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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豪门死对头怀里[穿书]——龙珺

时间:2020-07-19 10:03:30  作者:龙珺
  “对了,他给我下药,勉强能理解,可他为什么要给你下药?”
  盯着易承昀扣纽扣的手指,闻徵不知为何想起昨晚几幕糟糕的画面,脸上一红,转移话题:
  “话说回来,你那时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印象中易承昀这个人和酒吧的氛围格格不入,加上那个酒吧在整座酒店的地下一层,哪怕他是去谈生意,按易氏那些合作公司的水平,至少也该去酒店中层的海景餐厅。
  “办点小事,”
  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易承昀拿起领带,从镜子里看坐在椅子上沉思的闻徵,斟酌问:
  “周末你有时间吗?有空的话,公司新收购了一处温泉会所,方便过去放松两天。”
  闻徵没多想,一口应下:“好。”
  他们一起吃过早餐后,易承昀坐上车,想起昨晚,皱起的眉头不经意间舒展开:
  昨天在电影院的进展在他意料之外,同时也让他重新思考,或者闻徵没他想象中讨厌他?
  再者,当下闻徵对追查下药的事极为上心,他该找个机会告诉那人,当晚他出现在那里的原因,避免往后产生误会。
  想到这里,易承昀叹了一口气,闻徵到时不知道会怎么想?
  不晓得易承昀的诸多心思,闻徵收拾好准备出发去马场,顺手发讯息给裴思宇炫耀:
  “你昨晚怎样?我们没看完电影就直奔主题了。”
  裴思宇过了好一会才回复:“我今天可能要晚一点到,楚洋和我要进行补时赛。”
  闻徵:“……为什么是补时?”
  裴思宇:“昨晚中场休息时,楚洋工作上有人联系他,中断了一会,刚才回来。”
  闻徵莫名内疚:“那你们慢慢来,加油。”
  裴思宇:?!
  关上手机,闻徵悄悄决定这周都要对裴思宇更好一点,没想到易承昀的属下跟那人一样是工作狂,而且楚洋似乎没告诉裴思宇,他忙碌的事大概率跟自己有关。
  后天即是周末,易承昀提到的温泉会所在隔壁市郊区,车程不算远。
  而闻徵前一晚才听说原来易承昀当晚有个会议定在隔壁市,所以两人大概要分开出发。
  当闻徵到达会所时,只见到易承昀的行李,没见着人,直到他听见隔壁传来质问的声音:
  “他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是闻祈!
  闻徵赶紧把耳朵贴到墙上,屏住气息偷听,此时响起的另一个声音令他差点尖叫出声:
  “请你收回冒犯闻徵的话,否则后果自负。”
  闻祈的声音听上去鲜有的绝望:“如果你知道樊锐是怎么对我,你一定不会对我见死不救。”
  易承昀无动于衷:“我对你们的私事不感兴趣。”
  闻祈:“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易承昀:“请自重。”
  闻祈:“你看,这是你最喜欢的赤霞珠红酒,不想尝尝吗?”
  易承昀:“我有洁癖。”
  闻徵:???
  闻祈突然大喊:“你敢出去?”
  易承昀的声音冷得仿佛把空气都冻住:“请注意你的言语,我与闻先生的交集仅限于你是我丈夫的兄长,假如我要对你该次行为追究责任,我想闻徵不会反对。”
  没等闻徵来得及调整姿势,开关门的声音一响起,易承昀打开客房门时,看见的便是他整个人趴在墙上的画面。
  “我……”尴尬转过身,闻徵懒得掩饰,直白道:
  “这里隔音不好,我听见你的声音,想知道发生什么事。”
  易承昀揉了揉额头,安慰道:“没关系,我让人来换房间,改去整层的套间。”
  换到新房间,闻徵环起胳膊,大马金刀坐在易承昀对面,“严刑逼供”:
  “你怎么会和闻祈碰上?”
  易承昀无奈:“这次的会议,樊锐也有参加,闻祈是陪他来的。”
  “他刚才要对你做什么?”闻徵最耿耿于怀的莫过于这点:“你们在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易承昀哭笑不得,淡定答道:
  “我向他郑重声明,我们作为新婚夫夫,爱对方爱得恨不得黏在一起;请允许我失陪,我要去跟丈夫夜夜笙歌。”
  闻徵恼羞成怒:“不要脸!”
  易承昀面不改色:“跟别人学的。”
  不对,闻徵迅速回过神,还有红酒又是怎么一回事?
