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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暴富后我踩翻修罗场(穿越重生)——狂渚

时间:2020-07-17 09:42:24  作者:狂渚
  有时候蔚鸿之都感觉自己就像奇迹暖暖,蔚宏的独立式衣帽间在二楼,有差不多五十平米,里面什么类型服饰的都有虽然二少很少干正事儿但用来撑面子的正装多的数都数不清,蔚鸿之穿进来都已经两个多月了一天一身的换都还没试过来一遍,简直是他这个从前同一个样式的衬衣一口气买上几种不同颜色,周一白色周二浅蓝周三粉色周四黑色周五深咖啡色周六藏蓝色周天休班的社畜无法想象的。
  而比起豪车蔚宏显然更喜欢腕表专门用了一整个柜子放置,下到四五万的浪琴上到七位数价钱的百达翡丽,琳琅满目应有尽有,甚至蔚鸿之都觉得如果哪天蔚家破产了,光靠这一柜子的表蔚宏这辈子都能吃穿不愁。
  邵辰风送走下午上课的学生正在收拾画室他衬衫外套了件V领针织马甲袖子卷到肘间,兴许是刚刚用松节油擦去手上沾染的油画颜料,屋子里充斥着油料的特殊味道。见蔚鸿之过来,他直起身,虚伪地笑了笑,道:“蔚先生来的比我想象中要早。”
  “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蔚鸿之不跟他废话,直接道。
  “在这里。”邵辰风同样也不想多和他掰扯,他走到画室靠墙的柜子前,用钥匙开锁,从里面抱出了被包得严严实实的画。
  这幅画和之前蔚鸿之买下的两幅尺寸相同,都是一米二的高度,蔚鸿之没有走近,就站在旁边看邵辰风将已经画搬到桌上,双手抄在西裤口袋里,看不出情绪。
  “打开看看,谁知道你会不会用其他画来糊弄我。”
  邵辰风笑了下,也没多说,将包装小心打开,模样认真仔细地完全不像在对待一幅画,而是正在给爱人剥去衣衫。
  画面终于一点点呈现在蔚鸿之面前,和雀宁有着相同面容的少年双目微睁,鸦羽般的乌睫遮住眼底的迷离神色,红唇微张,慵懒中带着妩媚。他坐在窗台上,面庞微微侧向一边朝着右下方,柔软的黑发遮住耳尖,圆润的肩头因双手撑住窗台而耸起,浑身不着片缕,双腿并拢私密部位恰好被膝盖挡住。
  除了皮肤的瓷白外,最引人注意的便是那红缨般的两点艳色,少年被巨大的教堂圆窗框起,微光从窗外照射进来,眼底的小痣如同一滴来不及落下的泪,配上引人遐想的表情和姿势,如同折断了羽翼的天使,或是落难人间只能遭受折辱的圣子。
  蔚鸿之呼吸一滞,他心中兀自升起股奇特的感觉,那是除了愤怒之外……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惊艳和窒息。
  他读过原书中的那些文字,那些极尽美好的形容堆砌在少年身上,却无法在蔚鸿之脑中形成具体的模样,文字所带来的冲击感终究是画面无法比拟的,色彩、光线和构图,所有的元素聚集在一起,圣洁和欲念交织,构成了眼前夺人心魄的美。
  邵辰风像是早就料到蔚鸿之会是这种反应,他静静等待着,也不催促,反倒是心中的轻蔑更深——分明就是色.欲熏心,还找什么听起来正义的借口。
  这种姿势绝对不是睡着的情况下画出来的。也就是说,邵辰风的**图并不只在雀宁睡着的情况下才能画出,就算雀宁穿着衣服清醒着,他也照样能依靠精湛的画技和对人体结构的了解完成。将雀宁迷晕,应该只是为了满足他其他的变态想法。
  蔚鸿之的心沉了下去,他相当愤怒,就算他知道按照原书中的描写,邵辰风在最后邀请雀宁到家之前没有进行什么实质性的侵害,也仍然控制不住滔天的怒气,邵辰风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是在猥亵!
