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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卿(玄幻灵异)——谷草转氨酸

时间:2020-07-19 10:23:06  作者:谷草转氨酸

   《客卿》作者:谷草转氨酸

  文案:
  小道长的相好是棵树
  原创小说 - BL - 长篇 - 完结
  古代 - 前世今生 - 灵异 - 神怪志异
  1v1
  明堂✖️棠仰 道士与小妖精的故事
  灵异志怪向 不甜不要钱
  !!!攻有女装出没注意!!!(但不多)
  你会不会帮非人之物实现愿望?
  有主线,后期有展开
  我知道我是文案废物,这个文案写得很无聊……但看看嘛,说不定挺好玩呢?
 
 
第1章 旧宅
  夜市才刚开张,路上已是熙熙攘攘。
  街头巷尾,吹锣打鼓。能歌善舞的卖艺人正演到兴头,趁着众人拍手叫好之时,小贩们挤眉弄眼向丫头小子推销起散糖梅干,闹哄哄的夜场,市井又快活。
  明堂沿着河提,一路从城西往城东走。羊肚鹌鹑盐水鸭,片茶糖水栗子糕,阵阵食物香气勾得他走走停停,偏生一旁摆摊的还拦住了他,笑容朴实诚恳,“道长,尝尝咱家的酥油烧饼?又香又酥,一个顶饱!”
  明堂愣了一会儿,强忍住自己说出“来一个”的冲动,摆摆手推开那个油亮黄澄的烧饼,决定换条路走,趁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转了个弯儿上了石桥,桥下莺莺燕燕在放河灯,花灯笼映衬脸庞生辉,随着少女们的笑声令夏夜染上些独有的旖旎风光来。
  卖花女提着篮子,从他身旁轻巧打了个转,落落大方地把明堂挡下,“姐姐,八月桂市,买些花吧!”
  桂花陈香扑鼻,明堂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口,又伸手摸了摸头顶的发髻,心里暗道把这茬忘了。本着能跟小美人儿多搭一句话就多搭一句话的原则,他从月白道袍的广袖里摸出早就瘪了的钱袋,放在卖花女的眼前晃晃,眯眼冲她一笑。
  卖花女也不多说,从花篮里取出一枝金桂踮起脚别在明堂的发髻上,明堂见势赶紧屈膝配合,待花别好了,卖花女俏皮地拍了拍手,说道:“道长姐姐生得漂亮,这枝算我送的。”
  不等明堂再有回应,她便提着裙角跑了。
  桥上的明堂摸了摸发髻上的玉簪和花枝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宪城酒家无数,敢就叫这个名字的却只有一个。明堂轻车熟路,直奔自己常去的位置坐下,冲身旁的伙计招呼,“上点茶来。”
  店小二一见是他,先是眼前一亮,而后又溜眼揶揄说:“吓,明道长又来了,怎么还这副打扮啊?”
  “少废话,”明堂冲他摆手,一改方才的温和模样,颇有不耐烦道,“说了多少遍了,我这也是生活所需,迫不得已!”
  一旁食客忽闻邻桌这位凤目远山眉的美艳道姑开腔一口低沉男声,都吓了一跳,忍不住扭头看他,明堂恶狠狠地把那些不怀好意的眼神瞪回去,一拍桌子道:“看什么看啊!没见过道姑吗?”
  小二把茶端来了桌上,咂着嘴说风凉话,“没见哪个道长天天装女的,也没见哪个道姑一张口就是男嗓。”
  明堂刚要发作,小二黑眼乌子滴溜溜一转,又道:“道长,您看您什么时候把赊的账结一下啊?”
  此话一出,荷包空空的明堂人也虚了,端起茶喝了口,含糊应道:“好说好说,方宅的当家人终于从扬州回来了,事成之后,事成之后,嘿。”
  小二大抵也是忙完了,站在跟前同明堂聊了起来,“道长,你也不做法,这个事成到底成的是啥呀?”
  “这你就不懂了,我给人看宅啊。”明堂先是悠悠然喝完了茶水,才放下茶盏,挺直腰板抚了抚袖子,“那么大一宅子,总得有个人打理吧?偏偏他那是个凶宅,一般人谁敢给他看啊?这不我来了,在这儿蹲他个俩月了,可算回来了!”
  小二撇嘴,似是不信任明堂的能力,“道长,可别怪我没提醒过您,方宅看门人可换了有几个,没那金刚钻,别揽瓷器活。”
  明堂哼了一声,伸手掸下道袍,留下句“也不看看我是做什么的”便起身走人,留给小二一个高挑而潇洒的背影,小二站在原地摸摸下巴,琢磨起来,“别说,他长得娘里娘气,性格倒是有点无赖的。”
  方家当家人虽肚里没什么墨点,为人却爱附庸风雅,宅子修在了城郊的莲花塘上,这儿原是踏青郊游的好去处,现在倒被一家人独占了去。
  棠仰原本是打算边嗑着瓜子边赏月的,他在房檐上翘起二郎腿躺下没多会儿,便远远看见好久不见的方宅主人往偏门方向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身为一个女子,她可谓高挑至极,比方家主人高上整整一头,丝毫没有小鸟依人之态。她穿一身月白色的道袍,却只梳着寻常的螺髻,插了根细玉簪,旁边还别出心裁饰了枝桂花,很是清雅。
  最近桥头小摊的甜味瓜子越来越糊弄人了,改日得换一家。棠仰舔了下指尖,心想。
  那人五官出彩,远山眉舒展,凤眼带翘,不笑自含明媚;高鼻薄唇,唇泛淡红,如玉若水,凉又不冷;道骨仙风中也有英气,常人说好五官是不分男女的,这张脸也确实有雌雄莫辩的味道,尤其是右眼正下方点了一颗朱砂小痣,搅和得人心里发痒。
