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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破产首富的儿子(穿越重生)—— 容黎

时间:2020-07-17 08:51:36  作者: 容黎

   《穿成破产首富的儿子》作者: 容黎

  文案:
  攻无脑宠受~攻柴峻受岑白,都以为对方喜欢自己。
  柴峻一直觉得同桌岑白是个倒霉的小可怜。
  家里公司破产,父母离婚,又多出个私生子弟弟,靠知识改变命运几乎没可能,人生才刚开始就已完败。
  好在他喜欢粘着自己,乖巧又听话,柴峻愿意将他护在羽翼之下。
  直到他亲眼见到——
  岑白端着酒杯慵懒地靠在沙发里无视后妈声泪俱下的恳求,将她的所有风流艳史传遍网络,曾经耀武扬威的弟弟被吓到瑟瑟发抖,岑父意欲东山再起的梦想破灭。
  才发现岑白是披着羊皮的小狼崽,更喜欢了怎么办?只能疼着纵着必要的时候添把火,他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岑白。
  岑白带着巨额存款穿成小说中破产首富的儿子,本想虐完渣肆意潇洒人生,不想书中最大的反派一直缠着他,偏偏他又没法拒绝。
  因为他的钱总爱粘着这个人怎么办?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豪门世家 因缘邂逅 穿书
  搜索关键字:主角:岑白,柴峻┃配角:《所有人都想抱我大腿怎么办》┃其它:《“被迫”角色扮演》求收藏
  一句话简介:所有人都觉得我很可怜
  立意:甩开垃圾活的潇洒
 
 
第1章 岑小公子
  岑白从冰凉刺骨的地面艰难爬起来。
  被揍过的身体酸痛不已,一只眼睛肿着睁不开,单眼看到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走廊里传来学生嬉笑打闹的声音,而他所在的地方是男厕,作呕的味道,水龙头漏水传出来的滴答声,无不嘲笑他的遭遇。
  他原本是去参加集团年会,眼看就要到会场了,一辆刹车失灵的大卡车直直地撞上来,再醒过来人已经在陌生世界。
  不用想原主这是遭遇了校园欺凌,从记忆中他看到几个个子高大的男孩冲原主拳打脚踢,嚷嚷着难听的话。
  现在他得先离开这里,借着原主的记忆回家休息,有些事情等明天再说。
  一瘸一拐地走出去,各个班级除了值日生已经没什么人了,走廊里亮着灯,让他的狼狈无所遁形,回到教室拿起搭在椅子上的羽绒服离开,压根没注意到身边人的欲言又止。
  岑白在前世就不爱学习,但是这并不影响他成为上市集团的总裁,聪明人要善用别人的智慧为自己谋利益,学渣再怎么为难自己还是个渣何必呢?
  回去路上寒风刺骨,岑白慢慢地往家挪,走到破旧脏臭的胡同,脸上是挡不住的嫌恶,直到走到家门前听到里面传来的争吵声,他终于发现自己为什么会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在穿越前他没收了小助理看的津津有味的耽美小说,闲暇时翻了两页,讲了什么他没留意,只知道里面有个和他同名同姓的小孩过得很惨,家里企业破产资产被冻结,爸妈闹离婚,自己在学校被欺负,这也就算了,所谓的前首富爸爸在很多年前就有了外遇,还给他生了个弟弟,母子两人一直活在谎言中。
  拿钥匙开门进去,冷眼看着一地狼藉,昔日温婉美艳的贵妇披头散发,苍白的脸上布满泪水,看到他这副样子跑过来抱着,紧张地问:“这是怎么了?谁打你了?为什么所有人都来欺负我们。这怎么办?妈妈没用,保护不了你,连你爸爸也守不住,他要丢下我们母子俩,儿子,你求求他。”
  岑白向那个站在不远处的男人,秃头啤酒肚,激烈争吵中的狰狞表情还没来得及收回,幸好原主的长相随了身边的女人,不然自己得嫌弃死。
  前首富被儿子平静的眼睛打量着也有些许狼狈和难堪,谁都知道岑家没破产的时候他有多疼这个儿子,但是现在这两个给他长脸的人成了他的负担,除了知道花钱等他养没有任何用。
  “岑白,爸爸也是没办法,现在外面欠了这么多债,我和你妈离婚你们可以安心过日子,也不用担心要债的上门。等爸爸赚了大钱,再接你们一起去过好日子行吗?”
