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过去没有人过来,正当陈少杰放心了准备回家休息一下,却看见前面十来个人浩浩荡荡地往他这边过来。
陈少杰心里纳闷,大早上这些人约着一起下地吗?
却见领头的人赫然就是村长。
村长眯起一双泡肿眼看着面前这棵老树,点了根烟,随后咂咂嘴说,“来来来,一人一根烟,今天早上就要把这个树给我砍干净了,都是为了村里的建设着想,大家伙加把劲啊!”
几个人笑呵呵接过村长递过来的烟,挨个点上,这个烟价格还挺贵的平时可没这机会能够抽到。
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抽上了烟,几个人就开始拿起锯子和斧头准备砍树了。
陈少杰见此面目狰狞,站出来怒吼一声:“你们在干什么!”
直接挡在了树的跟前,几个正准备砍树的人见此,怒气冲冲地喊到:“你哪来的神经病!?想死到别地死去,砍到了你还得溅得我一声血,大早上就遇见神经病,真是晦气!”
陈少杰上前一把拉住村长的胳膊,眼睛都要被愤怒染成红色。
“村长!你不是说如果我给你两万块钱的转移费用你就另外修一条路,我们家的祠堂会给我留着吗?!”
村长面色如常的拍了拍他的手,让他把自己松开,“年轻人,不要那么容易生气,我的确说过啊,还有我们的乡亲们作证啊!”
旁边几个人见此也连连点头,“是啊,是啊,昨天村长说的我们都听见了。”
陈少杰心里的火焰冒得更加旺盛,他直视着村长的眼睛恨不得把他拆骨扒皮。
“既然你自己都承认了,那我问你!我昨天和我青姨明明把两万块钱去你家给你了,你为什么今天还要拆了我陈家的祠堂!”
村长面临陈少杰的指责却不以为然地笑笑,站好后不着痕迹地拍了拍自己被陈少杰碰过的袖子。
“陈少杰啊, 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聪明懂事的好孩子,虽然现在没有太大的作为,但是以后一定会有一番成绩的——”
话锋一转,他眼神扫过一旁的人说,“可是没想到你居然会骗人,你昨天哪里和你们家青姨来给我送转移费用了?我明明一毛钱也没有收到。”
陈少杰只觉得如坠冰窖,遍体生寒,他双手青筋暴起,额角也鼓了起来,犹如一只即将爆发的野兽。
“村长你不承认可以,昨天我和青姨去给你送钱的时候,你旁边可有不少的人正在和你一起喝酒呢!这些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第9章 出尔反尔
村长听见后哈哈一笑,漫不经心地指了指旁边的人群,“作证?你姨是和你一家的人,当然就会帮着你,她作证能算数吗?”
“再说,你说昨天有好几个人在和我喝酒,那你可以去问问,看看你到底有没有给我转移费用,真是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
陈少杰只觉得心里一阵无助,两边人争吵引来了不少人围观。
陈少杰眼见看见了人群后面的王为强,王为强正抽着烟,见他看过来,便冲他呲了呲自己那一口大黄牙。
陈少杰上前一步,直接把他拉了出来,眼神中带着最后一丝希望,“王为强,昨天你给我和我姨借了一万五千,然后看我们去给村长送过去了对吗?”
王为强笑嘻嘻的说:“对阿,钱的的确确是我借给你们的,但是你们拿钱去干什么我可就不知道了。哦,对了,陈少杰,别忘了还钱啊。”
陈少杰瞳孔紧缩,王为强这个奸诈小人,根本不愿意出面为他作证,钱被村长吞了,他更高兴,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娶到青姨。
村长手上的烟灰弹得到处都是,他指挥着人重新拉起电锯,“周围的人这回都可以为我作证了,我给你陈少杰一天的时间,你是既没有拿出转移费用,也没有把你家祠堂挪走,那可就不关我什么事情了——”
见陈少杰拳头迸发出青筋,一直在旁边看着的阮克良,从自己父亲身后走出。
然后他嗤笑一声:“怎么着,还想挑事,就凭借你一个豆芽菜还想打我们这十来个人,陈少杰,别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村长带头拿起了电锯,电锯声嗡嗡作响,他高喊一声,“给我砍!”
陈少杰双目通红,趁村长不注意,直接狠狠一拳头打在了村长的胳膊上。
“你他妈敢打我爹!”阮克良反应很快,直接反手打在了陈少杰的脸上。
陈少杰受击一声不吭,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后面传来青姨的声音,“少杰别打了!”
