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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尾(玄幻灵异)——今日复明日

时间:2020-07-17 09:12:43  作者:今日复明日
  “不是的。”姒沅张开了荔的两条腿,缠在自己身上,高热的胸膛相贴着,他吻着,几乎是咬着荔的脖子,“在那之前……之前……我看见你跪在草丛中,吹一张草叶……”
  提起从前,荔总是不太高兴,他说:“我没见过你。”
  姒沅支起了上身,看着荔微笑:“但是我见到了你。”
  他从没见过那样的人。
  眼里都是热爱和崇拜,一枚碧绿的叶片,放在唇边,音乐便如山风掠过草原;而看向他时,眼神又是刀锋一样的冰冷。他追逐着那矫健的战士穿梭在林中,如风一般的轻快和自由,但当沅的蛇尾绞紧了他时,他却宁愿刺穿自己,也要伤害于他。
  姒沅将荔抱在怀中,手抚摸着他的胸膛,唇却落在他的耳后和颈间,他低低笑了一声,说:“那时,我就想要你。”
  荔从没听姒沅他们说过以前的事,抓紧了手,说:“哦,那然后呢?”
  沅捧起了荔的脸,在他眼皮上落下几个吻,如蝴蝶扇动羽翼,他说:“然后大哥问我,想要谁,我说——”
  “萝。”
  荔的心徒然揪紧了。
  “因为她长得像你。”
  仿佛有一柄大斧,狠狠砸向荔的心。荔心中有一面镜子,突然碎裂开来。他坐在姒沅怀中,手底下是姒沅滚烫的肌肉,心却飘向无底的深渊。他却紧紧抓着姒沅的腰,一字字仿佛从齿间挤出:“所以……是因为我吗?”
  姒沅已经在荔的身上点起了一片火,但他也停了下来,双眼盯着荔:“后来听说是你,我很高兴。”
  荔觉得自己说不出话来了,他的下唇一直颤抖着:“那你知道,我会因此斩尾吗?”
  “我知道。”姒沅的眼睛冷冷的,那是蛇类一样的无情,“但我不在乎。”
  姜荔几乎绝望了,突如其来的真相,仿佛重锤将他击倒。他从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原来一切的起源,都在于他自身。他缓缓倒了下去,而姒沅的阴影落在他身上。荔说不出话来,眼角流出泪:“我恨你……”
  姒沅的动作一顿,说:“无论怎样,你都会恨我。”
  那是从来对他最温柔的人,无微不至,几乎是宠溺着他。荔甚至不忍心对一个温柔冷清的人下手,但现在,他却觉得,那柔和神情的背后,都是血迹。原来,他就一直这样看着他挣扎,不断落入深渊……这种只对待他一个人的温柔,是唯一的,但也是建立在别人的鲜血之上的。
  整个世界仿佛颠倒过来,荔落入海底的深渊中去,姒沅拖着他一起沉沦。原来以为的天空,却只是海底。荔想推开姒沅,剑尖向他的肩上刺去,却被强劲的蛇尾挡开,刀刃只在坚韧的鳞片上划出几道火星,落下几片碎麟。
  在欲望的深渊中,荔看不到尽头。他眼神绝望而无助,觉得自己像个笑话,直到被地狱所包围。
  原来他一直恨的人,都是错的。
  而一直对他温柔以待的人,才是导致他被斩尾的人。
  原来爱,也是一种囚困。
  那年,在姜水之畔,远道而来的客人,没有看见那个跳舞的神女,却看见了跪在神女之下,吹奏叶子的他。而仅是最初的一瞥,却如同蝴蝶的翅膀,扇动起命运的风暴。所有加诸于他身上的苦难,都开始于最初的那支箭,打断了阿萝的祈舞,也折断了他的命运。
  如果他当初没有射中姒洹……如果他没有见到姒沅……
