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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将仇报(近代现代)——1912

时间:2020-07-19 10:16:23  作者:1912

   恩将仇报 限

  傻子捡来的孩子养成了狼
  1912
  三观不正 - 强制爱 - 年下
  偏执病态年下攻x智力障碍身体强壮受
  强制 囚禁
  无三观下限的黄文
 
 
  张禺是在夜晚的工地上捡到周跃霜的。
  张禺没有表情的时候眉目端正,身材是干了重活累积起的健实高大,看起来和正常男人无异。可他一说起话来就会暴露他的不足:“小,朋,友,那,里,危,险。”一字一顿,比常人说话明显慢了很多。
  张禺是有些傻的,有些良心的邻居每每看到他都会带着怜悯感叹,可惜了这么端正的一个大男人,要是小时候没烧坏脑子该有多出色。
  爱偷懒的工友经常会让他代班,用几个硬币骗他一个人做好几人的活。
  所以在那个晚上,漫天暴雨倾泻之时,张禺捡到了伤痕累累的周跃霜。
  那时满脸血污的周跃霜没理他,只抱着膝盖躲在建到一半的脚手架下面,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张禺在原地犹豫了一会,但还是担心摇摇欲坠的脚手架,于是他摘下自己的安全帽直接扣在埋着脑袋的周跃霜头上。
  周跃霜一开始就听出了这个高大男人的不同,他浑身都疼得要命,没想去理会一个傻子。快要下雨了,风刮得很响,周跃霜下意识往里缩了缩,脑袋上突然覆上了一片温暖的硬物。
  周跃霜这才抬眼去看张禺。
  穿着连体工装服的男人身上有些脏兮兮的,没了安全帽底下有些汗湿的头发落下来挡住一点眉毛,好像被周跃霜的目光吓了一跳。
  张禺是真的被吓了一下。他从没见过这么黑这么亮的眼睛,满脸血污下望过来特别凌厉,张禺迟钝地觉出一点危险来。
  他犹豫着往后退了一步,但很快一点沉重的凉意砸中了他的脸,张禺抬头看了看浓厚的夜幕,密密麻麻的雨豆子哗啦啦一股脑砸了下来。
  张禺有点懵,身上被淋了个半透才反应过来,看见那个没有任何遮挡作用的脚手架下面躲着的小孩,脸上的血被冲开一条一条的,露出底下白生生的皮肤,那双眼睛在雨水的冲刷下湿润得看起来有些可怜。
  张禺钻进脚手架底下,直接把那个小孩抱了出来。
  周跃霜一愣,随即在男人宽厚的怀里挣扎起来:“放开我!”
  张禺脚下跑起来很快,语调却还是那种呆滞的慢吞吞,一字一顿:“下雨了,回家。”
  周跃霜经常回想起那天晚上,他细胳膊细腿被男人整个揽抱在怀里,靠着那片结实可靠的肌肉,张禺说话慢慢的,跑起来的震动和说话的震动合在一起传导到了他的胸腔里,男性的汗水和他身上的血腥味道混在一起,还有一点隐藏的皂角香,显得他们很亲近。
  那天起,周跃霜终于有了一个真正的家。
 
 
第一章 
  周跃霜在真正翻进这个空无一人两居室之前,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再回来这里。
  五年了。
  那个阴暗的小房间现在已经堆满了杂物,周跃霜冷笑了一声,往自己以前的卧室走过去。里面的柜子全是灰尘,所幸那两个人对自己的东西不甚关心,他很快翻到自己尘封已久的证件,然后恶意将屋内的摆设全数泄气般地砸了个遍,像是要把满是虐待和压迫的童年一并推翻,周跃霜才故意偷拿了一些值钱的东西混淆视听,毫不留恋地彻底离开了这个地方。
