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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卫】雨露有信(秦时明月同人)——景山王四

时间:2020-07-15 09:51:10  作者:景山王四
盖聂道,“没有。”
“真差劲。”卫庄嘴上嫌弃着,嘴角却忍不住上扬。他的师哥是天君,这真是……太好了。
盖聂听多了师弟的违心之语,知道他此时心情甚佳,俊俏的脸庞上带着浅笑,如春晓桃花一般,一直开到自己心里。
卫庄又问道,“看什么?”
盖聂伸手捋了捋师弟一缕乱发,道,“没看什么。”犹豫了下,又道,“小庄,这么说,你是雨露客。”
这话踩到了卫庄的痛脚,他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盖聂虽然在此事上一知半解,却也知晓雨露客的信时,“这是你……第几回?”
“第二回。”
“第一回的时候,是不是我不在?”
卫庄沉下脸,凑到盖聂唇上咬了一口,一点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内心困扰多时的疑惑终于真相大白,盖聂用力抱紧师弟,在他额前吻了吻,心中阵阵抽痛。没有天君的雨露客要遭受多大痛苦,他过去的认知仅停留在书本文字上,当亲眼见到师弟饱受情欲折磨的模样时,他才知道那痛苦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糟上无数倍。
他郑重道,“以后你的每一个信时,我都陪着你,给你授印。”
卫庄深深地望着师哥,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了他每一个字的分量,心中的喜悦几乎要满溢出来。他掩饰地低咳一声,道,“你就这么想占我便宜。”
盖聂奇道,“什么占便宜?”
“你知道授印是怎么回事么。”
盖聂犯难道,“不太清楚,书上说得太简略了。”
卫庄心道,我就知道。他从盖聂怀中挣开,躺到一旁,故意催促道,“快些开始,否则过会我又该难受了。”
盖聂凑上去虚心请教道,“小庄,你会不会。”
卫庄道,“我不管。你已经答应要给我授印,你得负责。”
盖聂心中是一千一万个想负责,然而在他看来,拥抱亲吻已是最私隐的床笫之秘,他已抱过,也亲过小庄了,但很显然,这还远远不够。
他将师弟整个人罩在身下,在对方额前,脸颊,嘴唇上试探地浅吻。他看到师弟眼中的笑意,不想被看低了,低头猛一用力,狠狠咬住对方的唇。卫庄感到些微刺痛,这几乎算不得粗暴的逾矩反而令他格外有感觉,他伸出双臂环住盖聂宽实的后背,大腿抬起,腿根处的肌肤轻蹭对方腰际。
他张口探出一截舌尖挑逗对方,很快引来生涩却无比热烈的回应,唇舌间的战役难舍难分,连彼此的呼吸都想侵占。
盖聂喘息着松开对方,“这样就是授印了么。”
“还差得远。不过你已在我身上留下气息,”卫庄故意吊着他,欣赏对方难得一见的急切,“三五日里,即便遇上其他天君,也不会招惹什么麻烦。”
“也就是说,他们能感应出来,你已身有所属了。”
卫庄微笑道,“可以这么说。”
明知偌大一个鬼谷中除了自己,再没有第二位天君,卫庄的说法仍是令盖聂心中一片欢喜。他想了想,道,“那我再多亲你一会儿,成不成?”
