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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贰臣(穿越重生)——桥松

时间:2020-07-19 10:27:08  作者:桥松
  他念着自己名讳,一字一顿,却在那子冠一侧添上二字。
  “子衿。”
 
 
第106章 不思量两相忘
  许伯容这刀断的潇洒干净,十三将他带回后他足足睡了三日才悠悠转醒,彼时手臂的伤尚未痊愈,鲜血溢出结了痂,看的人更觉触目惊心。
  “十三。”
  十三上前,这屋中只他一人。
  “我这伤是怎么来的?”
  果真是不记得了。
  十三沉默一阵,心中已然生出诸多隐瞒的手段,他甚至想要杀了无名灭口。
  然而许伯容只消一眼便看出他的心思。
  “你行事向来干脆果断,这一番犹豫却是为瞒我什么吗?”
  “不是……”
  他道,却说不出别的话来。
  “退下罢。”
  许伯容亦说,他不强人所难,只是兀自将白布拆开,如山路盘亘的伤顿时暴露在外。
  未愈合的伤口外翻,这足够表明刻这伤的人都心思了。
  因为恐惧痊愈。
  这是在提醒他什么吗?
  许伯容左右看了看,他翻身下床,从案上取下一短匕来,只对着手比划了一下,十三突然闯入只拦下许伯容的动作。
  “殿下难道还要重蹈覆辙吗?”
  许伯容蹙眉,虽不知十三在说什么,但想必是与自己有关的,他沉着脸,只看着十三。
  “十三,我以为你是知我的。'”
  十三松开许伯容,然而随即又抽剑而出,剑刃架在肩上。
  “属下斗胆,只问太子一句,太子既已忘了越执,又为何还要为他劳心伤己!”
  他那义愤填膺的模样倒是让许伯容一笑。
  “原是为了越执。”
  他道。
  十三微愣,这才明白许伯容方才那话说的模棱两可,本意不过是戏弄他罢了。
  “我拿这匕首只是想看看这伤是不是我自己刻的。”
  他说。
  “不过我这人向来惜命的很,这伤划掉烂七八糟的一看就是疼得要死,我应当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许伯容又道。
  十三在一侧蹲着心中是说不出的怪异,许伯容这话倒是说的轻巧,倒不知他若是哪天有了记忆再回首想起自己这番话当是和滋味。
  “只是你方才说那越执,我怎么想不起有这么一号人?”
  十三不言,心中却另有一番盘算。
  他本就是名臣之后,跟随许伯容也是因他能有一番作为,如今他忘了与越执的前尘往事,大概也就会抛去那些功成身退的想法。
  他大权在握,只要他想,就没有做不了的事情。
  他要瞒着许伯容。
  十三想着。
  既然是瞒着,那就要彻彻底底,一点端倪都不要给许伯容漏出。
  “南都白面将军,生的俊朗的很。”
  他开口,只一言,许伯容就看出马脚来。
  “你与他熟?”
  “不熟。”
  “十三,你十六从军,十八岁便跟了我,当时南都的将军还不是越执,之后的时间里你作为我的暗卫也与我寸步不离,你是如何见得这南都的大将军?”
  十三愣了愣,随即跪下。
  “请太子恕罪!”
  “我知他不是一般人。”
  许伯容道。
  “这手上血淋淋的本来是看不出什么来的,可你这般阻挠到让我怀疑是不是刻了个越,或者是执?”
  言多必失,十三不敢再言。
  “能让我生出手上刻字着损招的应该是在万分情急之下,看来这越执,是我应该要见的人。”
  十三低着头,看不清眼中那点情绪。
  “十三,伯引呢?”
  “死了。”
  “死了?”
  是将与越执相干的人都忘的一干二净了吗?
  “太子可还能忆起东都祸乱?”
  许伯容眉头已然蹙成一座小丘。
  “这与他的死有何干系?”
  “旁人都以为太子那日是要伯引去藏祸蛊,可……”
  “可?”
  “太子莫要再问了!”
