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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破产首富的儿子(穿越重生)—— 容黎

时间:2020-07-17 08:51:36  作者: 容黎
  “秦叔,你说把无关的人拉进来……”
  秦叔却在这个开口说:“小峻,你还记不记得楼家那个儿子?听说他们要回国了。”
 
 
第6章 收手
  下午四点,因为下雪的缘故外面的天阴暗,好似黑夜马上就要降临。
  乐雪敲他的房门:“阿白,妈妈出去买菜,今天晚饭我们吃点好的,你有没有需要带的?”
  岑白正有些犯困,门前的声音让他清醒过来,应了声:“没有需要的,妈,出门小心当心地上滑。”
  “知道了。”
  房间再度陷入安静,他在床上翻来滚去,无聊地刷手机。原主的聊天工具里没几个好友,看到班级群聊999+新奇的点进去。
  当初他上学的时候其实也没交到几个朋友,班级活动从来没参加过,被爷爷掌控人生的他没有任何自由,后来虽然也有几个走得近的朋友,但真正心里在想什么他们都很清楚。
  群里最闹腾的就是那几个富二代,聊哪所学校的女孩长得漂亮,和谁打啵了,后面少不了人附和还牵扯出更多的八卦,言辞粗鄙下流,和社会上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一样,谁能想到这些人不过是还未成年的孩子?
  最后还是班长出来说了几句话那些人才收敛。
  蒋超这个人还真是有意思,在学校不敢惹岑白,但并不代表他就能从此消停。
  按照之前的习惯下雪天岑白是不会出门的,但是连续闷在这间狭小又黑的屋子里他简直要崩溃。
  这座城市有不少高档娱乐场所,但是只针对有会员卡的上流人士开放,曾经岑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直到自己现在变成了穷光蛋,连大门都进不去,所以他必须找个别的办法。
  狭长莹亮的眼睛里散发出幽幽光芒,班级群都备注了各自的真实姓名,要@蒋超很容易,他连字都懒得打,只发了句语音。
  “蒋超明天一起出去玩呀!”
  他故意拉长调调,尤其是那个呀字总透着股别样的感觉,但是对惧怕他的蒋超来说听到这句话他只敢答应。
  “明天一点在我家楼下等我。”
  怎么欺负人?就是这样的,你看不起我,觉得我穷酸?可你还是得乖乖听我的。
  欺负人欺负得这么理直气壮,正巧看到的柴峻皱了皱眉。
  乐雪一个小时后才从外面回来,手里提了很多东西,看到听到动静给她来开门的儿子,笑着说:“我走远了点,去大超市买东西了。便宜还有优惠,到这个时候了菜还这么新鲜,挺划算的。儿子饿了吧?妈这就去给你做饭。”
  不过短短的一个月,昔日的贵夫人就变得憔悴起来,尤其是那双保养得如女孩一样的手被冻得通红。
  这个女人哪怕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可是现在触到了他心底的柔软,他走过去抱住身上沾着寒意又瘦小的女人,喃喃道:“妈,别怕,很快就会好的。”
  乐雪很快红了眼眶,但是她不想在儿子面前这么狼狈,笑着说:“也挺好的,并没有我想的那么难。儿子,以后有妈在,妈给你撑腰,如果学校里有人再欺负你一定要告诉妈妈知道吗?”
  岑白笑出声:“放心,现在是你儿子欺负别人。”
  乐雪压根不信,跟儿子一前一后提着食材到厨房。当初搬的匆忙,为了省钱,他们找到了租金最便宜的地方,进来才发现这里连生活电器都十分不全,没有冰箱,只能开着道窗户缝,早上从卧室进来倒杯水宛如站在外面。以前想不明白,现在却觉得能怎么样呢?日子照样是要过下去的,成天唉声叹气的抱怨还不如接受。
  这天晚上乐雪真的做了很丰盛的晚饭,母子两人全都吃撑了,靠着椅背聊天。
  “妈,明天下午我和同学出去玩?不过我很快就回来,不会玩太久。”
  乐雪当然赞成儿子出去玩,生活已经这么糟糕了,总该找点快乐的事情做,浑浑噩噩、忧愁满满,一辈子活在黑暗之中。
  这一次她终于从小到大的公主式生活中清醒过来。
  “去吧,你知道分寸就好。”
  第二天雪还在下,落在人的肩膀上就化了。
  岑白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阴沉的天空,深深地呼吸一口气,走到小区外面看到站在那里发抖的人,走过去,笑着说:“去喝酒吧,Z会所那边我没卡,只能劳烦蒋大公子带我去了。”
  蒋超现在哪儿敢在他面前当什么公子,不过岑白酒量不怎么样不是什么秘密,去买醉?不怕自己一个报复心把他丢在犄角旮旯里让他永无天日吗?
