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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豪门死对头怀里[穿书]——龙珺

时间:2020-07-19 10:03:30  作者:龙珺
  “还有最后一件事,假如你真的对裴思宇有好感的话,听他谈起杨学时,你一点不生气吗?”
  “我没有立场生气。”楚洋看向窗外,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我和他既不是男朋友,甚至不确定算不算朋友。”
  这两人真太纠结了,闻徵心里吐槽:该不会是只顾“深度交流”,没怎么聊过天?!
  站起身,闻徵和楚洋一起走出咖啡厅,始终还是想在帮裴思宇一把:
  “如果你一直把自己定位成既不是男朋友也不是朋友的话,那谁也没有办法迈出下一步,总有个人得先表达出真实感情。”
  楚洋脚步一顿,沉思片刻,转头向他伸出手:“谢谢,我会考虑的。”
  送走楚洋,闻徵仔细看刚才对方给他看的咖啡包装照片,上面似乎印有店的地址,是在离马德里两小时车程的一个小村落。闻徵后知后觉,记起自己小时候曾去过那里:那边有一个专门培育设特兰矮马的马场,很多小骑手都喜欢去,他六岁的时候就是在那里学骑马。
  正好明天早上不需要上课,闻徵索性在路上叫来一辆车,向小镇的方向出发。
  西班牙的初春已是五彩缤纷,绿油油的草地上冒出星星点点花苞,沿途的景色越来越熟悉。
  傍晚时分,小车停在那所小小的旧餐馆前,闻徵踏下车那一刻,不知为何心中狂跳:
  他是来过这里的。
  hola!
  踏进门那刻,十几个人热情向他打招呼的声音令人精神一振,今晚餐馆里很热闹。闻徵和老板娘聊了几句,意外得知今天是餐馆里的三十周年庆典。
  被拉着和好几热情的陌生客人合照碰杯,闻徵才勉强脱身,试图跟老板娘问起,记不记得有一个每年夏天都会来这里的华国男青年。
  老板娘的英语口音很重,他听不大懂,到后来他被热心老板娘带到一个留言墙上,指着上面满满的照片叽里呱啦说了一通。
  上面贴有各种年份的照片,闻徵一眼便看到了显眼的中文字:易
  留言是去年,非常简洁的一句话:我打算给他建一个马场。
  心中一动,闻徵小心翼翼掀起彩色的留言纸,竟被他意外发现,原来贴纸被叠起来,下面还有,是在上一年的留言:他获得了欧锦赛亚军。
  吸了吸鼻子,闻徵这时已可以肯定,这个“他”说的是自己。宝贝地从墙上把厚厚的一叠留言纸片取下,看上去至少有十几张。
  最底的是一张黑白照片,边框已经微微发黄,但看出被主人保存的很好。
  看清照片上的两个小人时,闻徵的手不由颤抖不停,心跳得快要破开胸膛。
  潮水般的记忆蓦然涌上脑海,没错,这里才是他和易承昀第一次相遇的地方,两人朝夕相处了至少一整个夏季。
  照片的背后写着,是两行歪歪扭扭的拼音、夹杂着一两个中文字:
  闻徵要和易承昀结婚。
  一边眼睛发涩,闻徵一边又忍不住笑出声:
  比起现在,照片上的两人像换了个样,六岁的闻徵比易承昀高一点,黑黑瘦瘦的;而易承昀那时像个矮矮、胖胖的小白团子。
  当时明明是他先撩的人,照片里他大胆亲在易承昀脸上,怎么现在就被反压了呢?
  但看到照片后那年的留言时,闻徵脸上的笑容无声凝固,那是七岁的易承昀的字迹:
  明约好今年要在这里见面,为什么他没来?
  不仅仅往后那年,从七岁到十五岁,将近十年,易承昀的留言只有一句话:他今年也没来。到十七岁那年,则变成:他不记得我了。
  脑子里轰隆一声,像有什么倒塌,闻徵记起,那是两人在澳洲遇到之后。
  “你终于来了。”这是易承昀当时对他说的第一句话,那个人到底是什么心情?
  狼狈和老板娘道谢,闻徵跌跌撞撞冲出餐馆,想也不想就拨通易承昀的电话。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现时在华国国内,已快凌晨一点。
  然则易承昀在铃声响过一声后,便迅速接通,熟悉的、低沉的嗓音:“怎么了?”
