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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白月光给拱了(穿越重生)——走淑女路线总是失败

时间:2020-07-17 09:31:35  作者:走淑女路线总是失败
  一见姽之收手,梅落也跟着收手,她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体一阵阵发软,面皮从白净逐渐转化成蜡黄,眼尾了多了几条细纹。这是她透支了生命和身体的代价,梅落能感受到她的身体变得越发迟钝了。
  而没有了梅落的压制,司桦君在下一秒眼中视线对焦,顾不上自己体内空唠唠的感觉,翻过身对准了姽之就要出手。梅落连忙拦在他身前,可她知道,只去了一半神力的战神也还是战神。凭她想要拖延,根本无济于事。
  现在所有的魔军都在魔宫之外的训练营等待魔军口谕,而之前派出去的千军万马也别想了,现在魔宫上下全都是婢女和男奴,但之前姽之又吩咐方园一里不许有人,所以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梅落没有任何犹豫,用身体挡在姽之身前,正面挡上了司桦君想要抓住姽之的手,被一掌穿心。
  血腥喷洒出来溅在姽之脸上,他却连眼睛都没有睁开,眉头没皱一下,继续化功。
  “尊主……”梅落眼里流出来的眼泪,似乎掺杂着什么,又似乎只是简单的呢喃。
  司桦君一时之间也怔住了,他很快便抽出自己的手掌。梅落有了老态的躯体逐渐消失在空气中,致残留下来一层灰色的薄膜,覆盖在归回身上。
  司桦君登时脸色一边,没想到这婢女忠心至斯。
  这是除天界以外,所有生灵共有的残念术法。当躯体与灵魂一同覆灭时,残留下来的情感和执念融为一体化作实物,去到自己所执着的人身边。如果憎恨他那这股执念就会不留余地的毁了那人,但如果是爱他那这股执念就会不留余地的保护那人。
  因必须拥有强烈的情感,所以天规森严的天界向来无人用过这种残念术法。
  “可恶!”司桦君脸色苍白,颇为棘手。可别小看了死人的执念,坑何况是连灵魂都覆灭的执念。
  司桦君试着攻击那层灰色的薄膜,看似不堪一击实则固若金汤。一时之间司桦君也拿这层薄膜没办法。
  司桦君咬咬牙,他现在神力都被吸去了一半,身体根基很是不稳,就别想影响姽之了。可他又不能像姽之那样毫无顾忌的调息,因为他周身随时可能出现敌人。
  “难道就要这样看着他提升自己,而我却毫无办法吗……”司桦君一脸愤恨,却没有绝望。一定还有办法的,一定还有……
  姽之的胸口忽然动了动,不一会儿,一个发着光的小东西从他的衣衫中钻了出来,笔直的撞向司桦君。
  司桦君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提高了嗓音∶“不行司南!你会受…伤的……”司桦君愣愣的看着那个发着光的小东西毫发无损的冲出灰色屏障,来到他的面前,然后……糊了他一脸。
  司桦君丝毫没有介意,小心翼翼的将司南捧在手掌心上,脸色难掩狂喜。对了,那个女子执着的是魔尊,可没有司南啊!
  “好,好……”司桦君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拿着司南连忙转身。他记得……魔界入口是这个方向!
  “你放心,我不会丢下你,也不会再弄丢你了!”司桦君身体有些空虚,又没有好好调息,暂时没办法飞天,只能带着司南迅速穿过捷径,直朝魔界入口而去。
  司南一直很安静,乖乖地伏在司桦君的掌心中。
  两人走了还没有一半的路就被发现了。
  倒不如说一定会被发现。
  手心里有了寄托,司桦君就有无穷的力量,一路过关斩将,虽然也受了些伤,但都是人海战术。司南自觉不应该给司桦君添麻烦,就自主钻进了他的衣服里,将司桦君的双手彻底解放出来。
  司桦君斩杀了一个接一个的冲上来的魔兵,脚下一路走来已然成了一条血路,鲜红的液体不停渗入泥土中,就连魔界坚硬匮乏的徒弟都被打湿成一条松软的土路。
  司桦君最后干脆脱了铠甲。当他感到乏力的时候,去掉这些沉重的保护反而能更好的保命。
  那些虾兵蟹将的命虽然不值钱,但耐不住他们死了一个又接替上新的一个,将司桦君前行的速度生生扯慢了许多。并且在这种状况下,司桦君很难恢复自己的状态,反而是内息越发紊乱。但是这些人你又不能不管他们。
  时间一久,司桦君只是越发狼狈。
  这时,远处的魔宫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雷响。司桦君心下一凛,连忙摆脱了几个魔兵,抽空望了眼魔宫的方向。
  这一眼可把司桦君给惊住了。
  魔宫上空不知什么时候聚集了大片大片的乌云,云层中紫黑色的闪电几乎与乌云的黑色融为一体。那紫黑色的雷电蠢蠢欲动,要降不降,从刚刚开始就发出轰轰雷鸣以作预警。
