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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文BE的正确方法(穿越重生)——殷司

时间:2020-07-16 08:34:43  作者:殷司
    村长话音才落,陈少杰的眼里的光就全暗了。
    他这些年和青姨相依为命,就差家徒四壁,哪儿拿得出两万块钱?
    “我家没这么多钱。”陈少杰黯然道。
    “没钱你还挡着这干什么?”
    村长左右看了看,叫两个人将陈少杰拉开。
    那两人立马走了过去,一手抓住陈少杰的一只胳膊连拽带拖地将陈少杰拉出了十几米之外,将他重重扔在地上。
    而陈少杰一落地,立马跳起,急急跑到大树下,将砍树的斧头电锯夺过来扔掉。
    一连几次后,村长怒不可遏,指着陈少杰骂道:“臭小子,你再挡着砍树,我对你不客气!”
    陈少杰恨恨地瞪着村长,一字一句地道:“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你砍!”
    “妈个匹子!”村长暴了句粗口,对着身边几个人下令,“给我打,打到他离开为止!”
    那几人是村长的爪牙,立即朝着陈少杰冲了过去,对着他一阵拳打脚踢。
    陈少杰身体本来就虚弱,哪是他们的对手,不一会儿便被打倒在地,背上肚上和腿上被踢了好几脚,痛得身子蜷缩了起来。
    突然,陈少杰只感觉心口一痛,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正喷在大树根部。
    奇怪的是,鲜血竟然慢慢地渗透到了树根里。
    陈少杰惊异不已,伸手去摸树根,一种异样的感觉从手间传来。
    刚才像是摸在一个人的皮肤上,滑嫩无比,根本感触不到老树根的年老粗糙。
    陈少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刚才在跟他们打斗时,手掌被划了一刀,这时伤口竟然不疼了。
    见陈少杰被打得吐血了,一旁有些村民于心不忍,但碍于村长的淫威,又不敢吭声。
    “你们别打了!”突然,一声清脆的叫声从人群外传来。
    陈少杰剧烈地咳嗽两声,睁开青紫的眼睛看去,“咳咳,木清?”
    木清,今年二十岁,是个大学生,村里的村花,长得落落大方、标致动人。
    李木兰见陈少杰一身伤,当心就于心不忍,直接将他拉了起来。
    一双美眸里都是怒火,朝村长等人看了一眼,“你们这是干什么!少杰都伤成这样了你们还打!”
    周围几个小混混笑嘻嘻地朝李木兰吹了个口哨,“啧啧啧,村花不愧是村花,生气了都这么好看。”
    李木兰怒目瞪过去,村长眯起了浮肿的眼睛,看了一会后说,“木清丫头,你是大学生,我这个没文化的老头子就不和你争,你说,这件事要怎么处理!”
    李木兰面上有些尴尬,刚才是实在看不下去他们殴打人才出来的,现在这个问题却推到自己身上。
    陈少杰一把擦掉脸上的血渍,随即看着旁边围观的众人说:“问她干什么!难不成还要为难她?这树我是绝对不会让你们砍掉的!想都不要想!”
    眼见两边人又要吵起来,李木兰伸手拦下,索性一咬牙后说,“先别吵,既然这样,村长你再让少杰想想吧!况且你就算要砍树,也得事先通知他,是不?”
    村长冷哼一声,看着陈少杰说,“今天是看在木清的面子上,要不然你今天非得断一条腿不行,我就给你一天时间,你把你们家这个破祠堂给我挪走!你把脑子里的水给我倒干净了!”
    说罢带着人走了。
    周围的人群见没有热闹看了,索性就一哄而散。
    只留下李木兰与陈少杰两人立在原地。
    “拿去擦擦脸上的血吧。”面前一阵香气袭来。
 
 
第4章 村花李木兰
    陈少杰抬头一看,竟然是李木兰把自己的手绢拿过来了。
    看着自己面前一张清丽柔美的面庞,心里只觉得自卑,没想到这么狼狈的一面居然被她看见了。
    他一直很喜欢李木兰。
    在暗恋的人面前被打倒在地,大概是世界上最丢人的事情了。
    李木兰一双美目斜瞥过来,陈少杰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见陈少杰半天不肯拿手绢,李木兰急了,“哎呀,你这人怎么这么犟呢?!”