  “我不是故意忘记的。”
  闻徵握住电话,极其丢脸地在街上半蹲下,用手捂住脸,怎么也说不出口。
  “就……想问你睡了吗?”开口时,闻徵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行:
  “我还有几天就回去了。”
  “比赛的事情还顺利吗?”易承昀听出他声音里的不对劲,不过没有刻意追问,而是放缓声道:
  “你知道马德里附近的柏叶城堡吗?下次我们可以一起去。”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柏叶城堡,闻徵刚按捺下去情绪又快绷不住:“嗯,好。”
  半倚在路灯杆上,大概是安静的夜晚、以及看见易承昀的脸,给了他勇气,他听见自己说:
  “只是、很想听你的声音,你不要挂断好吗?”
 
 
第34章 (上)
  “我不挂断。”
  易承昀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点模糊的鼻音,可能是因为半夜被吵醒的关系,但没有半点不耐烦:
  “你现在在外面吗?你那边也是晚上,在哪里逛?”
  “我在马德里附近,”
  扶住路灯站直身,闻徵把几乎到嘴边的话又也了下去,今天的事不适合在电话里草草解释,必须得等易承昀见面:
  “柏叶城堡在的那个小镇,如果能在这个小镇找到地方住的话,就明天再回去。”
  下一刻,易承昀便收到他发来的手机共享位置,一见熟悉的镇名,心下明白了七八分:闻徵想起来了?
  “你吃饭了吗?印象中小镇有一个温馨的家庭旅馆,装潢可能朴素一点,但老板的海鲜炒饭很好吃,我把位置发给你。”
  把一旁的电脑拿过来,易承昀顺势打开明天的待处理事项,戴上耳机,对闻徵提起:
  “这几天你不在,宙斯看上去有点闷闷不乐,你看。”
  收到他发来的小旅馆位置以及宙斯的照片,闻徵心底不知不觉平伏下来,嘴角微微向上挑,回道:
  “我要把这个当做头像。”
  这条消息没发出去多久,他竟看见易承昀先他一步,把头像换成了宙斯。
  只是他的头像是宙斯站起来向镜头伸出左手,而易承昀的头像则是宙斯凑到镜头边上,像要亲上来的样子。
  闻徵眼珠一转,悄悄把易承昀的备注改成:宙斯的爸爸;改好后,他像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子,独自捂住嘴偷笑。
  按照易承昀给的定位,他很容易找到那家小旅馆,恰逢旅游淡季,里面只有他一个客人。当他在餐厅里坐定,才想起两人通话了快有一两个小时,他等下就要去睡觉倒没关系;但易承昀可能只睡了三四个小时,又要去公司。刚才的冲动过去后,闻徵现时心底被别的情绪取代,尽管有点不舍,他忍不住开口道:
  “我已经到旅馆了,你还是去睡觉吧。”
  “还有,”闻徵顿了顿,似乎因为第一次对易承昀说这种话,感觉很不习惯:
  “你要注意休息。”
  话一说出口,闻徵别扭得声音都僵了,为不让易承昀听出端倪,不得不没话找话:
  “缺少睡眠对心脏不好,像是要梦游什么的,熬夜会令身体机能下降,不持久。”
  话音刚落,他顿时有种想撞墙的冲动:话说他们以前到底是怎么沟通的?!
  易承昀:……
  “这个我可以用行动说服你,是你多虑。”
  电话那头似乎传来一声轻笑,闻徵尴尬得头皮发麻,又听他说:
  “那我现在把手机放到一边,等你准备睡了,你再挂断。”
  如获大赦般松了口气,闻徵愉快答到:“好!那你要去睡。”
  “但我这里是半夜,中途醒来我睡不着。”靠在背垫上,易承昀微微勾起嘴角:
  “我记得有人说他要唱摇篮曲才能睡得着,我觉得大概我也需要。”
  “可、可是我不会。”怕在旅馆里弄出太大的骚动,闻徵捂住手机,压低声道:
  “你可是个总裁,怎么可以听摇篮曲?”
  易承昀挑眉反驳:“总裁为什么不能听摇篮曲?你剥夺了总裁的人权?”
  没想到,就总裁可不可以听摇篮曲这一点,闻徵和易承昀居然从吃饭辩论到睡觉前,直到闻徵服软,接受了易承昀“那你用数绵羊代替”的提议,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闻徵毫不意外地看到手机再度耗光点亮,看来两人又通话了整晚。
  等他整理好随身物品,准备回马德里上课,充好电的手机弹出一条讯息:
  “你昨晚好像有打呼。”
  闻徵当场炸裂:“你才打呼!我从来不打呼。”
  气鼓鼓等了好一会,没有等到易承昀回信,闻徵倒是收到裴思雨的讯息:
  他和推荐的那位骑手已经下飞机,在赶来碰面的路上。
  “我发现,如果不跟易承昀吵架的话,简直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说话。”
  回城路上,闻徵这么对裴思宇说:
  “即使我想着要对他温和一点,最后说出来的东西也会变了味。”
  裴思宇不解:“为什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
  一想起昨晚,闻徵心情复杂,好像两人一直以来就是这么说话,没有什么不自然:
  “对了,听说楚洋在摩洛哥出差,你有空要不要顺路过去看看他?”
