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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条人鱼当徒弟(古代架空)——不锈钢钉钉

时间:2020-07-18 09:27:24  作者:不锈钢钉钉
  余故渊跑的很快,很快听不见后面的人声了,只能感受到身后萧无晴的气息。
  两人在低矮的洞里摸黑极快地穿行,片刻后出了洞,外面一片黑,寥寥几颗星星半死不活地挂在天上,连月亮也躲在了乌云后面,不敢露出太多月光。
  天地之间什么也看不清,到处都是人高的野草。余故渊眯着眼睛看出荒草中有新鲜被踩踏的小路,两人都没有出声,沿着荒草之间拔腿狂追。
  忽然,前方白影一闪。
  是那个偷血丹的修者!
  余故渊眉目狂跳,他召唤出仙剑,御剑追了上去!
 
 
第12章 叫相公
  几颗伶仃的星星打道回府,留下那颗隐隐约约露个小脸的月亮,流泻下的一点月光照得广阔无垠的野草活像一个个枯瘦的僵尸,鬼影憧憧地张牙舞爪。
  月色凄凉,被追踪的神秘修者成了天地间唯一的亮色,余故渊御剑的功夫炉火纯青,萧无晴却比他更快,离弦的箭一样窜出去老远。前方的白影倏地一闪,闪进了一片密林,失去了踪影。
  “啧,”余故渊懊恼地一拍脑门,“跑了。”
  萧无晴御剑没停,一头撞进了密林深处,余故渊追上他,眯眼四处扫视了一瞬间,立刻眼尖地看见远处有一条白影迅速地御剑逃窜。
  “在那!”
  两人追着那条白影眨眼出了树林,那白影御剑速度快捷如飞,轻盈地像一只冲天而起的鸟,浑身没什么重量似的,冲天而起之后,慢悠悠地往下落,白色的衣衫像是被温柔的小碎风吹化了……
  吹化了?
  余故渊破口大骂:“***!又是分身!”
  这时,再回去寻找真身为时已晚,谁知道那修者金蝉脱壳以后,飞哪里去了呢。
  慢着,余故渊绷着一根弦的脑子忽然想到一件事……会分身的不是只有狐族才会吗?方才御剑那位真的是一名修者吗?会不会是露华伪装成修者混淆视听,先说谎误导说有修者介入妖族,让自己以为幕后的神秘人是修者……等自己解决了妖王墓里“诈尸的人鱼族”,他正好坐收渔翁之利,把全部真血丹打包,带回族里分了。
  他用“真补品”,把自己队伍里的老弱病残一概补成四肢发达的猛汉,顺势给妖族瞧瞧自己队员以一当十的威猛,推举自己当妖王。
  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可露华明明被碎了内丹,就算给他吃一颗雄心豹子胆,他也不能起死回生,翻不出来这么大的浪来啊。
  黑暗里看不清萧霁安的表情,只听见萧霁安冷冷地说:“先回去,从长计议,这个贼来得太巧。”
  是来得太巧,余故渊想,他们前脚刚到妖王墓,那偷血丹的贼就跟踩着两人的脚印似的,精确地跑进来偷走了血丹。
  余故渊调转剑尖方向,在黑暗里默然片刻:“藏在幕后的神秘人一直引导干预我们,派人跟踪我们不是什么难事。”
  萧无晴低低地“嗯”了一声。
  余故渊站在仙剑上没动,高深莫测地一言不发。萧无晴等了半天,以为他还有什么事情要说,疑惑道:“景岚,你要说什么?”
  余故渊干巴巴道:“那什么,迷路了……”
  萧无晴:“……”
  他先是无语了一下,继而坏心与色心一起跳起来叫板,鬼使神差地威胁说:“要我带路也行,景岚你让我御剑带带你。”
  余故渊:“兔崽子少没大没小。”
  萧无晴高高地挑起一边眉毛,意味深长道:“我有多大你不是很清楚吗?”
  余故渊扶额,感觉有被调戏到。
  萧无晴好不容易逮到高高在上的师尊需要自己帮助的时候,顿时一改往日“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伟大精神,再加上此时夜黑风高,连环境也在暗中暗中帮助他。他突然很想放肆一回,踩一踩师尊的底线。
  于是半胁迫半撒娇地把他的师尊拖上他的“贼船”,十分流氓地搂住了余故渊的腰,一低头,在身前人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余故渊狠狠一哆嗦!一股身不由己的麻痒顺着耳朵根一路爬向四肢百骸,最后一股脑冲向了下腹。
  腿一软,险些栽下去,幸好有萧霁安搂着腰没撒手……要是真因为被啃了一口耳朵,腿软得栽下去,他以后还怎么在萧无晴面前抬起头。
  虽然现在就挺抬不起头的。
  余故渊难耐地扭动了一下,哑声说:“放开我。”
  “我不放。”萧无晴执拗地搂着余故渊的腰,就着这个姿势双手将余故渊挣扎的手扼在他身前,你来我往地较劲,突然,他的手无意间碰到了余故渊下腹……
  余故渊千年的厚脸皮总在萧无晴面前破功,一时之间脸热得能做一顿饭,无比后悔上了萧无晴的仙剑了。他一时被萧无晴的撒娇所迷惑,色令智昏地妄图与萧霁安拉近一下距离,占点小便宜什么的,没想到这小子真他娘的流氓,居然反客为主地耍起了流氓。
  还这么下流!
