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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他五行缺我[穿书]——不打滴滴打飞机

时间:2020-07-17 09:03:51  作者:不打滴滴打飞机
  从客栈出来,没了浓烟弥漫苏子言才睁开了眼睛,看着一直往小巷里跑的黑衣人们,立马跟了上去。
  那几个黑衣人见甩不掉他,对视一眼,将偷盗的包裹甩到巷子深处,抽出灵剑纷纷冲了上来。
  这几人修为似乎也不太高,只要是金丹期以下,苏子言可以随意爆打他们。
  冷哼一声,伸手招来一群黑色的吸血虻虫,便把他们咬得满地打滚求饶。
  “好汉饶命……饶命啊……”
  苏子言冷眼瞧着他们问:“客栈的火是你们放的?”
  三个黑衣人一愣,然后互相推卸责任。
  “不是我,是他放的火。”
  “是你淋的油。”
  “是你出的主意。”
  “不是我,不是我,最先觊觎灵石的是他。”
  苏子言皱了皱眉,想到独自坐在外面等着的苏羽落,还有额角那条狰狞的血痂,他的眼里出现了少有的杀意和冷漠。
  不想再听他们扯谎,手一挥,那三个人瞬间便被黑黝黝的虻虫淹没,惨叫连连,不过一个呼吸间的时间,便只剩下一副阴森惨白的骨架。
  “纵火行凶,你们都该死。”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眼里却没有丝毫怜悯,敢觊觎他的灵石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那么就必须斩草除根。
  不杀了他们,那下一次死的或许就是自己和苏羽落。
  幽暗的巷子里传来可怕的声音,那群黑色的虻虫连骨架都没放过,刺耳的桀桀桀中掺杂指甲刮在地板上的声音,听的人毛骨悚然,骨头发酸。
  等三具骨架都被虻虫啃干净之后,苏子言才挥退它们往巷子深处走去,捡起地上的包裹打开,检查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他低头的一瞬间,一片枯黄的槐树叶擦脸划过眼前。
  接着两片、三片……
  像下雨一般扑扑簌簌地往下落。
  苏子言抬头,一群银色的飞蛾快速从槐树飞过,伴随着虫类独有的扇翅嗡嗡声。
  黑色的空间裂缝时隐时现,往下落的槐叶像凭空消失一般全不见了,同时消失的还有苏子言。
  消失的前一瞬,他扭头看着那颗大槐树,突然才想起,这是他一年半前掉下来的地方,也是他和苏羽落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他的眼里带着不舍,伸手向虚空中抓了抓,仿佛想要抓到某一样东西,抓紧某一个人,可最终什么都没抓到,彻底消失在槐树下。
  枯黄的槐叶还在扑扑簌簌地往下落,可树下却空无一人,很快枯叶便落了满地,遮住所有曾经有人来过的痕迹。
  ***
  苏羽落坐在石头上,仰头望着消失在火中的背影。
  理智告诉他要追上去,抓着那人的衣袖不放手,可惧怕火的本能还是阻止了他的脚步。
  他信哥哥说的话,哥哥说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的。
  这一次他不是妖,他和哥哥一样是人形。
  而且他表现得这么乖,哥哥一定舍不得再丟下他,一定舍不得……
  时间过了半炷香,火势越烧越大,隔得这么远,都感觉热浪扑面而来。
  外面温度这么高,可苏羽落却觉得浑身都要冷透了,他的哥哥为什么还不回来?
  他看着快烧红半边天的客栈,心脏突然越跳越快,那种惶恐和不安的预感越来越甚,仿佛他拥有的正在离他远去。
  额角被烫到的伤疤开始渗出血来,慢慢的模糊了他的眼睛,整个世界在刹那变成了诡异的鲜红色。
 
 
第33章 
  苏羽落突然害怕起来, 害怕那个人又一次消失在他的生命里。
  只一刹那, 那双漂亮的幽黑的眸子瞬间变成了竖瞳, 深处划过诡异的红芒,鳞片覆上稚嫩的脸颊,短小的双腿化成了带着花斑的粗壮蛇尾。
  客栈外的众人都在试图灭火或者尖叫, 无人看见不远处消失的孩子,却有人看见突兀多出的一条巨大的三头蛇。
  泛着冷光的三色鳞片在月色和烈焰的印衬下,发出夺目的光,像刚出鞘的剑,带着生人勿近的凛冽寒气。
  吓得众人尖叫的同时也飞快地逃命了。
  可那条巨大的三头蛇却没有分半点目光给他们, 恐怖的黑色竖瞳直勾勾地盯着燃烧的客栈, 仿佛在试图透过烈焰寻找着什么。
