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重生在豪门死对头怀里[穿书]——龙珺

时间:2020-07-19 10:03:30  作者:龙珺
  和三匹马遛过一圈后,闻徵继续在马场做耐力和拉伸训练,结束时已是下午,他和易承昀约好出席剪彩的时间是晚上七点。
  闻徵不知不觉开车停在本市最有名的糖果店前,等他回过神来,副驾驶座上经已摆着一束玫瑰和一盒包装精致的巧克力:
  “我是为营业,表面功夫而已。”
  如此说服自己,闻徵嘴角不自觉上扬,按计划在七点前赶回易家,没料到他的车刚开进别墅区,有个人突然在路上冲了出来!
  “刺啦!”
  尖锐的刹车声响遍车道,闻徵差点被安全带勒死,当他看清挡在车前的人时,立刻爆发:
  “姓樊的,想死走远点,好狗不挡道!”
  樊荣头发乱得像鸟窝,张开手臂趴在闻徵的车盖前,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你不要听易承昀胡说,我是真的喜欢你。”
  “警告你,再不走开,我就碾过去。”
  闻徵摸出手机,打算让周军带几个保镖过来,却无意中看到他订的玫瑰因为急刹车掉落座位,花瓣散了一地,心下一沉:白跑一趟了。
  “你不会的。”樊荣双手死死扒住车盖,几近疯狂:“你下车,我们好好谈。”
  正当闻徵气不过索性要发动跑车时,车窗被敲了敲,便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警局,慢慢谈。”
  两个保镖像提小鸡一样,轻而易举把赖在车前的樊荣提起来,不由分说将他拖走。
  “才回来?”
  等闻徵摇下车窗,易承昀才注意到他脸上无精打采的,不解问:
  “怎么了?”
  “没什么,”
  闻徵破罐子破摔般捡起掉到车上的玫瑰花束和巧克力礼盒,从车窗塞到易承昀手上,掩不住眼中沮丧:
  “给你,应付记者。”
  易承昀:……
  竭力藏起上翘的嘴角,易承昀快步走回自己的专车,回来时手上多了些东西:
  “好巧,我也有东西给你。”
  闻徵还在生闷气,随手接过他递来的玩意,定睛一看,不由心跳加速。
  两人不但买的巧克力一模一样,连玫瑰上附卡的语句也相同:MIAMOR(我的爱人)
  从闻徵送的那束玫瑰里抽出一朵别在胸前,易承昀拉开车门,向他伸出手:
  “不介意的话,我们直接去剪彩吧,那部电影据说不错。”
  闻徵偏开头,用力握住他的手:“嗯。”
  剪彩仪式过后,两人被安排在贵宾情侣座,事实上易承昀说的不对,那是一部巨无聊的文艺片,光开头就让人昏昏欲睡。
  顺理成章把接下来的举动甩锅到影片上,闻徵鬼使神差般、悄悄将头挨在易承昀肩上。
  肩膀厚实靠起来真舒服,闻徵暗中松了口气,不过,为什么那人的心跳忽然变得这么快?
 
 
第24章 
  闻徵困惑地看了一眼屏幕,上面两个主角黏黏糊糊的,说着一堆叫人听了就眼皮打架的矫情话,而易承昀的心跳快得像在看恐怖片。
  该不会跟他有关吧?
  抿了抿嘴唇,闻徵眼珠一转,摸索着从座位上捻了一颗巧克力含在嘴里,伏在易承昀耳边,含糊不清小声道:
  “据说电影院后面的工作人员能看到观众在做什么。”
  他们买的是酒心巧克力,浓郁的白兰地酒香在闻徵口中弥漫开,随着吐息直钻易承昀鼻尖。
  反手握住闻徵的手,易承昀垂眼看他,电影院里光线很暗,明灭不定照在他脸上;平日好看的凤眼半寐半醒,易承昀只能描绘出他脸上大概的轮廓,恍惚有种在偷情的错觉,哑声问:
  “巧克力好吃吗?”
  闻徵正要开口,易承昀猛地收紧双手,低头用吻强硬撬开他的双唇,更用舌尖勾过他嘴里半化开的半颗巧克力。
  而易承昀的手像带电一样,一手掌心不轻不重抚过闻徵后背,酥麻的痒便从他的脊椎蔓延开去,让他几乎坐也坐不稳。
  又被这人占上风了,可恶。
  尽管闻徵眼下已半个人都软在易承昀怀里,他还不甘心就这么被人“乘虚而入”,两手不服输般勾住易承昀的脖子,闭上眼昂起头,报复般在那人不停侵占的舌尖上咬了一口。
  “嘶……”
  巧克力的味道已所剩无几,针刺般的疼痛反是彻底激起易承昀的好胜心,他强势将闻徵压在座位上,动作霸道得让人半点还手之力也没有。
  似是被易承昀身上的气势震住了,闻徵不敢再张牙舞爪,只柔和地一点点回应,还讨好地舔了舔他的嘴唇,像只撒娇的小奶狗。
  电影配乐的声音不大,他们俩耳边只听见彼此的心跳声,以及时不时响起的“啧啧”水声,令人脸红耳赤。
  到两人依依不舍分开时,闻徵低低笑了一声:“电影,还看吗?”