  粗大的蛇茎撑满了青年的后穴,动作之间仿佛丝帛的撕裂,疼痛再次让姜荔面露痛苦。沅喘息着,坚定而有力地挺入,不顾青年的呜咽声。他眼神晦暗,手抚在荔的小腹上,感受着那里因为自己的顶撞,而凸显出来硬硬的形状。
  “唔……放、开唔啊……我……”荔想向前爬去,却被姒沅的蛇尾狠狠缠住了下身,拖回了床上。他脸上都是泪水,因为不想发出呻吟声,而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却被沅用手捂住了嘴。
  又是一次很深的插入,青年的身体内部似被进入到极深的地方,插得他脚趾都蜷缩起来。而细嫩的肉壁被完完全全地捅开了,一寸寸都抚慰着粗糙的男根。沅咬在荔的脖子上,清冷俊美的脸庞染上艳色,一缕银色长发却落在荔布满红印的胸口上,被无处可逃的绝望青年扯住,而只换来了更深一轮的吞食。
  “不……”荔发出痛苦的求救声。
  白发的仙人是那么美丽,也同样冷酷无情。姒沅舒服地叹息着,手摸在荔不断被顶出形状的肚子上,几乎是一遍又一遍疯狂地重复:
  “我也想要一颗蛋。”
  “给我一颗蛋好不好……荔……好不好……给我一颗蛋……”
  “放、我、出、去……”荔绝望地挣扎,却发现下身在蛇尾的缠绞中,越陷越深。蛇类的天性,越是挣扎的猎物,缠得越紧。而野兽的生殖器粗大得不像话,仿佛将雌兽钉在他的尘根上。昏暗潮热的山洞中,强壮美丽的蛇人正压着一个苦苦求生的人类男性,只为在他腹中喷洒生命的种子,就像兽类用气味标记自己的地盘。
  “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沅抓住了荔伸出床外的手,将那抓在石壁上的手指,一根根扣开,抓了回来,不顾指甲也碎裂。他看着身下,因激烈的性事而被操出满面晕红的青年,衔住了他被咬出齿印的柔软双唇,把那溢出的鲜血,都吞食干净。
  沅抚摸着荔的脸,青年有着深深的眼窝,鼻峰孤耸,浓眉长睫,却是一个无情之人,南方山野的气质在他身上凸显。而唇部丰厚,适合接吻,姒沅也从善如流,吻了下去。
  “在这里……没有人会打扰我们……所以一定能够怀上的对不对?”沅又深深地挺了一下,直插得青年气咽声吞,“没怀上也没关系……我们一直试……总能怀上的……”
  荔在沅的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白色的长发被拉扯着,而这似乎只让两人更深地结合在一起。荔挣扎道:“你这么对我……你、你不怕,他们知道……”
  姒沅的长发裹上了荔,就像把两个人缠在了一起,他看着姜荔,眼神里有点可怜:“大雪封住了这里的山洞,不到春天不会化开……而在春天到来前的三个月里,我们都可以尽情地在这里做爱……喜欢吗?荔。”
  沅亲吻了一下荔的额头,看他徒然失去光亮的眼神,心底忽然充满一种占有的充盈:“即使姒洹亲自来挖,他也要挖上三个月的时间。你说他会不会来呢?毕竟大哥知道,我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不会伤害你的身,却会伤害你的心。
 
 
第55章 6.8 独占
  山中不知岁月。
  白天或黑夜,荔已经分辨不清。一天的大部分光景,他都在床上度过,渐渐沉沦于爱欲的深渊,而忘了时间的流逝。有时,他也因疲惫之极而昏昏睡去,有时,他在梦中惊醒,一身冷汗,心口狂跳。而无论他何时醒来,孔洞中的天光,永远浑浊不清,仿佛从未改变,时光也从未前进。
  荔不知自己何时会疯。
