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重生在豪门死对头怀里[穿书]——龙珺

时间:2020-07-19 10:03:30  作者:龙珺
  “婚礼快要开始,请允许我失陪。”
  *
  原本在冬天稍显荒芜的易家后院,现时花团锦簇,婚礼入口是由万朵玫瑰编织成的南瓜车,宛如童话世界。随着婚礼进行曲缓缓响起,玫瑰车门被花童轻轻拉开,身穿盛装燕尾服的闻徵挽着他的教练的手,穿过玫瑰气球搭成的粉色拱门,踏在铺着花瓣的红毯上。
  易承昀静静站在红毯的另一头,这一瞬间,四周的纷纷攘攘似乎在刹那间凝固无声,眼中只剩向他走来的那个人:
  金色的阳光打在闻徵俊秀精致的脸上,漆黑的短发梳得一丝不苟,颈项像天鹅一样优美,比赛场上还要神采飞扬,犹如从仙境中走出的精灵王子。
  这就是他肖想了大半生的人,眼前的一切,像做梦一般。
  他不知道的是,闻徵的想法和他如出一辙。
  踏上红毯时,闻徵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的,直到看到那人的身影。
  阳光为易承昀挺拔的轮廓镀上一层淡金,他的双目深沉柔和,平日严肃的眉宇此时温暖祥和。不合时宜地,闻徵脑中莫名浮现上辈子、易承昀召开记者会,受尽非议替他澄清污名,隐忍悲痛的眼神。
  为什么那人会伤心?闻徵那时完全想不通。
  他凝视着站在尽头等待的易承昀,对方同样注视着他,那人身上穿的是一模一样的燕尾服,两人看上去那么般配。
  教练把闻徵带到在易承昀面前,将爱徒的手交到新郎手上,乐曲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周围一片安静,宾客屏住气息,全场焦点集中在这对新人身上。
  易承昀的目光像火一样,闻徵呼吸和心跳不知不觉越发急促,脑海一片空白。
  手上的触感温暖有力,把闻徵从恍然中拉了回来,他垂眼盯着两人的手:
  太过真实了,有那么一刹那,他快误以为两人是真夫夫。
  “还好吗?”易承昀低声问,心中微微发涩:闻徵不愿意看他。
  “嗯。”闻徵咽了好几口水,脊背发颤,硬挤出一个浅笑,竭力不让他发觉端倪。
  担任证婚人的是商业泰斗魏老先生、易承昀的恩师,他清清嗓子,开始宣读证词:
  “各位先生女士……请一对新人交换戒指。”
  “这……”
  两个伴郎走近时,闻徵才注意到,他们递上的并不是他选的婚戒,而是一个雕有龙凤呈祥图案的古董木盒;里面静静躺着一对玻璃种帝王绿蛋面翡翠纯银戒指,清新的翡翠绿和纯银散发出柔和的光泽,在墨黑的锦缎中被映衬得美轮美奂。
  宾客中倒吸气的声音此起彼伏,这种成色的古董帝王绿翡翠,有钱也未必能买到,不愧是易承昀的手笔。
  为什么会换了?
  闻徵迟疑抬眼,对面的易承昀盯着他,微不可查地朝他点了点头;他兀然想起昨天易承昀和楚洋的外出,心中不禁嘀咕:
  要是早准备用这个,干嘛让我选,算了,之后再问清楚。
  证婚人继续朗声道:“在此请诸位为他们的结婚誓言作证……”
  “我反对!”
  突兀的喊声打破了浪漫的氛围,樊荣两眼血红,握紧双拳,径直朝两人冲过来:
  “闻徵,你明明那么讨厌他。”
  闻徵感到易承昀握住他的手蓦地用力,手心被捏得发痛,他皱了皱眉,回过头,冷冰冰望向歇斯底里的樊荣。
  被两旁的保镖拦下,樊荣拼命朝闻徵伸出手,不管不顾大喊:
  “闻徵我喜欢你,跟我走吧,无论他用什么威胁你,我都会保护你的!”
  樊荣头发凌乱,手上攥着一个戒指盒,显然是早有准备上演“抢亲”戏码。来之前,他笃信闻徵嫁给易承昀一定是有苦衷,万万没料到……
  所有宾客的注意力都落在闻徵身上,后者抬起头,寒声开口:“你哪位?”
  樊荣的演技逼真得无可挑剔,这种用情至深求而不得的模样,若不是闻徵知道他的真面目,怕是要被他的“诚心”折服。
  就是这个“好兄弟”,上辈子害得闻徵家破人亡,死于非命。
  樊荣全身一震,死不相信闻徵会说出这种话,还有对方看自己的眼神,仿佛他根本不是活物!
  旁边的易承昀一言不发,只是紧紧握住闻徵的手,眼神示意保镖将呆若木鸡的樊荣拖下去。
  不料闻徵见保镖行动时,突然眼珠一转,冷声打断:“还是别,让他过来。”
  易承昀刚稳住的心登时沉到底:果然还是……
  一瞬间,樊荣满脸狂喜,直直扑向闻徵:“跟我……”
  他“走”字还没说出口,闻徵一个箭步冲上前,用尽全力、一拳揍在他鼻子上!