  勉力撑起身,易承昀垂头看他,呼吸越发不稳:
  影院里闪烁的光让眼前的一切变得朦朦胧胧,闻徵躺在软座上,双手还被钳制着,眼角泛起令人遐想的水光;而他的两片像花瓣似的嘴唇,则是似被雾水打湿了一样,潋滟动人。
  他的衬衣被扯开,半遮半掩之间,反更让人迫切想将他吞下肚子。
  清晰感觉到自己剩下最后几分理智也快要失守,易承昀狠狠一咬牙,扶起他沙哑道:
  “回去。”
  待紧挨在一起的两人从电影院里走出来,闻徵才看到,易承昀别在西装前的花,被压扁剩下几片花瓣,其中有一半沾在自己身上。
  “下雨了。”
  不知道是谁先喊起来,豆大的雨滴倾盆而下,原本在街上卿卿我我的情侣们狼狈地四处跑开,小小的电影院门前瞬间挤满了人。
  本来想出去看看灯饰,闻徵看了眼一时半会停不了的暴雨,无奈推了推易承昀:
  “我们从后面走吧。”
  一个讨人喜欢的小女孩钻过人群,拦在他们面前,甜甜开口:
  “哥哥,买束玫瑰给大哥哥吧。”
  抢在易承昀前掏出皮夹,闻徵递给小女孩一张大钞,接过她的手上的玫瑰
  “小孩真会说话,换我就叫叔叔。”
  易承昀:……
  从花束里抽了一枝,闻徵将花别到易承昀西装上,又给自己别了一朵,像完成了个重要的仪式一样,莫名心情大好。
  易承昀不明白他的心思,两人从影院内部通道下停车场,没想到竟意外听见两个熟悉的声音:
  “可是我想看电影,为什么不可以包场?”
  樊锐:“电影可以回去看,你提前联系的记者,我已经让人打发了。”
  闻祈:“为、为什么?”
  樊锐:“我警告你,如果……”
  似乎听到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正在争吵的樊锐和闻祈双双回过头,看见他们时也是一愣。
  注意到易承昀和闻徵皱巴巴的西装,以及闻徵手上捧的玫瑰,闻祈脸色顿时煞白:
  “你、你们怎么会……”
  按闻祈知道的消息,难道易承昀和闻徵不是貌合神离、假面夫夫?!就算眼前的只是演戏,未免有点过于真实。
  镇定自若朝樊锐点了点头,易承昀示意从背后开来的跑车,礼貌开口:
  “抱歉打扰,我们的车到了,你们继续。”
  “对了,我们刚看电影定的是情侣座,包了一整晚,你们不介意,可以用的。”
  看热闹不嫌事大,闻徵示威般朝脸胀成猪肝色的闻祈挥了挥手上的玫瑰,幸灾乐祸道:
  “情人节快乐。”
  把气得脸歪的闻祈抛在车后,闻徵瞥了一眼好像又开始吵架的樊锐两人,嘲讽道:
  “我还能吃上樊家和闻祈的喜酒吗?”
  易承昀挑眉问:“你很期待?”
  斜睨了他一眼,闻徵理直气壮道:“是啊,樊锐那时把樊荣抓来婚礼捣乱,要是他们不办婚礼,我哪有报仇的机会。”
  易承昀不动声色扯开话题:“回去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按他的理解,闻徵刚在电影院的反应,可以当作是默许两人履行夫夫义务的意思?
  “你准备了什么?”
  后知后觉两人是在“走流程”,闻徵喉结不由滑动了好几下,这时方记起:
  原来他们还没在清醒的状态下做过。
  “你喜欢的山羊奶酪配罗曼尼康帝红酒。”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易承昀接过他手上的玫瑰,下车后向他伸出手:
  “我教你……”
  被他牵着回到卧室,一路上忐忑不安的闻徵在房门被打开那刻就惊呆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布置好的香薰烛台,桌上隐蔽的地方,偷偷藏了几盒红酒味的“阻击袋”。
  *
  易承昀应该没有尽全力,闻徵趴在枕头上时这么想:不然他肯定就废了。
  像骑在一匹烈马上颠簸大半晚,闻徵全身软成一滩水,骨头快化开;后面他根本不愿动,随便易承昀怎么折腾。
  做攻有什么好?!