原本要挥出去的一拳硬生生停住,僵硬在了原处。
阮克良狞笑一声抓住空隙一脚踹在陈少杰的腹部,直接将他踹飞了出去。
青姨两眼带泪,连忙扶起倒在地上的陈少杰,泪珠顺着白皙的面庞滚滚落下。
陈少杰咽下了嘴里的痛呼,自己站好,“姨,你怎么来了——”
青姨身上的衣服还是睡觉那套背心,外面披了一件外套,乌黑的秀发凌乱地撒在洁白的胸脯上,上面还带着汗珠,气喘吁吁的,显然是原本还在睡觉,听见消息后连忙赶过来的。
青姨听见陈少杰的话,泪水流得更厉害,“你这个死孩子!怎么能不告诉我就自己一个人来呢?!”
陈少杰只觉得心里一阵无力,他保护不了青姨,保护不了祠堂,活着跟一个废人有什么区别。
阮克良见青姨来了,眼睛就跟两个灯泡一样死死黏在了青姨的身上。
见她因为跑得太快,胸前的玉峰透着薄薄的布料剧烈地起伏着,汗液顺着曲线优美的脖子流下,使布料黏得紧紧的,完美勾勒着形状,两点挺立更是险些让他湿了裤头。
按捺下心里的躁动,阮克良笑嘻嘻的说:“哟,这不是秀青吗?怎么来这里了?”
陈少杰忍着腹部一阵剧痛,站在青姨的身前将她护住,遮住了别人不怀好意的目光。
“她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
阮克良不耐烦,“我跟你说话了?滚吧你。”
陈少杰见树前面的几个人又要开始砍树,气极直接一个箭步上前把电锯全部抢走。
“你们要砍树,可以,先把我打死吧!我也算有脸去见我爹!”
他紧紧挡在树前,朝面前所有砍树的人怒吼道。
面前的人都被他这股不怕死的劲头给镇住了,一时间没人下手,毕竟死人还是大事情,搞不好自己就会遭殃。
陈少杰的神经绷紧到极致,余光瞥见阮克良色眯眯地朝青姨走去,在她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直接青姨听完后白了脸色,贝齿紧紧咬着红唇,双眼带着恐惧,随后走到村长跟前,“村长,再给我们一天时间吧,就一天,算我袁秀青求您了!‘
村长面色如常正要拒绝,却看见自己的儿子阮克良朝自己眨了眨眼,于是他摸了摸自己胡茬,大手一挥,“行,老陈在的时候也没少照顾我们,但是我警告你们,这次就是最后一次了,不会有第三次,我们走。”
围观群众又开始稀稀拉拉地散开,更有甚者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往陈少杰的方向啐了一口,“呸,真是晦气,砍个树老是来拦,又不把祠堂挪走,这不是活该吗?”
陈少杰往家里走去,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言不发。
人在伤心的时候,时间就会过得飞快,青姨烧好了饭菜,敲了敲陈少杰的门,“少杰,你一天没有吃饭了,我……外面给你放好了,你等会出来吃点。”
陈少杰从凳子上抬起头,目光一片涣散,却听见青姨顿了顿又说:”少杰,你等会就去把祠堂移了吧……”
陈少杰苦笑一声,确实,现在是最后一天了必须去移走牌位,不能再让青姨难过,他深吸了一口气推门走了出去。
桌子上摆着一碗热乎乎的菜粥,只是碰到这触手的温热,陈少杰心头一阵酸涩。
“青姨——”陈少杰喊了一声却没有人响应。
他看着院外一个身影走出去,于是他连忙跟上去一瞧,却看见青姨行色匆匆,只穿了一条碎花裙子就往外走。
青姨为了少招惹闲话,从来不在晚上出去,更别说穿裙子了。
陈少杰心里觉得有些怪异,担心青姨出什么事情,于是他放轻了脚步跟在青姨后面一起出去。
外面是一片深沉的黑夜,青姨一身碎花裙子紧紧包裹着身体,显现出窈窕的身姿,挺翘的臀部在夜色中一晃一晃,这还是陈少杰第一次看见青姨穿得这么招摇。
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陈少杰环顾四周,幸好周围没有别的人,被人看见那还得了!
