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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后我成功撩到了男神(近代现代)——一点桃花痣

时间:2020-07-18 09:35:36  作者:一点桃花痣
  云漠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般,他轻声而肯定的重复:“是,我就在那里。”
  谢省垂下了眼睛,因为这句肯定的答复,他的心神奇地安定了下来。
  他没有资格拒绝,也无法抵挡来自他的诱惑,最后只好轻轻点了点头:“好。”
  走向宴会厅的过程中,他的脸上依然是有些茫然的。
  照顾云漠?怎么照顾?
  如果经常见到他的话,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失控。
  如果每天在他身边的话,他可能永远都没有办法走出来。
  虽然他也没想过要走出去,可是云漠都有新的生活了,那里不该有他的位置。
  那对别人不够公平。
  云漠站在原地,看谢省越走越远。
  他的步履稳健,一步步离他远去,丝毫没有回头的意思。
  他靠墙点了一支烟,微微抬着头闭上了眼睛,眉心蹙的很深。
  长高了,长大了,更好看了,也会控制情绪了,不再是他一句话就能影响的小男孩了。
  就连这次试镜,他也由男二号警察的角色私自换了床戏很多的男三号,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不太想让他拍了,但又说不出口。
  主要还是,不能给了他希望,又再次拿走。
  再也不能那样了,既然给了他希望,就要把希望一直一直放在他的手心里。
  谢省进了宴会厅,在门口的屏风暗影处略顿了顿,使劲儿掐了掐眉心。
  他有点待不下去了,拿出手机联系孙小圈,自己则走进去,和大家一一道别。
  他戴上棒球帽和口罩,孙小圈背着他的包,两人弯出宴会厅,恰巧碰到返回来的云漠。
  离得近了,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儿。
  他顿下脚步:“哥,我先回去了,还要收拾下明天进组用的东西。”
  云漠点了点头:“路上小心。”
  谢省也点点头,口罩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
  “省省,”云漠又唤了他一句:“我回来,是不是给你带来了什么压力?”
  谢省怔了怔,嘴唇在口罩后面被牙齿咬住了,他摇了摇头,说了一句真心实意的话:“你回来,我不知道多高兴。”
  和孙小圈坐进车里,谢省一把扯下口罩,便低头点烟,动作里透着急切。
  孙小圈瞥了他一眼,心里很难受。
  他也是憋了一晚上,心里一万个不爽,尤其是越看那个魏瑕越不爽。
  他说:“谢省,你看你那点出息,那个魏瑕有什么好的?小白脸一个,咱们再把云漠抢回来。”
  谢省将嘴里的烟气吐出来,抬眸对他笑了笑:“还嫌我不够丢脸啊?”
  孙小圈很不服气:“脸皮值几个钱?”
  谢省没搭理他,过了一会子不知道想到什么,又对他说:“进了组对人客气点,魏瑕……是我未来的嫂子呢。”
  “你嫂子只有小睐哥,”孙小圈气鼓鼓的:“云漠他算你哪门子哥?你忘了他吧,我让我妈给你找个好的,可能没他长得好,没他有钱,但会是知冷知热知道疼人的那种。”
  “那不就是你?”谢省看了孙小圈一眼:“你不是挺会疼人的?”
  “滚,”孙小圈赶紧撇清:“我是直男,我喜欢大胸的。”
  谢省看了他半天,说:“我去练练胸肌?”
