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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配长子(穿越重生)——迎阳

时间:2020-07-17 09:39:51  作者:迎阳
  不过前提是真正捏住了郑繁,郑繁这两个月来还算配合,虽然不会主动给他们什么,但只要他想起来要的,都写了出来。
  南若如今对她的感官很复杂,他们是这世上唯二的同类,有天然的熟稔和亲近,但岔开十多年,观念想法已经各有分歧,做不到真正老乡见老乡。
  何况出门在外,最会坑人的也是老乡。
  就这样彼此抱着警惕也好。
  郑繁自嘲:“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能说什么,自然是你们想听什么就说什么了。”
  南若理解她的心气不顺,可不想惯着她:“我只单独来找你这一回,你要想好好说,咱们就好好聊,不想说就算了。”
  郑繁沉默,半晌开口:“我要南洋苏律岛。”
  南若简直要笑了:“你怎么不干脆说你要南半球呢,想要自己带兵去占。”
  他们凭什么帮她,既然能打下来,又干嘛要给她。
  “不白要。”郑繁道,“算属国,殖民地,可以签订条约,天高皇帝远,隔着遥遥海域,大燕未必管得过来,与其百年后不知便宜了哪个洋人,不如让我代管,等苏律建设起来,可以作为连接桥梁。”
  南若眯起眼:“你的四十万海军就养在岛上吧。”
  他记得苏律岛上没有国家,还是土人部族制,番商倒卖来的昆仑奴就来自苏律和周围群岛,看来这所谓四十万海军,至少一半来自当地。
  郑繁放低了姿态:“我保证此生不会再踏入大燕一步。”
  南若沉吟,想到即将修建的庆渝海港:“我会跟太子商议。”
  郑繁无非是想他们作为后盾给她撑腰,她恐怕也担忧拿捏不住那些海军,权势面前恩情又能维持多久,有了大燕这个宗主国支持就不一样,因为海贸和枪炮,大燕对周边而言极有威严。
  再者她说的也是事实,眼下不是网络地球村的现代,隔着山河都鞭长莫及,何况大海。
  比起别人,郑繁有极大的优势,南若由衷希望她真正发挥出金手指给她的能力,不是为了报复置气,能跳出前半生的情爱陷阱,真正做出些实事来,也不枉穿越一场。
 
 
第一一零章 恩科
  一一零
  南若和郑繁摊开聊了将近一个小时, 许多当着太子面不方便说的都敞开来说清楚,给了她两个月冷静, 足够她想明白了。
  细究起来他们也没有深仇大恨, 上一辈的种种,错主要也不在她一个人身上,小若谷对她并无怨恨, 相反一直心怀感激,南若也没理由说什么代替原身惩戒报复的话。
  何况眼下需要用到她,暂且言和是最好的结果。
  太子答应了郑繁的请求,但没有同意她说的带走荣王和长乐,不过他们谁也没想到后来长乐会主动去了苏律,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二月底南若先迎来了一个侄子,紧跟着老二的两个通房和三奶奶也前后爆出了身孕, 南宫家的新一代开始登场了。
  渣爹得了长孙乐得合不拢嘴, 就是很可惜长孙不是在嫡长子膝下,他已经知晓了南若和太子的事,南若被他催婚催的头大直接祭出了太子,不知道太子把他叫去说了点什么, 反正回来长吁短叹了好些天,后来就再也不催他了。
  虽说南若如今掌权, 可旁人不知他和太子的关系, 除了脑子不清楚的,还真没什么人用联姻来跟他拉关系,都保持着观望态度。
  迎完喜事紧跟着是离别, 博表叔接了圣旨正式启程去庆渝县,南若亲自送他出城给他撑了回脸面。
  眨眼到了春祭,太子以永昭帝身体不适为由将春祭从简,只在宫中祭拜就了事。
  朝里朝外对帝后神隐视而不见,该做什么依旧做什么,眼瞧着永昭帝似乎好不起来了,随着春深日暖,各方开始蠢蠢欲动。
  太子和南若冷眼瞧着,把每个人的小动作都记在了本子上,眼下为了求稳他们不好大动干戈整治,一些小问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先放过,等时机成熟再一起清算。
  春祭过后第一件事是开恩科。
  恩科是在正常科举外特别开设的附加考试,一般在朝廷庆典时,或是皇帝登基当年为了招揽人才开办,如今太子监国想展现自己的权威也无不可。
  通过殿试的学子谓之天子门生,凡来报名这次恩科便意味着愿意投入太子门下,被录中后便天然站在太子一边。
  一时间有人激动有人踟蹰。
  不过等明晃晃贴出考试范围,众人蒙圈了。
  先不说竟然还有考试之前先贴出题目的,这个民生又如何解读。
  是“民生在勤,勤则不匮”的那个民生,还是“民生各有所乐兮”的民生?百姓的民生?人性的民生?
  平民纳粟入监学称民生,平民百姓中的学子也叫民生,所以考题所说的民生究竟是什么意思,其中一种还是几种混合?