  “跃霜好晚,去哪里了。”张禺一如既往慢吞吞地,一字一顿地问他。比起初遇的时候张禺更加高大了一些,绕是正处窜个子青春期的周跃霜也没能追上那人的身高,总会有人笑嘻嘻地调侃说张禺是因为没长脑子才一个劲的长个子。
  不过他们现在不敢当着张禺的面说了,谁都知道张禺捡的那个小子虽然长得漂亮像个女孩,但是打起架来豪不含糊,眼睛眯起来跟匹狼似的发着光,要是让他听到了有谁敢嘲笑张禺,那小子肯定要动手。倒不是大家打不过一个十多岁的少年,而是那少年动手时阴郁得像个真正的精神病杀人犯,根本没计后果的那种打法,任谁也招架不起。
  而周跃霜在张禺面前却是一副乖乖的样子。
  除了最开始捡回来一副炸毛的猫似的不让人靠近,张禺给他涂药时被反抗着抓了几道伤痕,张禺也不恼,只傻愣愣担心看着周跃霜身上的伤痕,抓着对方的手一定要给他上药,捏得周跃霜手腕发疼,痛得他终于狠狠哭了一场。
  后来周跃霜就学会慢慢在张禺面前扮作了会让对方欢喜的那种乖小孩。
  周跃霜进了门,就过去抱住张禺的腰,脸埋在对方宽厚的胸膛里,没有用力的时候张禺的胸肌就像他的笑容和性格一样柔软,有一点辛劳后的汗水味和张禺特有的皂角味道。
  “叔叔,我可以高考了。”周跃霜将身份证捧到张禺面前。
  张禺惊喜地拿起来反复看:“真的吗,”原本一字一顿的语调都稍微快了一点,“跃霜可以上大学了,我们跃霜。”
  周跃霜看着张禺,男人笑起来已经不像刚遇见时那样一看就有些傻气了,端正的眉目眯起来,是一种很温和的欣喜,看起来和常人无异,只是说话和思考有些迟钝,窗外夕阳的颜色映进男人的眼睛里,好像可以洗干净周跃霜之前在那个房子里沾染上的郁气。
  “嗯。”周跃霜踮起脚来在张禺的脸颊上亲了亲,“叔叔想去哪个城市?我可以考上那边的大学,带上叔叔一起去。”
  张禺有些苦恼,语调又开始慢吞吞:“可是,他们会欺负跃霜。”
  周跃霜又抱住了张禺结实的腰身,作出一副依赖的样子:“叔叔不会保护我吗?”
  张禺皱起眉头:“没有我,跃霜才不会被欺负。”
  察言观色如周跃霜很快就摸清了张禺的心思,他哄骗着对方说:“叔叔现在已经很厉害了啊,你看,那些人看见叔叔都不会说坏话了,那些人就是因为叔叔才不欺负我了,”周跃霜捏捏张禺手臂上健壮的肌肉,笑起来,“叔叔这么强壮,谁敢欺负我们?”
  周跃霜眼睛又大又亮,睫毛卷翘得像蝴蝶,鼻梁高挺,皮肤又白又滑,笑起来更加漂亮,橘红色的阳光洒在那张精致的脸上,张禺一时看得有些呆:“跃霜,真好看。”
  趁着张禺呆愣的时候周跃霜抱着张禺的腰,一起走进厨房里,在小餐桌旁边坐下来,张禺早就把饭盛好了摆在那里。
  直到周跃霜捧起碗大口吃起来,张禺才反应过来要去拦住他:“凉了,跃霜吃了不好。”
  “还是温的,”周跃霜吃饭的样子像是饿狠了,不让张禺得逞,嘴里还有饭菜就含糊说话,“如果叔叔不和我一起去上大学,我就要每天吃冷的米饭了。”
  “不行。”张禺倒是很快接了话,一脸严肃地说,“跃霜长身体要好好吃饭。”
  周跃霜呼啦呼啦将饭菜都吃完,给张禺碗里多夹了几块五花肉,然后咬着筷子笑眯眯看着张禺慢吞吞吃饭:“那叔叔要不要跟我去?我只想吃叔叔做的饭。”
  张禺吃饭和他说话一样,慢慢的,一口一口仔细嚼碎了才咽下去,明明是个强壮的大男人,安静地吃起饭来却看起来乖乖的。
  “去。”张禺答应了,吞下一口饭菜,又重新苦恼起来,“可是,我的工作在这里。”
