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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妖艳贱货竟该死的甜美(玄幻灵异)——故木

时间:2020-07-18 09:31:48  作者:故木
  急促的呼吸,炽烈的气息,这让他想起和梁景的第一次亲吻。
  那时候,梁景还是莫瑾淮身边最得力的高级秘书,而他则刚被接进莫宅。
  平民窟出来的少年,几天前还食不果腹,竟一夜之间挂上苏少的头衔,进入上流社会,享受这奢华光鲜的生活,戏剧性太强,让他迷失了自己。
  他沉湎于浮华的日子,将把他带入这个世界的男人奉若神明。
  在当时,莫瑾淮就是他的神、他的光。
  他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需要莫瑾淮,还是爱上了莫瑾淮,他只知道,他必须追逐这道光,他死都不想再回头去过泥泞的苦日子。
  但莫瑾淮的身边还有乔皎……
  那个与他模样相似,容貌却更加靡丽的少年一一是他的威胁。
  现在回想起来,苏愴白都忍不住骂自己白痴。
  是什么样的脑残自信,会让他认为乔皎是他的替身?
  后来,他也不是没有怀疑过。
  毕竟莫瑾淮从不碰他,却每晚都将乔皎留在卧室……
  但因为母亲做皮肉生意,从小耳濡目染,他对那方面的事情了解程度远超同龄人,并没有青春期少年对情爱的羞涩和好奇,反倒因为险些被侵犯的经历,让他有着些许的恐惧。
  他甚至有些庆幸莫瑾淮不会碰他。
  有一晚,他故意偷偷跑去莫瑾淮的卧室门口,当听见里面传出乔皎的哭喊声后,他认定了乔皎不过只是男人发泄的工具而已,而他才是真正的宝贝。
  可他还是怕……
  怕自己会错意,怕地位被动摇。
  他需要给自己加码。
  于是,他找上了梁景。
  梁景被他救过,欠他一条命,就算不愿帮他,至少也不会出卖他。
  让苏愴白万万没想到的是,看上去道貌岸然的禁欲男人,竟然挑起他的下巴,语气轻佻地问:“帮你,我有什么好处?”
  都不是良善之辈,苏愴白很清楚梁景的暗示。
  只是他不明白,梁景分明不是重色的人,为什么会对他提出这种要求?
  虽然不愿意,但确实不能少了梁景的协助。
  如果只是给点甜头,应该他还是可以勉强做到的……
  他主动勾住男人的脖子,在对方唇上贴了一下:“这个作为定金,可以吗?”
  回答他的是覆盖在后脑勺上的一只大手,巨大的力道迫他压向梁景,然后被对方从里到外强肆扫荡了一番……
  天知道在那之前,他从未和人亲吻过。
  第一次接吻就那么的激烈且可怕……
  这让他更确定了一一和男人做那些事,是真的真的很恐怖!
  之后,每一次梁景帮他做了什么,都会向他讨要报酬和奖励。
  而有些事情,做多了就会习惯。
  在一次次的接触中,梁景的行为越来越大胆,一开始只是亲吻,后来会抚摸他,再后来尺度更大……
  让苏愴白害怕的是,和曾经差点被侵犯的感觉不同,他自己竟然在这种交易中尝到了快乐。
  恶心的血统!
  这样下去,和母亲有什么区别?
  就算进入上流社会,他还是在卖!
  他鄙视自己,同时也憎恨梁景。
  是这个男人将他弄脏,让他变得那么下作,是这个男人害他堕落的!
  他一边依赖着梁景,一边厌恶着他,还有些惧怕。
  他总是看不懂梁景究竟在想什么……
  外表清俊儒雅,智商情商都非比寻常,还是莫氏的高级秘书,想要女人或是男人,都有数之不尽的送上门来。
  可梁景在外都是洁身自好,连寻常的应酬都不太热衷,对投怀送抱的美人也总是冷冷淡淡,唯有对他……
  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梁景看他的眼神,简直像是要吃掉他……
  “梁景,以前你很可怕……”
  从记忆中抽离,苏愴白抱着梁景的脖子,比对着刚刚那个热切而温柔的吻,嘟曦道:“你过去吻我都很凶,还会故意在身体上留下痕迹,很讨厌……”
  梁景双手被拷住,无法抱他,只将手滑到青年的腰际松松握着:“谁叫你心里装着别的男人。”
  苏愴白诧异:“可我们当时只是交易啊,为什么我心里不能有别人……”
  “你我之间,从来没有交易。”
  像惩罚似的,梁景张嘴咬住苏愴白的颈侧,口齿含糊:“我自愿帮你做事,因为想抱你就抱了,哪来的交易?你真以为随便什么人用身体做奖励,就能驱使的了我?”