  一个如画般的美人,坐在他身后。长长的手臂,抱过那健壮的赤裸胸膛,雪白的纤指毫不留情地揉弄着青年饱满的胸肌,拧成各种色情的形状;乳头被掐弄得如同莓果,红肿又软糯。而一缕银白色的长发垂落在荔的胸膛前,如月光一般,却是最危险的讯号。
  姜荔伸出手,薄薄的丝衣从肩头滑落,露出根本遮挡不住的情色痕迹,从手臂内侧,一直到胸口,都是如桃花一般的红痕。白发美人吻了一下他的肩头,又将那落花一般的吻痕加重,荔的手握着一块石块,正在石壁上划着什么,而姒沅的手指又狠狠掐了一下他的乳头,让他手臂一抖,只在石壁上留下一道歪歪斜斜的痕迹。
  这样的划痕,已在墙上留下许多。荔虽然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但他时常恐慌自己会在这日复一日的囚禁中彻底堕落,沦为性欲的俘虏。所以他每次清醒之时,都会在这石壁上留下一道划痕,以记录他在这里度过的天数。
  数数墙上的划痕,已经足有二十五道了。
  最初,他也曾试着去挖开那封堵住洞口的积雪。但白色的霜雪无穷无尽,除了绝望,他再也不能获得其他。白发剑仙曾一剑震塌了山头上万年的积雪,白色恶魔汹涌而下,掩埋了一切。雪崩之后,世界安和平静,也隔绝出这小小的世外桃源。
  “想吃吗?”沅端来了一碗粥。
  碗中是晶莹饱满的谷物,炖到软烂之极,配上喷香的肉糜,鲜美无比。沅轻轻舀起一勺,递到荔的唇边,荔只轻轻犹豫了一下,便张口吞下。食物在口中化开,引出满足的味蕾享受,但荔却满心苦涩,因为他知道,这碗粥,沅有一百种办法可以让他乖乖吞下。
  曾经,愤怒之中的青年,看也不看地打翻了美人精心烹煮的食物,眼神都没有多给一个。如此往复三次之后,地上已经满是食物的残渣和陶器碎片。白发美人脸上也看不出喜怒,只淡淡地说了一句:“看来,你的确不饿。”
  既然上面的小嘴不饿,那么上下两张小嘴,总有一张得吃点东西。
  荔不敢去回忆那个恐怖的下午,他被姒沅摁在床上,不顾他的奋力挣扎,用沅随身携带的一柄无名长剑,将剑柄一下下捅入了荔的后穴中。他被那形状怪异的死物捅弄着身体,阳心被冰冷的硬物狠力操弄,而他也只能颜面尽失地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射出精液,屈辱到绝望。
  “姒沅!你疯了唔唔唔!”姜荔的双手被高高按在头顶,而无论他怎么挣扎,姒沅那看似纤细的手腕却纹丝不动,牢牢把握着他的双臂。姜荔这才知道,姒沅以前陪着他对战,就真的是在陪他玩而已。而更可怕的是,荔渐渐觉得自己的身体虚软无力,四肢被轻而易举地拉开,眼睁睁看着,一柄灰白色的古朴长剑,被一点点捅入了他的身体,而姒沅还夸他吞得很深……
  水光顺着被肠液浸润的剑柄蔓延下来,也沾染了剑身上刻着的两行古体字,将杀伐之剑,也污脏上情色的味道。而剑柄每次拔出,甚至会挟裹着那谄媚的嫩肉,不知廉耻地贴在剑柄上。姜荔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当场自尽,才能结束这场羞辱。姒沅却握着他的下巴,纠缠住那躲避的软舌,夺取一切津液;在退出来前,又惩戒式地咬了那不安分的舌头一口,留下一个充满血腥味的吻。“乖一点。”白衣人说,而一条手指粗细的小蛇,从他的衣袖中游出。小蛇细长的脑袋一点一点,绕在了荔的手腕上,如绳索一般。看到这条白蛇,荔不禁开始害怕,他清楚地记得这条小蛇,只要被它咬上一口,他就动弹不得,姒沅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今天很乖。”喂完了姜荔那碗粥,勺子碰到碗底,姒沅眼睛一弯,笑了起来。他的手指在荔唇角一抹,擦掉那食物残渣,而又在放在自己口中轻轻一吮,就如同间接接了个吻。
