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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豪门死对头怀里[穿书]——龙珺

时间:2020-07-19 10:03:30  作者:龙珺
  “你同意吗?”
  一记眼刀劈过去,闻徵捏紧刀叉,咬牙切齿答道:
  “你知道什么是幸福么?幸福就是我现在切的不是煎蛋,而是你的脸!”
  看他的表情,易承昀知道闻徵依然什么都没记起,心下一沉,装作毫不在意道:
  “我这次用的是纯天然、无添加、可食用颜料。你洗得很干净,一点都看不出来挖过煤……”
  恨不得把手上的刀叉扔到他脸上,闻徵边戳着可怜的煎蛋,边反驳:
  “你才挖过煤!你阴我,你吃亏,你就是个小乌龟!”
  易承昀一定是对输给他这事忿忿不平,闻徵心想,真是个小气的总裁。
  早餐在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中结束,易承昀披上外套,对准备上楼换衣服的闻徵说:
  “今天下午要敲定和马场的合同,他们那边预计在五天内完成交接,你和我一起过去看看。”
  脚步一顿,闻徵垂下肩,想起教练昨天对他说的话:
  “我们起初拒绝了易先生很多次,但他不停游说,说希望能给你最大的支持,后来整个团队都被他打动了。”
  他不是小朋友,所谓的“打动”,不用想就知道是指待遇。而要让这么一群伺候惯英国贵族的团队到异国,天知道易承昀出的价格是多少。
  别过头,闻徵没勇气直视那人的眼睛,仅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说了句:
  “我会努力的。”
  易承昀却得寸进尺:“说大声点,我听不清。”
  闻徵白了他一眼:“检查耳朵去吧。”
  当初闻徵看中这一片的别墅,为的就是那个本省最大的私人马场,占地一百五十公顷,三十多个马厩,配置专业比赛训练场地,精心设计的遛马房、马医院、马泳池、放草修养区……
  优点数之不尽,是连最挑剔的骑师都无刺可拣的绝佳设施。
  约定的时间在下午四点,闻徵从别墅步行到马场只需十五分钟,远远看见易承昀的黑色商务用车已停在门口。
  “感谢易先生的慷慨。”
  接待员把闻徵迎进会议室时,原马场主正和易承昀握手,表情看上去对合同条款很满意:
  “我们这边已经联系上所有马主,他们纷纷表示对易先生将接手马场感到相当期待。”
  易承昀还是那副面瘫样:“谢谢。”
  看见闻徵走进来,原马场主和他是熟人,顺势称赞道:
  “你们两位真是天生一对,小徵这颗马术新星,能得易先生悉心爱护,令人羡慕。”
  嘴上答道“哪里的话”,闻徵暗自腹诽:他这种“爱护”,随时能把人气死。
  “这份名单是愿意提供赛马的马主和马匹资料,你看看。”
  将一份目录交给闻徵,原马场主还要接手的马场经理、及易承昀的助理确认细节,便邀请道:
  “有兴趣的话,不妨去试试。”
  闻徵和易承昀对看一眼,点头道:“好。”
  两人并肩走出会议室,恰好看到马工准备将一匹马送上车,按规划,这里要腾出至少十个单间马舍,用于安置闻徵用的赛马。
  “送走这些,会不会得罪人?”
  能把马匹安置在这里的人非富则贵,闻徵虽然对易家的势力心里有数,却也不想惹出事端:
  “名单上只有十六匹,其他都送走?”
  “我的助理和他们谈过,退役的马匹会被送去易家在华国北边的牧场,有潜力的则送到南非易氏投资的马术基地培养,免去第一年养护费。”
  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易承昀谈下这个马场,自然早想好善后方法:
  “大部分马主很满意,除了……”
  他们还在说话,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还剩三小时,希望你们加紧进度。”
  两人循声音望去,只见草地栅栏边上,十来个人分别举着大光板、摄像头、补妆盒等,众星捧月般围着一个穿骑师服的青年。
  易承昀把闻徵眼里一闪而过的怒意尽收眼底,问身旁的一个助理:“这是怎么回事?”
  “之前闻祈先生有一匹马养在这里,所以马场主一直默许他用这里拍宣传照。”
  助理敏锐察觉到老板话里不悦,立时会意,试图补救道:
  “不过他的马今天晚上就要运走,我等下去和他沟通,告知他以后不可以这么做。”
  “告知谁?”