  就是胸小了点。棠仰呸呸吐了瓜子壳,半支起身子见两人一路到了偏门前,停下脚步说起话来,那道姑往他的方向看了眼,叫他稀里糊涂老脸一红,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生怕是忘了施法,让人看见。
  身为一个老妖精,棠仰眼力虽好,耳朵却可能有点背。俩人半天聊了点什么,他一个字也没听清楚,只瞧见最后似乎是谈崩了,方家主人连连摇头,先行离去,留下那道长站在原地,盯着方宅偏门出神。
  半晌,他晃悠到了墙根底下,棠仰就躺在房檐上,见他靠在墙上思索片刻,把衣领扯开了点,手麻利地伸了下去摸索起来。
  “这道姑,还挺放荡不羁。”
  棠仰又嗑开一粒瓜子,把皮子朝院里扔了下去。
  明堂蹲下身子,从胸前掏出来俩白面馒头,咬了一口。
  他细嚼慢咽完了,把剩下的那一个抛起来,接住,然后小声骂道:“啧,日子真难过!”
  恁时,他听见头顶上吭哧吭哧咳嗽起来,从房檐上探出一个脑袋,长而未束的头发垂下来,乍一看有点吓人。
  “我去,你是个男的?”
  明堂闲然自得地站起来,把馒头塞回怀里,冲棠仰挑了挑眉,“小美人儿,怎么?盯着我看了半天了,才看出来?”
  一个打挺坐起来,棠仰两腿荡在半空,忽略掉那句略带轻佻的“小美人儿”,接话道:“你不说话,我还以为你是平胸呢。”
  从走近方宅起,明堂就注意到了这个给自己施了个小障眼法躺在房顶上嗑瓜子的“人”,想来方宅所谓的闹邪祟,大抵便是他在捣鬼。讲道理,明堂本应该就地来个替天行道,但望着眼前这位,他暗自搓了搓手。
  棠仰这张脸简直就是按照明堂喜欢的样子生的。肤若羊脂玉,眼似星辰亮,年龄很难估摸,说他十七八岁是有的,毕竟那眼角眉梢还带点少年风骨与稚气;说他二十出头也是有的,清雅气质,显然是经过了沉淀的。
  给他好生打扮打扮换件衣服,他俩说不定还能扮成什么姐妹花,往后也不用当道士了,可以直接招摇行骗了。
  在良心上过不去了一刹,明堂立刻张口胡说八道,“实不相瞒,这宅子已经被主人委托给我打理照顾了,别管小美人儿你是哪路妖魔鬼怪,现在也得给我腾地方了。”
  “乱讲!”棠仰毫不留情地戳穿道,“你当我瞎?你俩明显是没谈妥的样子!”
  也不跟他多争嘴,明堂推开没挂锁的偏门,自顾自走了进去,“这我就得说说你了,你看看,自己在家,怎么不锁门呢——”
  哪知刚进了门,一道劲风袭来,吹得明堂往后退了几步,抬手挡住眼睛。
  “呸!是我先看上这宅子的!”
  棠仰从房上一跃而下,稳稳站在明堂身前,这下他发现明堂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高些,足足高出自己半个脑袋来。气势上当然不能输人,棠仰收了风,指着明堂道:“懂不懂什么叫先来后到尊老爱幼!你是个什么东西,给我滚出去!”
  明堂眯起眼笑笑,上前几步,却不说话。
  此举倒令棠仰有点心虚,他暗道爱这么笑的都会扮猪吃老虎,心里打起小九九来,就怕眼前这道士实际上大有来头,突然打他个措手不及。
  这么一盘算,棠仰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半步。
  明堂又上前半步。
  棠仰再退。
  明堂再追上半步,开口道:“这样吧,我不跟你抢宅子,”他趁棠仰一愣,快速走到了跟前,居高临下望着他,“你看你家缺不缺个丫鬟?”
  棠仰半抬起头看他,眼晃了一下,这人生了张好看极了的脸,骤离得如此近,反去了柔美,染上些不容拒绝的侵略感来。
  饶是如此,棠仰还是意志坚定,“不缺。”
  “好,”明堂点了点头,正色道,“那你缺个媳妇不?”
  朗月星疏,彼时,正为明堂的身影镀上一层叫人头晕目眩的银霜来,棠仰挣扎少顷,仿佛被那明光晃懵了,眼中神韵慢慢散开了些,鬼使神差,他小声道:“也可以缺……”
  得逞了的明堂牵了牵嘴角,手无声无息地摸上了棠仰侧脸,大大方方占起人家的便宜来,“你叫什么名字?”
  “棠仰。海棠的棠,高山仰止的仰。”
  “好名字。”这句倒是明堂由衷赞道,他手不着痕迹往棠仰嘴唇带去,“我叫明堂。”
  就在气氛朝着明堂所期待的方向上升时,棠仰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拍掉了明堂放肆起来的手。
  “拿开,少在这儿乱摸!”
  棠仰瞪了眼他,“你可以留下来,反正院子大得很,你爱上哪儿上哪儿,别来烦我,就当我是行善积德了。”
  快刀斩乱麻,棠仰转过身去,“刚才我是说着玩的,你不会当真吧?”
  明堂逮住机会装蒜,故意追问说:“哪句是说着玩的?”
  “……缺媳妇那句!”
  加快脚步,棠仰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
  赶紧降温!活了这么久了,能不能有点出息!
  他不敢回头,急急忙忙闪身进了后院的一间卧房,碰的一声关上门。
  明堂站在原地摸了摸下巴。今天真不愧是明堂*黄道,所做必成,不但找到了落脚处,还白捡了个美人儿。
  真是赚了个盆满钵盈。
  他在后院里环顾一圈,挑了个顺眼的房间进去,桌上放着一盏油灯,明堂两指捏住灯芯,轻轻一捻,火苗便跳了出来。
  满意地打量着整洁典雅的卧房,明堂伸了伸胳膊,丝毫不记得自己似乎是答应给棠仰做媳妇来着。
 
