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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条人鱼当徒弟(古代架空)——不锈钢钉钉

时间:2020-07-18 09:27:24  作者:不锈钢钉钉
  余故渊不动声色地抽出自己的手,偷偷瞥了一眼萧无晴,果然在他脸上看到了一脸寒霜,那双漂亮的眼睛,此刻正森冷地注视着自己。
  ……
  余故渊毫不怀疑如果自己不及时抽回自己的手,就摊上大事了,这大逆不道地小徒弟非把天掀起来不可。
  他冲萧无晴讨好地一笑。
  萧无晴假装没看见,不冷不淡地把脸转到别处去了。
  姚争渡边走边说:“无晴也很多年没见了,看起来真精神,想必修为精进不少吧?”
  萧无晴对拉了师尊手的姚争渡十分介怀,一改往日彬彬有礼地性子,冷淡地“嗯”了一声,“还行。”
  姚争渡点点头,赞赏地说:“那就好……咦,这小娃娃甚是可爱,谁家的孩子?”
  余云舒一向不怕人,闻言昂头挺胸:“我是余故渊家的孩子。”
  余故渊失笑,姚争渡也笑了。
  余故渊说:“路上救的孩子,起了个名叫余云舒,”他弯腰把余云舒肩膀上的一片落叶摘去,“云舒,这位是我的师兄,叫叔叔。”
  余云舒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叔叔。这下可把姚争渡稀罕坏了,不顾形象地把折扇往腰间一塞,俯身抱起了余云舒,“真乖,小云舒几岁了?”
  余故渊也很高兴,干儿子被夸,跟夸自己似的,笑得合不拢嘴,正得意间,忽然感觉自己的左手被人握住了。
 
 
第3章 请您同意我们俩
  借着前方欢声笑语的掩盖,萧无晴低声说:“师尊,他牵了你的手,我也要。”
  余故渊心虚地左右扫视,他在人多的地方没有跟萧无晴做过如此出格的举动——青天白日,在师门,在极有可能被发现暧昧的情况下,跟自己的徒弟偷偷摸摸牵手……
  总有一种偷情的***!
  余故渊不敢甩开萧无晴的手,怕他闹。于是小声说:“回去给你牵个够,不怕被别人发现吗。”
  “没有人会看见的。”萧无晴脸颊微红,“我想牵着你。”
  余故渊羞耻度爆升,脸颊也热了,小声说:“别撩我,快松手。”
  萧无晴没松开,反而抓得更紧,他私心想让情敌姚争渡看见,又怕他真看见了,说点什么惹师尊不高兴。但他就是想牵手,不仅想牵手,还想亲吻,还想……
  姚争渡逗弄着余云舒,突然一回头。
  萧无晴忙松开余故渊的手,掩饰地替余故渊拍了拍衣袖,“有土。”
  姚争渡一手从余云舒小脸蛋上拂过,眼睛弯了一下,“打个商量,这孩子我实在喜欢,小岚,从小有什么东西咱们都互相分享,儿子你可不能藏着啊。”
  余故渊拢在袖子里的手抽搐了一下,心虚地笑了笑,心想:不知道师兄看见自己在他眼皮子底下跟萧霁安牵手没有……
  他尽量稳着表情如常,像往常一样皮了一下,干巴巴地笑说:“除了媳妇儿不能分享,其他的都能跟你切两半。看余云舒愿不愿意了。”
  姚争渡听了就笑了,“以前你可不会提起你未来媳妇,怎么,是不是看上哪家姑娘了?”
  余故渊:“姑娘倒是没有……”
  在心里补了一句:好看的男子有一个。
  他察觉身旁的萧霁安脚步一顿,偷偷偏头去看,只见萧霁安一双灵光乍现的眸子正滴溜溜地瞅着自己。
  两人才偷偷牵过手,余故渊在心虚的余韵中尚未自拔,不敢跟他期期艾艾的视线对视太久,清了清嗓子,把视线放到余云舒身上,就听姚争渡叹了一口气,“师兄我都成亲了,你还孤零零一个,愁啊。”
  余故渊没吭声。
  姚争渡没继续这个话题,他拨开余云舒被吹乱的头发丝,柔声问道:“以后也叫我义父好不好?”
  话音刚落,几人转了个弯,到了姚争渡的院子——他的院子还是做弟子时的那一座,并没有依照惯例住进掌门独属的院落。
  起先因为他不住掌门的院子,几个长老还反对了一番,被姚争渡以“想让师尊的魂灵夜半归来时有家可归”为由,不痛不痒地驳了回去。几个长老一听,觉得姚争渡是个有孝心的好徒弟,不再强人所难,还把这件事当做了一段佳话。
  几人一进院子,便看见一位美貌女子在院里擦拭一张桌子。
  余故渊难得像个人,收起一身毛病,正人君子似的微微点点头:“嫂子好——擦桌子怎么不叫下人来做?”