  “我们一家人什么苦不能一起吃?那些要钱的人来就来了,我们不怕。”
  岑白对这个可悲又可怜女人的天真实在是无话可说,哪儿来的什么要债的,变心的男人哪会这么伟大,就是说的好听了点,偏就真有人信。
  “我说了几次你怎么就不明白?儿子正在上学,天天被人打扰成绩能好吗?你放心,你的学费和生活费爸爸会按时给你打到卡里,儿子争口气,等你将来长大了,我们父子俩并肩作战,再造一个岑氏集团。”
  岑白的手插在裤兜里摩挲着尖锐的棱角,乖乖地点了点头,心里却觉得分外可笑,眼前这个男人已经被蒙了眼,自己儿子鼻青脸肿地站在面前难道看不到吗?眼瞎了吗?
  岑白是真正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阔少爷,在出车祸之前一直顺风顺水,没想到穿到这个地方受这种罪。他从来就不是一个会强人所难的,无关紧要的人自来自去,别碍他的眼,如果他要是看谁不顺眼,他会挑个心情好的时候去找那人添点乐趣。
  前首富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跟逃难似的离开这间屋子,只剩下一地狼藉和呆在那里的女人。
  “你怎么让他走了?他不会回来了,我们被抛弃了。阿白,妈妈养活不了你。”
  岑白有点头大,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爷爷只当他是继承人培养,并不会给予多余的感情,所以对这种软乎又麻烦的感情有点难下手,好半天才挤出一句:“妈……我饿了,有饭吃吗?我想早点睡觉。”
  身上的这种疼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原主一家子刚搬到这边住下,什么都没有准备好,更别说活血化瘀的药膏,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
  乐雪一辈子都没遇到这种事,头顶的天塌了整个人都没了主心骨,听儿子喊饿这才想起自己哭闹了一下午什么也没吃,肿着眼睛去厨房下面条。她一直是富家太太,学的是高档有品位的菜,现在从天上掉到地上什么好的都没有,面条还是昨天买的,好在是冬天也不用担心没冰箱会坏掉。
  这种老旧居民楼,墙壁发黑,空间小,因为常年不见光的原因总有种潮味,岑白躺在床上将裤兜里刚才刮蹭着他掌心的东西拿出来,白色灯光下,他对这张黑卡并不陌生,可以说他这些年奋斗的身家全都在里面,里面的钱足以甩原主父亲几条街。
  和别的穿越者不一样,他不需要去奋斗,躺着照样是王。这种破地方怎么住人?明天他就去找个高档公寓。
  等饭的时间困意涌上来,马上就要睡着,被手机铃声给吵醒,在床上胡乱摸了好一会儿,没看来电人是谁直接接通,电话里的声音让他睁开眼。
  “岑白,今天的作业再多加一份,明天要是写不完你等着,哥几个可不是让你在地上躺一躺那么简单。”
  岑白瞳孔骤然紧缩,略显惨淡的脸上露出怪异的笑:“他死了,去地下找他给你做作业。”说完直接挂断,那人还不死心地继续打,岑白厌烦地将手机关机。
  没多久乐雪来叫他吃饭,虽然做不了什么大餐,不过有厨艺在,哪怕就是一碗鸡蛋葱花面味道还不错。
  岑白嘴也疼,用别扭地姿势一口一口往下吞,乐雪忍不住:“吃完饭我们去医院看看,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学校,什么坏孩子居然欺负同学。”
