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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条人鱼当徒弟(古代架空)——不锈钢钉钉

时间:2020-07-18 09:27:24  作者:不锈钢钉钉
  萧无晴敏锐地一抬眼角:“哪个姑娘?”
  余故渊:“……”
  这不是在说老掌门么?
  萧无晴将手稿往怀里一藏,信步走来:“到底哪个姑娘?”
  “哪有什么姑娘,我在话本里看的!”
  “我不信,你是不是还喜欢过哪个姑娘?我认识吗?现在还喜欢吗?”
  余故渊:“真没有……”
  他在自己院里,四下无人,一咬牙,伸手把醋味冲天的萧无晴给拽了过来,一只手臂箍在他腰上,另一只手抬手在他脸上流氓地掐了掐,笑道:“又吃醋了?怎么这么爱吃醋呢,我认识谁你不是很清楚吗。”
  萧无晴憋了一口气,幽幽看了他一眼,那小眼神又凉又酸:“我不清楚,你喜欢谁,从来不会告诉我。”
  余故渊方才把他的脸掐得有个红印,现下又心疼了,大拇指不停地在那红印上轻柔地揉,一边揉一边柔声说:“你不是经常找人跟踪我、查我吗?怎么,他们胆敢不告诉你这个雇主?”
  萧无晴的瞳孔飞快地扩大了:“你怎么……”
  “修为太低,跟不了几步,我就能发现,不想拆穿罢了。”
  萧无晴被他惊住,而后飞快地回过神,想起来自己正在逼问,马上又板起脸,“别想转移话题,到底哪个姑娘!”
  余故渊一脸无辜:“真的没有姑娘,只有你,哎呦,我的小祖宗,你是醋精转世吗,要不你把我的心掏出来看看,我不嫌疼。”
  萧无晴:“……”
  余故渊趁他一瞬间的怔忡,迅速探手入他怀里,掏出了那张老掌门的手稿。
  萧无晴条件反射来抢,余故渊连忙用胳膊格住他:“别抢——等会儿撕烂了,呦,”余故渊眼尖地瞄见了几个字,“还真是老头的心情随笔,别是什么他喜欢哪个姑娘,这种吧……”
  “师尊……”
  余故渊看了开头,接下去看了几个字,他的面色突然一肃,一把抓住了萧无晴的手腕,没让他动:“先别闹。”
  萧无晴:“怎么。”他凑上去看了几眼,脸色也严肃起来。
  只见手稿上写道:
  今日门派风平浪静,大小崽子们都没闹,我很欣慰。
  可惜我欣慰得太早了,查个弟子房,可把我一把老骨头骇出了心脏病。我原本以为景岚这孩子最不让人省心,大小毛病不断,最让我操心的是他;可没发现,我身边隐藏着另一个巨大的祸患!
  【作者有话说】:下雨了,你们那边下雨了吗?明天出门要带伞哦!别感冒啦!
 
 
第9章 知人知面不知心
  老掌门的字迹慢慢开始潦草,像一把疯长的野草,逐渐飞扬到不可控制。可以想象的出来,在他写下这些事的时候,心情定然充满了惊异的激动。
  他写道:争渡这孩子从小听话,也不爱说话,我以为他是个乖孩子。
  可我对他的关注实在太少了,没想到他闷声不响,居然私藏了天底下最罪恶、也最让人趋之若鹜的东西。我与他长谈一夜,他无论如何也不肯说出他的血丹从哪得来,我没收了他的血丹。
  或许他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他才十几岁,我能教好他,把他拉到正道上来。
  ……
  余故渊眉目紧锁,拿着纸张的双手清清楚楚地颤动不已,指尖捏得发白。
  原来师尊平日对师兄严厉至极,原因在这里吗。不选师兄当掌门,也有这部分原因吗?
  一阵小凉风吹来,余故渊打了个哆嗦,胡乱把手稿塞进怀里,“我明白了,青霞门的血丹正是我师尊在手稿里说的这些血丹。”
  萧无晴背在身后的双手一紧,冷冽道:“姚争渡在师祖去世后,搜出了他的血丹,结果一时不慎,血丹没藏好,露了端倪,又被他夫人朱颜颜偷走,秘密交给了青霞门。”
  鬼影重重的迷雾自此算是露出了真容,一切看似奇怪又和谐的巧合,在利益面前缓缓展现了自己的青面獠牙。
  露华公子口中那个神秘修者,青霞门不知从何处得到的真血丹,一直引导两人往妖界追查露华公子的神秘人。
  在妖王墓里盗走大量血丹的白衣修者,就是余故渊的好师兄,梵海生的好掌门,青霞门的好女婿。
  ——也是人鱼族那年纪小小的背叛者。
  萧无晴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余故渊,用力捏住他的肩膀,“师尊,真相大白……你,别太难过,姚争渡作恶多端,害死人鱼族全族人,又潜伏在梵海生多年,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不知道还做了多少伤害人性命的事,他设计让我们跟露华玉石俱焚,连你也不留情面。如果朱颜颜因为看见他真身,而被他发现,恐怕现在已经……”
  萧无晴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看见余故渊的脸色已然惨白。
  萧无晴话音一转,故意皮了一下:“师尊,还好你现在有我,不然,你哭的时候,谁给你擦眼泪呢?”