  历年殿试题目本就靠个人解读,一时间百人有百种说法。
  虽说这种提前给出题目范围的做法惹来一些学子非议,可也有许多即将得利的立刻跳出来维护,原本踟蹰不定的立刻去报了名。
  南若伺机抓住这点在朝堂上向太子“发难”,要来了考试结果出来准许他从中挑选几个人去镇抚司帮忙的承诺。
  其实去镇抚司只是个幌子,先扔过去炼一炼,能熬得住留下来的,下半年去帮忙筹办报刊。
  是的,报刊,事实上此世民间已经有小报出现,且运转的十分成熟,有刺探消息的密探,有负责编撰的文书,给小报提供新闻还能得到酬金,一些府县小报贩连衙役都能买通,一桩案子刚宣判,他们就能写出天花乱坠的新闻来。
  最严重的竟有人敢在上面伪造诏书,类似现代标题党来吸引眼球,胆子之大令人咋舌。
  朝廷屡禁不止,也就皇城根下治理力度大,小报贩子不敢乱编造,只传播朝廷让传播的消息,其它地方根本禁不住,甚至有些县官直接跟报贩达成协议以新闻换取分成。
  也亏得此世读书识字的人不多,加上交通问题信息传播缓慢,小报只是小打小闹,没闹出什么大事来。
  南若当初乍翻出记忆还惊讶了下,因为这不是郑繁的杰作,在她来之前就有了。
  俗话说堵不如疏,与其这样斗智斗勇,不如正规化,由政府出面组织管理。
  南若和太子商议了许久,决定先从学术报下手试试水,等朝廷有了成熟的运作经验,再慢慢拓展。
  不过也得等将这批人手磨出来再说。
  这次开恩科只给了半月时限,基本上圈定在京城和附近几个府县的学子参与,不至于造成人员拥挤,不然光排队进考场就得忙活一天。
  等拿到试卷有人喜有人优,其实太子的意图非常明显,只要熟悉他作风的人就知道,这个民生就是民众生计生活的民生,且一套题目近乎简单粗暴。
  上来先是一连串物价填写,鸡蛋几文一个,柴火几文一捆,粮食市价几何等等,衣食住行全都有。
  还有种地相关的,如果说从前的考题是阳春白雪,那么这次全是下里巴人,什么接地气问什么。
  一时间许多出身良好的举子们抓了瞎,平日锦衣玉食进出小厮随从簇拥,哪需要他们琢磨这些,倒是耕读出身的心头一乐,下笔飞快,但也有许多做了举人就富贵的,已经好些年没关注过物价几何了。
  也就到最后几题叫众人有些安慰,一个个奋笔疾书表达自己对大燕的忠心耿耿,恨不能抛头颅洒热血。
  等考试结束,太子便叫人将题目散播了出去,并表示往后正式科考也会加这一门,名曰公考,考过科举只是开始,所有外放官员必须通过公考才能去就职,包括吏部考察升迁,也得添上公考这一项。
  一时间京里京外都品出了当今太子的偏好,三个字:干实事。
  被太子搡进榻里的南若对这三个字体会最为深刻,为了号码匹配,他已经坚持动手了两个月,一天都没落下。
  刘端找来的那一匣脂膏已经用了大半,时间久到南若越发发怵,太子做事从不白浪费精力,他的付出往往是为了加倍得到,这个加倍自然是要从他身上讨回来。
  但奈何身体不争气,适应的越来越好,他有时忍不住反思自己到底是怎么就默认在下方的,好像莫名其妙就被得了手,思来想去还是怪身体不争气。
  “要不就这样,我觉得也挺好。”
  眼瞧着太子眼底泛红,南若心惊肉跳的提议,说实话太子这变态劲实在有点骇人,反正有些他打死都做不出来,感觉小电影都不敢这么拍,真上垒他怕自己不死也要脱层皮,亲亲抱抱不是挺好的。
  太子亲着他的唇低笑,笑声从唇齿间溢出来:“乖乖别怕,你成的,忘了昨天……”
  南若果断堵住了他的嘴,快别说了,他都不知道太子每天哪来那么多的精力,要批奏折要开会还不忘熬夜都要来爬床,午睡都不放过他。
  时间在南若纠结中一天天过去,四月开头,刘端给他们换来了新匣子。
  与此同时,去调查当年生生不息的人终于回来了。
 
 
第一一一章 细活
  一一一
  消息传来时南若正瘫在御苑的床榻上半死不活, 听到刘端敲门说有急报,立刻睁开了眼睛, 叫太子快去, 一开口嗓音哑的不成样子。
  太子一口气喝完手里的茶,又倒了一杯端到床边,将他推到里头褥子干燥的地方, 掖上被角:“闭上眼歇一歇,我回来亲自收拾。”
  南若连摆手的力气都没有,只眼神示意他赶紧滚吧。
  太子轻笑,浑身上下透着餍足和松快。
  等听着门关上,南若磨着牙根骂了句疯子, 开口却愣是没发出声来,嗓子干的冒烟, 不止嗓子, 整个人都干,叫他想起被海浪拍到了岸上的鱼,被日光透支了所有水分,鱼皮皱巴巴, 两面都是腥味。
  抹了把脸,手一顿, 咬牙一句夏侯治, 似要将三个字嚼碎。