卫庄勾住他的脖子,再度贴上对方的唇,“你是师哥,你说了算。”
盖聂立刻配合地回吻师弟,两条敏感的舌头纠缠在一处,互相嬉戏,双双体验到从未有过的快活滋味。不及吞咽的津涎自嘴角溢出,盖聂又追逐不舍,吻去那条透明的细线。
两人相顾喘息着,卫庄道,“先缓一缓,我透不过气来了。”
盖聂道,“我也是。”他舍不得同师弟甜美的双唇分开,边调理着呼吸,边轻啄卫庄柔软的唇瓣,“小庄,你嘴唇真红。”
卫庄被他轻若飞羽的吻弄得有些痒,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道,“不但红,还肿了吧?”他按住盖聂的后脑,报复似的在对方嘴上啃了一口,“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盖聂无端被师弟咬了一口,也不生气,心中尽在琢磨如何与小庄吻得尽兴。卫庄又贴了上来,“要不要再来。”
盖聂点点头,卫庄道,“这回我们用师父教的吐纳术,可以不必那么快换气。”
陡然间听卫庄提及师父,盖聂不禁呆了一下。他定了定神,道,“这似乎不大成体统。”
卫庄不以为然,“师父不是常说‘学以致用’么,你学了不用,岂不是白费他老人家一番苦心教诲。”
盖聂觉得小庄说的每一句话都在理,但又总觉得什么地方有些不甚妥当。他犹豫片刻,终究抗拒不了师弟的求欢,“那我们就试一试。”
这一吻直教星移斗转,日月无光,两人功夫都练得到家,又是初识情爱,欲罢不能,纠缠在一起,谁也不放过谁。
终究还是做师哥的心里时时惦记着授印一事,卫庄的四肢几乎将盖聂牢牢缠住,好容易才稍稍挣脱几分,开口问道,“小庄,接着该如何授印。”
卫庄正在情浓之际,被盖聂生生打断,心生不快,故意刁难道,“接着,你把我从头到脚亲一遍。”
“真的?”
“自然是真的,必须先在我身上每一寸地方留下你的气息,才可授印。”卫庄瞪了盖聂一眼,“我骗你做什么,你是不是不想亲我?”
“怎么会,”盖聂简直要为自己叫屈,“我、我很想。”
卫庄这才转怒为喜,再三叮嘱道,“要从头发丝上一直亲到脚尖,一处都不可漏了。”
盖聂道,“好。”他的唇几乎是膜拜一般吻上卫庄的眉心,顺着师弟高挺的鼻梁往下,在鼻尖上点了点,又吻他的双颊和嘴唇,卫庄情不自禁地回吻他,眼见亲吻又将永无止境,盖聂率先松开卫庄的唇,不待师弟对此表示不满,他的吻便已落至敏感的耳后和脖颈,卫庄微仰起头,难耐地逸出呻吟。
盖聂看得出师弟喜欢他这样,便稍稍吻得重些,在他颈项、锁骨一带印下一个个红印。他心中暗自狐疑不决,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授印?
当他在卫庄肩头吻下痕迹后,嘴唇移至心房处,两颗通红的乳头随着卫庄胸膛的起伏微颤着,说不出的诱人。盖聂看得有些口干舌燥,在他乳晕旁的肌肤上轻轻落了个吻,抬头望卫庄,“这里要不要亲?”
“你说呢?”
 
 
五 绝知此事要躬行
盖聂的嘴唇触及红粒的瞬间,卫庄的身体便绷紧了,胸膛本能地往上挺起,手指抓紧身下的床单。他上一回信时便觉察出自己这里很敏感,却也不曾料到会这么敏感,仅仅被师哥亲了一亲,就不可自抑地兴奋起来。
盖聂见师弟双目紧闭,睫毛一个劲地颤动,呼吸加促,呻吟声愈发大了,不由迟疑道,“是不是弄得你难受了。”
卫庄不听还罢,一听他这话,气就直往上窜,恨不得狠狠踢他一脚。他紧紧咬住下唇,待嘴边那句“你倒是吸啊”好容易咽回肚子里,才道,“你别停下。”
盖聂心中没有底,在乳粒上又轻轻吻了吻,试探地将其含入口中,舌头扫过圆圆的硬尖,嘴唇嘬住了被舔得湿润的肿粒,不轻不重地吮了吮。