  念头在心里打了个转儿就被压下去了,从这种只有老旧穷的地方到繁华市区需要换好几趟公交,车上难闻的味道让他直皱眉,他还是挺佩服岑白的,曾经的小太子哪怕沦落到这一步也适应的很好,而且就他看来这样的生活更适合岑白。
  Z会所高档大气,在这里可以见到很多平常人见不到的社会名流,因为严苛的入会条件有些人只能被挡在外面。
  岑白跟在蒋超身边进去,果然还是这种环境更让人放松,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点了平时他最爱喝的几款酒,直接将蒋超吓到脸色发白,有点气急:“我只是答应带你进来,你的消费别想算到我头上。”
  来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除了打架闹事,对客人的要求一般不会拒绝,岑白点的酒全部送过来摆满桌子,在五彩灯光下迷离的眼透出轻蔑与嘲讽:“放心,不会,来,我请你喝。”
  这种地方的酒十分贵,就是蒋超也只敢在自己生日的时候来这里消费一把,岑白点的这些到时候能不能出得了这个大门都成问题。他不是傻子,这种风险绝不会承担,岑白的算盘打的响,打算醉了之后一推四五六让他来当这个替死鬼,做梦。
  “我不想喝,回去我爸妈会数落我。你想进来,我带你进来了,我的任务完成了,我还有别的事。”
  岑白看他那个怂样眼睛里的讽刺更加重,抿了口酒,笑着说:“行,既然你想走,我也不强留你。”
  这个时间除了来谈生意的没多少人,岑白坐在那里一杯接着一杯脸色如常,看着对面的人挑挑眉:“怎么还不走?留着想给我付账?”
  蒋超只是震惊不已,什么时候岑白的酒量居然变得这么好了?那瓶酒度数不小,而且都是这边最贵的酒,这个人连住的地方都那么破,怎么能消费得起?越想不明白的事情,就越发想要看到结果,更期待看岑白骗酒被揍的鼻青脸肿。
  所以蒋超就坐在对面看着岑白一杯接一杯地喝,那样子简直和不要钱的白开水一样,每一滴酒都让他看得肉疼。
  “你这么喝……借酒消愁?可别付不起钱又被抬起医院洗胃。”
  岑白笑:“有道理,我是在借酒消愁,什么都没了,一醉方休解千愁。所以你赶紧跑,不然小心连店门都走不出去。”
  话说这么说他的眼睛却看着店里的每一个人,像是一只搜寻猎物的豹子,他最不齿的就是无功而返。
  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在口中从十开始倒数,果然再数到一的时候看到从外面进来两个人,一个人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脸上没什么表情,倒是走在前面的人那张白净的娃娃脸上带着难掩的高兴和兴奋,手舞足蹈地和后面的人说着什么。
  就是在这个时候岑白和那个没什么表情的人视线相撞,他端着空杯子冲那人示意了下,倒是不负所望,那人径直走过来,看到桌子上的酒,像是完全不能理解岑白的所作所为,眉头紧皱:“你在这里干什么?”
  “喝酒,和朋友来玩?这里有空位置来坐,你们喝什么?”
  娃娃脸带着笑,看了眼坐着的两个人,拉着那人的胳膊问:“阿骏,这是……”
  “我的同学。”
  哪怕岑白穿进来或多或少改变了点剧情走向,不过对主角的影响算得上无伤大雅,在柴峻旁边笑得这么甜的人应该就是那个痴心受了,主角大大啊,虽然他不喜欢主动去结交无关紧要的人,但是眼下毕竟特殊情况,所以还是冲着那个人礼貌的点下头。
  岑白还是第一次真正的感受到因为某件事而高兴的滋味,他现在看柴峻就跟个大金矿似的,自己卡里的钱肯定在嗖嗖地涨。
  柴峻坐下来,一本正经地说:“学生不能喝酒,而且你这些……你确定你负担得起?”
  岑白笑笑不说话,在所有人眼里他都是穷光蛋,不过也应该的。没多久桌子上的那几瓶酒就空了,他抹了下嘴角:“不好意思,我全喝干净了,如果你们想喝,可能得自己去买了。”
  柴峻招手示意服务员过来,十分豪气地结账,让人送了些吃的过来。
  秦叔中午才提楼家回来,没想到他们早在三天前就已经回来了,约在这边聚聚,他们这些孩子只是个陪衬。倒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岑白,喝成这个样子,真是受刺激受大发了。
  岑白好像喝高了,伸展胳膊搭在柴峻的肩膀上:“我刚才还担心被扣在这里去后面刷盘子,多谢你了啊。”
  柴峻勾了勾唇,只是过了一会儿这人的胳膊还在他的肩膀上搭着不收手……
 
 
第7章 主意
  岑白酒量一直很好,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具身体还算争气,也没什么不良的反应更没直接昏睡过去。
  趁着那三人聊天的时候他打开手机查询了下余额,真是邪门的要命,就现在来看如果他保持和普通大众一样的消费水平这些钱应该够用了,但是他不喜欢这种平平无奇的生活方式,而且他也不喜欢属于自己的东西流落在外或是被他人占据,这种霸道性格让他不得不打脸开始思考该以什么方式和柴峻相处。
  他不屑用虚情假意的欺骗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可以和柴峻做交易,在柴峻需要的时给予些帮助。
  说白了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人,真耍起坏,他还是能当前辈的人。
  在学生时代还稍显单纯的时候柴峻帮了他,他会在未来的几年以后还这个人情,所以现在就互相勉为其难的当个朋友吧。
  岑白的举动在常人看来只当两人是关系亲近的好兄弟,但对喜欢了柴峻很久的楼重来说这一幕让他很不舒服。
  在柴峻父母出事之前两家时常走动,那时候的柴峻远不像现在这样冷淡,是个很爱笑也很温柔的人,两人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彼此之间没有秘密可言。
  柴峻喜欢男人,那是他听过的最好的消息,原本以为两人之间会拥有一段水到渠成的甜蜜感情,不想没多久叔叔阿姨因车祸丧命,从那之后柴峻的身体变得更差了,人也沉默了很多,再之后因为家族将发展重心转移到国外,他不得不跟着出国。
  楼重下定决心要靠自己的力量来温暖可怜的暗恋者,直到现在他才发现,两人几年未见,柴峻对他只剩下客气,连过去的熟悉都已经找不到了。
  刚才下车的时候,楼重下意识地抓他的手想要扶着他,却被他不动声色地避开,柴峻既然这么反感别人的触碰为什么这个所谓的同学就可以?他们两个是从小到大的交情,居然比不上短短几个月的同学?