  蔚鸿之闭了闭眼,深吸口气,将思绪从画面和无法抑制的想象中拉扯回来,他逼迫自己将视线移开,语气冷如深潭寒冰,问邵辰风:“这样的画你究竟还有多少?”
  邵辰风只是笑,不回答这个问题:“蔚少觉得如何?”
  “我说了,我想要你关于雀宁的全部作品。”蔚鸿之直起身,并不上当,“看样子邵先生手里有很多类似的画吧?那么我可不可以认为,就算我将这一副买下来,之后邵先生也可以根据印象或者事先拍好的照片进行复刻?”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邵辰风并不否认,“蔚先生想要我的画,我卖给你,同样也在自己那里留下一份,难道不是皆大欢喜吗?”
  “我为什么把雀宁的图留在你那边?邵先生好像直到现在都不想相信雀宁是我男友,好,既然这样,我认为我们之间的交易也没什么做下去的必要了。”
  蔚鸿之话音还未落下,就掏出了一直以来放在西裤口袋里的小型喷罐,对准桌上的画食指按下,红色的颜料霎时从喷嘴压出,喷在了画中少年赤.裸的身体上,如同一抹刺目的血迹,将所有邪恶尽数遮盖。
  “你干什么!”邵辰风在蔚鸿之掏出喷雾罐的那刻大吼着扑上来,但蔚鸿之的动作实在太快了,完美的画面瞬间被破坏殆尽,鲜红的丑陋污渍将所有心血付诸一炬。
  邵辰风简直疯了,这幅画可以说是他最满意的一副,他专门拿出来就是为的彻底勾住蔚鸿之,好让他觉得这一百二十万花的值得,从而源源不断地从他这边买画,谁知道蔚鸿之根本就没有付钱的意思,反而还把他的画给毁了!
  所有理智在怒火中烧下灰飞烟灭,邵辰风第一手去夺桌上的画,反倒让那抹红色拉的很长,甚至都喷到了桌上,脑子里的弦彻底崩断,他朝着蔚鸿之的脸,直接一拳过去!
  蔚鸿之向后一仰,轻松躲过邵辰风理智尽失的一拳,挥拳带起的劲风擦着鼻尖掠过,在另一拳到来之前,他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对方拳头,力量从西装包裹下的健硕身体中爆发,直接将邵辰风整个推到了墙上!
  邵辰风后背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引发的震动甚至都让旁边的挂画不稳摇晃,他身形和蔚鸿之类似,但远没有常年锻炼的蔚鸿之强壮,在强横力道的压迫下一时间竟动弹不得。
  蔚鸿之屈起右臂直接狠狠压在邵辰风肩膀处,甚至都压迫到对方喉咙让呼吸不畅,邵辰风咬牙切齿的脸因为愤怒和窒息飞快变得通红。蔚鸿之紧盯着画家满是仇恨的双眼,目光如狼一样的狠厉,他面带笑意,话却冷冷的:“出手打人?邵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你在未经过我男朋友同意的情况下画了那么多私密图,还觉得自己很委屈是吗?”
  邵辰风还在挣扎,他屈膝试图攻击蔚鸿之下.体,却被早有准备的青年防住。蔚鸿之也不跟他客气,直接一拳揍在了邵辰风小腹。
  他这一拳看似幅度不大,但猛烈寸劲之下砸的邵辰风闷哼一声,剧痛从皮肉扩散,迅速蔓延到内里的脏器,邵辰风身子一软,霎时没了还手之力。
  蔚鸿之歪着头,不放过邵辰风每一个痛苦的表情。这一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冷静,是的,他非常冷静,冷静且清楚地知道,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样结束,他要为雀宁讨回公道,绝不可能让邵辰风不受到任何惩罚。
  “邵先生似乎会错了我的意思,上次见面的时候我可是清清楚楚说过,我要你所有的图,留给你准备的时间,可不是想让你一边拿着我的钱一边复刻作品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人傻钱多,一幅画一百二十万可以随便骗?”他凑到整张脸憋得通红,正竭力想要掰开颈间胳膊获得喘.息余地的邵辰风耳边,轻声道:“或者说……邵先生想要咱们法院见?”