  “魔神渡劫。”司桦君神色凝重。是谁渡劫,自然不言而喻。
  怀中的小团子似乎也跟着不安起来,随后又被司桦君好生安慰。
  “没关系的,魔神而已。”司桦君神色不明道。他的确打过魔神,而且不止一两个,还打赢了。但那是全盛时期的他。
  现如今嘛……
  可魔神也不遑多让,刚刚渡劫必定损耗不小,如果那魔尊不渡劫他还会忌惮一些。但现在渡了劫,那大家都是半斤八两,没什么好威风的。
  “阿南,你去找个地方藏起来。”
  “我?呵。我就在这里,等他过来。”
 
 
第117章 三生三世(三十四)
  白衣男子坐在树枝上,闭目养神。原本追杀中源源不绝的魔兵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身影,只留司桦君一人安静的调息养神。
  司桦君也没浪费这个机会,尽管浑身上下早已伤痕累累,但不过半个时辰,神躯的特性发挥得淋漓尽致。
  司桦君没受什么大伤,而小伤已无大碍。至于那一半的神力,却已无力回天。除了重新修炼外别无他法。
  轰隆隆的雷响慢慢变小,直至消失的那一刻,闭目养神的司桦君睁开双眼,眼中一片平静,若不看那浑身血痕,则完全称得上气质如兰,君子如玉。
  而这幅美景,却无人有兴致欣赏。
  “我佩服你留下来,但不得不说这种行为简直愚蠢至极。”讥讽的男声完全褪去了少年的雄雌莫辩,低沉醇厚。
  司桦君神色不变,冷漠道∶“自大。”
  姽之也不生气,轻柔的拂过不知何时还过的衣衫上留存的褶皱,淡淡道∶“司南呢?”嘴动着,他的眼神也没闲着,从上到下将司桦君打量个遍,分是不屑的勾起唇角,指尖不着痕迹的拂过些微修建了下的整齐眉梢。在他看来,现在的司桦君与他简直是天壤之别。
  “你不爱他。”司桦君平静的语气中带着笃定。
  姽之动作一顿,危险的眯起双眼∶“上神,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若你真的爱司南,结束渡劫后你第一时间不是换衣服洗漱,而是连忙找来,而找来的第一句话就会问我司南在哪。”
  司桦君的话如同一根针,柔和的刺在姽之的心窝上,不咸不淡的一击却引来钻心剜骨的痛。
  姽之终于变了脸色∶“你、闭、嘴!”
  “恼羞成怒了?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司南冷笑一声∶“你或许喜欢司南,但你并不爱他。就为了一己私欲,造成如今的局面,你也真是可笑,又可悲。”
  姽之的手慢慢攥紧,满面怒容。
  “是吗……是吗?!我不爱他难道你爱吗?!”
  “我爱。”不过平淡无奇的两个字,被一身狼藉的白衣公子咬牙嚼字说的坚定。司桦君并不介意惹恼姽之,他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因为我会那样做。如果你做不到,也不能说明你不爱司南,但最起码能证明,你没有我爱他爱的多、爱得深。”
  “……那又怎么样?”姽之努力平静下来,怒极反笑∶“正反好坏是非黑白全凭你一张嘴说的?这种事,当然要凭实力决定!”话音未落,姽之疾步向前,对着司桦君就是一掌。
  整个树干被迫裂开,树冠轰然倒落,姽之定眸一看,那树枝上已然没了司桦君的影子。
  姽之左右张望,感觉到什么一样,猛地侧过身,一把剑顺着他的身侧穿发而过,姽之侧眸与司桦君四目相对,战意滔天,杀意肆虐,一场百日之战拉开帷幕。
  —————
  除了当事人,知道那一百日中发生了什么。包括魔界居民,所有想一窥究竟的杂兵魔民,在踏入战争圈的那一刻,身体就会被杀意撕扯碎裂,灵魂也会被迫四飞五散。
  这已经不是普通仙魔可以踏入的战场,专属于两个人的战场。
  仅仅百日,魔界半边疆土被肆意践踏,凡是被战圈所致、波及之处,毫无疑问全部化为废墟,魔界的半边黑土地皮整个被掀飞,露出新鲜松软的红土,被掀翻的灰尘沙土掺在空气中在魔界飘荡了整整五年,才全数散去。
  此番周折动荡魔界将近百年才得以解决,被魔历记录为∶二次仙魔大战。并叙以插图,刻在上古遗迹的魔室中。
  自那百日之后,新任魔尊鬼之消失无踪。
  有人说他是在那场二次仙魔大战中战死了,也有的人说他是受了重伤褪去魔尊之位养老去了,还有的人说……
  每人持一看法,成百上千的流言遍布大街小巷。
  在新任魔尊即位后,这种流言才渐渐失去热度。也没人去管上任魔尊鬼之,究竟去往何方了。
  —————
  魔界,上古遗迹魔室之中,一名红衣男子坐在一口没盖棺盖的棺材边,手中把玩着一个会发光的小东西,不过看那小东西一明一暗的光,好似是要消散了一般。
  红衣男子并不介意,继续拿在手里把玩着。如果不看他那晦暗不清的表情,恐怕会真的以为他有多喜欢这个小东西。
  这个魔室四周皆是壁画,有单独刻画两个人的,也有刻画对峙战争的,四面环绕在魔室中,可那红衣男子却看都不看一眼。
  忽然,推门声响起,在这个寂静的密室中格外刺耳。
  一直沉默着的红衣男子终于开口了∶“那个畜生,抓来了吗?”
