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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豪门死对头怀里[穿书]——龙珺

时间:2020-07-19 10:03:30  作者:龙珺
  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易承昀似笑非笑,冷冰冰的声音在寂静的花园里分外响亮:
  “结婚的是我,指望商业联姻来维持家业靠不住,我也不是出卖自己稳定家业的花瓶。”
  孟怡眼眶一下红了:“你是不是还在怨妈?至于这么说话吗……”
  易老爷的手颤颤巍巍扶上桌面,扫了不争气的儿媳一眼,打圆场道:
  “行了,承昀结婚是大喜事,别说扫兴话。”
  说实话,由于易承昀联合闻徵要把永华皇宫的项目抢过来,这种时候两家联姻其实不合适。易老爷子本来也有点担忧,但见孙子态度坚决,他回过头语重心长道:
  “承昀你也是,那怎么说也是你妈。我昨天听贺老说,闻家小孩骑马厉害得很,年初刚获得个什么奖?”
  “国际马联盛装舞步世界杯年度总决赛季军。”
  准确说出奖项名称,易承昀敛起不悦,平静道:
  “登记手续已经办好了,我们计划几天后在这里补婚礼,爷爷你觉得怎样?”
  “太好了,易家从你出生,好久没办喜事。”
  摩挲着手杖,易爷爷意味深长看了孙子一眼,不住颔首,眯眼笑道:
  “我看了新闻发布会,那小孩打算参加奥运会?要这事能成,对易氏形象会有很大帮助。”
  易氏由易爷爷创立,初时什么生意都敢做,到易承昀爸爸那一代,父子俩下定决心金盆洗手,同时大力支持慈善事业,总算成功将主业务和公司形象往正路上带。
  但毕竟没过多少年,一时难以扭转人们的固定印象,这时若家里能出个奥运金牌得主那就不同了。易爷爷是个现实的人,正是看中闻徵的这点,因而不反对孙子的决定。
  领会爷爷的意思,易承昀垂下眼,沉声道:
  “他是有这个打算,我会替他打点,不过这事不能勉强,没必要给他压力。”
  这不刚结婚,就知道护着媳妇,易爷爷轻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闻家那里你能应付吗?还有,既然要办婚礼,总得把人带回来瞧瞧?”
  易承昀点头应道:“爷爷不用担心,酒店项目是我们的。今晚,我和他一起回来吃晚饭。”
  难怪孙子一早来,敢情是给他们提醒,易爷爷挥了挥手:
  “那就好、那就好。”
  爷孙俩你一言我一语,早餐吃得还算愉快,过后孟怡送易承昀出门,临上车前,见他停下脚步,回头问:
  “妈,你和那位模特还好吗?”
  孟怡脸色一下白了:“你怎么……?”
  “我说过,既然爸去了,爷爷和我不会干扰你的感情生活。”
  一手撑在车门上,易承昀面无表情,像在交代公事:
  “你也不要管我的,好吗?”
  一心想趁儿子回来和他搞好关系,孟怡心一下沉到底,鼻子发酸:
  “知、知道了,路上小心。”
  *
  傍晚时分,易承昀的黑色玛莎拉蒂停在私人别墅前,车门一打开,他便眼前一亮:
  闻徵已换好赴宴的西装,定制浅灰色的条纹外套配黑西裤,像一块装在丝绒盒子里的黑钻石,看上去俊朗有魄力。
  那人背对霞光向他走来,易承昀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脑中不由浮现起在酒店那晚……
  “怎么了?”
  闻徵忐忑走到易承昀跟前,这套衣服他下午挑了很久,不会过于端庄又不至于轻浮,省得让人找茬,干巴巴问:
  “出发去吃饭?”
  易承昀站在车旁,注视着他不说话,当目光落到那人白衬衣最顶上、从解开的扣子看进去、若隐若现的内侧,眸光一沉。
  “上车。”
  听见易承昀不带半点情绪的“命令”,闻徵眼睁睁看着那人逐渐变黑的脸色,到嘴边的“谢谢”又咽了回去——对方肯定看自己不顺眼,还是安静如鸡好了。
  一路无话,在遥遥望见易家的半山豪宅时,易承昀兀然开口:
  “山脚有记者在等,你知道怎么做?”
  闻徵抿了抿嘴,敷衍道:“随便,配合你。”
  话音刚落,闻徵眼前一暗,来不及出声,易承昀竟整个人压了过来。
 
 
第5章 
  车内的空气似乎蓦然变得稀薄,闻徵因过于震惊而嘴巴微张,刹那间全身紧绷。
  跟你很熟啊?!