  越想心里越不甘心,时不时地盯着岑白放在柴峻肩膀上的手,一副恨不得要盯出窟窿的样子。
  作为一个芯子是成年人的人和这些孩子其实没什么可聊的,他懂的他们未必懂,他们叽里呱啦觉得新奇的,他反而觉得很幼稚,连张嘴的兴趣都没有。只是讲一个商人的本来面目暴露的很是彻底,重利而且眼里也只有钱。
  但是他再怎么喜欢钱也感觉到了主角大大对自己投来的不满目光,对于一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来说和一般商人不同的是,他不会一直那么贪婪,适当的收手才最稳妥。所以这个时候他放开了柴峻的肩膀,站起身说:“这两天雪下得大 ,刚才来的时候很厚的一层,时间不早了,趁着天还没黑,我先回去了。好同学,这次谢谢你,等哪天我发横财暴富了一定请你多喝几杯。”
  雪下得太大,公共交通工具可能会停运,而且把乐雪一个人放在家里也不放心。倒不是他想的太多,实在是住的那个地方鱼龙混杂,又是外地人居多,他撞到过好几个长相猥琐的男人用十分不标准的普通话冲着乐雪指指点点。
  美貌从来是这样的,在凤凰腾达时是得天独厚的高贵,但是等跌落的时候就是会招来很多不确定的麻烦。
  楼重扬起可爱的娃娃脸,笑着说:“阿骏身体不好,不能喝酒的。”
  岑白勾起嘴角,笑容里带着几分恶意:“不喝酒算什么男人?柴峻,你没听过适量饮酒对身体有好处吗?我觉得男人不能喝酒和男人爱哭一样惹人讨厌。”
  岑白大致地翻过这本书,对这个主角的泪腺异于常人的发达印象十分深刻,不管做什么都要哭一哭,他对此恨不能理解,这天底下的事情全都有解决的办法,不是靠钱就是靠拳头。不过会哭也是一种本事,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是很有道理的一句话,只是他没有机会去实践,没爹没妈找谁去哭?又有谁会听他哭?
  蒋超目瞪口呆地看着岑白,这人是不是脑子坏了?如果当初要不是楼家看重国外市场重心转移,首富的这把交椅压根轮不到岑家。
  现在真正的大豪门回来了,岑家只是个破产后让众人踩在脚底下的存在,有什么资格这么猖狂?
  果然楼重被岑白几句不痛不痒的话给说的面红耳赤,至于罪魁祸首就这么扬长而去。
  楼重简直不敢置信:“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吗?也太没礼貌了。”
  柴峻挑了挑眉,也站起来,手放在裤兜里:“走吧,叔叔他们还在等着。”
  他并不觉得岑白这是没礼貌,倒不如说这样的岑白已经很有礼貌了,这个人自从经历过一切变故后就变得不再掩饰自己,那股狂傲的劲儿虽然有些欠揍,奇怪的是他还是挺吃这一套的,比那种两面三刀的人看起来舒服多了。
  走了几步,他沉声说道:“你刚才虽然是为我好,但是那种做法并不对,人家是好心,你那样只会让人觉得不识抬举。”
  楼重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柴峻只觉得无语,突然觉得岑白的话很有道理,男人一辈子是要挺直腰杆顶天立地的,动不动就哭,有什么好哭的?娇滴滴的跟个女孩子一样,真是没意思透了。
  这么想着脑海里闪现出岑白被打的鼻青脸肿连一声不吭,那也是吃过山珍海味被众人巴结过的小少爷,就算荣华富贵不在,这个男孩也没有哀怨与脆弱暴露在众人面前,真是个神奇的人。
  走到一半察觉到身后的人并没有跟上来,转头看过去,楼重竟然抬着袖子在那里抹眼泪,强忍着抽噎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这一眼只觉得更加无语,心里除了厌烦再无其他,顾着两家的交情:“一会儿让叔叔阿姨知道还以为我怎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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