  “我要不是在开车呀,”孙小圈气得咬牙:“我得打死你。”
  谢省不说话了,偏过头去看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支烟抽尽了,他将烟蒂摁熄在烟灰缸里,轻声对孙小圈说:“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孙小圈问。
  “智者不入爱河。”谢省又低头点了一支烟,火光将他低垂的眉眼映出一丝痛苦来,他将一口烟雾徐徐吐出来,轻声说:“我错了,小圈哥。”
  他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情绪,眼眶通红,将烟狠狠咬在齿间,头倔强地微微扬起,将下颌拉出一道凌厉的线条来。
  那双漂亮的眼睛中,冰与火,苦与痛,交替着融合,此起彼伏。
  孙小圈停下车,难受极了:“哥可以借个怀抱给你。”
  谢省伏在他肩膀上,咬着牙沉默了许久之后,才缓缓说:“他永远都是我哥,也只能是我哥了,不会再有别的可能了,小圈,你记住了。”
  他在极度的苦痛中,将自己内心那些情绪和抉择迅速地融合在了一起,为自己建起了一个堡垒。
  希望自己可以刀枪不入,油盐不进。
  谢省第二天一早就进了组,住进了剧组安排的酒店内。
  他和魏瑕住对门,左西住在最尽头的那一间。
  为了避嫌,女演员们安排在别的楼层。
  拍摄地点在A市老城区的一条小巷内,小巷叫经二巷道。
  巷子陈旧而灰暗,上空横七竖八扯着杂乱的电线,两边是四五层高的老旧居民楼。
  墙壁外面则因为年久失修和长年累月的风吹日晒,覆盖了一层层脏污的灰黑色。
  小巷很窄,但很深,静默的巷道里几乎看不到人影。
  剧组拍摄的地点就在其中一栋居民楼上。
  故事发生在同性婚姻尚未被通过的年代。
  谢省饰演的徐小川和左西饰演的崔鸣云既是上下楼的邻居,也是一对秘密的地下恋人。
  伴随着街坊邻里间的鸡毛蒜皮,两人的恋情炽烈,热切,但又隐晦的如同一抹暗影,见不得光。
  这份隐秘的恋情随着岁月不断发酵,却始终寻不到合适的出口,因而越加压抑。
  而随着年龄增长,二人的婚姻也开始被家人提上日程,矛盾与冲突再也无法避免,一段段激烈地爆发了出来。
  进组三天后,云漠晚上下了班过去探班。
  这晚拍的是徐小川与崔鸣云在露天泳池里的一段戏。
  泳池周边很安静,柔和的月光被一层层涟漪打碎,重组,水波晃个不停。
  崔鸣云靠着池岸站在水中,双臂朝后撑在身后的石岸上。
  徐小川从远处游近,他的双手先出水,雪白的手臂像蛇一样缠上了崔鸣云的腰,然后人才从水中探出头来。
  他的身体紧紧贴着崔鸣云的身体,头微微抬着,水流将他的发冲向脑后,一张脸完完整整地露出来。
  他用下巴尖蹭着崔鸣云腰腹的皮肤,一路向上划去。
  修长的脖颈一点点从水中露出,拉出优美的弧度,然后是半截精巧的锁骨,直到下巴抵在崔鸣云的心口下方,他才停下了动作。
  他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抬眸看向崔鸣云。
  那双眼睛被水浸透了一般,湿的不像话,又像盛进了整个月亮般,朦胧,明亮,多情的能溢出水来。
  他的手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按,然后对着崔鸣云轻轻一笑:“你有感觉了。”
  那一笑仿佛是一个出水的妖精般,美的夺人心魄。
  以致于左西的心跳忽然加快,差点没接住他抛来的戏。
  左西,不,崔鸣云垂眸看着他,目光热烈而痴迷,慢慢抬手抚上他湿漉漉的发。
  徐小川微微喘着气,低下头用牙齿咬住了崔鸣云的泳裤裤腰,松紧带被他拉起来,然后又猝然松口,啪地一声,混着皮肉和水的清脆声响,打在崔鸣云的腰上。
  崔鸣云急促地喘息了一声,牙关紧咬着看徐小川。
  徐小川笑笑,轻声但极尽诱惑地说:“我帮你。”
  然后他再次张口咬住松紧带,潜入了水底。
  水波荡漾起来,崔鸣云仰着头,眉心深深蹙着,重重地喘息了起来,双眼慢慢漫上了谷欠望的颜色。
  这段戏,剧本里只写了徐小川在泳池与心情矛盾的崔鸣云发生了关系,但具体情节全靠演员自由发挥。
  所以拍起来极艰难,在此之前已经拍了很多遍,细节全靠一点点摸索,一点点磨。
  显然,这一段郑春深终于满意,他高声喊了一句:“卡。”
  伴着这一声,谢省喘着气冒出了水面。
  左西拉了他一把:“还好吗?”