  “听着,我约你来这里,其实是想跟你坦白两件事。”
  以为这事算过去,易承昀从冰桶里取出红酒,给两人倒了两杯,开口道:
  “希望你听完后,不会反应过激。”
  闻徵被他脸上严肃的神情唬得一怔:“怎、怎么了?”
  易承昀深呼一口气:“第一件事,我在高中时,没有喜欢的骑手,是骗你的。”
  闻徵眨了眨眼:“原来如此,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易承昀低头抿了一口酒:“一是高中时你不待见我,二是纯粹想引起注意。”
  没料到易承昀也有这种幼稚的时候,闻徵抿嘴笑出声,乘胜追击:
  “那大学时,有一回评选最受喜爱的马术骑手,你投票投的谁?”
  还真是记仇啊。
  易承昀从皮夹里翻出当时的票根:“我没投。”
  这话说完,他便把票根正儿八经放到闻徵掌心,用手合起对方的五指:“现在投。”
  闻徵:“哼!”
  “第二件事,”
  留神观察他的反应,易承昀压低声,一字一句说出:
  “在鼎盛门外碰到你那晚,我没有被下药。”
  初时闻徵没说话,等他细细回味易承昀这句话,方明白里面隐藏着一个重要信息:
  这岂不意味着,两人在酒店覆雨翻云那晚,易承昀由始至终都是清醒的?!
  作者有话要说:下暴雨停电停网了半天,剩下的部分明天补上_(:з」∠)_
 
 
第25章 (二)
  两人发生在酒店的“意外”前,易承昀刚买下马场周边的别墅不久,是暗中给闻徵规划国内训练场地第一步,他已批注过建设书明细,不超过两个月能完工。
  对他来说,唯一的难题是建成后怎么把闻徵吸引过来,却万万没想到,那人会突然宣布退役。
  把闻徵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变化看在眼里,易承昀心中有数,继续说:
  “我那晚恰好在附近谈公事,收到你大哥的讯息,说你在‘鼎盛’玩。”
  闻徵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毫不犹豫追问:“为什么他要通知你?你们很熟?”
  “是我透过樊锐问他,你在哪里。”
  敏锐察觉到闻徵下一秒就要炸毛,易承昀眼明手快摁住他,耐心解释:
  “想跟你谈退役的事。”
  两人“不对盘”这么多年,易承昀清楚马术对闻徵而言代表什么,他想弄清楚中间发生的事。
  然而,那晚当他到达酒吧门口,一眼便看见喝高了的闻徵跳上酒水台,高举酒杯大声宣布:
  “今晚这个场子我包了!”
  下面有好几个跟着起哄的,易承昀一眼认出,全是省内一些不务正业的纨绔。
  在他印象中,闻徵几乎没怎么和这些人来往,现在竟然跟这些混日子的人勾肩搭背;他看不下去,打算退出酒吧冷静片刻,等闻徵从里面出来,醒酒后再谈正事。
  没料到在他在电梯口找烟时,闻徵竟跌跌撞撞从酒吧里冲出来,直直扑到他身上,后面还跟着几个富家子弟,一看就笑得意图不轨。
  “这段我隐约记得,”
  闻徵脸一红,其实他在瞎闹时,不经意瞥见门口的身影很像易承昀,接着脑子里乱哄哄,反应过来时经已追出门外。
  在电梯口堵住易承昀后,他好像说了一大堆话,可现在一句都记不起:
  “不过话说回来,大家都是男人,就算你看出我被阴了,并不需要……就……”
  那几个字闻徵怎么也说不出口,他把手上的抱枕捏到变形,恼羞成怒问:
  “你随便给我弄弄不行么?为什么要那么过分?”
  闻徵不想回忆起,在酒店醒来的早上,不仅被单上,还有地上、窗台、洗手间浴缸边上,用过的“气球”简直无处不在。他甚至有点怀疑,一般酒店套房真会备那么多“存货”?还是易承昀有几个肾?
  易承昀垂下眼睑,故意轻描淡写道:“你太热情。”
  当闻徵一头扎进怀里时,易承昀被他身上刺鼻的酒气呛得直皱眉,听他带着鼻音嘶哑问:
  “你也是来看热闹的吗?”
  他双手死死地拽住易承昀的衣袖,原本飞扬跋扈、天生带笑的眉眼充斥着悲哀,看得易承昀心中猛地一抽,又听他低声自嘲道:
  “我已经死了……”
  那时闻徵脸上的表情,易承昀再不想看到第二次。
  后来两人拉拉扯扯进入总统套房后,易承昀有那么一刻,想联系熟悉的医生过来;但当闻徵主动扯开自己的衣服,他的手机滑到地上,情况走向完全失控……
  “唔……”
  从回忆中回过神,易承昀猝不及防被闻徵一个抱枕砸过来,苦笑问:
  “那天我就想问,既然骑术对你这么重要,为什么要放弃?”