  蔚鸿之向后一步,将手松开,空气终于毫无阻拦的灌入肺部,邵辰风捂住喉咙止不住地咳嗽,蔚鸿之冷眼看着他的狼狈模样,有的却不是酣畅淋漓的爽快,而是自心底生出的不甘。
  ——原书中的雀宁竟然会和这样败坏的人有所关系,他明明那么好,那么值得去关爱,怎么就摊上了这样悲惨的命运了呢?
  “既然邵先生没有让我看到诚意,那我们之间的交易也没有必要了。”蔚鸿之双手整了整并不凌乱的衣襟,重新将手抄进口袋,画室没有开灯,这会儿窗外已然逐渐黯淡,于是他因为紧绷而格外硬朗的面容在昏暗中不甚明晰,“对了,邵先生还不知道吧,我送了你一些礼物,希望你能喜欢,虽然价值没有一百二十万,但也差不多了。”
  蔚鸿之转身离开画室,再也没有看邵辰风和桌上的画一眼。
  空旷的画廊上回荡着他沉稳的脚步,但当电梯门闭合,向下稳稳运行时,蔚鸿之终于抑制不住翻涌的情绪,一拳砸在了电梯壁上。
  他说不清愤怒究竟从何而来,他分明将邵辰风教训了一顿,怎么看都是解气,却仍觉得难受至极,就好像……就好像所珍视的东西被染指后,就算擦去污垢,也还留存着印记。
  蔚鸿之深吸口气,他坐在车内,焦躁却没有减轻,沉闷的雷声遥遥从天边响起,风也变得潮湿而微凉,就要下雨了。
  去酒吧散散心吧。
  就在蔚鸿之驶出地下停车场,打算前往最常去的酒吧时,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喂?”
  蓝牙自动接听,蔚鸿之瞥了眼来电人。
  “宏哥,是我。”雀宁的声音传来,似乎在犹豫要不要麻烦他,“你现在有时间吗?”
  “怎么了?”
  “我刚才在小区门口捡了一只情况不太好的小猫,眼睛全都被脏东西糊住了,就快下雨了,我怕它死掉就先带回家了,结果发现我妈对毛过敏挺严重的,她身体不好,我也不敢继续让小猫在家里待着。”雀宁顿了顿,道,“宏哥知道哪里有还开门的宠物医院吗?要不先送到那边去。”
  蔚鸿之闻言挂挡变道,准备在前方路口掉转方向:“我带我家去吧,你穿上衣服等着,听见喇叭就下来。”
  “麻烦你了。”雀宁松了口气,电话被蔚鸿之挂断,他拿着手机,蹲在地上看面前趴在纸箱中的小黑猫,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揉了揉它脑袋。
  虽然眼睛被糊得看不见,瘦骨嶙峋的小猫仍然凭感觉扬起头竭力喵了声,声音像只小老鼠。
  纸箱里铺了雀羽穿小的毛衣,柔软且暖和,小姑娘也在一边,她也听到了雀宁和蔚鸿之的通话,问:“蔚哥哥要把小猫接到他家吗?”
  “嗯,他养猫,家里什么东西都有,也比较方便。”雀宁拿过外套披上,道,“如果下雨的话我今晚可能不太好回来了,你照顾好妈妈,做完作业就早点睡觉。”
  雷声渐渐近了,第一滴雨拍在窗户上,吧嗒一声,留下一个飞溅的雨点,似乎在宣告着今夜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晚。
 
 
第48章 床下的画
  喇叭声自楼下响起雀宁赶忙抱起纸箱就要出门哗啦啦的雨声在这会儿功夫已经大起来,雀羽把伞递给雀宁:“哥哥再见。”
  原本闷热的空气因为这场突然到来的雨清爽了很多,雀宁匆忙到了楼下,卡宴改造过的氙气灯灯光投射出很远光束中不断落下的雨线清晰可见。
  雀宁一手撑伞一手抱着纸箱跑到卡宴边蔚鸿之从驾驶座上探过身帮他从里面打开车门,雀宁把纸箱放在座位上,才收起伞钻进车内。
  蔚鸿之看向纸箱中的小家伙小猫安静蜷缩在鹅黄色的毛衣上,浑身乌黑毛发粘的一绺绺的活像只刚从下水道里钻出来的耗子。它两只眼睛全都被褐色的分泌物糊住,根本挣不开,耳朵里面也非常脏比双皮奶刚遇见他的时候凄惨多了。
  蔚鸿之看了眼就知道这种情况他处理不了第二天还要带去宠物医院才行。他拉起手刹倒挡道:“先在我家放一晚吧,明天送去宠物医院看看。”
  “好。”雀宁本来也是这样打算的先让小猫在家里凑合一晚明天带去医院结果王淑梅的过敏反应让他只得求助于蔚鸿之。
  一时无言车内非常安静只有雨不断拍打车窗和前挡风玻璃的啪嗒声响雨刷器反复挥动,刚刚扫去雨水又源源不断地落下,雀宁抱着装有小猫的纸箱,敏锐察觉到正在开车的蔚鸿之心情似乎不太好的样子。
  他想起昨天吃饭时蔚鸿之说过今天要和邵辰风见面,钓他的鱼,霎时明白了原因。
  应该发生了不太好的事情吧,雀宁深吸口气做好心理建设,轻声问道:“宏哥今天去找邵辰风了吗?情况怎么样?”