 
第2章 第一桩往事
  俗话说得好,请神容易,送神难。
  棠仰原本以为明堂这般轻佻之人,在方宅里住上几天便会腻味,哪成想一来二去旬余日了,明堂还是稳坐钓鱼台,丝毫没有离去的迹象。
  他好像确是一个无所事事的道士,每日晌午前出门溜达一圈——不晓得是做什么——半下午就在院里逗逗跑进来的野猫,或者掰点馒头渣喂鱼。
  自从棠仰占了方宅后就没人管过一池锦鲤,鱼饿得吐口唾沫星子都恨不得围过去,每当明堂站在池塘旁的大石头上撒馒头渣时,脚下一团金红。
  棠仰自己才是正了八经无所事事的主,他不理明堂,只是把窗户用叉杆子撑起一小条缝,蹲在墙边偷偷看,每当明堂靠近后院里那棵参天梨树时,都提心吊胆。
  这天明堂出门回来后披头散发,径直走到了棠仰上房顶时老躺着的那个位置底下,仰头喊:“棠仰,你下来!”
  太阳正落山的时候,霞光乍现,明堂眼底下的那颗朱砂痣像一小滴血,又像天际的火烧云。
  棠仰换了只脚翘着,利落回答:“我不!”
  明堂自言自语了句“我就知道”,从袖口里摸出一包东西,举起来晃了晃,又喊:“城东老李家蛋黄酥!”
  “不爱吃!”从这个方向,只能看到棠仰的后脑勺,用发带捆着的头发纹丝不乱,不为所动。
  “好,我猜也是。”明堂打开那个小油布包,自己拿了个蛋黄酥咬了口,甜里带咸,味道不错,但他不乐意吃甜口,只咬了一小块儿便又摸出来一个油布包,冲棠仰道:“城中五姑娘铺的莲子糖。”
  棠仰立刻翻了个身,趴在房顶上,他把胳膊肘撑在屋脊上,托着腮,对明堂勾手,“扔上来!”
  明堂想了想,把自己左手拿着的那个咬了一口的蛋黄酥塞进嘴里,剩下那些打上结,和莲子糖一起丢上了房顶。
  不过,棠仰只伸手接了莲子糖的那个油布包,蛋黄酥可怜兮兮的,被扔上半空,然后掉进了草丛。
  “祖宗,你知道那几块儿要多少钱吗?”明堂很是心疼。
  布包打开后,是包着雪白糖霜的莲子糖,五姑娘铺子的莲子糖卖的紧俏,价格也比别家贵上不少,想到明堂“两袖清风”的样子,他肯定是把身上唯一值点钱的那个白玉簪子当掉了。
  棠仰眼珠子转了转,得便宜卖乖,“看在莲子糖的份上,有什么事啊?”
  明堂抱着胳膊抬头看他,笑得也不知是风流还是流氓,“劳您给看看城里谁家闹邪祟,我去卫道除魔,顺带搞点钱花花。”
  房顶上,棠仰却不回答,而是拾起一粒莲子糖,嗑瓜子样的放在牙尖上轻轻嗑开,把里面的苦莲心挑出来了,这才放进嘴里。
  明堂不催他,而是挤兑说:“你多大了,还不吃莲心。”
  “你管我,”棠仰冲他吐舌头,连吃了几粒糖,这才悠悠道:“宪城人旺,财禄旺,阴路也旺。”
  “我不是你媳妇吗?为什么不管你。”明堂不理会棠仰的认真作答,反而逮住机会调戏起人来。
  翻了个白眼,棠仰不受挑衅,继续道:“出门三十步右拐,抬头见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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