  原书主角——闻祈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近两人,他像女王般挥挥手,让身边的助理退下,先是微昂起下巴轻蔑地扫了闻徵一眼,继而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向易承昀伸出手,开口道:
  “听说易先生接管了这里?一来就把老住户请走,可真是无情啊,我的马在这里都养了三年,不知道樊锐那边住不住得惯。”
  抬起手有意无意般虚搭上闻徵的肩,易承昀感觉到那人后背紧绷,像只弓起背准备攻击的猫;他面无表情回握了一下闻祈的手,迅速放开,不咸不淡回答:
  “樊家的马场就在隔壁省,离这不算远,应该相差不大。”
  在书中设定为万人迷,闻祈长相精致柔美,勾人的桃花眼下有一颗小小的泪痣,不熟知他本性的人,光听他说话便要心尖一软:
  “可是我时常要来这里做宣传,那三匹马是爷爷、爸爸还有樊锐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它们不在身边,我会很难过。”
  冷笑一声,闻徵看厌了他的把戏,毫不留情拆穿他:
  “你只有拍照的时候才会想起它们,骑它们的时间一年累计不知道有没24小时。”
  “你怎么和别人结婚了,越来越不知道尊重大哥?”
  闻祈有意提高声调,好让在场其他人听见,他丝毫没被闻徵激怒,毕竟目标是易承昀:
  “易先生,尽管我们两家目前有点矛盾,但怎么说两家是亲家,你也不想,过几天结婚,一个闻家人都不出现吧?”
  摁住即将炸毛的闻徵,易承昀表情依旧没任何变化,转头淡淡问身旁的助理:
  “是我记错了么?请柬有寄给闻家?”
  他看上去波澜不惊,跟在老板身边多年的助理却瞬间看出端倪,拼命摇头:
  “绝对没有!只寄给了几位国内外有分量的前辈。”
  “那就对了,”
  朝吓坏的助理微一颔首,易承昀脸上浮起一个淡淡的笑,还是那副无动于衷的表情:
  “如果有不在名单上的宾客到场,会有不好的影响,烦请你们配合。”
  顿了顿,他微垂下头望向闻徵,语气不知不觉变得柔和:
  “还是你希望邀请他们?我会让人马上改。”
  相当不习惯他这种温和的态度,闻徵心底吐槽了一万句,倒也登时领会他的用意,趁机往他身上靠,回他一个能恶心死人的“电眼”,故意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脸:
  “老攻真是清楚我的心思,都听你哒~”
  仿佛遭受十万伏特暴击的易承昀:……
  闻家上下本以为易承昀只当闻徵是个玩具,坐等闻徵被“日抛”,万万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出。
  闻祈一时脸色煞白,有意无意睨了身旁一眼,立马有个男人挺身而出:
  “这也太过分了吧,你们俩按辈分得叫祈祈一声‘哥’,仗势欺人算什么?”
  说话的人身高比闻祈高一点,勉强能与易承昀平视,一副护花使者的姿态。
  易承昀抬眼,似笑非笑:“这位是?”
  闻徵认得他,闻祈的追求者之一——速度赛马骑师彭林;刚彭林在给马匹装车,一见闻祈,就像蜜蜂看到蜜糖一样粘了过去。
  这人对闻祈死心塌地,只为得到心上人一个眼神,就不明就里为他得罪易承昀。闻徵不晓得该不该赞叹他的勇气,忍不住嘲讽:
  “我俩哪里仗势欺人了?你是三岁小孩吗?就算他的马不送去樊锐那里,你也不能备胎转正的,醒醒吧。”
  被戳中痛处,彭林脸色铁青,又听易承昀的助理适时附和:
  “马场主打电话那天我也在,是樊先生提出要把闻祈先生的马匹接过去,闻祈先生也点头同意的,不知道为什么现在闻祈先生会改口。”
  一手搭上彭林的胳膊,闻祈边安抚他边瞪向闻徵,寒声警告:
  “彭林是我的好朋友,不是什么备胎。”
  “打住。”
  皱眉揉了揉额头,易承昀抬手示意,冷声制止即将爆发的兄弟战争:
  “既然已经弄清楚,这场闹剧到此为止。至于闻祈先生,相信樊锐那边会很欢迎你时常带着各位‘好朋友’过去宣传,如果你不好意思开口,我等下亲自替你问,失陪。”
  闻祈脸色一变:“你……”
  “等等。”
  气不过被称作“备胎”,加上彭林听了不少闻祈“诉苦”,说的全是闻徵坏话,必须争一口气:
  “你敢不敢和我比一场?你输了,让祈祈的马留在这里。”
  闻祈顿时察觉这是个好机会:假如彭林赢了,他的马留在这里,方便制造机会多和易承昀接触,更可让樊锐吃醋;假如彭林输了,正好借机甩掉这个没脑子的备胎,一石二鸟。
  于是他轻蹙眉头,瞥了闻徵一眼,作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可小徵练的不是这个,会不会被人说你欺负他?”
