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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别喜欢我(近代现代)——驿使

时间:2020-07-18 09:10:44  作者:驿使
  “别的?”
  简乐说:“你不觉得你跟大排档格格不入吗?”
  “怎么格格不入?我真的想吃。”陈砚笑道。
  简乐挣扎了一下,“那……”
  “你们要去哪?”
  隔壁的门被推开,穿着一身黑的湛柯站在门口看他们。
  简乐觉得他看着像个阎王。
  尤其是冷着的脸。
  陈砚看了他一眼,“出去吃饭。”
  湛柯盯着他,半晌,说:“你不是说……”晚上的事情晚上再说。
  这不应该就是答应的意思吗?
  他不应该等自己给他做饭吗?
  怎么这个简乐一回来,他就要跟他出去。
  “什么?”陈砚问。
  湛柯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他目光轻轻一转,看向了简乐。
  后者被他眼神一扫就汗毛直竖,下意识地扯了扯陈砚的袖子。
  湛柯看着更生气了。
  “你自己吃吧,我们先出去了。”陈砚对他说。
  湛柯不说话,就盯着他。
  天色渐暗,楼道光线不好,湛柯又藏在门的阴影里。
  可陈砚总觉得自己看清了他的表情,甚至是他眼中所含的情绪。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好一会儿,最终湛柯说服了自己,败下阵来。
  湛柯关上门之前低声说:“别吃乱七八糟的东西,吃点健康的。晚上别吃太多,会睡不着。”
  陈砚不吭声。
  他鼓了鼓腮帮,然后妥协地说:“早点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一滴都没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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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路专栏——
  《全小区就我一个活人》
  [骚话戏精攻×暴躁毒舌受]
  见面互殴,不死不休
  *
  陈诉对门搬来了一个讨人厌的邻居。
  一个月下来矛盾就激化到见面互殴了。
  某天小区搞爱心留言条活动,目的是增进邻里感情,共建和谐小区。
  陈诉毫不意外的收到对门贴在他门上的留言条。
  ——暴躁使人单身。
  陈诉冷着脸将纸条揉了揉丢进垃圾桶,反手对出下联回赠。
  ——话多使人暴毙。
  *
  某天陈诉意外发现邻居似乎真的暴毙了。
  陈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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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chapter 58
  简乐站在一边只觉得自己从脚心到头顶都充满了尴尬。
  他看了一眼转头走向电梯的陈砚,又回头看了一眼低垂着眼睫不肯关门的湛柯。
  “那要不……”简乐试探性地问:“一起?”
  陈砚蹙眉,“不……”
  冷不防地被打断,湛柯扬声说:“好啊。”
  简乐:“……”
  简乐挠了挠头,刚准备说“那就一起”,却在话还未脱口时,就被陈砚抢了先。
  陈砚头都没回,背对着两人说:“简乐,走了。”
  他只喊了简乐。
  就好像没有听到湛柯说话一样。
  简乐尴尬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到底还是硬着头皮跟在陈砚身后进了电梯。
  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僵硬地对湛柯挥了挥手表示再见。
  后者目光紧随着两人,直到电梯门关上。
  湛柯感受着四周的空荡荡,重重地关上了门。
  电梯里,陈砚轻轻舒了一口气,转头对简乐说:“不管他。”
  简乐看他面色如常,这才敢问:“他怎么……在隔壁啊?”
  说到这个,陈砚不由得也挑了一下眉头,他摊摊手,“可能有钱人都喜欢到处买房子。”
  原本简乐就觉着不能太随便,再加上湛柯临走时叮嘱“吃点健康的”,他就更是说什么都不肯去吃大排档。
  硬是拉着陈砚进了一家角落的饭店里。
  “这家你肯定没来过,味道超级超级棒,开了好多年了,我小时候我妈懒得做饭了我爸就经常带我来这儿吃。”简乐抓住陈砚的手腕边走边说。
  陈砚眼睫微低看了一眼自己被抓住的手,和被拽着走的姿势,登时笑出了声。
  “没来过。”
  想了想,还是没推开他。
  的确是从小吃到大,一进店老板娘就热情地打趣,“乐乐今儿带朋友来啦?头一次啊。”
  陈砚笑了笑。
  简乐嘿嘿一笑,轻车熟路地走到一边的位置坐下。老板娘也不给他递菜单,“今天想吃点什么?”
