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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卫】雨露有信(秦时明月同人)——景山王四

时间:2020-07-15 09:51:10  作者:景山王四
“让你舔,不是让你喝我的,我的……”
偏偏盖聂还像没事人似的,用他惯常的语气说道,“小庄,你那里水真多。”说话时候头也不抬,也不知是对卫庄说,还是对卫庄的小穴说。他的舌头往师弟穴中刺入一点点,里面汁液丰沛,无须口水的滋润便顺畅同行。耳旁没有痛楚的叫唤,只有低哑勾魂的呻吟绵延不绝,盖聂放下心来,扳开饱满的臀瓣,大着胆子将舌头探入到股间更深处。
穴壁绵软,却紧紧地夹住舌头,盖聂感应到师弟的兴奋,舌头便挺刺得更深,舔过柔软潮湿的火热内壁,抚慰眼前躁动饥渴的肉体。
卫庄半睁开迷蒙的双眼,见自己的师哥埋首在自己胯下,臂膊与肩头上肌肉紧绷着,手掌压在自己的腿根,练功一般勤勤恳恳地舔那个正在发浪的穴,淫水来多少便喝下多少,手指不时轻抚穴口周围的肌肤,将他那里服侍得周到妥帖,无可挑剔。
卫庄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他这位耿直的师哥从不卖弄什么手段,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散发的魅力足以令天下所有的雨露客为他疯狂,心甘情愿地在他面前张开双腿。
他也概莫能外。
 
 
六 未成曲调先有情
卫庄觉得自己身体快要化了,对盖聂的渴求更加强烈,觉得自己与他的结合还远远不够。他忍不住按住盖聂的后脑,压向自己的穴,让那粗糙的舌头进得更深。
盖聂伸手托住师弟的臀,手指深深陷进臀瓣,正如他师弟的指尖深陷入自己肩胛附近的肌肉一样。他体内的热火旺了起来,将小庄的呻吟当作对自己的最高奖赏,迫不及待地想要汲取更多。
卫庄觉得下身一阵酸意,后穴深处开始抽搐。想到自己要被师哥舔至高潮,他心中有些欢喜,又有些羞耻,哑声道,“师哥,我,我快到了……”不待说完,亢奋的性器便自泄了,后穴里也痉挛着夹紧舌头,高潮的汁水源源不断地涌出,卫庄本能地将手探至胯下去捂,却哪里捂得住,汁水沾湿了他的手指,指缝间一片淋漓。
盖聂被师弟前后方一道出水的诱人模样迷住了,拉开他遮挡的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阳茎出精的顶端和后方那处不住开合的穴口,伸出一根手指轻抚过师弟阳茎的头冠,“小庄,你是不是很舒服。”
卫庄闷哼了一声,不同他说话。盖聂覆到他身上,拨开他额前汗湿的头发,小心翼翼地亲了亲。卫庄修长的大腿放肆地勾住他的腰,下身贴合在一起,清晰地感觉到师哥那尚未释放的阳茎内所蕴含的力量。
他嘴角带着一抹戏谑的笑,压低声音对盖聂道,“现在这么硬,待会儿可别一插进去就泄了。”
盖聂迟疑道,“应该不会吧。”他原以为事不宜迟,当速战速决,将精水留在师弟体内,为他授印,方可算万事大吉。可听小庄这样说来,似乎快马加鞭是一件会遭人耻笑的事,心里不由得踌躇起来。
卫庄泄了一回身,情欲稍纾,神智清明了几分,也有心情同师哥开开玩笑,“那可难说。你刚才见识过我那里有多紧了,你的童子小鸡嫩得很,又是初来乍到,可怎么受得了。”
盖聂虽然好脾气,但是那里无端被师弟说成小鸡,心中多少有些介怀。他闷声不响地坐起身,扳开师弟的双腿,在他湿黏的穴口揉了揉,握住自己的阳茎,龟头抵着穴口轻蹭。他原是怕伤了师弟,故而屡屡过门不入,却让卫庄先受不了,小穴还差一点便能尝到天君之器,穴口翕动着,俨然是求欢的姿态。
卫庄等候不及,双腿轻蹭盖聂,服软道,“师哥,我错了,你的童子鸡又大又壮,油都热了,就……就等着下锅——”