  明知道对面是在激他,闻徵不理会易承昀的暗示,扬声应战:
  “比就比,谁怕谁!”
 
 
第8章 
  当闻徵一发话接受挑战,几十双眼睛齐刷刷望过来,不想错过这场豪门间的好戏。
  不屑地笑了笑,他偏过头给易承昀一个“信我”的表情,傲然开口:
  “省得你又说我们仗势欺人,就比你最擅长的速度赛马吧。”
  听闻徵的语气、完全没把他放在眼内,没彭林脸色铁青,怒极反笑:
  “这可是你说的,输了别后悔。”
  闻徵从小主攻的马术项目是盛装舞步,这项运动与速度赛马的区别,就像芭蕾舞和田径赛。
  彭林作为专业速度赛马骑师,优势显而易见,更有传闻他有望当选华国本年年度骑手。
  “我也可以参加吗?省得有人说我除了拍照根本不骑马。”
  不想风头被夺去,闻祈顺势提议,狡黠笑道:
  “不过,我不是专业的,会不会妨碍你们?”
  闻徵看也不看他:“随便,反正让你十个马位你也跑不赢。”
  他这种不可一世的语气,惹来旁观数人一阵窃窃私语,只有易承昀眉头紧皱不说话。
  不打算继续跟他们废话,闻徵径自转身大步走向换衣间,扔下气急败坏的彭林和闻祈。
  当闻徵换好骑马装,骑着战马缓缓走上赛场,观众席上不约而同响起一片吸气声。
  尤其是坐在贵宾室里的易承昀,视线简直无法从他身上挪开:
  闻徵身穿一套常见的彩色骑师服,马靴也是最简单的款式,仍难掩骑姿的风度大气;他的身材匀称颀长,结实的肌肉和流畅的身体线条无不养眼,看上去极具魄力。
  助理把闻徵选的战马资料递给易承昀,他挑的是一匹6岁大、名为“珊娜”的纯种阿拉伯母马,马主是前卡塔尔副总司令,战绩不算多,不过每回都是冠军,然而已经一年没出赛。
  紧跟其后,彭林优哉游哉骑进闸箱,斜瞄了一眼闻徵选的马,发出一声嗤笑,怜悯开口道:
  “不会就不要死撑,我也可以让你半个马位。”
  彭林出赛的马匹是陪他征战多年的“路易”,一匹5岁大的英国纯血赛马,马主是一位韩国富豪;这匹马由彭林从小培养,一人一马默契不必说,自首次上场便战果累累。
  “我以为我们比的是骑术,难不成你用口来骑?”
  一骑上马背,闻徵就似换了个人,眉目不怒自威,寒声道:
  “闭嘴。”
  最后来的闻祈,在沿路摆足姿势,好让旁边的摄影师拍下他的一组组“英姿”;他自然也听见两人的谈话,策马上前,板起脸教训闻徵:
  “这是大哥的朋友,你不应该用这种态度。”
  瞥了他一眼,闻徵活动活动肩膀,漫不经心回道:
  “什么人我就用什么态度。”
  闻祈还想说些什么,准备的哨声适时响起,三人立即调整好姿势,视线紧盯闸门。
  “咔擦”一声响,按之前的约定,闻徵和彭林让闻祈六个马位。因此闻祈最先出闸,他的坐骑是樊锐送的“拿破仑”,同是纯血赛马,可惜上场经验不多,若是换个老道点的骑手,说不定能赢得头筹。
  数秒过后,闻徵和彭林面前的栏杆同时打开,他们比的是两千米,此时闻祈已超前近百米远。
  只见闻徵像离弦的箭般冲出闸门,身姿轻盈得像腾架云雾,一人一马宛如一体。
  与总是优雅干练、游刃有余的盛装舞步赛不同,速度赛中闻徵的骑姿身体前倾,注意力高度集中,如同一把出鞘的剑,锋芒毕露。
  起步时闻徵与彭林几乎是并驾齐驱,然则当两人与最前面的闻祈拉进距离时,出乎意料地,闻徵的坐骑突然发力,一举跑到与闻祈齐头并进的位置。
  咬牙瞪着近在咫尺的闻徵,豆大的汗珠从彭林额角滑下,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不可能。
  他之所以在赛前信心十足,正因他熟悉这里的马匹,没有一匹比他的成绩好;而眼前的事实却似打了他一巴掌,何况这么短的距离,闻徵是怎么做到的?!
  同样震惊的还有闻祈,他不接受闻徵这个同父异母“绣花枕头”,竟快反超他将近半个马位?!
  不妙,眼看已跑过一半,闻祈想也不想,扬起鞭子往闻徵身上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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