  “破坏婚礼的给劳资滚!”
  一拳不解气,闻徵两脚踹倒他,边揍边骂:
  “保护你*呢,什么东西!”
  急转直下的变化让各人措手不及,尤其是易承昀,表面看上去纹丝不动,其实数秒间在心中已经历大起大落,片刻方回过神来,沉声开口:
  “住手!”
  镇定自若上前扯住暴走的闻徵,易承昀把从保镖手上抽来的防身棍递给他,低声嘱咐道:
  “用这个打,别弄痛手。”
  围观的宾客:……
  樊荣难以置信地抱住头,又苦于被保镖摁住没法逃跑,惨叫不断:
  苦心经营这么多年,闻徵不可能看穿,一定是易承昀搞的鬼!
  让闻徵尽情出够气,易承昀这才委婉劝他住手,暗示还有宾客,是时候交由保镖处理。
  一眼不看被拖走的樊荣,闻徵接过易承昀递来的纸巾擦干净手,神清气爽甩了甩头发,随口问:“衣服乱了吧?拿块镜子来。”
  闻徵自己不知道,此刻他的眼神灵动放肆,像只张牙舞爪的小豹子,可爱得很。
  易承昀的心跳漏了半拍,一步贴上前,一手握住他整理领结的手,一手一下一下替他抚平衬衣上的皱褶,低头注视着他,轻声道:
  “不用,就这样很好。”
  两人的鼻尖几乎要碰上,闻徵顿时呆住,他从未见过易承昀露出这种柔和的目光,尤其当那人的吐息似有若无撒在他耳垂上,痒痒的,却莫名令他几乎无法呼吸。
 
 
第12章 
  易承昀的五指骨节分明,拂过闻徵的衣领时,指腹偶尔会掠过他的下巴,像有小小的电流从触碰的地方流过。
  闻徵的脑子昏昏呼呼,他看见易承昀眼里自己的样子,想必自己眼里的那人也一样。
  “好了。”
  依依不舍放开他的手,易承昀向宾客致歉了几句,朝证婚人魏老先生点了点头。
  被闹剧打断后,魏老先生一直在默默观察爱徒的小动作,止不住嘴角上扬:
  “……那么,祝福你们,永结同心,幸福美满。”
  婚礼进入尾声,司仪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那么,请新郎亲吻对方。”
  闻徵:!!!
  脑海中炸开一个惊雷,闻徵绷紧后背,额头冷汗直冒,双手不知往哪放,如临大敌般盯着易承昀离得越来越近的脸:
  当初竟忘记商量好这个环节怎么混过去!
  被用力搂进那人怀里,他紧紧闭上双唇,牙一咬:就当被猪啃了一口!
  把他抗拒的反应看在眼里,易承昀叹了口气……
  闻徵眼前一暗,“猪”迟迟没有拱上来,鼻间的香水味越发浓郁。
  闪光灯和快门声响个不停,闻徵忍不住好奇,眼睛悄悄眯开一条缝,蓦然吓得全身僵硬,心跳声快震破耳膜:
  两人的距离近得彼此的睫毛快打起来,易承昀一手搂住他,一手举起一顶礼帽挡住两人的脸;那人微微垂下眼,湿热的呼吸尽数喷洒闻徵耳垂上,让他连耳廓也转瞬变得通红。
  尽管闻徵跟易承昀作对了这么多年,有一点他无法否认,这人的五官深邃英俊,尤其那对漆黑的双瞳,以前就帅得让闻徵有种想当场揍他一顿的冲动。
  正当闻徵以为“逃过一劫”,暗地松一口气时,易承昀的头忽然偏了偏,嘴唇似有若无擦过他的额头、眉心,最后竟不轻不重地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
  闻徵:?!!
  这人什么意思?!
  雷鸣般的掌声响遍易家大宅,在所有人沉浸在喜悦中的同时,大门外,樊锐冷眼瞪着被扔在车后座的弟弟,掩饰不住目光中的鄙夷:
  这点小事也做不成,真是个废物。
  一片祝福和欢呼声中,闻徵半晌才回过神,眼睁睁看着易承昀若无其事松开手,他的脑子已经不运转了。
  “走吧。”易承昀盯着闻徵的脸,想把这幕永远刻在脑海里。
  听见他的声音,闻徵抬眼看向他,眸子里倒映着自己震惊的模样,目光炙热得让他心里发颤。闻徵慌乱移开眼,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如他保证那般,准确无误把花球投掷到裴思宇怀中,得意地眨了眨单眼:我就是这么厉害!