  简乐不假思索地报了几个菜名,报到一半,猛然回神。
  “啊不不不我顺嘴了,陈砚哥你点。”
  见状,老板娘转身就要去拿菜单,又被陈砚急忙喊住:“不用不用,你点就行。”
  “没事儿你信这小子,打小都在这儿吃,他叔哪个菜拿手他心里门儿清。”老板娘对陈砚说。
  陈砚笑笑,对简乐说:“听你的。”
  简乐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几个菜名,报到四个的时候陈砚急忙打断,“够了够了。”
  老板娘离开后,两人之间短暂地沉默了片刻。
  简乐往前凑了凑,小声对陈砚说:“哥,我路上都在想,他是不是想跟你好?”
  陈砚捏着手机的手紧了一下。
  “我感觉,他这无事献殷勤……”简乐摇摇头,“不是说他不好啊,就是……他对你这意思,有点儿明显。你看,家都搬了。”
  陈砚点点头,“嗯,所以呢?”
  简乐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感受,烦躁地挠挠头,“咋说呢,就、就感觉他这个人,不太好相处,你跟他好会吃亏吧。”
  不好相处?
  陈砚认真回忆了一下当初和湛柯熟络起来的过程。
  而后认同地点点头,“的确不怎么好相处。”
  简乐却以为他是懂自己意思了,激动地一拍大腿,“对吧!所以你得小心一点。”
  陈砚没说话,好半晌,他突然说:“他叫湛柯。”
  简乐先是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把这四个字和自己前面说过的话结合起来时,才算想通。
  是因为“他”这个称呼。
  陈砚原本以为,听到了他们对话之后,简乐应该已经挺了解他们的情况了。
  却忽略了简乐不仅感情史一片空白,甚至对“感情”两个字都不怎么能理解。
  “不用在意他。”陈砚说:“他爱折腾就随他折腾。”
  当然,他也并不打算告诉简乐。
  简乐还是会有最初的想法——湛柯和陈砚是熟人,他麻烦了陈砚,就得对湛柯也好一些。
  虽然陈砚说让他不要在意,可他到底也做不到把湛柯晾着。
  菜刚上来时简乐就问:“要不给……湛柯,带两个菜?”
  陈砚拿起筷子,刚想说“不用管”,脑子里就开始循环播放湛柯的那句“就买了一顿的菜”。
  他不知道湛柯有没有再去买菜,或者会不会订外卖。
  简乐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喊了一声“哥”,陈砚这才惊醒。
  他下意识说:“嗯?”
  简乐笑笑,“你怎么发呆啊?”
  对啊。他怎么发呆啊?这有什么好思考的呢。
  发觉自己又在下意识地去想关于湛柯的事情,陈砚顿时心里升起一阵火,也不知道是生谁的气。全然不顾刚才的“深思熟虑”,十分坚定地说:“不管他。”
  陈砚一再这样说,简乐就不好再提了。
  他指着上来的菜对陈砚说:“哥你尝尝,绝对好吃,我吃了十几年都没吃腻。”
  饭菜都是很家常的味道,谈不上多惊艳,但确实让人一口接一口停不下来。
  陈砚对妈妈的味道没有记忆。小时候吃百家饭,这家不爱放辣,那家不爱放盐,每一家味道都不一样,但都是家的味道。
  后来家的味道就是他自己做的饭了。
  “好吃吗?”简乐盯着陈砚,眼中满是期待。
  陈砚点头说:“好吃啊。”
  简乐笑的眼睛都弯了,这才动筷子。
  两人边吃边聊,简乐说季漪现在越来越过分了。
  陈砚笑了一声,问他怎么个过分法。
  简乐愤愤地说:“季漪姐每天都提前下班,店长提前下班肯定没什么啊,但她每天都一边解围裙一边说‘得回去给对象做饭,不然等急了要闹’。”
  陈砚没憋住,笑出声,“她这么过分啊。”
  简乐啧啧道:“可不是么,店里有每周都来买小蛋糕的姑娘,看到她解围裙就直接问了‘姐姐又要回家给对象做饭了吗’。”
  陈砚喝了口水,说:“她确定是她做饭吗?”