  岑白咬了口嫩鸡蛋,闻言摇头:“不用去了,以前不敢惹我,是因为家里有钱,现在跌下来有的是人踩。我自己会解决的,就是破了点皮,养两天就好了。”
  之后母子俩安静的吃饭,尤其是乐雪,这场变故让她整个人都傻了。
  岑白本来想说什么,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下去了,原主的妈妈看着就是平日里什么都不用管的富太太,让她当下接受现实确实有点勉强,还是过几天再说吧。
  第二天早上,岑白觉得身上的伤好像疼的更厉害了,在卫生间洗脸刷牙跟受刑一样,尤其是镜子里宛如猪头一样的脸让他接受不能,心里的恶气冲上头,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沉默。
  乐雪心疼他,端着一碗面从厨房出来,轻声说:“阿白,要不今天别去上学了,在家里养两天再说?我们去医院看看,早点好起来我也能放心。”
  岑白强忍着痛吃完面,他不是没看到乐雪那碗面里连鸡蛋都没有,这种心酸感觉对他来说有点陌生,头也不回地离开家,在去学校的路上他让自己尽可能地适应这种变化,顺便思考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这具身体也不过十几岁,性格懦弱又没主见,家里条件好的时候被那些人哄骗着花钱,现在没钱了就被打被骂跟奴才一样的被使唤,虽然说很大一部分主观原因得从自己身上找,不过也有点可怜。
  现在最重要的是得需要有份让人安心的事业,他肯定不能出面,只能借着乐雪女士的手来操作。
  除了故事背景不一样,这个时代和他生存的时代是差不多的,以他多年的经验来看这座城市的发展比起他前世生活的世界还有不小的进步空间,有些产业还没有发展起来,抓住这个机会想要富起来不是难事。
  一路上他这张肿的跟猪头一样的脸引来很多人的注目,岑白只当他们是仰慕自己的俊脸,所以没什么羞愧可言,走进高二一班在最后一排坐下来。
  他的旁边已经坐了人,高二分文科和理科,班里的同学大多都是生面孔,他只看了一眼,是个一脸病容的俊男孩,不过也就这一眼,岑小公子的眼睛里从不装无关紧要的人。
  各科课代表见人来的差不多已经开始收作业,走到他旁边,他回了一句:“没做,不用收了。”
  原主其实成绩还算不错,只可惜他是个不爱学习的人,可能连原主一半的水平都达不到,这也是他为什么昨天只拿衣服就回去的原因。
  这时从外面传来一阵吵嚷声,几个高个子男孩说说笑笑着进来,为首的那个走到岑白身边,揪着他的后颈骂:“哟,我们岑小太子脾气不小,居然敢挂我的电话,能耐了啊?作业做了吗?我昨天和你说清楚了,要是缺了一份,你今天别想有好果子吃。”
 
 
第2章 不是这样
  岑白额头抵着桌面,身后的那只手下了死力气掐着他,眼睛只能看着青灰色地板,几双高档运动鞋进入视线,全无例外地嘲讽他此时的狼狈和不堪。
  “狗东西不听话,懒骨头冒出来了,看来得给你疏通疏通筋骨。挣扎,你挣扎个屁,只要你一天不滚出一中,爷几个收拾不死你。想反抗呀,来呀,你个娘娘腔,废物!”
  岑白心里的恶气一直叫嚣着,身上的痛让他没有将压着他的这个人甩开,就算他看不见也知道此时奋力想要从对方手里挣扎出来的样子是多么的难看。
  “蒋超差不多了吧?变脸也不是你这么玩的,当初巴结他的嘴脸忘了吗?”