  余故渊的下腹被萧无晴一摸,立刻像打开了什么机关,端正的肃立起来。
  余故渊:“……”
  萧无晴得寸进尺地贴近余故渊脖颈,嘴唇厮磨地蹭上他的耳畔,充满蛊惑地说道:“叫我一声相公,我就帮你。”
  余故渊脸更热,剧烈挣扎起来:“放你娘的屁!我是你师尊,你!”
  萧无晴换了一种威胁方法,软下了嗓音,撒娇道:“叫一声嘛,我想听。”
  余故渊:“……”
  还撒娇!臭不要脸!
  余故渊炸起来的刺可耻地软下去了……
  萧无晴察觉他态度的软化,锲而不舍地得寸进尺,双手在余故渊下腹逡巡不去,一边不忘撒娇:“叫一声嘛,求你了,求求你好不好……”
  余故渊在他软硬兼施的手段下难能可贵地保留了一丝神智,没让自己彻底前线失守,艰难地反抗了一下,不怎么坚定地说出了一个“不”字。
  这一点微弱的反抗很快被大流氓上身的萧无晴无视了,他撩开了余故渊的衣服……
  余故渊:“唔!”
  萧无晴:“快叫。”
  余故渊的脸烫得不行,喉咙干哑得说不出话,更让他脸红心跳的是,他感觉到他的后面被顶住了。
  萧无晴的手慢悠悠地隔着衣服,一路滑到余故渊脸上,停在嘴唇上。被他的手触到的地方立竿见影地起了一路鸡皮疙瘩,余故渊整个人都要颤抖了。干哑地说:“别……”
  萧无晴低沉地的声音再次重复:“快叫。”
  余故渊实在受不了,咬了咬牙,心一横,闭着眼小声叫道:“相,相公……”
  萧无晴被这一声砸得整个人都沸腾了,热血在他血脉中奔流不止,心底的喜悦悄然被满足,盛放出一朵惊天动地的烟花。简单的几个字在他脑海中回荡不去,余音绕梁地冲击得他的防线彻底崩溃。
  两人粗重的喘息很快交融在一起。
  暮色四合,入目皆是茫茫野草丛,顽强硬撑的月亮终于害羞地缩回了云层里。
  天地间迎来了第一缕阳光,初升的朝阳射出了灿烂的阳光,直逼黑暗深处。
  吞下阳光的黑暗被灼人的光线烫得紧缩,终于撑不住似的融化在阳光的怀抱里。朝露洒在衣服上,微微透着湿润。
  萧无晴收拾了一下两人的衣服,仿佛跟夜里那个大流氓不是同一个人,居然红透了耳朵尖,他匆匆在乾坤袋里翻出两身干净衣服,含羞带怯地遮住了余故渊的身体,正人君子似的目不斜视。
  余故渊:“……”
  服了。
  余故渊对天翻了个白眼,利索穿好衣服,“走吧,耽搁一夜,余云舒指不定怎么闹唐小妹了。”
  萧无晴从荒草里捡起最后一件衣服,红着脸把衣服藏进乾坤袋里,“唔,走吧。”
  两人收拾好,各自召唤出仙剑,离地飞起。被两人盘踞过的荒草地一片狼藉,无数棵荒草为两人折了腰,兵荒马乱地匍匐成一片。
  萧无晴只瞟了一眼,便被刺了一样马上转头不看了。
  余故渊将他的小眼神看在心里,被折腾许久的心灵终于亮堂起来,自认为捡起了一点尊严,故意问道:“现在知道害羞了?”
  萧无晴的脸更红。
  余故渊瞧了瞧他的神情:“哎呦还脸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睡了你呢。”
  萧无晴羞得不敢看余故渊,一马当先地御剑带路,一路疾驰。
  余故渊想把丢掉的自尊一点一点拾回来,自然不会放过揶揄萧无晴,锲而不舍地追问道:“昨晚是怎么兽心大起的?现在装什么小绵羊?”