话未说完,粗长的性器便径直闯了进来,饱满的龟头捅开湿软的穴壁,一分一分地深入,卫庄觉得有些滞涩和轻微的胀痛,然而更多的是肉体真真切切的快感,以及与对方彻底结合的欢喜。他放松身体,接纳盖聂胯下那柄尺寸惊人的兵刃。
交合的过程缓慢而坚定,直到彼此的性器牢牢相嵌,深入得仿佛再也不会分开,卫庄才长吁出一口气,微微睁开眼睛。盖聂在卫庄耳廓上亲了亲,低声道,“油确是热得很。”
卫庄扳过他的头,半怒半喜地咬他的唇,“原来你这样坏。”
盖聂却只一心亲吻师弟,再不说半句话。他平生头一回行此交欢之事,到此时方知究竟是何种感觉。小庄体内又热又紧,他刚一进入,湿软的穴壁便裹了上来,将他的阳茎夹住不放。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自胯下传遍周身,直冲头顶,他不得不全神贯注,稳住下盘,方能守住精关。若是轻易便泄了身,岂非自承是货真价实的“童子鸡”。
卫庄虽然在盖聂面前竭力装出一副御男无数的老手模样,此时一颗心也跳得厉害。师哥的性器深嵌在他体内,却只顾埋头亲他的脸颊和脖颈,一句话也不同他说。盖聂上半身的动作牵引到胯下粗硬的肉柱不时轻微摩擦肉壁,引得卫庄敏感地发颤,他掩饰地勾住盖聂的脖子,佯怒道,“干什么不说话。”
盖聂望着师弟,深吸了口气,放低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小庄,你那里真好。”
卫庄被他这句话说得脸上一红,故作矜傲道,“这还用得着你说,我哪里都好。”顿了顿,又道,“怎么动,该不用我教了吧。”
他嘴上寸步不饶,小穴却全然是另一副模样,内壁热情地缠住阳茎,恨不得再往里吃进几分,夹得盖聂头皮发麻,险些便要失守。他不敢再在脑中多作文章,循着本能将性器在师弟穴中试探地小幅抽插数下,卫庄的喘息声登时化作叫喊,十指深陷入盖聂后背肌肉中,连指尖都已泛白。
盖聂感觉到背后的刺痛,心知多半是被师弟的指甲划破了皮,便即停下动作,性器插在卫庄体内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刻意放慢,时间仿佛暂时凝固住了,他额前大颗大颗的汗珠滴落在卫庄胸膛上,又在胸膛上延伸出长短不一的水线。卫庄觉得所有感官一起敏锐了起来,盖聂压抑的喘息声听在耳中犹如擂鼓不歇,相贴的肌肤烫得几乎要灼烧起来,甚至连体内那根肉柱上青筋的脉动都有力得足以让他浑身瘫软。
他知道师哥一向体贴自己,方才自己一时情急失态,定然让他误以为自己身体又觉不适,殊不知这番体贴才是煎熬。自己渴求的是激烈交合,千百回合你来我往的酣战过后,这才享用天君雨露,以全天命。
只是让对方卯足了劲狠干自己,这样的话却也一时不易说出口。他双臂双腿一并缠抱住对方,整个人贴在盖聂身上,缩了缩小穴,悄声道,“我里面痒得受不了,你多用些力,往深地方进来。”
盖聂手掌抚过他身上的肌肤,问道,“有没有弄疼你。”
卫庄应和着他的爱抚呻吟不断,眼角带泪地喘道,“你是师哥,就算弄疼我,我也要你。”
盖聂觉得今天小庄说的每一句话都能让自己心甘情愿地为他送命,他在师弟唇上重重亲了口,有力的双臂架起卫庄的腿,性器往深处一顶,两人一起喘息出声,又消隐在唇齿相依间。
卫庄觉得小穴里是从未有过的充实快活,阳茎沿着穴壁的每一下摩擦都让他下半身又酥又麻,简直不知该放这家伙肆意捣弄小穴,还是牢牢夹紧它,让它在自己穴里生了根,再也不离开才好。
然而这些已不是卫庄所能全盘掌控。正如天君对雨露客那强烈的吸引力一样,媚骨天成的雨露客在信时流露的诱人情态,也是天君所难以抵挡。更何况,盖聂不过是个初识情欲滋味的小天君,身下这具躯体正值春色初绽,又紧黏着自己求欢,口鼻间尽是对方甘甜的气息,一时血脉贲张,平日里的克制隐忍、老成持重早就忘得一干二净,此时此刻,他只想彻底占有对方,为他的身体授印,让他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卫庄明显地察觉到性器在自己股间进出的幅度渐渐加大,也越来越有力,好在穴里早已湿透,阳茎进出顺畅,干得他全身发软,快感直灌入四肢百骸,小穴已经合不拢,只能任由粗壮的阳茎一遍遍横冲猛捣,榨出更多汁水。