  这美貌女子就是姚争渡的妻子,名叫朱颜颜。她娘家是青霞门,青霞门是整个修界数一数二的大门派,朱颜颜她爹正是青霞门的掌门人。掌门人只有她一个女儿,老来得女,宝贝的不行。说起来,要不是这朱颜颜早早看上了姚争渡,倒追了好几年,以梵海生的门楣来说,还算是高攀。
  从某一种层面来说,修界的地位之分,有些许恪守陈规——一流门派必须历史悠久、必须一直处在修界头几名,这两样少一样都算不上一流。像青霞门这样的门派,就是一流。
  一些历史虽然悠久,但是门下弟子不多,没什么名气的门派是不入流……
  梵海生一开始是“不入流”的小门派,后来因为出了大名鼎鼎的“广玥仙尊”,让门派一时风头无两,门派地位突飞猛涨,红极一时。
  但碍于那条不成文的规矩,梵海生即使再红,再被大家承认,在修界的地位仍然是比不上青霞门。
  朱颜颜直起身子,展颜一笑,嗔道:“还不是你师兄,不喜欢下人来院里伺候,就喜欢让我给他洗衣服收拾家务……唉,拿他没办法,别站着啊,坐。”
  余故渊哈哈一笑,适时地圆场说:“师兄不许别人近身伺候,只让嫂子劳动,亲疏分明,绝不给嫂子吃醋的机会。”
  姚争渡把余云舒放在椅子上,笑骂:“正经话就一句,没个正形,当着嫂子面说什么呢。”
  余故渊笑着落座,指挥坐在身边的萧霁安打开乾坤袋,从里面取出一对双股相缠、雕百鸟的翠色玉镯,放在桌上,推到朱颜颜面前,笑道:“一点心意,我这糙人也不懂女子喜欢什么样式,看着挺别致,猜想嫂子会喜欢,请嫂子笑纳。”
  朱颜颜客气道:“都是自己人,还带什么礼物……”她拿起来,戴在了手腕上:“真好看。”
  余故渊一笑:“嫂子喜欢就好。”
  “这位就是无晴吧?我听争渡提起过,修为高深,想不到长得也这么俊,英雄出少年啊,”朱颜颜起身给几人倒酒,“可有婚配?”
  萧无晴没像对待姚争渡一样甩脸子,彬彬有礼的说:“师尊尚未成亲,做徒弟的自然不敢抢在师尊前面。”
  朱颜颜倒酒正好走到余故渊跟前,一边倒一边笑:“景岚管徒弟管得过分了啊,自己不找媳妇也不许徒弟找。”
  余故渊的目光跟不知道什么时候流连在自己脸上的目光一撞,余故渊冲他弯了弯眼角,慢悠悠地说:“那是,我管的可严了,敢找媳妇……先打断腿,再关进小黑屋……面壁思过。”
  朱颜颜笑得酒都倒撒了,“这说得什么话,哪有师尊不许徒弟娶亲的,他成了家后半辈子有人陪,你不高兴呀?”
  余故渊好整以暇:“不高兴。”
  萧无晴假借低头喝酒,脸颊悄悄烫了起来,他简直太喜欢余故渊这个腔调了,恨不得他真的说到做到,真管自己管的这么严。让自己一双眼睛黏在他身上,让自己后半辈子只跟他一人说话,让自己所有的心神动作全归他一人所有……
  倘若违抗,就被他惩罚,罚自己的一切只跟他息息相关,罚自己进小黑屋,屋里只有自己和他……
  太美好了。
  萧无晴喝着酒,心里比蜜还甜,嘴角逸出一个压不住的笑容,三魂七魄都飘飘悠悠飞上云端,他恍惚听见自己说:“……谨遵师命。”
  朱颜颜笑出声,“那就没办法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哈哈哈哈,真有你们的。”
  一顿饭在几人的笑声中度过。
  余云舒被留在他“新任义父”院里,余故渊带萧无晴换了件深色衣服,慢腾腾地去了后山。
  后山有一座小山头,名叫“先人峰”,上面埋葬着梵海生历代掌门和长老。两人拾级而上,穿过一座座耸立的石碑,在一座最新的石碑面前停驻。
  余故渊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将石碑上的风沙擦拭干净,又随手从旁边扯下一朵不知名的小白花放在墓碑前,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庄重极了。
  如果老掌门还在世,非把那小野花扔他脸上不可。
  余故渊仗着老掌门无力反抗,咧嘴笑了:“师尊,我来看你了,你在下边过的还好吗?找到媳妇没有?”
  石碑自然不能回答他。
  他又自顾自地发贱:“您没媳妇,我可是有了——这不,”他伸手把站在旁边的萧无晴拽得弯下腰:“我媳妇您也熟,怎么样,好看吗?”
  幸亏老掌门仙去多年,尸骨早已化土,不然非诈尸还魂,把不肖弟子余故渊摁在地上暴揍一顿不可。
  萧无晴看不下去余故渊的臭得瑟,在旁边跪下来,端端正正地磕了个头,“师祖,我师尊又说笑了,您老人家别跟他见怪,”一边说,一边从乾坤袋里拿出许多吃食摆在墓碑前。
  余故渊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你师祖当然不会跟我见怪,他给我托梦还怕我拔他胡子呢。倒是你,这么着急讨师祖欢心,怎么,怕不同意咱俩?”