  “回尊主,抓来了。并且整座上古废墟已经重新建成,待过几天再在这魔室上方撒上数万种子,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会成为一片密林,定能替魔室做好掩饰作用。”
  “你做的很好。不过我已不是魔尊,你不必再称呼我为尊主了。”姽之轻描淡写道。
  进来的黑衣男子抿抿唇,没有回答。
  姽之也不逼他,自顾自站起来,真身看着躺在棺材里的男子。那男子墨发披散,脸色苍白,双眸紧闭,衣不*体。身体修长,美中不足的就是到处都是疤痕,结痂过后很不好看。
  姽之没有说话,笑着从袖中拿出不到巴掌大的清雾砚,放到司桦君身旁。
  “我想来想去,果然还是放在你这里最安全。毕竟你没机会拿它为虎作伥,也不会打碎它。”姽之满意的点点头,对着黑衣人道∶“你先出去吧,一个小时过后将棺材盖上,绑上那只畜生以便压制。”
  黑衣男子出去后,姽之将司南的神魂放进自己的前襟中,伸手聚满魔力,狠狠一掌拍向司桦君的头颅。
  一声微弱的骨裂声响反而激起姽之的施虐欲,他的嘴角裂开扭曲的笑,五指勾成爪,将司桦君尚在的神魂硬生生拽出一半。
  “唔!”
  神魂的闷哼令姽之不满的皱起眉,不过很快又恢复成云淡风轻的模样∶“司桦君,我记得你说过,你爱司南比我爱他要更深、更多。那就让我来看看,到底怎么个多法!”
  一手控制住司桦君被抽出一半的神魂,姽之另一手像穿透一张纸一样,简单的穿透了司桦君的灵魂,粗鲁又肆意的探索着司桦君的神魂。
  司桦君的身体瞬间脸色又苍白几分,而忍耐已久的神魂终于忍不住嘶吼出声。
  “啊——!!”
  那种神魂被粗鲁探索的疼痛,甚至超过了撕裂灵魂的痛苦。好像整个人被冰冻过之后又丢进滚烫的油锅里,然后被一片一片削去皮肉,甚至比那还要痛。
  姽之丝毫没有介意这要穿透耳膜的神魂呐喊,反而一脸病态的享受。
  这才对。
  这才是失败者该有的模样。
  这才是失败者该发出的叫喊。
  心情还不错,姽之大发慈悲,放过了司桦君。手又快又准的捏住了一缕浅粉色的东西塞进司桦君体内,随后将剩余的一般神魂动作干脆利落的抽出。
  被抽出神魂的司桦君神躯由于被姽之放进什么在里面,并没有消散,而是出气多进气少,气若游丝,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面被捞出来,英俊的五官因为痛苦而扭成一团。
  姽之手中捏着那团光芒正亮的神魂,发泄一般,大笑出声∶“司桦君!司、桦、君!你不是很能耐吗?!你不是爱司南吗?!我将你的神魂整个都抽了出来,只在你体内留下情爱之欲,我看你能拼着这么丝缕东西撑到什么时候!!”
  话音未落,姽之手下捏着司桦君神魂的力度越来越大,直到一声清脆的‘咔嚓’声,那光芒正盛的神魂四分五裂,随后又分裂成成百上千的细小碎屑,每一片碎屑都照着一个面孔,一段记忆。
  姽之打眼一看,大部分……都是司南。
  姽之皱紧眉头,还没等他后悔怎么就这么轻易捏碎了这神魂,他忽然感到前襟一阵发烫。
  姽之将司南的神魂拿出来一看,竟是也要追随司桦君的神魂而去,星星点点正在消散当中。
  姽之有些慌了。不行!他废了这么大的功夫才毁了司桦君,得到了司南!不能这么轻易就——
  虽然还想再折磨一下司桦君的神躯,但不行,司南挺不住。
  姽之咬咬牙,直接大手一挥,空间一阵扭曲后,呈现在姽之眼前的是直通冥界轮回盘的短暂通道。
  没有任何犹豫,姽之直接抽离魔神躯壳,强大的神魂携带着司南脆弱的神魂,片刻间便通过那通道,直直的堕入轮回盘中。魔神躯壳在脱离神魂后,很快便化作天地灵气被吸收殆尽。除了一身红衣,什么也没有留下。
  姽之走的很急,并没有发现分布在魔室之中的那些碎屑并没有消散,而是隐隐发出浴火重生的红光。
  如果姽之再耐心那么一点点,就会发现司桦君的记忆片段中,他是被神界的百鸟之王养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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