  “一时钻牛角尖。”
  不想讨论这个话题,闻徵别过头,站起身拿起浴袍:
  “时间不早,我去后面泡个温泉再吃饭。”
  匆匆淋浴过后,闻徵试了试温泉水温,便摊开双手,慢慢整个人浸入泉水中。
  他记起上辈子在酒店醒来后,和易承昀爆发了一场单方面的争吵,那人冷冰冰地警告他:
  “商场到处陷阱,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有死路一条。”
  结果真被易承昀说中了。
  被一旁的水声打断思路,闻徵一抬头,险些坐不稳滑进池里:“你怎么来了?”
  易承昀坦然一脚踏进池中,边随意解下浴袍,边面不改色问:
  “泡完吃饭,难不成你一个人要泡一整个池?”
  闻徵抓狂:泡归泡,你倒是穿衣服啊!不然会让人脑补奇怪的温泉play!
  夕阳还剩下一点点余晖,室外的路灯亮了起来,透过雾气氤氲的池水,闻徵能看到那人身上爆发力十足的肌肉线条,水滴顺着健美的人鱼线蜿蜒而下。
  对此全然不觉,易承昀在他身旁坐下,漫不经心道:
  “这个池只有我们这间套房可以用,鉴于你看过我不下十遍,难不成还没习惯?”
  习惯个头!闻徵抹了把脸,强行扯开话题:
  “对了,酒吧那晚你不是说我后面还跟着几个人么?”
  “他们不敢惹我。”
  波澜不惊地说出类似黑*会的话,易承昀看了他一眼,淡淡道:
  “还有,那类人尽管家里有背景或是有几个钱,没有任何实权。如果你非要结交,最好多留意,里面心术不正的太多。”
  实话说易承昀半点不希望闻徵与那类人来往,但不好干涉他交友,只能多打预防针。
  闻徵小声嘀咕:“本来就断掉了。”
  水蒸汽凝结在易承昀的鼻尖,为他立体的五官添上几分柔和,闻徵听到他说:
  “你流鼻血了。”
  他是故意的。
  “一定是中午吃的牛排上火。”
  顺口编出个借口,闻徵慌乱擦去鼻血,试图夺回主动权,凑近问:
  “我问你,如果那时出来的不是我,是别人,你会怎么做?”
  不晓得自己想要什么答案,闻徵可能是被温热的泉水烫得脑子不清晰,无端想起从俄罗斯回来那晚,易承昀偷偷亲他那一幕。
  沉默半晌,易承昀却是答非所问:“送餐车来了。”
  这算是被敷衍了么?
  望着他站起身的背影,闻徵忿忿披上浴袍:不说真话拉倒!
  两人在各怀心思中吃过晚饭,易承昀抿了一口酒,幽幽开口:
  “回答你刚才的问题,不会。”
  闻徵拿酒杯的手一顿,心底涌起几丝不愿承认的雀跃,又听他说:
  “自从我接管易氏以来,这种场合碰到过不下百次,全交由助理应对。”
  闻徵忍不住腹诽:那你怎么遇到我的时候就想着要牺牲自己了?
  似乎察觉到方才话里的漏洞,易承昀尴尬地轻咳一声,若无其事喝完酒杯里的红酒:
  “我先出去走走,消食。”
  “等等,”
  晃了晃杯里的红酒,闻徵扯住他的袖子,似笑非笑问:
  “白天你和闻祈在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我听到红酒之类的。”
  易承昀眼珠一转,好整以暇坐下,定定看向他:“你真想知道?”
  闻徵扬眉:“不能让我知道吗?”
  易承昀勾起嘴角,一手握住他捏酒杯的手,俯身在他耳边用气音道:
  “他说请我喝红酒,我说我有洁癖,当场拒绝了。”
  他的吐息让闻徵耳下的皮肤一阵酥痒,不自觉偏过头看他,正好对上那人深邃的黑眸,像有一汪深潭,多看会把人吸进去,闻徵有点走神:
  “喝、喝红酒跟洁癖有什么关系?”
  低笑一声,易承昀欺身上前,顺势将没反应过来的闻徵摁在地毯上,一手握着他的酒杯:
  “没想到闻公子真是个纯洁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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