第10章 禽兽
夜色衬得独自一人的小路更加阴森可怖,只有几声枯燥的蝉鸣声有一搭没一搭的叫唤着。
陈少杰跟在青姨身后已经走了一刻钟,眼见着青姨往村南边走去,陈少杰心里泛起了疙瘩。
村南边有一片小树林,林子不大,但是因为很少有能吃的东西,也没有几个人平时会往那边走,几乎可以说是荒无人烟。
行至了林子外头,青姨深深地吸了两口气,手心抖得厉害,脚步也有些虚浮,被裙子更加凸显的俩个巨大的浑圆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她手心里沁出了汗液。
望着面前漆黑的林子青姨有些害怕的瑟缩了一下,脚下几欲想走,但想到陈少杰,青姨苦笑了一声,不管是什么牛鬼蛇神现在自己都没有害怕的权利了。
想到这里,青姨抬起脚径直朝林中走去。
陈少杰看着青姨走进林子心里更是震惊,怎么会来这里?!青姨到底是要干什么。
很快他就知道了答案,见林子中间,阮克良那个畜生靠在一块大石头上,手里点了跟香烟不耐烦地等着,烟上的红光明明灭灭。
狠狠把烟屁股往地上一扔使劲碾了碾,阮克良只觉得心里一坨火烧得他越来越兴奋。
他眯起了眼睛看着前方,这袁秀青怎么还没来,都等了这么久了。
想到之前出门的时候特地吃了两粒伟哥,想要好好给这女人展示一下自己,现在身上燥热的不行,袁秀青人却还没有来。
阮克良砸了砸嘴,如果她要是放自己鸽子,那明天就有她好看的了。
抽了地三根烟,林子外面终于有了声响,阮克良兴奋地搓搓手,抬眼就看见袁秀青穿着一条碎花裙子走来。
裆下的东西热到不行,阮克良滚动了两下喉咙,仔细打量着面前的袁秀青。
都说月下看美人是越看越好看,平日里一向扎起的乌黑秀发,现在全部披了下来,更衬托了她那张俏丽的脸更显娇小。
这裙子紧紧贴合了袁秀青的身体曲线,饱满的胸脯跟随着动作一颤一颤的,臀部的剪裁有些紧了,挺翘的屁股好死不死地就被崩得紧紧的,更显得腰肢纤细。
阮克良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猥琐的脸上露出一种期待,他只是和袁秀青说晚上12点前来村南边的小树林见一面,没想到她居然给自己这么大的惊喜。
“阮克良,我已经来了,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袁秀青看着周围的树影不安地朝阮克良说。
阮克良走到袁秀青的跟前,“其实也没什么事情,不过——”
阮克良贪婪地看着袁秀青裙子领口露出的一片雪白,档下的物什快要炸开了,随即他一把拉过袁秀青的胳膊扯到自己怀里。
“秀青,秀青让我抱抱,我快忍不住了——”
说着他把袁秀青按在石头上,一只手固定住袁秀青反抗的两只手,另外一只手直接附在裙子的领口,感受着底下的一大团绵软,阮克良只觉得自己快要炸了。
他狠狠抓住领口一把扯下裙子,却因为两座玉峰太过雄伟,直接卡在了山顶上。
面前露出的两个半圆莹润洁白,刺得阮克良头晕目眩,这袁秀青可比城里那些小姐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袁秀青被阮克良伸手拉到时候就要大声尖叫,可被阮克良狠狠捂住了嘴巴。
阮克良张着和他爹如出一辙的泡肿眼,目光仿佛就在把她舔舐着一样。
他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脑袋凑到她的耳边低着声音说:“你确定你要叫吗?你要是叫了我大不了就娶你,你那个侄子可是会被人在后面戳脊梁骨——”
阮克良舔吻着袁秀青白皙优美的脖颈,留下一片水渍,他声音犹如恶鬼,字字诛心:“想想他们会怎么说陈少杰,荡妇的侄子,骚货的侄子,嗯?”
袁秀青眼里失去了光彩,流露出绝望的神色,平日里美丽明亮的双眸渐渐暗淡,随即屈服地点了点头。
阮克良满意地把手正准备抽走,手心却传来一阵剧痛,他吃痛大叫一声:|“啊————贱人!”
竟然是袁秀青假借刚刚他放松的时候,狠狠咬了他一口,手上的一大块肉几乎都要被咬下来,牙印及其深,用尽了全部都力气。
鲜血止不住地往外涌,袁秀青冷笑一声,从石头上坐起,往旁边吐了一口唾沫,唾沫夹杂着血丝,赫然是阮克良的血。
阮克良面色狰狞,顾不上还在流血的手,直接一掌就要往袁秀青发丝散乱的脸上狠狠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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