  余故渊头脑风暴席卷了他的神志,他尚余一丝清明的耳朵尽职尽责地捕捉了这句话,将这句话传给大脑。
  余故渊的头脑风暴短暂地定住,让他有时间回嘴:“擦你妹。”
  萧无晴好整以暇道:“我没妹妹,你擦我吧。”
  余故渊看到老掌门手稿的一瞬间,心里五味杂陈,不是个滋味——“师兄有嫌疑”和“师兄真的是凶手”仿佛是两个级别的打击,前者让他胸口堵得慌,后者几乎捣毁了他的神志,摧毁了他的意识。
  从小对他那么好的师兄,现在居然设计杀害自己……
  换在谁身上,都非得崩溃不可。
  但是,换在别人身上,别人身边可能没有像萧无晴一样的人,在困境中陪着自己,还会逗自己玩笑。
  想到这里,余故渊终于露出一点吝啬的微笑,从一派灰白的失落中提起了精神。习惯地吊起一边眉毛:“懒得擦你,你又不是肤白貌美的大姑娘。”
  这时,一个白花花的小影子大耗子一样窜进门,出溜溜地摔了个大马趴!
  无意间打断了新一波醋味上头的萧无晴。
  萧无晴的一句话卡在了喉咙里。被他一不小心咽了下去。
  余故渊一看五体投地的来人,习惯性嘴贱:“儿子,还没过年,不必行此大礼,没压岁钱。”
  趴在地上的余云舒几乎要被他义父的一句话噎死,简直给气坏了,皱着小脸,嘴撅了起来。
  萧无晴一看,不好,要哭,连忙把他抱起来:“别哭,他不给你压岁钱,我给你。”
  余故渊找到儿子,想速度离开这个多事之地,摆摆手,“行了行了,把他脸上那土擦擦,找掌门师兄,哎——余云舒,别腻歪你哥,你脸上有土,都蹭他脸上了。”
  余云舒这会正炸毛呢,听见这句话,干脆不做二不休,把脸直接贴在了萧无晴脸上,还十分无耻地蹭了蹭。
  余故渊:“小兔崽子,毛长全了吗,就敢挑战我的底线!”
  余故渊的“底线”萧无晴认真品了品这句话,从中品出了一丝微妙的甜味,他偷偷瞄了瞄一脸严肃的余故渊,脸上笑出了两个小梨涡,安心做起了和事佬:“好了好了,师尊,辞行要紧,别吵嘴,再耗下去天就黑了。”
  余云舒蹭完灰,一愣:“辞行?我们要走吗?我不想走。”
  萧无晴轻轻弹了一下他的脑门,面不改色地忽悠小孩:“在梵海生打扰好几天了,咱们该回家了,家里可好了,你不是喜欢捉鱼吗?家里有一片大荷塘,让你捉个够,还有义父和我陪你玩。”
  “我想跟新义父玩。”
  余故渊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被“抛弃了”,怒道:“玩,玩什么玩,回家念书!”
  大约这个年纪的小孩儿都讨厌念书,总之余故渊这么一说,方才犟嘴生气的萧无晴立刻包了两大包眼泪,准备随时泪洒萧无晴的肩膀。
  余故渊狠心不理他,想了想,说:“霁安,你带他去大门口等我,我自己去。”
  余故渊说完,不等听见余云舒的哭声,飞速地逃走了。
  问了好几个人,才打听到姚争渡的位置,他的脚步慢了下来——
  他看见他的师兄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修炼场上,这个季节午后的阳光并不炽烈,反而带上一点温和的暖意,笼纱般地给姚争渡镀上一层朦胧的弱光,把他的仙人之姿衬托地更加缥缈出尘——也够孤独。
  此时所有到来的宾客都已经送走,所有的弟子也倾巢出动,寻找朱颜颜去了。
  姚争渡的侧脸没什么表情,呆呆地看着远处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搁以前,余故渊早该扑上去跟他腻歪,可他现在却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脚步。他以前看见师兄一个人的时候,总会觉得他孤寂,需要自己去陪陪他,可如今……时过境迁,大浪淘洗出肮脏的沙子下掩埋的脏污。
  他只是觉得不说话的师兄,脑子里在想什么深沉的计策,想下一步计划,想……谁挡了他的路,想怎么铲除异己。
  余故渊实在没想好怎么面对他的“好师兄”。
  但他不得不勒令自己装出一副他惯常的嬉皮笑脸,用这副嬉皮笑脸跟这个“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师兄,好好周璇。
  余故渊先叫了他一声。
  姚争渡回过神,眼神很快被点亮了:“小岚,你怎么过来了?来我身边,离我近点。”
  余故渊的两只脚充满了抗拒,用尽全力逼着自己走上前去,来到姚争渡跟前,“师……”
  他还没说完,便被一把抱住了。