  脖颈上传来的痒意让苏愴白身体微微发抖:“梁景……”
  隔间空间狭小,气氛暧昧,桌上的小福灯给环境染上了一层喜气的红,苏愴白恍然有种自己和男人坐在新婚卧房里的错觉。
  梁景像是陷入了什么美好的回忆里,神情迷醉:“阿愴,我知道,你跟我的时候,是第一次……”
  他翘起嘴角:“就算你不承认,但身体抖成那样是骗不了人的,你装作自己什么都知道,其实青涩得可爱……那天以后,你偷偷躲起来哭了好久吧?不能把第一次给莫瑾淮是不是很遗憾,嗯?”
  梁景很坏,三两句话就让他面红耳赤。
  “能不提过去了么!”苏愴白有点气恼,作势要站起来。
  梁景拉住他的衣角:“明明是阿愴先提的。”
  “阿愴,”男人看向他的眼神沉沉的,映着红色的暖光,看起来格外深情:“也就是从那天起,我决定了,我的命是你的。”
  苏愴白感动了一下,重新坐回男人身上。
  小隔间里很贴心地准备了两把椅子,但一把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而另一把孤零零地呆在一旁,无人问津。
  苏愴白垂着眼:“你把命绐我了,所以没有原则的帮我,毁了前程,还把自己弄到这里面来……”
  “梁景,我好后悔啊。”
  他摸着男人身上的囚服:“你看你,这么好的身材,被我害的只能穿囚服;那么帅的脸,只能天天在囚牢里;那么聪明的脑子,也没有用武之地……”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来乔皎交代的事:“不不!脑子还是有用处的!”
  苏愴白将和乔皎的对话全部告诉梁景:“……他说可以减刑,只要你愿意以后将使用权交绐莫氏,他们就
  全力协助。”
  梁景的注意力却放在别处:“你说乔皎从钟氏的败家子手上救了你?那个垃圾对你做什么了?!”
  “没做什么,什么都没来及做呢。”苏愴白忙摇头,心虚地侧过脸。
  都一个多月了,他脸颊早已完全消肿,应该是看不出来被打痕迹的,他不想让男人知道那些。
  梁景却突然眯起眼:“他是不是打你了?”
  “没有!”苏悄白下意识地捂住脸。
  梁景深吸口气,眼中冒火:“他果然打你了,那只猪竟然敢打你,放在过去,他连你的后脚跟都碰不着!看我出去不把他给……”
  “梁景!”看见男人满脸的戾气,苏愴白就害怕。
  他谨慎地瞄了一眼墙角的监视器,压低声音:“你说这些话,万一被认定是危险分子,减刑就没希望了!”
  梁景眼中带煞:“不减刑,出不去,我也能弄死他……”
  “别管那个人了!反正他短时间也不敢再骚扰我。”
  苏愴白赶紧把话题扯回来:“乔皎说的办法,我觉得可以试试,以他现在的身份,扌恩死我们易如反掌,没必要绕这么大一圈来坑我们……”
  “我们”两个字,极大的取悦了梁景。
  他面部表情和缓下来:“好。”
  苏愴白开心道:“那你可要好好表现啊,专心做研发,争取早点出来。”
  “早点出来干什么?”梁景故意反问他。
  苏愴白一噎:“出来……就自由了啊……”
  “要自由干什么?”梁景刨根问底。
  苏愴白抿了抿唇:“自由了,我们就可以随时见面了……你想什么时候抱我就抱,想什么时候亲就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监视器对着我们……”
  这话就好像是将最美的画卷展开,梁景光是听着,脸上都忍不住露出笑意。
  苏愴白枕着他的肩,对着他的耳朵轻语:“梁景,你早点出来,我在家里等你呢。”
  特别强调了是在“家里”。
  他以后再也不做小白莲了,他只想做家养的小睡莲。
  不去惦记不该惦记的人,不要去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再算计,不再作恶,只安安静静的飘着就好。
  梁景会把他捧在手心,让他飘一辈子的……
  “阿愴,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梁景郑重道。
  “说到做到!”