    说罢她直接拿出水壶倒了点水在手绢上,而后蹲下轻轻擦着陈少杰的脸和嘴角上的血迹。
    陈少杰既感动又难为情,于是只能抬头准备伸手拿过手绢,却看见李木兰的白衬衫上胸口一片润泽。
    赫然是水滴上去了,夏天的衣服本来就单薄,直接黏在了后面的那对浑圆上。
    陈少杰只觉得鼻血都要喷出来,他里面扭头了脸,“木,木清,你衣服……”
    李木兰还在擦着,纳闷道:“衣服?衣服怎么了?这是前几天从城里新买的。”
    城里新买的……怪不得这么透。
    陈少杰一咬牙,“胸口那片湿了——”
    李木兰低头仔细一看,果然胸口湿了一大片,她笑了笑说:“没事,过会就干了,倒是你,现在应该想想怎么办。”
    陈少杰从地上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看着面前的这棵老树,只觉得自己没用,连祠堂都保不住。
    李木兰叹了口气,“这村长实在是过分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非要拆掉你们家这边,无法就是因为两点,第一就是节省经费,第二还不是因为这路能从他家经过——”
    陈少杰伸手抚摸着粗粝的树皮,他嗤笑一声,“节省经费?节省什么经费,最后的钱还不是都进了他的腰包。”
    李木兰沉默不语,她虽然顶着个大学生的身份,其实什么忙也帮不了,也没有人会听她的。
    见陈少杰面露悲伤,李木兰刚想安慰几句,胸口传来一阵疼痛,疼的她站都站不稳了。
    陈少杰连忙伸手揽住李木兰绵软的腰肢,见李木兰面色惨白,红润的嘴唇紧咬着,他焦急不已,“木清你这是怎么了!”
    李木兰靠在陈少杰的肩膀上喘了口气,温热的呼吸湿润了陈少杰的耳朵,但他现在无心管这些,抱起李木兰就要往诊所去。
    “咳咳,少杰,不用了放我下来……”
    陈少杰面色紧张,“你这是说什么!都成这样了还不用!”
    “真的不用了,我去市里看过了,市里的大夫都检查不出来……”
    听见这话陈少杰才把怀里柔软的身体放下,却见李木兰这会面色发白,就连红艳的嘴唇也失去了颜色,一双美眸里含着水汽,一改平时活泼的样子,变成个虚弱的病美人。
    见他终于把她放下,李木兰狠狠咳嗽了两声才把胸腔里强烈的窒息感吐出,一对浑圆因为动作剧烈不住地抖动着。
    “咳咳,这几天都这样,习惯了就好,没准过几天就好了呢。”
    她边说边拿习惯性地拿出手绢抹嘴。
    可当手绢到达嘴边时,一股奇异的清香扑鼻而来。
    李木兰疑惑地朝手绢上看了看,发现上面有血。
    是刚才在给陈少杰擦嘴角时留下来的。
    难道陈少杰的血是香的?
    奇怪的是,心中的那种窒息感竟然变淡了,呼吸也通畅了不少。
    见李木兰坚持,陈少杰也不好说什么,“木清需要我送你回去吗?”这话一说出来,他的声音越来越低。
    他送李木兰回去干什么!被人看见又会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李木兰愣了一会,然后笑着打哈哈,“没事没事,我能行的,你快回去和青姨商量对策吧。”
    说完就走了。
    李木兰边走边拿出手绢仔细端祥,只见手绢上的血迹不知什么时候变淡了。她忍不住再次将手绢放在鼻前,轻轻一鼻,像是青草的芬芳,又像是花朵的幽香。
    并且,她体内的那种窒息感没有了。
    李木兰回头一看,陈少杰站在大树下正望着她。
    他身体单薄,就像大树下的一棵小树苗。
    “真可怜啊。”李木兰的心中莫名动了一下,竟然有一种想去将陈少杰抱在怀里的冲动。
    而看着李木兰的窈窕背影却已经走远了,陈少杰只觉得鼻尖还萦绕着那股子清香,他闭了闭双眼,随后朝家里走去。
    这棵树,这座祠堂,无论谁也不能毁掉!