  谢省抬手将黑发笼向脑后,笑道:“憋死我了。”
  左西将他搭在额角的一缕湿发往后笼了笼,他们一起往导演那边看过去。
  谢省的笑容在接触到某一点时,微不可察地僵了僵。
  他意外地看到了云漠,他正和魏瑕并肩站在郑春深身后。
  魏瑕正眉飞色舞地说着话,而云漠的目光正向他望过来。
  那目光让他的心里又麻又疼,他冲他露出一个笑容,然后将手递给了前来拉他上岸的孙小圈。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的背景是同性可婚,剧本的背景是同性不可婚
 
 
第18章 
  谢省和左西一上岸就被工作人员团团围住,迅速擦干水痕裹上了保暖衣物。
  他被包在厚厚的羽绒服里,只露出一颗湿漉漉的脑袋。
  孙小圈捏着毛巾为他擦头发,力度大到他头皮隐隐作痛。
  湿冷的发丝在冰冷的空气中慢慢变硬,打在眼睑上让他忍不住合上了眼帘。
  眼前变成了一片混沌的黑暗,黑暗中央处慢慢浮现出一双眼睛来。
  那是云漠的眼睛,一双凤眸深而沉,正遥遥地看着他。
  谢省说不上来那具体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但他知道,那眼神让他心里有些沉,有些透不过气。
  让他情不自禁想要上前,用双手或者嘴唇,去驱散他眸子里面那些沉重的东西。
  他不知道云漠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但想到他就站在旁边看自己拍亲热戏,他心里就有点受不住。
  作为一名演员,这种想法其实很不专业。
  可因为对方是云漠,他无法控制这种想法带来的焦躁感。
  头上的力度似乎变了,温热的指腹按揉着发根,力度恰到好处地一轻一重,被冷水激过而隐隐发木发麻的皮肤渐渐有了知觉。
  这种按摩手法太过熟悉,以前每次不想写作业叫唤头疼的时候,那个人都会好脾气地帮他按一按,然后再逼着他把作业好好写完。
  谢省心里一跳,本能地抬头看过去,大张的眼睛恰好对上了云漠低垂的眸子。
  “哥,怎么是你?小圈呢?”他想站起来,却被云漠按住了肩膀。
  “他去拿东西,”云漠的声音很柔和:“别动,帮你按按。”
  “谢省。”谢省这才发现,魏瑕也正蹲在他旁边,两眼闪闪发光地看着他:“你的表演太棒了。”
  谢省笑了笑,客气地回他:“谢谢,你也特别棒。”
  魏瑕往他身边凑了凑,附在他耳边轻声说:“看你那样,我都有感觉了。”
  谢省惊讶地张了张唇,还没来得及做出合适的反应,就听云漠在头顶沉沉地说了一句:“不是马上要拍你的戏,还不去准备?”
  “嘿。”魏瑕笑了一声,对着云漠眨眨眼,然后欢快地跑远了。
  谢省既好笑又尴尬,他没想到魏瑕这么敢说,而且还是当着云漠的面。
  一片安静中,他有点不知所措地搓了搓指尖,心想云漠大概是吃醋了。
  好在这尴尬的气氛并未持续太久,孙小圈及时出现救了场。
  他怀里抱着个保温杯蹬蹬蹬一路小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拧开杯盖往谢省面前一送:“省省,快喝点姜茶。”
  谢省自小就事儿多,葱姜蒜香菜能不沾就不沾。
  他接过杯子,杯口袅袅的热气蒸腾着脸颊,辛辣的姜味儿冲的他眯了眯眼。
  “不想喝。”他把杯子递还给孙小圈。
  “喝了它。”云漠的手从上方伸过来,接住了他送出去的杯子。
  “太辣了。”谢省抬头看向他,有点小时候撒娇的影子,但又克制的很好。
  云漠半蹲下身,直视着他的眼睛,语气很柔和,但却不容辩驳:“乖,喝了它,不然会感冒。”
  一个“乖”字,让谢省的心脏几乎麻了半边。
  冷水浸泡过的身体里,血管像是被冰碴子扎着一样刺痛。
  又麻又痛的感觉在身体里蔓延开来,让他一时说不出话,只略笑了笑。
  他沉默着接过杯子,屏着气,一口气喝进了大半杯。
  姜茶熬得很浓,加了足够分量的红糖,并没有那么难入口,但依然呛的他咳了几声。
  云漠拿手拍他的背,他似乎在他耳边轻轻笑了笑,温热的气流拂过了他的耳尖发梢。
  谢省眼睛里咳出了泪花,视线里变得一片模糊。
  喝进去的姜茶迅速在血管里燃烧了起来,身体几乎立竿见影地就有了暖意。
  “剩下的也喝了。”云漠的手覆在了他握着杯子的手上。
  那双手很暖,热意一点点润进他的皮肤肌理,薄薄的茧摩挲过手背,微微的痒。
  谢省的头发,脸颊还有双手,都是冰冷的。
  那股冷意几乎直直透进了云漠心里去,冻得他心疼。
  以前被娇养过的孩子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受过这样的罪?
  可他现在面对这一切却是如此的自然熟练,一句苦都没有喊。
  云漠手上微微用力,握着手心里那双冰冷的手,重新将杯口贴在了谢省的嘴唇上。
  谢省含着一点泪花,迷迷瞪瞪就顺着他的力道,把剩下的小半杯姜茶也喝了进去。
  云漠看着他喝完,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颗糖来,剥了糖纸放进他嘴里。
  甜蜜的滋味儿一下溢散开来,谢省含糊着说:“谢谢哥。”
  孙小圈看谢省在云漠面前那个乖顺劲儿,颇有点怒其不争。
  但云漠的出现的确让他省心不少,要搁平时,他还不知道要费多少工夫才能让谢省喝进去这杯姜茶?
  “保姆车在哪?”云漠将空了的杯子递给孙小圈:“我帮剧组定了些宵夜,你去取一份,我先送他过去。”
  孙小圈被云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一边指着保姆车的方向,一边连声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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