  苏愴白抬手在男人脑袋顶上摸了摸,立即被短短的头发茬戳得手心痒痒:“快喝掉我绐你带的鸡汤补补脑子,回头工作起来也好派用场。”
  梁景扬了扬手腕上的铐子:“不方便啊,你喂我。”
  “好吧。”知道男人是在撒娇,苏愴白也没戳穿,配合地应下。
  他刚要转身去拿小碗和勺子,被梁景猛地抓回来啄了一下嘴唇。
  苏愴白错愕地眨眼,男人却笑得十分恶劣。
  “……阿愴,用这里喂。”
 
 
第323章 景白番外6梁景是个例外
  “白白,是有什么好事吗?你看你笑得,眼睛都弯起来了。”
  奶茶店的小妹趁着闲暇,好奇地问。
  苏愴白一边整理冲奶茶的器械,一边轻快道:“嗯,有很好的事。”
  小妹八卦地凑过来:“什么什么?跟我分享一下啊!”
  “分享不了。”
  苏愴白瞅她一眼:“恋爱的快乐只有身在其中的人能感觉到。”
  “你恋爱了?”小妹惊讶不已,“我都没见你跟人约会过,怎么就恋爱了?!”
  惊讶后,她又哀叹一声:“啊!果然全世界都在恋爱,就只有我这么一只单身狗!帅哥永远不会被剩
  苏愴白笑得眉眼弯弯:“你那么可爱,一定很快就会遇到喜欢你的人。”
  “那是,”小妹一叉腰,“借你吉言啦!”
  苏愴白心情是真的好。
  自从过年见过面后,梁景就开始做专利的研发工作,莫氏很讲信用,提供了必要的技术支持和法律援助。
  前几天,他收到梁景寄来的信,信里说工作非常顺利,另外,这项专利如果申请成功,减刑的可能性非常之大。
  —想到梁景能提早好几年出来,苏愴白心里就跟吃了蜜糖一样。
  人真的是一种非常有意思的生物。
  以前他的欲望就像无底洞,不管得到什么,都觉得内心空虚,难以愉悦。
  可是现在呢,仅仅是多换得几年和梁景相处的时光,他都觉得开心。
  监狱每月会安排一到两次的探监日,他每次都早早的过去,和梁景隔着玻璃聊天说话,见不到的时候,两人就用书信联系,倒也不觉得日子难捱。
  唯一的不自在,就是所有信件以及交谈内容都得在监视下进行,所以比较私密羞耻的那些,就不方便说了。
  想起上回他去探监时,隔着玻璃梁景投射过来的炙热视线,苏愴白都觉得脸烫。
  那种直白的、赤裸裸的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不知道梁景出来的那一天,会对他做什么……会不会像猛兽出笼一样,将他一口吞掉?
  “啊,白白,你很热吗?脸好红!”小妹好心地用手绐他扇扇风。
  “没……”苏愴白忙把口罩往上拉了拉,遮住自己通红的脸。
  工作时间哎,他在想什么……
  苏愴白正要把脑子里的旖念给赶出去,身边的小妹突然拽了下他的衣袖。
  她抬手指向不远处的一辆车,迟疑道:“白白,那辆车里有个人一直在看你,不会是你的恋人吧……”苏愴白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看清那台车以及坐在驾驶位的人后,脸上的笑意顿时褪得一干二净。
  “他不是,”苏愴白沉声道,“他根本不配跟我的恋人相提并论。”
  小妹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刚才都担心你了,车是好车,但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苏愴白点点头:“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你眼力真好。”
  坐在车里正朝他笑的男人也算熟人了一一正是钟氏地产的少东家钟建。
  上回钟健被乔皎赶走,一连两个多月都没出现,大概是偷偷找人跟踪观察他,发觉他并没有真的被莫氏庇护,于是又像绿头苍蝇似的黏了上来。
  真是麻烦……
  苏愴白装作根本没看见,收回视线该忙什么忙什么。
  那钟少爷对他视而不见的态度十分恼火,再没耐心等在车里,一步三晃地走过来。
  和被欺负的那天不同,当日苏愴白是在家附近的小巷口,没什么人,钟健才敢无法无天地直接让保镖拖他
  上车,可奶茶店是在闹市区,钟健胆子再怎么大,也不敢对他做得太过分。
  苏愴白不怕他,只是在思考如何将他甩脱。
  还有一会儿就要下班了,他不能让钟健知道他家的具体地址,不然以后怕是很不安全。
  “苏少蹲这儿打工,这是体验生活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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