  “这合适吗?”裴思宇听上去既有点犹豫,又有些心动:“他会不会觉得很困扰?”
  闻徵提议:“那你提前探探他的口风,看安排忙不忙?”
  “好主意。”裴思宇赞同,不经意说起:“你知道吗?虽说连线也有很多玩法,不过还是想要真人。”
  闻徵:……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中午他便和裴思宇邀请来的骑手见过面,对队伍的人选心中有数,前期准备阶段过去大半,接下来就是全力备战。
  隔天闻徵心情放松不少,和裴思宇一起到马房备马,听他说:
  “我听你的话,打听过楚洋的行程,想明晚过去给他的惊喜,顺便看看他的反应。”
  “真好。”闻徵边动手刷马毛,看裴思宇这行动力杠杠的,根本是他多虑了;不过,他不愿承认,他好像也有那么一点点想快点看到易承昀。
  闻徵自嘲般笑了笑,也就是想而已,假如能让他见到易承昀的话,他就……
  “你昨天说的事,我觉得没什么,毕竟每对情侣都有各自独特的相处方法。”
  裴思宇刷完马,开始给马尾编辫子,安慰他道:
  “你们吧,几乎是从小拌嘴拌到大,要是突然间改成那种腻歪腻歪的模式,就像偏要给马用不适合他的节奏,肯定会有不适应,自然而然就好。”
  闻徵瞬间被被他说服了,备好马,跟好友打了个手势:
  “走吧,我们出去随便跑跑。”
  *
  提前处理好公司事务,易承昀在下午悄悄赶到马德里,向工作人员询问闻徵在哪里时,一踏出室外,便听连串马蹄声、鸡打鸣的声音、还有熟悉的笑声。
  “有时骑手是会这样释放压力。”马工对此见怪不怪,向易承昀解释。
  于是易承昀循着声音走近,一眼看到闻徵骑着他那匹英俊高大的弗里斯兰马,裴思宇在他不远处,两人在原本的户外练习场地上,打圈追赶一只公鸡。
  易承昀默不作声,看着在草地上放飞自我的闻徵,那个人笑得和阳光一样灿烂;自由自在,意气风发,闻徵天生就该过的是这样、没有半点束缚的生活。
  等到那只鸡被两人追得身心疲惫、满地鸡毛飞扬,闻徵这才意犹未尽翻身下马。似乎感觉到些什么,他忽然回过头,一眼便看到在,栅栏外站着一个他认为绝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身影。
  在他意识到以前,缰绳从他手上滑落,闻徵朝着那人飞奔过去,等反应过来,他已半个人都挂在易承昀身上。
  刚才他在心里偷偷嘀咕的是什么?闻徵恍惚中想起,对了,他在心里默默祈祷:
  如果能让他马上见到易承昀,他就答应和那人一起研究玩具图鉴。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2-2523:57:31~2020-02-2701:47:2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晓晓晨2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5章 (下)
  周围响起好几声善意的笑声,易承昀坦然回抱住他,静静不说话。
  这是闻徵第一次主动,易承昀感觉到那人身上暖热的体温、怀里软绵绵的触感,一瞬间觉得有点不真实。
  午后的阳光温暖而不刺眼,晒在人身上很舒服,易承昀鼻间能闻到闻徵身上淡淡的青草味,两人贴得没有一丝间隙,能清晰听见彼此起伏的心跳。
  到过那个小镇之后,居然让他有这么大变化,易承昀心尖一软,一手抚上他的头发,安慰般轻轻顺过他的背,像在安抚一只示弱的小兽。
  易承昀的手心温柔暖和,闻徵整个人笼罩在他身上幽雅的古龙水香气中,那人的肩膀结实宽厚,头枕在上面安全感油然而生,让人不想放手。
  那人的鼻尖时不时会蹭过他的耳廓,微微发痒;闻徵悄悄抬眼,一不小心便撞进易承昀深邃的黑眸中,墨黑的瞳孔里像是倒映着整片银河,像有魔力一样把人紧紧住。当对方的眼睛离他越来越近,闻徵能数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甚至没注意,两人的唇还有不到半公分就要贴上。
  这种一触即发的气氛被兀然打断,闻徵的衣袖被什么扯了扯,恍然之间,他隐约用余光扫到,原来是他的爱驹萨瓦尔多不堪被冷落,跟到他身后,一时用嘴咬两人的衣服,一时又用额头去蹭易承昀的手。
  不吃不知道是谁先笑出声,闻徵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颊飞快染上两片酡红,踉跄着退后一步,欲盖弥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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