  余故渊微微吃惊,很快反应过来,手上用了力气,从姚争渡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斟酌着说道:“师兄你别急,会找到的。”
  姚争渡脸上爬满了程度刚好的焦急和悲伤——如果不是余故渊提前知道朱颜颜的失踪跟他有关,恐怕真会被他精湛的演技蒙骗过去。
  他的悲伤是演的,那么,以前跟自己的“兄友弟恭”,也是他演技的一部分吗?余故渊暗中失落地想道。
  姚争渡焦急的表情不减,就像刻上去的一张画皮,连眼角眉梢垂落的弧度都仿佛是他对着镜子,精心练习过,完美地无懈可击。他适度地出了一头汗,话音都变了:“小岚,你说你大嫂能去哪?梵海生找遍了,青霞门也没有,她还能去哪……”
  余故渊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语气正常地说出他想了一路的腹稿:“大嫂一个女子,如果遇见穷凶极恶之徒,恐怕……师兄,我跟霁安放心不下大嫂,准备马上御剑到人界找一找,我们会找到大嫂的,师兄,你是一派掌门,千万不能乱了阵脚。”
  “交给弟子们去寻找便好,你是梵海生的长老,哪有劳动你去找人的道理。”
  【作者有话说】:太忙了,熬夜码字,感觉要虚了……
 
 
第10章 失去
  “师兄跟我还客气吗,”余故渊大力拍了一下他的背,“我走了,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你。”
  余故渊按耐住心头的惴惴,端着一副“我着急替你找人去,你别再跟我废话”的焦急模样——他实在不会跟人周璇,只能摆出这样的态度,想赶紧甩掉姚争渡,再耗下去,他感觉自己就要演不下去了。
  余故渊话音刚落,便急慌慌转身,快速走了。
  “慢着。”
  余故渊心跳骤停,心里倏地冒出一个让他毛骨悚然的问题——“他看出来了吗。”
  余故渊背对着他,感觉到背后一阵凉意。他强行吐出心中的惊悸,不着痕迹在宽大的衣袖中抹去手心的冷汗,回头问道:“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吗……师兄。”
  姚争渡“画在”脸上的“焦急”适度地增加了一点“担忧”,他低沉地说:“万事小心,安全为上。”
  余故渊大气不敢出,“嗯,知道了。”
  他一回头,迈起大步,极速往前走,只想赶紧消失在这里,离姚争渡越远越好。
  他少年时日夜想念的那个身影被他甩在身后,喜欢过那么多年的人,原来只是那人精心演绎的一个“虚影”,师兄再也不是那个温润如玉的少年了,或许,那个温润如玉的少年从来没有存在过。
  师兄身上那股超脱同龄人的非凡气质,居然是名为“心机”的华丽外衣。
  他再也不是他喜欢过的少年了。
  余故渊虽然早对姚争渡情丝斩断,可他对姚争渡的深厚友情一直留存着。
  现在,这份一起长大的深情厚谊被他窥破,恍然大悟这只是眼前的一场镜花水月,哪有什么深情厚谊,可能一直都是他一厢情愿的臆想罢了。
  余故渊来到门派大门口的时候,就看见萧无晴正抱着哇哇大哭的余云舒。
  余云舒又踢又叫,萧无晴手忙脚乱的拘住他的手脚,把他困在怀里。
  余故渊的大脑本就被谎言与失落充斥,滋味十分难受,一看余云舒这副模样,更糟心了,整个人变成了一个行走的五味瓶,酸甜苦辣咸自他舌尖滚过,最后通通被他咽了下去,化成了一腔无力的茫然。
  “余云舒你老实点。”余故渊过去在他背上掴了一巴掌——没敢太用劲,小惩大诫地吓唬孩子足够了。
  余云舒果然一顿。
  萧无晴在匆忙中瞥了余故渊一眼,余故渊对他点了点头,“走吧。”
  萧无晴没多说别的,抱着怂唧唧的余云舒,抬腿跟余故渊走了。
  两道仙剑的寒芒流矢一样刺破长空,消失在茫茫无际的天空中。
  两人的战略性暂避锋芒并不是因为惧怕姚争渡,单余故渊一人的修为,对付姚争渡,也绝不会输,何况再加上一个廿谭仙师萧无晴呢?
  在梵海生时,因为怕余云舒这孩子大嘴巴乱说话,没说实话,只说是“回家”,出了梵海生的门,四下无人,萧无晴便道:“刘琮没走远,在前面等我们。方才我接到消息——朱颜颜在午宴的时候,偷偷溜出了梵海生,身后跟了两个“小尾巴”,我猜是姚争渡的人,后来朱颜颜便不见了,十有八九是被姚争渡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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