  晕晕沉沉睡过去时,闻徵这么想,累得要命,还不如当下面装瘫痪让人伺候来的舒适。
  尤其是,当他早上醒过来后,发现易承昀在完事后不仅给他清理过,而且从某处清凉的触感来看,那人甚至给他上了药。
  平心而论,这次比第一回 好太多,起码能正常走路。
  一想起那次,闻徵下意识拼命摇头:实在令人害怕。
  为了和他当“假”夫夫,易承昀真是拼了,虽然到现在这个“假”显然得去掉。
  只是,比起真夫夫,他俩好像又差了点什么?
  懒洋洋坐起身,闻徵看向睡在他身边易承昀,不知道这人昨晚什么时候睡?
  房里的窗帘被拉上,易承昀两眼紧闭,呼吸沉稳。
  闻徵侧过身,一手撑起头,默默打量他的睡颜,忽然恶作剧心大发:
  先是小心翼翼朝他的睫毛吹了一口气,见他没有反应,便壮着胆子抬手戳了戳他的脸。
  “难得这么听话。”
  闻徵得寸进尺伸手揉了一把易承昀黑碎的刘海,暗搓搓决定给他编个小辫子,等他醒来看到时脸色一定精彩。
  正当他准备动手时,蓦地听到床头柜上响起“嗡嗡”的震动声,以为是自己的手机,他没多想随手拿过来一看,弹出来的讯息显示发件人是楚洋:
  “在鼎盛下药的人找到了。”
  一个激灵弹起身,闻徵霎时间睡意全无,“鼎盛”就是当初他宣布退役后,去喝得酩酊烂醉,以致被意图不轨的黑手趁机下药的地方。
  如今回忆起来,他只记得那会浑身发热,意识知道不对,大脑却指挥不了身体;他只能凭着本能踉跄往外走,中间似乎还有人拦过他,被他强行推开;在酒吧外意外撞上在电梯口的易承昀,再后来……
  “快起来。”
  纠结半刻要不要立刻打电话给楚洋问清楚,闻徵暂时按捺住冲动,轻轻摇了摇易承昀:
  “太阳都出来了。”
  “是不是昨晚没吃饱?”
  易承昀被他晃醒,翻了个身一把伸手将他搂进怀里,胡乱在他耳垂上吸了一口:
  “要再来吗?”
  “除了这个你脑子能不能想点别的。”
  被他弄得背后发颤,闻徵气得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忿忿道:
  “先放开我。”
  “怎么了?”
  对他动不动咬人这个问题,易承昀认为该考虑纠正办法,不过并不生气,半贴在他背上,慢条斯理握住他的手:
  “你拿的是我的手机?”
  经过昨晚,易承昀发现了一件不知算不算意料之外的事,当他试过用不怎么温柔的方法对待闻徵时,那人嘴上哼哼唧唧抱怨,双手却是一直抱紧不放。
  原来看上去事事要压他一头的小骑士,内心是有这种“兴趣”,感觉两人以后还有很多关卡值得探索。
  “刚不小心拿错了,看到了上面的信息。”
  心虚把手机交到他手上,闻徵边试图钻出他怀里,边催促道:
  “你快问楚洋下药的幕后主使是谁。”
  看清讯息,易承昀眼神一凛,表情看上去凝重不少,随即给楚洋回拨电话。
  闻徵看到他披衣服站起,低声和电话里的楚洋说些什么,竖起耳朵只听到“里应外合”“熟人”这几个字眼。
  “他怎么说?”
  着急知道答复,闻徵连衣服也来不及穿,半爬起身追问:
  “快告诉我。”
  结束通话,易承昀一回头,便注意到他身上若隐若现的“痕迹”,随手捞起一旁的浴袍给他裹上,耐心解释:
  “在你酒里动手脚的是酒吧里一个临时服务生,家里欠债几十万,还不上钱被樊家买通。”
  “樊家?”虽说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闻徵拉住他的手,锲而不舍问:
  “那是樊锐还是樊荣?”
  “目前棘手的就在这里,如果主使是樊荣还好处理,假如是樊锐,你接下来恐怕要多留意。”
  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易承昀微微蹙起眉头,沉声问:
  “据我对樊锐的了解,一两次没得手,他不会轻易放弃,你身上是不是有他想要的东西?”
  樊锐想要的东西?
  闻徵低下头,仔细回想了很久,实在想不到除去闻祈外,他跟樊锐有过什么交集。
  “不过也不用太担心,”
  放下手机,易承昀披上衬衣,开始穿衣服:
  “我给你配备的保镖和助手,各方面能力应对一般情况没问题。”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