  他眼中挤出泪来,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十三自随他起倒是第一次落泪。
  “你分明是要告诉我。”
  许伯容尚能保持几分冷静,他好奇心不重,然而事关伯引,他到底是要问上几分的。
  “东都祸乱,贵妃一把火烧了太子的朝阳殿,那伯引是去收太子为越执准备的东西。”
  “什么东西?”
  他为何不记得越执这么一号人物,什么东西能让他搭上伯引的一条命?
  他疑惑不解。
  十三却再不说话。
  “前程往事不过过眼烟云,还请太子为眼前事早做打算的好。”
  许伯容更加不解,然而看了看十三他还是起身先将自己伤口包扎好了。
  “过眼烟云,十三,你瞒我,是不愿我忆起那些过眼烟云,还是你放不下自己的那些云烟。”
  一语中的。
  随后便再不知说些什么。
  十三这个人,到底是放不下家族身段。
  许伯容兀自摇头,却又不住的想着越执这个人。
  越,谐音国姓。
  究竟是怎么样的人才敢以越作名?
  为何他的记忆里没有这个人。
  十三有意瞒他……
  许伯容摇摇头。
  “十三,你以为这国于我,算什么?”
  “太子一腔抱负,如何是十三能去揣度的?”
  “我哪里有什么抱负。”
  他叹息。
  忽然眯起眼。
  “那鸽子?”
  “也和自柳大人那里学来的手艺。”
  “也和又是谁?”
  “伯引嫡子,原拜太子做了师傅,可教他的一直却是柳大人。”
  柳宏志。
  “大概是因着伯引的关系,太子收养了他。”
  十三说着,却又听那许伯容说。
  “那柳宏志呢?”
  十三不言。
  于是许伯容便知晓了。
  也死了。
  他仍旧没有记忆。
  想来是与那越执有关的。
  “那越执在何处?”
  十三一愣,心中吊起一口气,他突然紧张起来,许伯容看着他的动作,似乎能从中寻出几分乐意。
  “越执于十日后嫁……与奇叶成婚。”
  许伯容眸色带着些危险,心中突然生出连自己也不知是哪里来的怒意。
  “成婚?”
  他低低喃。
  十三有些惧怕的看着这个男人。
  他不是忘记了么?
  “我手臂上尚带着他的名字,要嫁也该嫁于我才是……”
  此话一出,他皱眉,他也不知着心思是何处来的,他只觉起初是愤懑,可过了一会便生出一种想要操控的欲望,他只觉这个人,似乎应该是自己的才对。
  “他在何处?”
  “俞句……”
 
 
第107章 冬日干冷
  大婚不日将至,越执这人没心肝的很,不记往事也好,他也乐的自在逍遥,摸了摸肚子,他嘴里馋的很。
  奇子衿那家伙总把他关家里,喂些奇奇怪怪的汤药,他嘴里发苦,那家伙却不许他吃辣。
  偷摸翻墙出来,为的就是找些吃食。
  “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
  俞句竟不知何时搭了这戏台子。
  越执心中好奇,那露天的戏台子看着也别有一番情调,他挤上前去寻了处坐,要了一盒梨花糕来,小二见他穿的华丽出手阔绰面上便露出几分谄媚。
  越执看着台上的人,又转头扫视周遭,目光突然落在角落处的锦衣公子身上。
  那公子生的俊俏的很,模样是一等一的好,越执想着,尤其是那双眸子,浅淡的眸色如晶莹剔透的琉璃美玉似的。
  只是越执倒不是为看脸而去。
  “公子,荷包。”
  越执声音也大,然而台上却突然响起敲锣打鼓的声音,他的声音被台上的盖了过去。
  “公子!”
  无人应答,越执心觉不对,转而看了看那小二,虽鞠着半身,可手却始终有意无意的摸着中袖。
  他的手垂着,像是放了什么东西似的。
  越执招了招手,那小二便立刻迎上来。
  “梨花酿有吗?”
  小二点头。
  “帮我给哪位公子送一壶去。”
  越执始终看着那方,方才有个小贼一直贴着那公子坐着,若是不出意外,他是要莫了人家的荷包。
  只是……
  手怎么看上去不甚规矩?