  户外的部分结束,两人在午宴上和宾客稍微寒暄一番后,婚礼的仪式继续进行。
  司仪在大厅中宣布:“请两位新郎为我们带来第一支舞。”
  两人众星捧月般站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易承昀退后一步,绅士般弯身垂眼,风度翩翩向闻徵伸出手。
  第一支舞象征“无论环境怎样变化,都要相互扶持,信守婚姻的承诺”。
  易太太为他们选的曲子是华尔兹,没有排练过,幸好一身盛装燕尾服完美掩盖了小瑕疵。
  和谐的乐曲悠扬悦耳,易承昀握住闻徵的手,他低头贴在那人耳边,两人额边碎发时不时擦过,问出刚才起就压在心底的问题:
  “你和樊荣,什么时候闹崩的?你们不是好兄弟么?”
  高中时一段很长的期间,易承昀曾坚信樊荣和闻徵有点什么,哪怕后来反复证实,那只是樊荣单方面,这两人的关系依然令他不悦。
  “你梦里的好兄弟,不要让我听到第二次。”
  闻徵脸顿时垮下去,这人真扫兴,一记眼刀劈向他,开始兴师问罪:
  “少扯开话题,戒指是被樊荣动了手脚吧,为什么昨天不告诉我?”
  选的戒指是定制款,因此闻徵一眼认出,刚樊荣手上拿的,是本应出现在婚礼上的戒指。
  无独有偶,樊荣和闻徵也是在澳洲时认识,自称在赛场上对闻徵一见钟情,其后特地转到他所在的高中,闻徵年纪小时没看出他背后的用心险恶,真情实感当他是好兄弟。
  到闻徵死后,他才发现,原来樊荣一切对他的讨好,全是为了引起闻祈注意。众所周知樊荣的大哥樊锐喜欢闻祈,樊荣没能力、也不敢和樊锐争,便想出迂回的方法:
  所有人都围着闻祈转,而樊荣偏偏钟爱闻家不受宠的次子,闻祈果然上钩,不能忍受闻徵受樊家人关注,遂暗中向他示好。
  哪怕设计让闻家陷入万劫不复,同样是樊家兄弟二人为得到闻祈的计谋,闻徵不过是计划里一个微不足道的炮灰,利用完就没必要存在。
  把他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易承昀一怔:樊荣和他之间发生过什么?
  尽管心中疑惑,也知道当下不是追问的时候,不动声色给他顺毛:
  “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你要是喜欢那个款式的戒指,明天补订就是。”
  “樊锐说不定也有参与,樊荣做什么事从来瞒不过他哥。”
  舞曲进入尾声,闻徵头轻轻靠在他肩上,微垂眼,佯装两人正温存,不动声色泄愤般掐了他一把,小声警告:
  “少给我装傻,谁稀罕那对戒指,以后再有这种瞒天过海的事,给我等着!”
  易承昀忍住痛,低头看着他,嘴角不知不觉扬起。
  整场婚礼在下午结束,易家包下了整个海滨酒店,所有宾客被安排住在总统套房,晚上还有专门为没被邀请到场的重要人士和媒体设下的宴席。
  因此一天下来,虽说两个伴郎为他们挡下了大多数敬酒,两人分别喝下的红白啤混合少说有两三瓶。闻徵一上车就挂在易承昀身上,伸手用力扯他的脸,“嘿嘿”傻笑:
  “告诉我,你是不是机器人?”
  明明两人是一起提早吃好解酒药,易承昀仅是头有点晕,面不改色拨开他的手腕,拿不准他是在装醉,还真的酒量就这么弱,恐吓道:
  “真是机器人你不怕?”
  “整天摆个面瘫样,吓谁呢?”
  在酒精作用中放飞自我,闻徵大胆拍了拍易承昀的脸,不满道:
  “给爷笑一个。”
  不清楚他的酒量,易承昀有点后悔没选择直接在酒店休息,摁住他乱舞的手,忍耐道:
  “马上到家了。”
  “我哪有家。”
  闻徵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把易承昀压在后座,双手拽住他的西装,瞬间红了眼眶:
  “你们个个不都是想着利用我?”
  “谁利用你?”
  肯定这人是醉了,易承昀揉了揉额头,小声哄道:
  “是樊家吗?还是你爸和你大哥?说出来,我一次解决掉。”
  “你不是易承昀吗?”
  仿佛清醒了一刹那,闻徵歪过头盯住他,然后豪放地扯开自己的燕尾服和衬衣,大吼道:
  “来呀!单挑啊!”
  易承昀:……
  *
  闹铃准时响起,闻徵浑身酸软,还有点头痛,他昨晚做了一个极为惊悚的梦:
  梦到易承昀趴在他身上,像喝了那啥一样,禽兽地在“吃”他。
  话说回来,昨天喝了这么多,他这个症状算轻,而且身上的被子特别舒服,滑溜溜软绵绵,就是好像少了点什么……
  “啊!”
  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闻徵反射性想揍身边被他吵醒的人,忽然记起上回“被教训”的惨痛经历,硬生生收回快甩到那张帅脸上的手,改成一脚踹在对方身上: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