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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豪门死对头怀里[穿书]——龙珺

时间:2020-07-19 10:03:30  作者:龙珺
  “禽兽!”
  “你自己脱的。”
  虽然被吵醒还被蹬了一脚,易承昀睡意朦胧,可心情似乎相当愉快,不慌不忙解释:
  “你身上唯一这条还是我硬阻止你扒的。”
  睁眼便见闻徵低头检查自己的身体,易承昀非但没半点心虚,甚至乘胜追击:
  “放心,真做了,你认为你现在还能走路吗?”
  闻徵:……想打人
  忿忿扯过旁边浴袍,闻徵一眼不看他,径直冲往浴室,心中发誓:
  要是易承昀昨晚真对他做了禽兽的事,他必须“禽兽”回去,不就是当攻么?!有多难!
  关上浴室门,闻徵双手撑在洗手盆上,愣愣看向镜中的人。其实走了几步,他大概已心中有数:与在酒店那次相比,这回某个地方没有疼痛,所以易承昀说的应该是真的;问题在于,除了那处,他感觉像被人盖住麻布袋乱揍过一通,莫非是易承昀趁他睡着,借机报仇?
  他的视线落在耳后一片红痕上,皱了皱眉头,换了好几套被子和睡衣,始终没搞懂对什么过敏,要不要去做个过敏原排查?
  这个疑问在吃完早餐后仍然没解开,闻徵正小口啜着杯里的热牛奶,听见易承昀自言自语:
  “楚洋怎么了?居然这个时间还没开手机。”
  闻徵顺口问:“你有事找他?对了,你今天怎么不去公司?”
  往常这个时候,易承昀早在检查公文包准备上班,哪像现时这么悠闲。
  “问点公事。”
  放下手机,易承昀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淡淡道:
  “新婚第二天就扔下丈夫,太不负责,我改成在家工作。”
  闻徵翻了个白眼:原来是为了艹爱夫人设?!
  不过,人长得好看,套个垃圾袋都帅,真一点没错。易承昀今天难得不穿正装,只穿一套纯色运动服,少了那种西装革履的禁欲气质,反凸显出他身上流畅的肌肉线条,阳刚气十足。
  回过神,闻徵见他打开电脑,便自觉放下杯子,不料一站起身即听那人问:“你去哪?”
  “你不是要工作么?”
  指了指电脑,闻徵免得打扰他,随口道:
  “我去遛一遛马和狗。”
  “啪”一声合上电脑,易承昀面无表情站起来:“我跟你一起去。”
  闻徵:???
 
 
第13章 
  闻徵眼睁睁看着他站起身,不知该说什么好,没话找话:
  “对了,听周军说,你刚住进来没多久,就让人建那个小马房。明明附近有大马场,为什么要专门建一个小的?”
  以及重要的一点他没问,听马工说,易承昀不怎么骑那两匹马,遛倒是经常遛,难不成只是一个奢侈的爱好?
  “专门用来安置玛莎和萨瓦尔多。”易承昀的表情有一丝不自然,他以为掩饰得很好:
  “只有自己的地方才能放心,那会没想过要买马场。”
  默默将他的动摇记在心里,闻徵脚步一顿,半开玩笑问:
  “难不成马场真是专为我买下?还有,你之前说可以让我骑它们,不怕它们会认骑手吗?你知道,一旦它们养成习惯,往后更换骑手会可能会吃力。”
  易承昀的两匹马虽说只有八岁,一匹的品种是被誉为“黑珍珠”的弗里斯兰马、另一匹则是安达卢西亚马,每匹价格约等于两辆迈巴赫;不仅如此,易承昀隔天请专业教练上门训练它们,意味身价还要再翻倍。
  “是。马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
  易承昀似乎对他提出的问题毫不在意,淡淡扫了他一眼,直白道:
  “现在你是易家的人,得配最好的,不然外面的人、特别是你们家,不会把你当回事。”
  尽管闻徵心里反复提醒自己,易承昀做这些都为树立形象,在听到“现在你是易家的人”时,还是小小地唾弃了一把脑内的想法:
  忽略易承昀的奇葩性格,这张脸配这句话,谁把持得住啊!
  两人刚要推门外出,闻徵感觉到手机震动,他看到屏幕的内容,眼皮一跳,忍住笑道:
  “裴思宇找我,我先给他回个电话。”
  “嗯。”易承昀恰好也收到来自楚洋的一条讯息,点头道:“去吧。”
  裴思宇发来的讯息比较凌乱,可能跟他的情绪有关,不过闻徵一秒提炼出主要内容:
  酒精让楚洋和他进行了一晚“深度交流”。
  “就说花球有用吧,你看,当晚就找到新欢,立竿见影!”