  那公子看着倒像是好欺负似的。
  越执在方才提醒那公子时便猜测这戏班子恐与那贼人有勾结,他故意叫小二去送梨花酿而那贼人却有恃无恐的模样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
  岂有此理。
  越执塞了一大口梨花糕,尚未来得及的急咽下却见着那小贼已然掏出一枚银光闪闪的刀片来。
  小贼!
  越执迅速起身,却未留意衣带勾在桌角上,只一用力,木桌被他带的动了动。
  “我,操……”
  越执腰撞的生疼,龇牙咧嘴的也顾不得公子不公子的,只爬起身捂着腰。
  “啊啊啊啊,疼疼疼,你放手放手,疼!”
  越执暗自腹诽,自己还没闹呢,谁倒是挺自觉替他叫嚷了出来。
  他抬头,方才看他的人都转了方向,那人群中央分明是方才那被偷的白衣公子。
  那公子兴致正高,只当什么都未发生似的,倒是那小贼如一只待宰的鸡被一黑衣男人揪住脖颈。
  臂力不错。
  腰间那块肉疼的厉害,他念起花生米丢进嘴里。
  那公子不是普通人。
  越执心想着。
  那黑衣男人方才并不在他身侧,想来是暗卫,这世间能如此光明正大豢养暗卫的怕是再寻不出第二个人了。
  许伯容。
  越执对这名字带着与生俱来的亲切。
  他看了看桌上的一坛酒,拿起便要向着那许伯容走去。
  “子衿?!”
  他被人拉住,不用转头,只听所以也能猜出一定是奇叶。
  “子冠。”
  “你怎会在这里?”
  越执哑然,他不能说。
  他不愿于奇叶待在一处,并非不喜他,可越想到要与他在一起心中便越发排斥。
  只是假戏罢了。
  他想。
  奇叶于他有恩。
  “走吧。”
  他说,心中倒也坦然,却是装给自己看的。
  “不过你怎会来此处?”
  “处理些事情罢了。”
  奇叶看上去心情不佳,他唇角笑意浅淡,眉宇间那愁绪几乎要结出云来,他鲜少露出如此表情的。
  “武器的事?”
  奇叶有些惊讶,无奈摇了摇头随后赞许问那越执。
  “你怎么知道?”
  “总是能猜出几分的。”
  越执心中其实早有一番对策。
  “冬日干冷的很,该备些柴火了。”
  越执笑言。
  奇叶不解其意。
  “火攻。”
  他戳了戳奇叶道脑袋。
  “傻。”
  原是这般亲密了吗?
  许伯容只在人群中草草撇了眼两人,冷笑一声。
  “公子何不擒贼先擒王。”
  十三低言。
  “这城本就收不得。”
  许伯容深吸一口气。
  “那家伙狼子野心,为何收不得?”
  那家伙自是指的奇叶。
  “俞句虽非要塞,却是鈅国真正的国库,但要真正掌握这地方,却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的。”
  许伯容道,随后又看了看越执离开方向。
  “他便是是子衿?”
  十三点头。
  “我总觉得这人熟悉的很。”
  许伯容又道。
  “奇然的徒弟。”
  许伯容浅浅的看了十三一眼,他心知,十三向来别扭,若是说话简洁明了了,反而是有事藏着掖着不肯说道明白。
  他不说,许伯容自懒得再问。
  “不过这两人何时成婚?”
  十三转头看着许伯容。
  “公子不是没兴致去凑这热闹?”
  “若不是奇将军功高盖主又起二心的话,他该是我的老师的。”
  即便如此那二人的事又与你何干?
  十三心中腹诽,他只觉许伯容这理由并不足矣让人信服。
  不过是藕断丝连。
  他又想着,然而却不敢说出口,于是便换了说法,总归是自己听着舒坦就行。
  “所以公子要去那二人婚宴?”
  “嗯,我想去看看。”
  只是想而已么?
  他并不觉许伯容心思有这般单纯。
  “那奇叶心思不正,婚宴那日定会十分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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