  虽然五年前他没少吃季漪做的饭,但不得不说,这厨艺是真不咋地。后来他情况稍微好转,就自己下厨了。
  之前吃过一次连涔做的饭,比起季漪那是强了不知道多少。
  到底谁给谁做饭,存疑。
  不过陈砚还是决定给季漪留点面子。
  “简乐?”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传来一道中年男人的声音。
  陈砚几乎瞬间就想到了一个人——简乐他父亲。
  而简乐也的确闻声色变,“唰”地一下仰起头,对上那人的目光时还吓得把筷子抖掉了。
  简父就站在陈砚右后方,陈砚没回头,低头继续吃。
  “爸。”简乐道。
  简父问:“你这段时间在哪鬼混呢?”
  似乎是有家长的一贯思维,不愿意在外宣扬家丑,所以简父问话的语气并没有明显的愤怒。
  简乐不敢看陈砚,怕给他爸有错误的示意,就一直和简父对视。
  “朋友家。”
  简父看了一眼陈砚,只能看到个侧身。
  他冷哼了一声,又看向简乐,“什么时候回家?”
  简乐想说,等你不让我去看心理医生的时候,我就回家。
  但简父显然不想在外提起这档子事儿,简乐也不会自寻死路,于是他说:“过几天。”
  “下周一。”简父定了个时间。
  简乐蹙眉,想拒绝。
  但到底是父子,他眉头一皱他爸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简父补充道:“下周一不回家,以后就都别回来了。”
  父母对孩子的威胁里十分强劲有力的一项就是“别回来了”。
  “嗯。”简乐轻声应下,低头吃饭,不再看他。
  他听到父亲去要了两道菜,说带走。
  “别紧张。”陈砚突然说。
  简乐猛地抖了一下,扯出个很难看的笑,说:“没有,我没紧张。”
  陈砚不说话。
  简乐自己先泄气了,“怎么办,回去肯定会被带去看医生。”
  陈砚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他回头看了一眼简父,只能看到个背影。
  这种问题,他束手无策。
  他自己遇上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就找不到解决方法。于是把自己逼疯了。
  现在身边又有人遇上这个问题,他还是找不到解决方法。
  一阵难言的挫败感将他团团包围住。
  能怎么办。
  就好像全世界相信自己没有病的,只有自己一个人。
  ——我是我唯一的支持者。
  走在回家的路上时,简乐全然没有来时的轻松恣意。
  陈砚就陪着他沉默。
  “哥,你喝酒吗?”简乐问。
  陈砚说:“可以。”
  然后两人就一同走到了夜市。
  抱着啤酒瓶子的简乐嘻嘻地笑着,说:“我其实,酒量特别烂。”说完就打了个酒嗝。
  陈砚笑了一下,没说话。
  “借酒消愁真的有用吗?我怎么感觉,还是很难受。”简乐问。
  陈砚看着面前摆着的几个空酒瓶,摇摇头说:“没什么用,但除了喝酒,什么都做不了。”
  简乐腿软走不动路,他就扶着。
  简乐终于有点撑不住,趴在他肩头,小声说着他也听不清的话,他就等着。
  简乐一边哭一边问是不是自己太没用,陈砚就觉得好像看到了好多年前的自己。
  因为压力。
  怀疑感情,怀疑自己。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面对这样的情形依然无从下手,当年他就没有解决过,他只是选择逃避掉。
  他眼里最好的解决办法,大概是走的远远的,到一个没有人知道谁是谁的地方。
  只要大家都不知道,他们就永远正常。
  但简乐是有父母的孩子。
  有父母,有牵挂,不可能说走就走。
  所以他不劝着。
  他觉得眼泪流干了就不会再有。
  手机响起,陈砚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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