  闻徵鼻息间萦绕那人身上的古龙水淡香,本能抬手要推开他,却没想到易承昀力气那么大,几乎要把他揉进怀里似的。
  “好了。”
  车子驶过有记者埋伏的保安亭,易承昀不动声色撑起身,对那人呆若木鸡的表情视若无睹,顺手替他整理好凌乱的衣领。
  “提前说一声不行么?!”
  闻徵反手就要往他的脸打去,手腕却在半空被牢牢握住,咬牙切齿道:
  “走开!”
  对在酒店醒来后被他重重甩了一巴掌耿耿于怀,易承昀一手抓住他,一手支在他身侧,两人鼻尖几乎要碰到:
  “我不会栽在同一招上两次,”
  闻徵动弹不得,只能干瞪眼:“发什么疯?!”
  不怒反笑,易承昀点漆双眸紧紧攉住他的两眼,压低声用气音在他耳旁一字一句道:
  “刚才那幕是应付记者,顶多来个‘新婚夫夫在车内拥吻’的标题;你再不安分,信不信会换成‘新婚夫夫在路上车震’?”
  被他的语调弄得背后发凉,闻徵却死不认输,昂起头挑衅:“你敢?”
  “咔擦”
  车里隔断帘被拉上,易承昀熟练从小冰箱里拿出一瓶开封的红酒,不由分说钳制住闻徵的双手,微凉的瓶口威胁般抵上他嘴边,圆润的玻璃滚过他的唇珠,语气是那么漫不经心:
  “我听说这个可以用来助兴。”
  头皮一阵阵发麻,闻徵拼力挣扎,破口大骂:“助你*禽兽”
  “易先生?闻先生?”
  司机的声音解救了一触即发的两人,隔断帘虽然能让外面的人听不见里面,里头还能听见车窗被敲的响动:
  “已经到了,夫人正在大门前等,方便拉开车门吗?”
  “这次暂时放过你。”
  不情不愿松开手,易承昀示威般晃了晃酒瓶,挑眉道:
  “下次我会让你知道,我向来言出必行。”
  抓紧机会骂了一句“神经病”,闻徵逃也似的推开车门,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呼吸半山的新鲜空气。
  这个疯子,闻徵气结,跟他没完。
  一个温柔的女声由远而近:“是闻先生吗?”
  竭力装作若无其事,闻徵站直身,抹了把脸,挤出一个自认为“游刃有余”的微笑:
  “是的,您好。”
  这是闻徵第一次近距离见到孟怡,之前从未正式打过照面,妇人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穿一身端庄的蓝丝绒长裙,配一条极具质感的珍珠项链,看上去高贵优雅。
  按常理说,这时该由易承昀出面给他们互相介绍,闻徵悄悄用余光瞄了瞄,那人正优哉游哉踏下车,跟没事人一样,半点不焦急。
  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闻徵上前握住易太太的手,礼貌奉承道:
  “您一定是易太太,没想到您看上去这么年轻,要不是知道承昀是独子,还以为你们是姐弟。”
  “你这孩子可太讨人喜欢。”
  本担心闻徵会像儿子一样对自己爱理不理,孟怡受宠若惊,双手握住他的手,笑得两眼眯成一条缝,竭力挽回一城:
  “叫什么易太太,叫妈。”
  淡淡睨了一眼两人握紧的手,易承昀上前两步搂住闻徵的胳膊,察觉到怀里的人顿时绷紧,让他联想到立起飞机耳的猫,好玩极了,若无其事道:
  “行了,外面冷,进去吃饭吧。”
  还没到晚饭时间,易承昀借口先带闻徵去跟爷爷问好,两人穿过走廊往书房走,背影宛如一对恩爱至极的夫夫。
  然则一见四下无人,闻徵侧身用力将易承昀摁在墙上,发狠揍了他一拳,趁他痛得弯腰的机会,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警告道:
  “再敢说些乱七八糟的,今晚等你睡着阉了你!”
