的精水一股一股喷溅在身下绯色大石上,显得格外淫靡。虽然前方性器渐软下来,后方穴中的渴求却是丝毫未减,反而愈发强烈,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在一团欲火中。
他知道信时自渎无异于饮鸩止渴,并不能止住情欲,倘若一切来得如此轻易,又何须劳动天君大驾。然而此时更无他法,只能捱得一刻是一刻,他心中不禁有些焦躁,难不成一天都待在这里弄自己的穴。
他活动了一下酸软的双腿,换了个姿势,改为仰面平躺,双腿分开屈起,手指试探地揉了揉穴口,快感仍是如出精前一样敏感强烈。他索性自暴自弃起来,潮湿的指尖在穴口划着圈,想象他那位冷峻的师哥埋首在自己胯下,尽心尽力地为自己舔穴,火热的舌头刺进穴里搅合,模仿性器的抽插,扫过每一寸饥渴的穴肉,抚慰小穴空虚的瘙痒,不时重重狠吸,将丰沛的淫水饮得一干二净,一滴也不浪费。他口中不禁发出动情的呻吟,身体迎合着快感扭动,手指不知不觉插入穴中翻搅不休,不时抚弄前方性器。
卫庄心中隐隐觉得,如此赤裸直白地意淫自己最亲近的师哥,似乎有些对他不住,然而他全身所呈现出的欢愉很快驱散了心头的些微歉疚,臆想中的亲密狎昵更像是一种安慰,仿佛他的师哥此时就在他身边,陪着他熬过这最痛苦的初信之时。
他又接连出了几次精,直到性器彻底疲软,再也射不出精水,他整个人也已没了力气,虚脱地瘫倒在地,身上尽是半干的水渍,大腿间更是一片狼藉。
他无力地从股间抽出手指,酸胀的小穴半开半合,穴口水光泛滥。歇了好一会,卫庄才坐起身,攀着石头爬到溪边,一点一点清洗身上的痕迹。
清凉的溪水沿着修长的指尖滑过他的肌肤,大半日处于混沌之中的头脑终于回过神来。自今日起,他便算是真正长成了。再不是青稚少年,而是一名——
雨露客。
在他投身鬼谷之前,也曾亲眼见识过雨露客的面目,他们个个容貌昳丽,身姿纤弱,举手投足俱显媚态,倍受天君呵护,平日里难得出一次大门,更不用说什么骑马射箭,舞刀弄枪了。
卫庄的头枕在石头上,想到自己以后的境遇,不由阵阵头皮发麻。
他暗忖道,书上说惟有天君能感应到信时之中的雨露客,师父是地君,想来无法知悉,自己回去后该不该同他禀报?只是雨露客多孱弱之辈,若他得知此事后将我逐出鬼谷,那可如何是好。不如先悄悄告诉师哥,与他计议一番。转念又想,他懂个什么。罢了,横竖已挨过了这头一回,日后再看个人造化吧。
他主意既定,在溪边小憩片刻,草草擦过身,披了衣衫悄然回屋,没有惊动师父。当晚早早歇下,养精蓄锐,次日按时晨起练功不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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