  蔚鸿之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神情在车内的黑暗中不甚明晰,只是道:“你不会想知道的。”
  雀宁抿了下唇,不再多问,但蔚鸿之这个回答已经让他的心重重沉下去,他抱着纸箱的手收紧,无意识下掰着箱子边沿,而里面的小猫则一无所知。
  卡宴驶进车库,雀宁抱着纸箱下来,看到了旁边蔚鸿之从来都没开过的的布加迪威龙和帕加尼,两辆车都是经过特殊改装的,红黑色喷漆,流畅的车身充满科技感。
  蔚鸿之锁上车,见雀宁围着布加迪威龙好奇至极,道:“改天可以开这个去郊区,市里不敢开,太显眼了。”
  车库没法直接通到屋子里,两人就从窄窄的房檐下穿过,蔚鸿之按下指纹,家门打开,于是雀宁第二次踏入这栋三层豪宅。
  双皮奶照例在门口迎接,它在地上打了个滚就开始蹭蔚鸿之的腿,朝着空空如也的食盆喵喵叫,示意铲屎官该喂饭了。
  “就知道吃。”蔚鸿之换上鞋,也给雀宁拿出拖鞋,他随手从柜子上拿了听主食罐打开应付双皮奶,对雀宁道:“我这边没有猫笼子,先把它放我房间隔离吧。”
  双皮奶迫不及待地低头开吃,丝毫没注意到家里的不速之客,蔚鸿之从雀宁手中接过纸箱,上二楼卧室,他打开灯,看了一圈后,把箱子靠墙放在桌子旁。
  雀宁跟在他身后,灯光亮起,也看清了房间中的摆设,这是他第一次进蔚鸿之的卧室,卧室东西不太多,都收拾的挺整洁。床头柜上放着本黑色封皮的书、一桶没拆封的酸豆角泡面,而桌子靠窗摆放,台式机屏幕大的和小电视一样,用来打游戏肯定很爽。
  这小猫实在瘦的可怜,一把骨头,蔚鸿之看它站都站不稳,问:“有喂过东西吗?”
  “只让它喝了点水,我不太懂,也不敢乱喂。”
  “这么小喂点羊奶粉是最好的,但是我家没有,就给它吃点全猫粮吧。”猫粮都在一楼,得下楼去,蔚鸿之心中叹息一声,第一次觉得房子太大也是种麻烦。
  双皮奶此时已经把一罐新西兰蓝钻吃得差不多了,心满意足地舔着嘴巴,无动于衷地注视着蔚鸿之拿了最爱吃的猫粮上楼,坐在地上,开始梳理毛发。
  蔚鸿之接了点温水把猫粮稍微泡开,方便小猫进食也好消化些,小猫眼睛看不见,但在食盆放到面前时,仍然根据味道判断出了方向,迫切地爬过去,差点没一头扎进里面。
  猫粮被泡得软糊糊的,小猫闻了闻,立刻迫不及待的开吃,狼吞虎咽甚至都吃出了“哈西哈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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