  周跃霜对张禺的哄骗可以说是顺手拈来:“叔叔这么厉害,去哪里都可以找到工作的,并且我长大了,我也可以找工作。”
  张禺不习惯反驳的别人,但他知道自己并不厉害,在捡到周跃霜之前的二十多年里一直都有人或怜悯或讽刺地告诉他,他跟正常人不一样。他好一会才想起发表反对的意见:“跃霜不可以工作,会影响学习。”
  其实张禺不怎么在吃饭时说话,一般都是听周跃霜说,因为他没办法同时兼顾两件事情,这下话说得多了些,脸上都沾了点饭粒。
  周跃霜盯着不知所觉的张禺,白白的饭粒粘在鼻梁旁边,在小麦色的皮肤上有些显眼。
  他凑过去想帮张禺摘掉,但凑近了看见男人的皮肤特别好,像巧克力牛奶一样,甚至有点香,周跃霜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
  “怎么了?”张禺没有放下碗筷,他吃得慢,但也快要吃完了。
  “叔叔这里沾上米饭了。”周跃霜咂咂嘴,又舔了舔唇,眸色渐深,看着男人把剩下的东西吃完,他又凑过去,这次舔上了那张还有些油亮的嘴唇,软软的。
  张禺却把周跃霜直接推开了,周跃霜很少被拒绝,有些惊诧,却看见男人一字一顿地说:“跃霜,对不起。”
  “妈妈说过再漂亮的人我也不可以亲他的嘴巴,跃霜,我不可以亲你的嘴。”
  “对不起。”
 
 
第二章 
  张禺傻得有些固执。他有自己的一套准则。
  那是他妈妈还没去世的时候,在张禺脑子烧坏后,怕他走上歧途,怕他被骗,一点一点重复来重复去地教他的。
  周跃霜听张禺一紧张就会出问题的语序,也没有去纠正对方对于亲吻错误的歉意,卑劣地享受张禺对他更加的言听计从。
  周跃霜看地图看了很久,还是找了一个大城市的好学校,他不愿意让张禺再去外面做苦力活来挣那一点钱小心攒起来养自己。
  可张禺对周跃霜在念书时提出要去打工有一种奇怪的固执,也许是开家长会的时候班主任是唯一端正态度和他说话的人,那个老是扶眼镜的女老师认真告诉他周跃霜的成绩很好很优秀,只要在高考前不出什么意外,以后能考上很好的大学,找到很好的工作。所以张禺对周跃霜的学习一直都很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一点不注意就会影响老师说的那种很优秀的前途。
  周跃霜当初没办法参加高考的时候,张禺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工作都顾不上了,天天去学校找老师,着急忙慌地阐述不清楚事情,被恶劣的中学生拐骗欺负。其实周跃霜自己对能不能上大学是无所谓的,但他看不惯张禺这副对着别人低声下气的样子,好不容易花了五年慢慢教得张禺不再任由他人欺辱,周跃霜才决定回去那个地方偷证件。
  “跃霜,”张禺和很多家长一起挤在校门口等,不过他生得高大,周跃霜一出来就能看见男人在朝他挥手,因为紧张语序又开始倒错,“怎么样,考试?不对,成绩不能问他们说…”
  周跃霜牵起张禺渗出汗水有些黏糊糊的宽大手掌,边往回走边说:“叔叔可以随便问啊,我不会让叔叔失望的。”
  张禺下意识挡在周跃霜身前,把哭哭笑笑的考生和家长的推搡挡在外面,听见周跃霜这么说,也笑起来,另一只手揉了揉周跃霜的头发,语调开心着慢下来:“我们跃霜真厉害。”
  两个人就这么牵着手一路从人群里走出来,太阳慢慢变成暗橙色,把影子拉长绞在一起。
  从燥热和紧张里缓下来的张禺才想起来:“跃…跃霜,我忘记了,做饭。”他摸了摸口袋,摸出那个专门用来放钱的小布口袋,递给少年,“我们吃饭店的菜,好不好?”