卫庄只觉酥麻感散入四肢百骸,说不出的快活,舒服地喘了几声,生怕那个傻瓜又像刚才那样停下来败自己的兴,便及时对盖聂说道,“再……再多耽一会儿。”
他动情时,声音便愈发低哑,萦绕着情欲的诱惑气息,盖聂便是再迟钝,也瞧出师弟眼下正得趣,嘴上吸吮得更加卖力,这边吸了一会儿便换到另一边。两颗幼嫩的乳头哪里经得起血气方刚的少年这样一门心思的吸吮,很快便充血肿胀,又有了口水的润泽,显得通红透亮。
卫庄觉得乳头胀胀地,有轻微疼痛感,不知是不是快被盖聂给吸破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果然两颗乳粒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一时浑身发软,待要喊停,却又似乎有些舍不得。再看盖聂那副过于专注的模样,自己身上明明还有那么多地方,他竟然连碰都不碰一下,简直是岂有此理。
卫庄一时为之气闷,最终还是喘息着催促盖聂对自己身体继续探索,“可以了,往下。”火热的嘴唇旋即从双乳上离开,沿着胸腹一点一点下移,温柔的亲吻显得过于耐心,卫庄忍不住捉住盖聂的手伸向自己胯下,“摸我这里。”
盖聂在卫庄圆圆的肚脐上亲了亲,手指抚过师弟细密的耻毛,到达那根勃起的分身。从前两个人游过泳后,光着屁股在河滩上追逐玩闹,他也瞧见过师弟这里,却是头一回见这小兄弟亢奋到滴水的样子。而自己下身也不遑多让,硬邦邦的肉棍子直直地指向卫庄,似乎比主人更垂涎眼前这具年轻诱人的身体。
盖聂右手扶住师弟直直挺立的性器,问道,“要一起吃进去么。”
卫庄喘道,“你先亲亲它。”
盖聂便低下头,在饱满的龟头上吻了吻,透明的湿液沾上他的嘴唇,令他有些兴奋。他握住柱身,张口将整枚龟头含了进去,也像刚才吃师弟的乳头那样来回吸吮,将铃口溢出的汁水吞咽下去。
雨露客虽然并不经由自己的阳茎与天君交合,但那里终究也是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被盖聂这么毫无技巧地又吸又舔,卫庄不禁失声叫喊了出来。强烈而直接的快感钻入脑中,比他自己用手去套弄要快活不知多少倍。他受不了地用脚跟摩擦盖聂的后背,指尖按揉会阴一带,后穴溢出更多汁水。
盖聂也注意到了师弟后方那处湿透的穴口,“小庄,这里怎么一直在流水。”
卫庄经过上一回信时已有了经验,喘息道,“得不到天君授印,那里是不会停的。”
盖聂眼睁睁地看着透明的湿液自穴孔汩汩而出,垫在师弟身下的床单已濡湿一大片,忧心忡忡地伸出手指在穴口轻轻揉了揉,不知要如何才能缓解小庄此时肉体的不适。
卫庄身体即刻敏感地剧颤,连说话都气息不稳,“还……还要。”
盖聂一边替他揉着,一边细细端详这里,穴口肌肤细嫩,隐约可见穴里的嫣红色内壁,他拇指轻抚褶皱,连自己也不知心跳为何加速。
方才两人亲热了一阵,卫庄已觉得好多了,可被盖聂这样一揉,穴心深处又开始发痒。他不由自主地收缩穴口,道,“快插进来。”
盖聂怔了怔,脱口问道,“手指么?”
卫庄急赤了眼,哪里还理会得了什么师门情谊长幼尊卑,冲盖聂劈头盖脸地骂道,“你怎么这么笨?”抬腿去蹭他胯下阳物,“用你这根。”
盖聂阳茎本来就已胀得厉害,被师弟这么一撩拨,登时便涌起快感,再看看师弟那处小穴,脸上更是通红,他到今日方知这缱绻交合之事,脑中想象自己插进去之后同师弟合为一体的感觉,几乎浑身的血都烧了起来。
他讷讷道,“可是你这里这么小……”说着手指又在细密的褶皱上揉了揉,不知是犹豫不决,还是跃跃欲试。
卫庄低低呻吟着,快感与渴求交织,道,“很舒服。”
盖聂小声安抚师弟,提议道,“那我再给你揉一会,咱们就别插了。”
卫庄气道,“我都快死了,你还在磨蹭什么?”