龟头蹭过体内不知名的一点时,卫庄止不住地轻颤,叫声陡然拔高了几分,盖聂问他怎么了,下身却已停不下来,仍旧激烈地抽插小穴。
卫庄被他撞得几乎要顶破床头板,身体又完全沦陷在对方的阳物所给予的快感中,眼前阵阵发黑,连话也说不明白,好半天才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刚……刚才那里。”
盖聂不知道师弟说“刚才那里”到底是很好还是很糟,要动还是要停,本想问个清楚,下身却遵循本能,攻势愈加激烈,坚硬如铁的性器对准方才那处让卫庄受不了的地方狠狠顶撞,浑身每一块肌肉都亢奋地绷紧,天君与生俱来的征服欲驱使着他更快更猛地在那个滑腻多汁的小穴内戳刺,粗长的阳物上根根青筋暴突,磨开火热的内壁,填满贪婪的小穴。
卫庄已经叫哑了嗓子,浑身大汗淋漓,活像从水里刚捞上来一般。正当体内快感一点点累积,濒临高潮之际,忽然他呼吸一滞,手指箍紧盖聂的上臂,道,“你那里……怎么回事?”
休说卫庄,盖聂自己此时也紧张地说不出话来。他只觉胯下快感加剧,再有须臾工夫便将泄身。不料性器顶端一阵发胀,突出一个球结,生生卡住原本已撑大到极限的小穴尽头。卫庄只觉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突如其来,忍不住在盖聂身下挣扎,盖聂一时也乱了阵脚,手忙脚乱地想将性器退出,然而那肉结卡得死紧,稍有挪移,卫庄便呼痛不止。
盖聂强自定下心神,对师弟说道,“小庄,你,你别着急。”
卫庄连说话都没了力,“疼死了,还怎么不急。你快出来。”
盖聂为难道,“出不来。”
卫庄也知道此事硬来不得,师哥若不先泄了,多半难以抽身。只是自己本来正在兴头上,陡然遭逢此变,如同当头浇了一瓢冷水般难受,不由任性地迁怒盖聂道,“出不来便割了算了。”
盖聂安抚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亲,道,“稍等一等。”说着握住师弟的手探至自己胯下的两枚囊袋,“你揉揉这里。”
卫庄尚未消气,下面又疼得厉害,嫌弃道,“谁要揉你这里。”却仍是替他抚弄饱满的囊袋,手指滑过阳茎的根部,指尖轻轻揉捏。
盖聂呼吸加粗,火热的气息喷在卫庄脖颈间,低喘着将浓稠的初精尽数洒在师弟体内,那个肉结也随之渐渐消退。
卫庄双目紧闭,睫毛轻颤,竭力放松身体,让滚烫的精水浇灌在自己小穴深处,受纳天君之“印”。燥热难安的身体平静下来,再度睁开双眸时,眼神中已恢复清明熠亮,尽管眼角泪痕未干,同浑身上下的情欲痕迹一样难以掩盖。他双腿勾住盖聂,专横地不许对方的性器退出自己的小穴。
盖聂问道,“好些了么。”
卫庄嗯了一声,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笑意,“不过还没亲够。”
盖聂俯下身,郑重其事地吻上师弟红肿的唇。他觉得小庄也给自己授了印,从此以后,自己只属于他一个人。
 
 
七 碧海青天夜夜心
盖聂算是结结实实地领教到了雨露客的信时究竟有多可怕。师兄弟二人从午饭前一直折腾到深夜,食髓知味,忘乎所以,卫庄一刻也不放过盖聂,腿间那处如吸食精气一般,含住对方阳茎不住索求,连床帐都被他动情时拽了下来。
盖聂一连在小庄体内泄了四回,虽然销魂滋味不必多说,却也隐隐觉得下盘发虚。他心中担忧自己满足不了师弟,遭对方的白眼,险些想去师父屋里偷他的老人参来煎汤。所幸终于听卫庄说了句“差强人意”,这才偃旗息鼓,云散雨收。
两人忙活了大半日,肚子饿得不行。盖聂将袍子系在腰间,草草掩住下身,溜去灶间里摸了两个冷馒头,回来和师弟一人一个,几口就下了肚。
卫庄懒洋洋地靠在盖聂身上,眸眼半垂,显得有几分睡意。盖聂在他额前亲了亲,低声道,“你且睡下好好歇一歇,明日不必早起了。”
卫庄含糊地嗯了一声,“那你呢?”