  他说什么来着,这变态从来不做赔本买卖,硬生生捱住两个多月, 就是为了这一天成倍讨回来。
  南若担心的那些问题统统没有发生,顺利到不可思议,常言到如小死一回,他简直在死亡的边缘反复横跳。
  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发怵了,他怵的不是“象孩儿”,是太子近乎可怖的自制力和耐心。
  像是烹饪一道菜,有人拿到食材就忍不住洗来尝几口,有人边煮边吃,等真正装盘却没了胃口,太子讲求慢工细活,菜认认真真划开,调料一点一点研磨,中间品尝也只沾一点点吮几口试个味道,他愿意花两个月精心准备,等菜真正烧好入味他才拿起筷子,享受最极致的美味。
  南若自认换成他绝对忍不住,至少绝忍不了这么长时间。
  而且太子不单自己享受,更多是给予,身体上的刻肌刻骨都不算什么,精神上的一次次灭顶才是最可怕的,南若觉得别说这辈子,他恐怕下辈子喝了孟婆汤都不会忘记。
  尽管干渴的不行,也愣是伸不出手去够茶杯,只想躺着不想动。
  好在太子没去多久就回来了,见状笑了一声,透着些男人都懂的自得,在南若白眼下将他扶起来喂水给他。
  整整一杯茶下肚,南若才活过来了一点,问:“是去西南的人回来了?”
  “嗯。”太子放下茶杯,见他唇角沾了茶渍,凑过去想亲,南若愣是反应飞快拼起力气给捂住了。
  “别,明天,不,三天之内别凑上来。”他恶心。
  这人先前还只是变态劲儿,轻轻沾了沾他还能忍,这回是真变态,他咽得下去他可亲不下去,是他自己的也不行,他活了这么多年,也就前世在一档求生综艺里见过,正常人谁会干这种事。
  一瞧发现自己捂得还是对方的嘴,立刻收了回来,还不忘在他身上抹两下,忍着恶心闻了闻才放下。
  太子也不勉强,只抱着他心满意足的笑,反正从头到脚都是他的了,仿佛心里缺了的一块被填满,如今才有了真正和若哥儿在一起的实感。
  南若被他笑得又瘆了下,摸摸鸡皮疙瘩,由衷道:“将来我得死在你后面才行。”
  被人万安千岁恭维长大的太子还是头一次听人这么说,疑惑看他。
  南若冷哼:“你说呢?”
  自己变态不知道啊,他估摸着他如果死在太子前面,他能连骨灰都吞下去,说不定事前还会先放血攒着做成毛血旺就饭吃。
  太子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闷笑:“果然若哥儿懂我。”
  南若心道我不想懂,奈何他好像也被带偏了,吐槽归吐槽,竟然还觉得挺带感,心里以头抢地,收拾自己破碎的三观。
  同时又有担忧,太子如今看似正常了许多,也越来越少发病,可他知道这类病症不是说好就能好的,心理是一方面,生理是另一方面,没有药物只靠精神上的抚慰不知能坚持多久。
  这也是他乐意纵着他折腾的原因,能帮他缓解一点是一点。
  太子瞥见他的神情,道:“当年的事查出来了,和你猜测的差不多,不过人已经没了。”
  南若蹙眉:“都没了?”
  太子颔首:“范氏和刘氏在山中一座尼姑庵里找到了,大约意识到有人在查,怕牵连旁人,一道自尽了。”
  南若怔了怔。
  范氏是郑繁那个被休出嫁的嫡母,刘氏是康怡郡主的奶娘。
  他当初就猜是女配亲人报仇,因为陌家兄妹行事全围绕着内宅转,他们能顺利混入下毒,可见对勋贵官宦家的内宅非常熟悉。
  后来摸鱼社运转成熟后,他借机打探过,听到范氏和刘氏早已离开庵堂的消息,就更肯定了他的猜测。
  范氏自然是为了死去的女儿还有她自己,刘氏是为了康怡郡主,她亲子早已夭折,与康怡郡主情同母女,当初查出郑繁流产是康怡郡主下手,她立刻站出来担责,康怡郡主跪了一夜,哭喊着承认自己是主谋才将人救下来。
  这两人出家时心里都揣着恨,但这其中绝不只她们两个。
  她们是如何知晓陌氏兄妹的?又如何撺掇他们来京城的?两个早失势离开命妇圈的,又怎么有能力帮他们兄妹混进去?
  显然还有人在其中掺和。
  譬如寿丰大长公主,但她只是显露痕迹最清晰的那个,这和她素来行事张扬有关,且她并非起直接作用的人,属于间接促成,也算是被人撺掇,初衷与沈氏刘氏完全不同。
  还有其他死去女配男配的家人。
  南若和太子推测这整场阴谋并非是从一开始就设计好的,而是多人多线,你出一把力,我提供一个线索,他帮一个小忙这样串联起来,类似多米诺骨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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