盖聂只得硬着头皮跪到师弟腿间,卫庄双腿曲起,往两侧分开,露出急不可耐的穴口,道,“你靠近过来。”
盖聂又往前挨了几分,一手按住卫庄的大腿,另一只手扶着自己沉甸甸的性器,龟头抵在师弟的后穴口比了比,为难道,“小庄,真的不行,差太多。”
卫庄道,“你就不能使点劲?”
盖聂皱眉,“这怎么能硬来,你会受伤的。”
“我哪有那么娇气?这也怕那也怕,说到底,你是担心自己这根会断在我里面吧。”
盖聂见师弟动了怒,连忙安抚地在他膝上亲了亲,手掌抚过他修长的大腿,道,“我先试一试,若是疼了,你马上告诉我。”
卫庄已被后穴里钻心的痒折磨得说不出话来,双手摸索到自己胯下,指尖揉了揉褶皱,将那处穴口掰出一个小孔,无声地催促盖聂。盖聂的阳茎抵了上去,缓缓推进,龟头挤入了半个,卫庄已经叫开了,“啊!师,师哥——”
盖聂听他的叫声不复方才愉悦,匆匆将性器退出,覆到师弟身上将他抱住。卫庄方才的气焰全然没了影,双腿勾住他的师哥,小声道,“好疼。”
盖聂又是心疼,又是无奈,“我刚才就说这样不行。”
卫庄道,“你亲亲我。”
盖聂低头吻他的唇,很主动地将自己舌头借给师弟勾缠亵玩,以安慰他刚才吃到的苦头。
卫庄亲了一会,缓过劲来,有些委屈地对盖聂道,“我不知道会这样疼。”
盖聂难得见师弟服软,一时受宠若惊,哪里还会再多说半句硬话。他将师弟抱得更紧,想说些好听的宽慰之词,一番搜肠刮肚之下,也只挤出了一句“没事,不疼了”。想了想,又问道,“那你上一回……”
卫庄道,“还能如何,我用手指自己弄的。”
盖聂寻思自己手指确是比胯下阳物细上几圈,觉得可行,便道,“那我也用手指就是了。”
卫庄微微摇头,“必须你……你那根,整根插进来,把精水射在我里面,才算是授印。”
盖聂听小庄这般描绘,委实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禁心头发热。只是小庄那里如此紧窄,自己又不能削足适履,当真令人犯难。
卫庄望着盖聂冥思苦想的模样,想起自己上次自渎时脑中的狂想,一时不由脸上发烫。
盖聂瞧出他神情有异,出声问道,“小庄,怎么了。”
卫庄道,“你……舔我那里,舔软了,说不定便能插进去了。”他这句话说得有些底气不足,自己那个穴里的淫水一个劲往外冒,怎么止也止不住,脏成这样,还叫盖聂去舔,实在太过羞耻。
盖聂自己倒不觉得小庄身上有什么脏的地方,那个小洞红红地,又嫩又紧,还泛着水光,诱人得很。他在卫庄右颊上亲了亲,起身伏到师弟胯下,伸出舌头舔过他前方性器和囊袋,小穴藏得隐蔽,姿势有些勉强,盖聂便捞过枕头,给师弟身下垫高了些。
此时穴口一开一合,翕动不止,盖聂的舌尖试探地舔上穴孔,卫庄敏感地发颤,穴口猛烈收缩,腥甜的淫水却流得越发汹涌,尽数被盖聂吞入口中。
虽然喘得厉害,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卫庄却赌咒发誓自己听得见盖聂吞咽自己淫水的声音,他浑身都酥麻得没了力气,只剩下一张嘴还有残余的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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