  易承昀稍一抬眼,饶有兴致对上那人的怒容,此刻闻徵扬起两道浓眉,下巴微昂,漆黑的凤眸睁成杏圆,炯炯有神,淡粉的嘴唇微微张开,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以他的身高,可以看见里面小巧鲜嫩的舌尖,要是把手指探进去……
  一时忘了疼痛,易承昀喉结不由滑动,镇定自若回道:
  “别怕,这里是我家,就算我要收拾你,也得等回去。倒是你,像只惊弓之鸟,不熟悉的人还以为我家暴你还怎么的。”
  不远处传来佣人的脚步声,闻徵嫌弃地甩开他的衣领,恨得牙痒痒:“少嘚瑟。”
  理好衣服,易承昀直起身,精光在眼中一闪而过,隐去坏心思,顷刻恢复到先前冷静的模样:
  “走吧,爷爷很想见你。”
  书房门一打开,闻徵便闻到一阵沁人心脾的檀香味,红木雕花罗汉榻的小几上摆着一个纯金二龙戏珠古董香炉,缕缕青烟四散开,气氛宁静祥和。
  靠在躺椅上的老者头发花白,见两人进来,合上手上的书:
  “可来了,快过来坐下。”
  乖巧坐在到易爷爷身旁,闻徵小时候偶尔在闻爷爷和闻父口中听过这位老人的“彪悍事迹”,加上易承昀是跟他耳濡目染长大,可见绝不是省油的灯;闻徵打起十二分精神:
  “爷爷好。”
  “长得真是一表人才。”
  握住闻徵的手,易爷爷在易承昀的帮助从躺椅上坐起,靠在软枕上,朝孙子挥了挥手:
  “你先出去,我要跟乖孙婿好好聊聊。”
  易承昀不自觉皱起眉头,委婉阻挠:“爷爷……”
  “听爷爷的话。”
  估计是要敲打敲打他,闻徵对这种套路习以为常,装作顺从的样子附和道:
  “你去忙你的吧。”
  房里一老一少各怀心思,看着满脸欲言又止的易承昀消失在门后,闻徵遂听易爷爷开口:
  “你是不是以为,我要给你下马威?”
  心中一动,闻徵疑惑抬起眼眸,不由怔住;老人的眉目与易承昀极为相似,只是多了沧桑和沉稳,听易爷爷又问:
  “我看起来像个老糊涂吗?”
  闻徵下意识否认:“当然不是。”
  易爷爷笑了笑,没有戳穿他,抬手指向檀木书柜:
  “看到那个锦缎盒子了吗?我腿脚不好,你能帮我拿过来吗?”
  那是个做工精致的黄缎礼盒,花纹考究,放在书柜角落,但没有一丝灰尘。
  待闻徵将盒子拿到两人跟前,易爷爷点头:“打开看看。”
  小心翼翼捧起盖子,闻徵不由屏住气息,迟疑问:“这……”
  铺面绸缎的方盒中,端正摆着一顶黑色纯丝绒阔檐圆顶礼帽。
  光看第一眼,闻徵便看出这顶礼帽价值不菲,看上去应是来自英国皇室爱用的莱斯工坊传统工艺手工定制。
  “这是承昀太爷爷留下的帽子,他是华国第一批留洋学生。”
  长着厚茧的手指摩挲过帽檐,易爷爷一直在端详闻徵脸上的表情,缓声道:
  “不知道你戴的话要不要改一改。”
  心下一惊,闻徵讶异抬起头,睁大眼睛:“我戴?”
  “我下午看过你比赛的视频,挺好。”
  和蔼地拍了拍他的手,易爷爷阅人无数,多少知道孙子没看走眼,况且易承昀下午态度已经摆得很明确,便道:
  “这个留着你在奥运的时候戴,可以么?”
  没想到易爷爷会关注他的比赛,闻徵激动扶着他的手,颤声应道:“我会努力的。”
  “我年纪大了,现在除了看到后辈们平安稳定,什么也不求,你懂么?”
  易爷爷枯瘦的胳膊捶了捶膝盖,他的腿是在易承昀爸爸下葬那天,变得行动困难,他声音低沉:
  “承昀很喜欢你,我希望你们以后和和美美,这样我就安心了。”
  从爷爷的房出来,闻徵愣愣捧着手上的礼盒,半刻没回过神,一不注意胳膊被用力拉住,易承昀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你们在里面说了什么?”
  “说你坏话。”没好气甩开他的手,闻徵宝贝地护住礼盒,懒得跟他计较:
  “这是爷爷给我的礼物,你别动。”
  易承昀:……
  晚饭时,孟怡让佣人准备得很丰盛,不住给闻徵夹菜,提起两人婚礼的事:
  “婚礼会在易家大宅的花园里举行,妈会联系最好的设计师和花店,宾客限制人数,只请和两家生意上最密切的,还有几个走得近的亲戚,你们看怎样?”
  易承昀难得对她语气柔和:“谢谢妈。”
  闻徵坐在他旁边,一心一意对付碗里堆成山的菜肴,同样谢道:
  “妈真好,你也快吃吧。”
  见两人心情不错,孟怡如释重负,顺势问:
  “你们喜欢就好,慢慢吃,时间这么晚,不如你们今晚就留这吧?”
  没有立刻回答,闻徵看了易承昀一眼,后者正好也看向他。
  放下筷子,易承昀轻快答道:“好吧,恰巧我明天休假,有点事,留下正好。”
  他转过头问闻徵:“你呢?”
  闻徵没听懂他的逻辑,不过既然“老攻”都这么说,在易家人面前得给他点面子,答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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