  长尾恶狠狠的扫过外围快要坍塌的墙,尽管有鳞片护身, 那些滚烫如岩浆的火炭,却依旧将它的长尾烤得鳞片炸裂,噼啪声不绝于耳, 某种肉类烧焦的糊味也逐渐充斥在空气中。
  甩掉了挡在外围的墙壁,中间那暴躁的赤色的蛇头便有目标的探到二楼某一间房, 撞掉烧糊的窗户后,不顾烈焰的灼烧,将头伸了进去。
  感觉不到熟悉的气息, 赤色蛇头慌张的在屋内横冲直撞,掀翻了带火的衣柜、床铺、桌子,直到把每一个角落都找遍, 赤色的蛇头才带着烧焦的鳞片狼狈的退了出来。
  似乎是不甘心,三个蛇头开始一间房一间房的找,直到把整个客栈全部寻遍才停下。
  赤色蛇头将嘴张开诡异的弧度,不甘心的大声嘶吼,似在尖叫、似在悲怮、似在痛哭……
  黑色蛇头冷眼瞧着快烧塌的客栈,试图把屋顶掀了,好方便它更好的找人。
  而弱小的白头则神情恹恹的,仿佛刚刚便已耗完了它全部的力气。
  三个时辰后,客栈彻底烧成了灰。
  巨蛇一动不动的盘在那,眼睁睁的守着客栈烧成灰,直到最后一间房子塌下,那幽黑的竖瞳也再没了半点光彩。
  好半天它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重又化成人形,从里衣中小心的掏/出一只小竹哨来。
  血肉模糊的双手紧紧的捧着小哨子,眼里又升腾起某种希望来,放置嘴边用力地吹响,漆黑的夜里,瞬间响起尖戾的哨声,将不远处的竹林惊起一片乌影。
  尖锐刺耳的哨声一声又一声,可他期待的身影终究是没再出现。
  月兔西沉,那些玉色余晖将他眼里最后一点希望切割得支离破碎,他一遍一遍的吹着,声音越来越凄厉,像极了失孤的杜鹃啼血。
  直至唇角干裂出了血,那熟悉的身影也没再回到他身边。
  直至哨声破了音,也没有人再温柔的唤他一声苏羽落。
  直至天际破晓,他的哥哥也没再回来。
  ***
  虫洞里,酱青色的肉衍虫堆里突兀的掉下个人来了。
  苏子言睁开眼,顿时头皮都炸了,快速爬出虫堆,甩掉一身的鸡皮疙瘩,径直往小溪中窜去。
  洗去一身的粘液后,苏子言才低头愣愣的坐在溪边发呆,一副失神落魄的模样。
  是的,他回来了,可这一次他又把苏羽落给弄丢了。
  在溪边从夜晚坐到清晨,等到太阳升起第一缕晨光落进虫洞时,他才想明白,站起身潇洒的走了出去。
  相识是缘份,分开是缘尽,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纵有千般不舍,万般不愿,可分开了就是分开了。
  记得他曾经对苏羽落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没有谁会陪着谁一直走下去,分开是必不可少的,这是人生必经的道路。
  是啊!这世上没有谁会陪着谁一直走下去,是他糊涂了。
  况且苏羽落那么聪明一个孩子,他一定可以找个新的哥哥姐姐,就算没有,他一个人也肯定会好好的活下去。
  ***
  苏子言回了青云派,站在琉璃幻境外犹豫了一会,心道:自上次那件大逆不道的事情,到现在将近过了大半年之久,这么久了,师尊也不是小心眼的人,他们这么久没见,师尊应该不生气了吧!
  想明白后,苏子言才抬脚进了琉璃幻境。
  不出所料,里面已经没有刮风下雪下冰雹了,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苏子言才彻底放下心来。
  在竹屋里寻了一圈,师尊竟然没在,苏子言叹了一口气,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不愿意住这宽敞明亮的屋子,而是老盘进潮湿乌黑的山洞里。
  他转了一圈,又扭头寻去了山洞,果然,一身乌衣的仙人就盘膝坐在那块青石上。
  那孤单的身影,在幽暗无声的山洞里,像是被世界遗弃的雕塑,显得格外孤独寂寥。
  “师尊……”苏子言心下一酸,打破了这份寂静,情不自禁叫了一声。
  他看着闭眼打坐的清冷仙人,不知道为什么,耳边突然听到了很吵的声音。
  “咚……咚咚……咚……”
  声音杂乱不堪,却又沉如鼓擂,一声比一声大,吵得他心绪紊乱。
  苏子言只以为是小金毛在折腾,不由道:“毛毛你别吵。”
  小金毛奇怪道:“吵什么?我没有动啊!”
  苏子言说:“那这声音哪里来的?”
  小金毛沉默片刻道:“这是你的心跳的声音,苏苏你的心跳的好快呀!”
  苏子言看着长睫毛轻.颤后,慢慢睁开眼的云崕仙,只感觉心跳更快了,是名副其实的心如鼓雷。
  他捂着胸口,茫然道:“为什么我看见师尊后,心会跳得这么快?”