  周跃霜按下那个布口袋,将还温热着的布包塞回张禺旧牛仔裤的口袋里,挽着张禺的手臂依旧往家的方向走:“不要,今天我给叔叔做饭吃,我不用学习了,有好多时间给叔叔做饭对不对?”
  直到周跃霜把炒好的菜放在他面前,张禺才从震惊的怔愣里反应过来,一字一顿道:“跃霜会做饭的啊。好香。”
  周跃霜在宽大了一圈的围裙上擦了擦手,捏起一块肉喂到张禺嘴边:“叔叔快尝尝好不好吃。”
  张禺顺从地张嘴,细细咀嚼了咽下才惊讶道:“跃霜好厉害。”
  周跃霜撑着下巴坐在小餐桌边,笑眯眯地看着张禺吃自己做的饭菜,也许是因为欢喜,男人的动作比以往吃饭更快一点,导致原本配合良好的口手一下对不上节奏,嘴里吃得鼓鼓的来不及咽下去,像一只大仓鼠。
  好容易把嘴里的饭菜都吃下去,碗里的饭也吃得差不多了,张禺才看见周跃霜摘了围裙坐在一边根本什么也没有吃,他下意识把自己的碗推过去:“跃霜,吃饭。”
  “好。”周跃霜接过只剩小半碗米饭的碗,给张禺盛了一碗汤,“叔叔喝汤吧。”然后就着张禺吃剩的米饭边吃边看张禺。
  张禺喝汤倒是很快,就和他平常在工地上习惯的喝水方式一样咕嘟咕嘟几口就喝完了一碗,周跃霜又给他盛了一碗。
  “吃饱了,”张禺摸摸肚子,就要站起来,“洗碗。”
  周跃霜拦下来:“就当作喝茶一样,等我吃完再一起洗好不好?”
  张禺只好坐回去,继续小口小口喝汤,喝着喝着他觉得有点困,张禺想,也许是在校门口站累了,人真的好多,还有家长试图和自己说话…
  没能想完,就重重扑倒在桌上。
  周跃霜放下了碗筷。
  他的身高和力量就算长得在同龄人中还算不错了,把张禺拖抱回卧室里还是出了一身汗,周跃霜先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才慢慢去剥张禺的衣服。
  张禺睡着起来安静得很,一点鼾声都没有。周跃霜把他的短袖捞起来,麦色的腹肌和柔软的胸肌就露出来,周跃霜毫无遮挡的下身蹭在男人块块分明的腹肌上很快就硬起来,他干脆不去费劲全部脱掉那件衣服,只把短袖卷到胸肌上面,露出鼓鼓的胸膛。
  周跃霜趴在张禺身上,他刚刚成年,身体抽了条,已经有了成熟的影子,压得沉睡的张禺有些不适,本能地动了动。周跃霜只觉得贴着他硬挺鸡巴的皮肤蹭得他前端更加酥麻,眼前就是健壮的、像巧克力牛奶一样香的胸肌,上面点缀的褐色乳头就像混在里面的小水果,诱人得很,他张嘴就咬了上去。
  “唔…”就算是睡梦中也感到了不适的张禺难耐地动了动,想要翻过身去躲避胸前的亵玩,却被周跃霜大力按住肩膀不能动。
  张禺喝了快两碗汤,药性还算重,就算周跃霜吃他的奶子由吮吸变成更加恶劣的啃咬时,他也只是皱着眉下意识地挣扎没能醒来。
  周跃霜逐渐不满足于单纯的吃那两颗肉粒,把吸得肿大的乳头吐出来,那两颗小东西已经肿了一圈,水津津的,根部残留着牙印,特别淫靡。
  周跃霜双腿分开跪在张禺胸膛两侧,两手将男人健壮饱满的胸肌往中间拢起,周跃霜的眼睛暗沉得像要滴出腥甜的水来,纤长有力的手指把麦色的肌肉都掐出几道指印,直到两块胸肌被挤成淫荡的乳肉,中间的肉沟被迫夹住了周跃霜狰狞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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