  一道低沉好听的声音像是顺着缓缓而来的水流流入了他的心里,是他的同桌啊,他费力地侧过头看了一眼,黑亮似葡萄般的眼睛,苍白的脸薄唇微抿,平静地迎上他的视线。
  “柴大少,不要多管闲事,还是多操心操心你自己吧,娇滴滴的病美人,等哪天你叔叔一脚踹开你,我会第一个来收拾你的。你以为就凭你能吓到我?我怕的是柴家的掌权人,可不是一个随时会断气的病秧子。”
  这种话换成岑白直接不忍,不打破这东西的狗头他不会罢休,他这个同桌的脾气未免太好了,被人这么损都笑得出来:“我会期待被踹开的那一天,到时候希望你还能笑得这么高兴。”
  岑白从原主那里知道,这些人都是家境不错的富二代,最喜欢捏原主这颗软柿子,以前家里有钱的时候还稍微收敛一点,自从岑家破产这些人的恶相全都暴露无疑。
  想在他这里逞能装大头?那也得看他有没有这个心情配合。
  他前世一辈子都没有动过拳头,因为这些事情自然有保镖帮他代劳,但这并不代表他是个软趴趴不会动手的人,嗤笑一声,在蒋超分神的时候挣脱束缚,蒋超因为他的大力没站稳往后退了几步,刚想张嘴骂,却见一把椅子朝他脸上砸过来,本能的避开但还是挨了一下。
  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从来没吃过这种苦,当下捂着痛处发出嘶嘶地呼痛声,指着岑白:“愣什么,给我打他,这一次不打死他我跟他姓。”
  岑白好笑地说:“你够格吗?我们岑家可不会要你这种没脑子的癞皮狗。”说话间他身姿灵活的避开向他靠过来的人,打架要目标明确,找准关键人物狠狠地往死打,那些狗腿子吓吓就够了。
  蒋超还在那里疼的满脑子出汗,领口被人拽起来,对上那张难看的不行的脸还没回过神,人已经被抵在墙上,脸上下巴挨了几拳头,肚子上也被踹了几脚,他想反抗,奈何岑白手扯着他的头发狠狠地往墙上撞了几下,脑子一时发晕已经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蒋超跌坐在地上,整个人都被打蒙了,以为这样应该完了,谁想到岑白对他拳打脚踢一顿看着他躺在地上才收手。
  岑白微喘着:“昨天打的过瘾吗?滋味好受吗?如果杀人不犯法,我今天非弄死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们,也想试试?”
  那些人都是跟着瞎起哄的,尤其在看到岑白像是真要把人打死的疯狂劲后心里还是有点犯怵的,这人该不会是刺激受大发有毛病吧?
  岑白蹲下来拍了拍蒋超那张打满补丁似的脸:“我也不喜欢写作业,以后就交给你了,记住了,准确率高,字迹工整,要是哪天达不到我的标准,我都会按照今天的标准揍你一顿,你是瘫痪呢还是当傻子呢?哦,转学也可以,不然我会是一辈子的阴影。”
  蒋超被他的狗腿子送到了医务室,再严重一点可能要去医院,惊动家长看来是躲不过去了,但是那又怎样?
  岑白对这些所谓的同学没什么好感,说什么团结友爱的大家庭都是骗鬼的,同学受欺负都能当没看见一样说笑。
  岑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见课代表还在旁边,竖起眉:“看什么,没写没听见?”
  课代表是个长着娃娃脸的娇小女生,被岑白一顿凶吓得身子发抖,抱着那一摞作业本离开了。
  没做作业的惩罚就是去外面站着,那几个找他麻烦的人凑在一起离他远远的。
  岑白嘴角勾着笑,他才不喜欢听和尚念经,背靠着墙壁,一条大长腿曲起,仰起脖子看着广阔蓝天下飘荡的云,还有远处清晰可见的山。
  他所生活的那座繁华城市是看不到山的,周围高楼大厦,充斥着浓浓的现代气息。
  他不知道的是有个人透过窗户一直看着他。
  这一早上的课岑白简直像梦游一样,不管老师讲的多么热情激昂,他都是昏昏欲睡,尤其是暖暖的阳光落在他身上,他的眼皮更加睁不开,好几次都快睡着了,都被身边讨人厌的同桌给戳醒,临末还用无辜的眼睛看着他:“老师在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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