  他随手掰掉一根香蕉,三下五除二剥了皮,放在最上面:“我媳妇孝敬您的,痛快吃了,快同意我们吧——不同意也没办法,我们早生米煮成熟饭了。唔,您想抱我们孩子是没办法了,我们俩生不出来……您将就一下,看在我媳妇貌美、我俊俏的份上,同意我俩,我俩多般配啊,您说是不是。”
  老掌门生前的时候,余故渊躲着他不愿意多听他唠叨,死了以后,余故渊又愿意坐在他墓碑前跟他絮叨这些家长里短。
  不知道是不是余故渊故意报复,让老掌门感受被唠叨的滋味。
  萧无晴也给老掌门剥了一根香蕉,剥好放在余故渊那根旁边,语气平淡地说:“要是您不同意,也别怪罪我师尊,是我先对他动了邪念,我从小就喜欢他……那时候他多固执啊,硬是不从,害我难过了好多年……好在我没放弃,把他追到手了。您放心,我以后一定对他好。”
  余故渊:“是啊,这么好的媳妇,我可是打着灯笼才找着的,您可不能拆散我们,不然,下次我就不带他来看您了。”
  萧无晴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看了自己文,对自己失望至极,唉。就像我努力准备了一场考试,我想考九十,分数下来,我却不及格……
 
 
第4章 师尊的童年
  余故渊自以为他们得到了老掌门的祝福,没再大放别的厥词,正色起来,恭恭敬敬地给老掌门磕了个头:“师尊,对不起,我违抗了你的遗嘱,私自把掌门印交给了师兄,不过这么多年以来,师兄干得挺好的,咱们门派现在也算跻身名门,光宗耀祖了,我这个决定也没有错,是吧?您老人家在底下把心放进肚子里吧。”
  说完话,他斟了一杯酒,祭在墓前,“你看我也没办过其他对不起您的事儿,也没别的好忏悔的,只能祝您早日找到老伴儿了。”
  余故渊正经不了几句又开始胡说,“徒弟啊,我也对不住你,本来我能当掌门,你是掌门夫人,可惜我把掌门印当烫手山芋扔给师兄了。就委屈你,降一级,当长老夫人啦。”
  萧无晴听到余故渊把掌门印让给姚争渡的时候,就不大是滋味,师尊有多想当掌门他是知道的,虽然师尊那时候整日看起来吊儿郎当,但他无数次看到过师尊为了提升修为,修炼至半夜,有时候甚至一夜不睡。
  还说把掌门印当“烫手山芋”,谁信呢?
  这么想当掌门,又把掌门印拱手让人,这其中的关键点萧无晴不用脑子想都知道。
  为了爱情,多伟大啊。
  萧无晴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哎呦还生气了,不当掌门夫人这么不高兴呀。”
  萧无晴凉凉地看着他曲解自己的意思,没听他扯这个淡,把带着醋味的反驳咽了下去——管他以前喜欢谁呢,反正人现在是自己的,以后也是自己的。
  敢对姚争渡旧情复燃,也得过了自己这一关。
  入夜,余故渊躺在了阔别许久的那张床上,在一片漆黑中睁着眼——脑子里想的事情太多,尽是一些师尊在世时的回忆,那时候自己多皮啊,别人都怕师尊,就自己不怕,为了逞能,还半夜三更爬进师尊房里,拔掉了师尊的胡子,愣是把师尊给拔醒了,挨了好一顿惩罚,把藏书阁里的书抄了百十本,半个月都没时间出去玩。
  他自顾自地乐了半夜,不知过了多久,忍无可忍地一跃而起,披上衣服,拉开了门。
  急匆匆地撞在门外的人身上。余故渊吓了一跳,一抬头:“你半夜不睡觉站我门口干什么呢?当门神啊。”
  萧无晴:“……我正准备敲门。”
  余故渊瞅他的姿势也不像是要敲门的姿势——手放在门板上,明显是要推开门,不问自来。
  于是不信任地看着他。
  萧无晴笑了笑,“我睡不着,想看看师尊睡了没有。怎么,这是要出门吗?”
  余故渊回身掩上门,“睡不着出去转转。”
  萧无晴:“那一起吧。”
  余故渊今天给老掌门磕了头,不知道是看着老掌门的墓碑睹物思人了还是犯了其他的毛病,忽然想念老掌门想得紧,于是带着萧无晴来到了老掌门的院子。
  远远看见老掌门的院子居然被谁糊了一层结界,“啧”了一声:“又是师兄的手笔,师尊那老头生前就不爱搞这些禁锢人脚步的东西,连个把门的都没有,院子谁爱进谁进,当然也没谁真敢这么跟掌门不见外——除了我,他死了居然被师兄用结界封起了院子,哈哈哈哈,师兄比我还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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