  萧无晴顿了顿,速度慢下来一点,跟余故渊肩并肩,仍是不敢抬头看余故渊,小声解释说:“昨天是十五……我,情汛期……”
  余故渊失笑,原来是热血上头的咄咄逼人是因为“情汛期壮怂人胆”啊。很好,这小子没有胆敢欺师灭祖的野心。
  两人全力御剑是何等的速度,不消多久便回到了昨晚那个黑漆漆的通道前。
  余故渊矮身钻了进去,萧无晴拿出夜明珠照亮,在通道中快速穿行。
  昨晚没来得及细看,这下看清了通道的原貌,洞壁上的泥土早已干透,还有老鼠打的洞和虫蛀的痕迹,显然不是新挖的通道。
  这个洞是什么时候挖好的?难道那个贼精通卜卦,算出这里有一个陈年老洞?
  余故渊的指尖从洞壁上划过,轻声说:“这个贼早有准备啊,没有跟踪我们。恐怕他是临时得知我们的不请自来,怕他的宝藏血丹被咱俩黑吃黑地一把抗走,这才着急忙慌地跑来取走了他的赃物。早有准备的洞就这样被用上了——只要掏开那层薄薄的墙壁,等两边一通,神不知鬼不觉地转移了血丹。”
  萧无晴嗤笑一声:“真是深谋远虑,这个神秘的修者比我想的复杂得多……恐怕他真是替妖族打开自家大门的人鱼族叛徒,他对妖王墓太过熟悉,如果不是早就跟妖王沆瀣一气,怎么能这么巧知道妖王临死前把血丹藏哪了呢。”
  【作者有话说】:咳,为防河蟹,只能这样写,细品吧……我也很无奈啊
 
 
第五卷 云开雾散 
 
 
第1章 回门
  余故渊想了想,说:“我有异议,昨晚我们追踪的那个贼可能是狐族——修者中没有门派有分身的法咒,分身之法是狐族的不传之秘,即使是狐族,会分身秘术的妖也少之又少......露华的嫌疑最大,可他内丹被废,即使是这样,那个贼是修者的可能性依然不大,哎呦!”
  萧无晴眼疾手快地一揽余故渊腰肢,挡住他前倾之势,说:“如果这个修者跟露华不仅认识,还有私交呢?”
  “如果有私交,露华不会那么痛快地交代出那个修者的存在。”
  萧无晴把绊了余故渊一脚的石头踢到边上,风轻云淡地说:“如果两人各怀鬼胎,互相捅对方刀子,又因为利益关系不得不捆绑在一起——你教我分身法咒,我为你提供人鱼血液,这样不就绑在一起了吗。”
  余故渊:“……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其实余故渊已经被他说服了,这个说法十分站得住脚,只是现在抓来露华逼问为时已晚,他多半已经现出原形,变成了一只只会叽叽叫的小狐狸。余故渊想:“我可听不懂狐狸语。”
  两人穿过通道,回到了放箱子那个耳室。余云舒正巴巴等着,叫了一声:“你们可回来了,我想去找你们,唐姐姐不许我去,我快急疯了,怎么去这么久哇。”
  唐小妹拍拍余云舒的小脑袋瓜,“你去干什么,添乱去么?”她话音一转,“怎么样,追到那人了吗?”
  余故渊正不想回答余云舒的问题,闻言感激地看了唐小妹一眼,摇摇头,“没追上,跟丢了。”
  结果唐小妹下一句就是:“没追上怎么用这么久,可是有什么其他发现?”
  余故渊:“……”
  这要怎么回答,哪有什么其他发现,他发现萧霁安的情汛期到了,算么?
  余故渊浑身发僵地拽了拽衣服,心虚地垂了一下眼,但他知道越是心虚,面上越不能露怯。硬邦邦地骂了一句,说:“追了很远……”
  萧无晴:“追了不远……”
  两人同时开口,互相听见了对方的半截话,诡异地同时闭了嘴,意味不明地对视了一下。
  唐小妹听晕了:“啊?到底是远还是不远啊?”
  余故渊尴尬地笑了。
  事先两人没有串供,以至于一个问题就露馅了……真是被萧霁安这个小妖精冲昏了头了,不仅答应了他在荒郊野外,做那事……还做了一整夜……这要编个什么理由才能揭过这件事?
  余故渊的腰到现在还酸着,腿都发软,先前为了在徒弟面前撑面子,死忍着没表现出来,这会儿往这直愣愣一戳,身体上的一切知觉都是那么明显,酸软的感觉仿佛被落针可闻的静谧气氛放大了无数倍……衣服底下带着一身的“罪证”,再被这么当面盘问,余故渊真的没脸编理由搪塞。
  余故渊尝遍了纵情声色的苦果,能说的嘴被自己的心虚打败了,哑火地一时没吭声。
  倒是萧无晴说:“不远也不近,天黑看不清路,我们对妖界不熟悉,追得慢,被他跑了。”
  余故渊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瞥了一眼萧无晴,感谢他为自己解围……
  ……倒是没想起来眼下的尴尬是谁害的。
  罪魁祸首萧无晴就这样洗白了。
  唐小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哦”一声,问:“现在怎么办。”
  萧无晴毫不心虚地答道:“先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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