  “那么……”姒沅的声音渐渐淡下去,带出暗示的意味。而荔脸色难堪地将脸转到一边,抓住姒沅摸向他下身的手,断续地说:“不、今天不行……要破了……”
  日夜与这年轻力壮的蛇人相对,荔几乎没有能穿上衣服的时刻。第一次与爱人独处的蛇人性欲分外旺盛,即使是荔,也有些承受不住。沅把荔抱了起来,如给小孩把尿一般张开他的双腿,发现那朵小花果然红肿着,手指一碰那红艳艳的软肉,荔就痛得一抖。姒沅有些失望,看来今天做不成了,但他还是亲吻了一下荔的额角,说:“那好……今天,我们做点别的事情……”
  荔最初是恨极姒沅的,恨他因一己之私,就改变了自己的命运,带给他无穷无尽的磨难。但被沅关进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后,这种恨,又慢慢转变成了害怕。这山洞寂静无比,除了沅的声音,他听不到任何别的声音;除了沅的脸,他也看不到任何别的人,连一只多余的虫子、一片横生的草叶,都没有。在这无穷无尽的强暴和囚禁之中,他几乎发疯,而也发现一件越来越可怕的事,如果他片刻没有见到姒沅,或者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他就会慢慢开始不安。他怕自己被永远关在这个山洞里,永生永世不能出去,重复着没有尽头的蹂躏;而他也怕,或许那三个月是假,不会有人来救他,他只会在这里静静饿死,变成一把枯骨……而发现他枯骨的人或许还会看见,在一具男人的枯骨中,竟诡异地有着蛇蛋的遗骸……
  这样的想象让荔疯狂,他害怕自己会被沅永远关在这里,一直生孩子生到死,再也不能出去……他神经紧张,日夜睡不着,有时候只有疯狂的性爱,才可以让他在疲惫中沉沉睡去……
  沅把荔抱了起来,让他伏倒在兽皮上。斑斓的异兽花纹,衬托着青年健美流畅的蜜色身躯,如最好的战利品。沅眼神晦暗,让荔自己掰开双臀,露出那朵受伤了的小花。他拿着一支小小的毛刷,沾了一点红色的药液,点在那娇气的嫩肉上。而那敏感的嫩肉被这冰凉的药液一激,荔就忍不住颤抖起来,腰也渐渐弯了下去。
  仔仔细细地涂抹完了外面,毛刷又沾着药液,一点点捅入了紧缩着的肠道内部。细密的刷毛划拉过光滑的肠壁,刺激又粗糙的感觉刮起了骚乱的欲望。荔咬住下唇,那冰凉的药液渐渐驱散了红肿的胀痛,细嫩的肉壁都变得酥麻、清凉,而又淫乱。
  沅极有耐心,用刷子,一点点涂完了青年的整个后穴。而又嫌不够深入,直把刷柄全部递送入后穴中去,才堪堪碰触到那最为淫乱的骚心。荔脸色泛红,闷声不吭,而蠕动的穴肉却暴露了一切,将细小的刷柄全都吞了进去。沅的眼睛愈发红了,在荔背上亲了一下,说:“荔……我要拿出来了……”
  两根手指捏住那仅如尾指粗细的毛刷,把刷子慢慢拖了出来。而在拖出来的过程中,粗硬的刷毛又扫过了无数细嫩的软肉,直把青年的喘息逼得越来越深,前端的阳物都要微微挺起。
  沅把那根毛刷拉了出来,出来之时,青年的身体甚至抖了一下;而也不出意外,毛刷上全是晶莹的淫液,滴落下来。沅亲了一下荔的脸颊,扒开他的两片臀瓣,让湿淋淋的穴口在自己的阳物上滑动着,一边问:“荔……想要吗?”
  荔绝望地闭上双眼,他的身体,已经变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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