盖聂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脚下有点浮,明日也须调理。”
卫庄忍不住轻笑出声,在盖聂肩头蹭了蹭,道,“我睡了。”
盖聂试探地说道,“那我回房去。”其实他一点也不舍得离开师弟,但为他授印、助他度过信时是一回事,两个人搂搂抱抱睡在同一张小木床上又是另一回事,他不确定小庄是不是愿意自己留下来。
卫庄闭眼道,“别吵,我都说我要睡了。”他的头枕在盖聂肩窝处,手臂搭在对方赤裸的胸膛上,也不管对方辛劳了大半日,胳膊肩膀会不会疲累酸麻,就这么紧挨着盖聂沉沉睡去。
盖聂小心翼翼地搂抱住他,仿佛怀中拥着世上最珍贵的宝物,身体丝毫不敢动弹,怕扰了师弟的安眠。卫庄的体温让他觉得十分安心,不多时便也踏实地入了梦乡。
梦里他成了一名摆渡人,撑着竹筏,在一片很大很大的河塘里来回,隐约能望见对岸卫庄的身影,可不知为什么,自己总是到不了对岸。
他从梦里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没了床帐的遮挡,阳光直直地晒在他的肚皮上。床上只余他一人,盖聂不禁摸了摸脑袋,不知自己为什么睡得这么沉,连小庄起床的动静都没有察觉。
侧耳听了听,窗外似乎也没有卫庄练剑的声响,心道,他昨天累得不轻,也不知一早去了哪里。
回自己房里换了衣服,盖聂来到灶间,锅碗瓢盆的布局同昨晚一模一样,连一根筷子都没有挪窝,显然卫庄没有来过。屋外一片空寂,悄无声息。
他觉得有些不对劲,站在屋门口叫了几声卫庄的名字,半晌也无人应答。他又冲回卫庄房里四下打量,似乎少了几件衣物,墙上的木剑也不知去向。
小庄走了!这个念头让盖聂如坠冰窟,向来冷静的他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昨天他才刚刚与小庄有了最甜蜜的秘密,他以为接下来就是顺理成章的一生一世,怎么也料想不到一觉醒来竟会是这般情形。
他心乱如麻,一路快步去找师父,小屋前,仙风道骨的老者正弯着腰,给一棵果树松土。
“师父,”盖聂一向尊师如父,恭恭敬敬地躬身行过礼,这才问道,“您今天有没有见着小庄?”
老者直起背,将铲子倚在树干上,掸去袖上尘土,在一旁的石凳上坐定,招手示意道,“聂儿,来给师父捶捶背。”
盖聂依言上前为他捶背,他同师父同住了十余载,对其再熟悉不过。瞧师父的神情,一定是知道小庄的下落。
果然老者抚须道,“小庄出师了。”
盖聂动作一滞,心中也随即一沉。他远比卫庄早入门,论武艺,自己也略胜一筹。然而师父的功夫博大精深,连他都不敢妄言习得三四成,师弟居然出师了?
事出突然,无疑与昨天之事有关,或者说,与卫庄雨露客的身份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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