  闻徵握着手机闪进偏厅,在休闲桌旁坐下,迫不及待打听两人的八卦:
  “你目前还在酒店么?对方什么反应?”
  像被绑在骑马机上颠簸了一夜,裴思宇趴在枕头上,有气无力答道:
  “在啊,我起初让他先走,让我自己冷静一下。但他坚持要去给我买药,丢脸死了。说起这个,你怎么起这么早?”
  刚想答都八点了哪里早,闻徵话到嘴边,忽而醒悟:
  没错,新婚洞房,理应大战个三天三夜,不然搞得彼此很没牌面。
  “因为我根本没睡,现在是中场休息。”
  捏着嗓子装出委屈的样子,闻徵成功蒙混过关,将话题拐回去:
  “话说回来,我听说楚洋是单身,你也是单身,只要做好保护措施,没什么好担心的。”
  说到这里,闻徵灵机一动,添油加醋道:
  “如果你觉得他技术可以,不如多留在这一阵子。”
  他为了让裴思宇避过飞来横祸索性豁出去,信口胡谄道:
  “我和易承昀总是‘一通关就开新局’,你加油,过两天马场见。”
  不给对方拒绝的机会,闻徵干脆利落摁掉手机,心情愉快地站起身,正要去找易承昀,忽然瞥见
  书柜上一张熟悉的相片,心中一动:
  那是大学时的校际马术比赛,他是冠军,易承昀作为学生会主席,给他颁奖。
  照片里的他笑得一脸骄傲,而易承昀还是那副面瘫模样,目光却由始至终在他身上。
  他情不自禁伸手取下相框,不料竟发现照片的背后似乎凸起一小片,像夹了些什么东西。
  莫非易承昀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瞬间各种奇思妙想在闻徵脑内井喷而出,回过神来,双手已放在相框边缘:
  就看一眼,他心里的恶魔疯狂叫嚣。
  他屏住气息,缓缓揭开相框背面:
  薄薄的、只露出一点深蓝色的边缘,被压在相框里应该有一段时日,但上面熟悉的花纹……
  正当闻徵眼前一亮,指腹就要触到花边,易承昀的声音突然从外面传来:
  “你好了吗?”
  “啊!”他惊得差点向后倒去,脑子停摆好几秒,险些拿不住相框,手忙脚乱放回书柜,装作没事发生,答道:
  “快了,这就出来。”
  见他从偏厅出来,易承昀一时没有起疑,问道:
  “我刚收到楚洋的讯息,他和裴思宇的事你知道了么?”
  闻徵心里越来越乱,勉强答道:“知道了,楚洋怎么说?”
  “他跟我报告这件事,希望请假一天,用来解决和你朋友的‘意外’。”
  易承昀不怎么插手好友的私生活,没有多问,直接批准,不经意道:
  “以及问我哪种药比较好。”
  闻徵目瞪口呆:“楚洋知道我跟你……嗯……你跟他说的?”
  易承昀挑眉道:“酒店发布会那天,他在,不需要我说。”
  闻徵脸一下红到耳根:好气!那他刚才跟裴思宇装攻,不就反过来锤了自己?!
  两人意外“哗~”那天,离结婚发布会召开前一小时,曾经发生过这么一段对话:
  闻徵:“还有,对外不能说你上了我!”
  易承昀:“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
  闻徵:“什么意思?”
  易承昀:“你不扶墙,走两步看看。”
  闻徵:……
  顺便一提,进入发布会会场时,并不是闻徵有多想和易承昀装恩爱夫夫,而是他一迈步,不可描述的地方就痛得跟针扎似的,不找点支撑的话走起来太难看。
  “你怎么了?”
  注意到他的不对劲,易承昀走近两步,低头问:
  “是不知道怎么安抚裴思宇吗?”
  抿了抿嘴,闻徵学着从马场回来那天、易承昀对他“说教”的口吻:
  “你在沙发上坐下。”
  易承昀挑了挑眉:“怎么?”