  且脑海中条件反射就想到了虫洞下的春梦,还有被蛇咬后,迷糊中强吻师尊那一幕,当初嘴下那冰凉让他喉中一阵干涩,身体.下意识的腾起一股燥热来,脸颊上也爬上了两朵不正常的绯色。
  他纠结道:“完了!我的这些反常,是不是意味着体内的迦淫蛇毒其实还没彻底清除干净?所以才会对师尊有这些出格的肖想。”
  小金毛犹豫了一会,还是道:“苏苏,其实……我查过了,你体内没有余毒,一点也没有。你……唉!你要逃避到什么时候?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正视自己的内心?”
  苏子言一愣,“什么?你说什么?”
  小金毛烦躁的扭了扭胖乎乎的身体,最终还是道:“……算了,不管了,这种事还得靠你自己开窍。”
  ……
  山洞里的仙人睁开了眼,黑眸直勾勾的看向苏子言,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既没问他为什么不告而别,也没问他去了哪。
  只看着他突然就红通通的脸,抬手朝他招了招,“过来。”
  苏子言搓了搓滚烫的脸,抛开脑中那些大逆不道的黄色废料,走过去小声道:“师尊。”
  云崕仙看着他如秋日果子般红艳的脸,起身将手搭在他的额头,开口道:“这么烫,哪里不舒服吗?”
  若是平常,苏子言肯定得摇头说没有,可这会儿云崕仙的手按在他的额头,那冰凉的触感让他有些舍不得。
  而且内心竟然没有对师尊的接触产生抗拒,甚至下意识的想跟他更亲近点,
  好半天,身体那股燥意才退下,苏子言心下一清明,就开始唾弃自己没救了。
  他将云崕仙的手从额间拿开,往后退了一步,才道:“我没事了。”
  云崕仙将沾染了热度的手背到身后,不动声色捂住了自己另一只手,像是试图留住这股温热。
  他垂眸着着苏子言,数月不见,小徒弟似乎长高了点,一袭青衫衬得身材笔直纤长,绶带轻飞随风飘扬,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朝气和肆意,让这萧瑟季节有了些人气,也是荒凉的琉璃幻境中唯一的生机。
  云崕仙打量完收回目光,可那不透光的眸底却是染上了亮色,仿佛流星下坠,不小心落入了他的眸子里,在这单调的黑白两色中开出花来。
  “师尊……”
  苏子言唤醒沉默的云崕仙,他小心翼翼的勾住他的袖边,仰头看着面如寒雪的人,不由问:“您的伤好了吗?”
  “无大碍。”
  “那就好,”苏子言点头,却仍旧打开随身包,从里面掏出从万年前带回的稀罕灵药。
  他这人虽没心没肺了些,但也还记挂着师尊的伤,带着苏羽落逛街淘宝贝时,也给师尊带了不少治伤的灵丹灵果。
  “师尊,徒儿给您带了不少好东西回来,这是血芝补气丹、这是月华凝神露,这些都是治内伤的良药,还有这个千年朱果……”
  苏子言蹲着,将那些灵丹妙药如数家珍般一一放在旁边的青石上。
  云崕仙尊就俯身站在哪,清冷的眉眼染上了一丝暖意。
  目光在灵丹上扫过之后,却被另一个玩意儿吸引了,顿了一下,而后出了神般直勾勾的盯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苏子言没有得到他的回应,仰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只看到师尊眼神一直紧紧盯着某一个地方。
  苏子言不由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大开的随身包里躺着的一个双人彩色木雕。
  他手一紧,想要快速合上随身包时,云崕仙却开口了:“可以把它给为师看看吗?”
  苏子言脸上有为难之色,犹豫了一会,还是拿起双人木雕双手递了过去。
  看着云崕仙伸出手指小心地在木雕一大一小的人像上摸过,清冷的眉眼里竟然露出稀有的喜爱之意,像极了要到心爱玩具的孩童。
  苏子言却蓦地紧张起来,生怕师尊不还给他了。
  他不是小气的人,平常别说一个彩色的双人木雕,就算师尊要更重要的东西,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双手奉上。
  可是这个木雕不同,木雕上的一大一小两个人,大的是他,小的是苏羽落。
  这曾经是苏羽落亲手刻的,因为当初自己雕了一个哨子送给他,然后他也刻了一个双人木雕给自己。
  他人小,也没接触过雕刻这个玩意,所以做工十分粗糙,上面的一大一小两人,简直看不出面容,为了分辨眼睛和鼻子,他特意用彩色的颜料一点点画上去的。
  当初苏子言还嫌丑来着,可这会儿苏羽落都见不到了,也只能把这个丑玩意留作念想,偶尔拿出来看看。
  他不想把这唯一的念想送给别人,哪怕这个人是他的师尊。
  苏子言脑筋急转,要怎么样说出来才不伤和气,不伤他们师徒之间的情分?
  可考虑了很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这只是一个小玩具,师尊若想要的话,他还真没办法说出拒绝。
  毕竟师尊对他这么好,救了他几次命,还为他负了伤,他要是拒绝的话就真太不孝了。
  想到这儿,苏子言下定了决心,咬牙试探着问:“师尊,这木雕很丑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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