    回到院里,青姨一个人正在收拾着洗澡房,见陈少杰回来了连忙从里面出来。
    “少杰,怎么样了?”见青姨一脸担忧地望着自己,陈少杰心里一腔憋屈无处可发,只能自己默默咽下。
    “他们打你了?”青姨大吃一惊,伸手在陈少杰红肿的脸上轻轻摸了一下。
    “没……没有。”陈少杰憨厚地笑了笑,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刚才可伤得不轻。
    可是,他却惊讶地发现,手掌上的伤痕不见了!
    “还说没有,你看你脸……”
    “真没有。”陈少杰关切地问:“青姨,阮克良那家伙有没有为难你?他没对你动手动脚吧?”
 
 
第5章 交易
    青姨笑了笑,“他敢!他要是敢碰我一下,我砍断他的手!快说说你家祠堂怎么样,阮克良说要把树砍了?”
    “是,村长……村长说要砍了树还有祠堂,让我要不然把祠堂自己连夜挪走,要不然……拿出两万块钱。”
    青姨目光怔怔,“两,两万——少杰我……”
    陈少杰苦笑一声,他和青姨一起生活这么些年哪里会不明白这家里还有多少钱。
    日夜操劳的庄稼人,又不懂得变通,一年下来的收入也只够两人吃饭罢了。
    青姨见陈少杰痛苦的面庞,她进屋翻了翻,拿出个存折来,直接递给了陈少杰,“少杰,你拿着,这里面还有五千块。”
    陈少杰呆愣,却不敢伸手去接,“五千块?!姨,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青姨勉强笑了笑,“这是我这么多年攒下来的,原本还想着给你拿去娶媳妇,现在还是先拿去给村长看看吧。”
    陈少杰鼻头一酸,双眼泛红,深感自己的无能为力,自己和青姨说到底根本什么血缘关系都没有,她却为了他积攒了媳妇本,现在还愿意把钱拿出来给他挪祠堂。
    手里拿着这张存折,却好似能够把他的手烫出个洞来,灼的人心理滚烫。
    青姨叹了口气,“少杰,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早就是我的亲弟弟了,这么多年了我——”
    话音未落,陈少杰一把向前紧紧抱住了她,头埋在青姨的颈边,一言不发。
    青姨勾起嘴角笑了笑,像小时候一样抚摸着陈少杰宽厚的后背,就像小时候一样,感受着掌心下温热结实的肌肉。
    青姨这次恍惚地意识到,陈少杰,已经长大了,不是小时候那个爱哭鼻子的小鼻涕包了。
    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哪家姑娘,想到这她心里还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
    院外细碎的脚步声传来,王为强刚走进小院里就看见秀青端坐在院子里怀里还抱着陈少杰。
    他眯起一双肿泡眼,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然后裂开一嘴黄牙说:“呦,这天都没黑呢,你们这是干什么呢!光天化日的丢不丢人!”
    听见声音陈少杰从青姨的怀里起来,眼眶还带着红,王为强看了更加可乐了,点了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然后全部吹到了陈少杰的脸上,看见陈少杰被呛得直咳嗽他哈哈大笑。
    “我原本还以为这上什么小姨子和侄子的戏码,没想到是小娘炮找人哭哈哈哈哈——”
    青姨面色又红又白,她拉了拉王为强的袖子,“强哥……别说了,少杰心里难受。”
    王为强趁机拉住青姨柔软白皙的手摸了两把,一双色眼上下瞟着青姨鼓鼓囊囊的胸脯。
    而后开口说:“难受?难受什么,哦,是他们家那个破祠堂的事吧——唉,陈少杰你打我干什么!”
    陈少杰一把打开王为强拉着青姨的手,面色漆黑:“别碰我姨!”
    王为强嗤笑一声,心想:现在不让我碰?那刚刚你在干什么?
    大力弹了弹烟灰,王为强又吸了一口,“行,我知道村长要砍你家那棵大树。我问你,我这里有个方法,既不需要你把祠堂挖出来,也不需要你姨掏钱,想不想听?”
    王为强一口黄牙裂开的老大,底下的一颗镶金的牙闪闪发光,透露着一股狡诈的气息。
    陈少杰把青姨一把护到身后,拿起帕子给她擦了擦手,王为强看了也不生气,还冲青姨吹了声口哨。
    王为强这个人虽然都快40岁了,但是前几年去城里做生意还挣了点小钱,回到村子里又是买车又是盖房子的,面上看比村长有钱多了,赫然是村里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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