  闻徵的气势不知不觉灭了一半:“有事问你。”
  大二时,闻徵第一次经历送走自己的第一匹赛马,尽管明白是自然规律,那段时间他的心情,像失去了一个重要的亲人。
  他大哥闻祈没放过这个给他添堵的好机会,有一天晚上,闻祈教唆当时的学生会副会长,丢掉闻徵放在校内展示的马花。
  这个马花是闻徵与爱驹赢得的荣耀,更是他与爱驹之间重要的牵绊,意义非凡。
  因此那晚他像疯了一样揍那个副会长,逼问出是扔到学校的湖里,又不顾寒冷连夜到水里找,最终体力不支晕倒。
  “大学时有次我晕在湖里,你记得吧?”
  闻徵将易承昀摁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看他,沉声问:
  “你知道是谁把我背回来的吗?”
  易承昀面不改色反问:“我怎么知道?”
  闻徵单刀直入“逼供”:“是你吗?”
  他为什么会发现?心里这么想,易承昀的神色纹丝不动,凝视他的双眼:“为什么这么说?”
 
 
第14章 
  “别把我当傻子。”
  闻徵一把揪住易承昀的衣领,目光炯炯盯着他,说不出此刻什么心情:
  “樊荣那货拿个假的敷衍我,以为我看不出来?”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易承昀这么多年第一次在闻徵面前没控制住,失声问:“你知道?”
  那时他得知副会长做的好事后,立刻赶回学校,恰巧碰到疯了一样的闻徵从教学楼跑下来,大冬天穿着衣服一头扎进湖里,吓得易承昀以为这人想不开。
  当他将晕过去的闻徵背到医务室,确定闻徵没大碍后,连换下湿冷的衣服都来不及,马不停蹄找到副会长,问清楚缘由后,又再亲自到湖中找被撕碎的马花。
  “废话,我只是懒得揭穿他。”
  闻徵越想越不是滋味,实在不懂易承昀图什么,故意激他:
  “难道你是想看我的好戏?樊荣到处自夸是他‘不顾命’把我背回去,你看我被骗很高兴?”
  易承昀蓦然站起身,眼中隐隐透出怒意:“当然不是!”
  他本来的计划是,翌日把破碎的马花悄无声息放回去,不让闻徵知道。但人算不如天算,由于泡在冰冷的湖水里一整晚,任是素来健壮的他也撑不住。
  等他病好回到学校,竟发现展示橱窗上出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马花,同时整个学校已传遍,樊荣对闻徵有“救命之恩”。
  “马花的一部分在水里泡化了,”
  易承昀后来有请人修补过,可惜跟原样依然多少有差,他衡量再三之下,直觉认为如果闻徵已经把樊荣送的是原品,没必要再去打扰,便没有声张:
  “怕你又受刺激。”
  果然是这样。
  闻徵仿佛全身力气被抽去一样,无意识退后一步,看向他的眼神千变万化。
  那个马花陪伴了闻徵几年,他一眼就看出樊荣给他的是伪造;然而樊荣口口声声是如何冒着生命危险将他从湖里扛回来、彻夜不眠不休守着他云云,他受恩惠在先,拆穿“好意”就显得不知好歹。
  对于樊荣自称“舍命相救”这事,闻徵当下亦有过怀疑,不巧那晚值班的校医是樊家的外甥女,他旁敲侧击也没个结果。
  现在想来,樊荣在这件事里,由头到尾都只有谎言,说不定又是个设好的局。
  抬手在闻徵眼前晃了晃,易承昀试图唤回他的注意,无奈问:
  “怎么了?”
  “你知道为什么高中时樊荣频繁对我示好,我却始终跟他有隔阂吗?”
  深呼吸几口气,闻徵环起胳膊,抬头直视易承昀的双眼:
  “因为他从来都是居高临下的姿态,他又不是我,凭什么替我决定?我讨厌这种人。”
  易承昀嘴唇动了动,闻徵不给他插话的机会,一口气往下说:
  “所谓善意的谎言,不是每种情况通用,别人有知道真相的权利。不过,看在你那会曾帮我出气的份上,给个机会你坦白。”
  他连这个都知道……易承昀心中一动,还没回答,忽然响起手机震动声。
  闻徵低头看清讯息时,不禁愣了愣:“闻家怎么知道这个新手机的?”
  易承昀也感到意外:“他们说什么?你都给过谁联系方式?”
  “他们让我回门,想得美……”
  闻徵正要把发讯息的未知号码拉黑,旁边的手蓦然伸了过来,摁住他的手,他不悦道:
  “干嘛?”
  易承昀匆匆扫了一眼讯息,默不作声把手机还给他,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又是这种闷葫芦表情……闻徵大大翻了个白眼,推了他一把,不想追究,没好气道:
  “不是说一起去遛马,走吧。”
  两人各怀心事,并肩走在草地上,一路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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