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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将仇报(近代现代)——1912

时间:2020-07-19 10:16:23  作者:1912
  周跃霜敲了敲碗沿。
  张禺怔住,看向对方。
  周跃霜穿着浅青色的连衣裙,故意不去剪短的头发落在肩上,漂亮的眼睛是一盏灯,眼角一抹红色点醒了张禺。
  ——“叔叔要学会更多的事情才好。”昨晚周跃霜是这么说的。
  眼尾的红是昨天张禺因为不想口交失手抓破的,他还没有做过口交,只觉得那根又粗又长又腥的东西塞不进口腔那么小的地方,本能的恐慌让张禺一下失了手,那只口塞就是在那时候塞进被掐开的口腔里的。
  张禺在床单上擦了擦手上的口水,想去搂周跃霜,却被项圈上的链子扯住,周跃霜站在床边,他却还差一点才能碰到对方。
  周跃霜伸手去了张禺脑后解开口塞的锁,拿出刚才关了声音的手机,放在张禺肚子上,没多久亮起的屏幕震动令本就紧绷的腹肌颤抖起来。
  张禺哑着嗓子唤周跃霜,周跃霜却竖起手机屏幕让他能看见上面的名字:“叔叔,袁小姐看起来很不放心我们的关系,一直一直——”他解开锁在床头的链条,把浑身无力的男人牵到面前,“打电话想要叔叔和她说话,叔叔想和她通电话吗?”
  张禺抖了抖,这句话总是会出现在情事最热烈的时候,他几乎已经有了应激反应,更何况他的屁股里正如往常一样塞着那根被体温暖热的按摩棒:“不,不要了…”他就着被牵的姿势凑前去,亲了亲周跃霜的脸。
  大概是一直震动的手机让他产生了一点紧迫感,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亲吻周跃霜。
  周跃霜摸了摸被亲的地方:“那叔叔做完昨天没有做好的事情,我就让她不再打扰我们,好不好?”
  那根带着腥气的肉棍还没等张禺含进去就狰狞着勃起,张禺提着周跃霜的裙摆,小心翼翼地伸舌头舔了舔顶端——
  周跃霜被刺激得倒吸一口气,按着男人的后脑强硬地捅进湿热的口腔,来不及收回去的牙齿磕到柱身,他的闷哼和张禺的声音同时响起。周跃霜拍了拍因姿势而有些翘起的屁股,那里尽是深浅的指痕:“把牙齿收起来,叔叔,”他熟练地换成委委屈屈的声音,“我很疼。”
  张禺笨拙地收起牙齿,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急躁的青年捅开了喉咙——“呃、唔…咕嗯………唔…”他的屁股被青年掐起,堵着黑色按摩棒尾端的屁眼露了出来。肛口是久承性事的红艳,周跃霜俯下身,鸡巴往喉咙更深处插进去,男人被他插得挤出眼泪,周跃霜勾住按摩棒尾端的拉环,一点一点把那根假阳具抽出来。
  张禺嘴里吃着越发粗硬的肉棒不断发出含糊的声音,他只觉得那根不断折磨自己的东西终于出去了,不断上升的酥麻终于散了一些,只是失去堵塞的肉腔一时进了凉意,无法合拢的穴口外翻着红肉一收一缩。他忍不住动了动腰想缓解不适,却被周跃霜一巴掌拍在逐日肥软的臀肉:“叔叔认真一点,咬到我会很疼的。”
  周跃霜捏起一颗车厘子放在还没合起的肛口,那圈穴肉很快咬住带着水珠的小水果,大概是因为太凉,被捅开的喉咙也跟着瑟缩了一下,吸得周跃霜下腹发紧。
  “唔——咕、呃嗯…!”张禺本能地排斥,挣扎着想逃开,却已经晚了,周跃霜把那颗车厘子塞进滚热的穴里之后很快按住想乱动的脑袋,腰胯一顶,狠狠抽插几下,抵在男人紧热的喉口射了出来。
  张禺被浓稠的精液呛到,咳得双目发红。
  软下的性器抽了出来,周跃霜伸手捧起男人的脸,温柔地替对方擦干净从嘴里咳出的浊液和眼角溢出的泪水,等张禺逐渐平息了咳嗽与喘息,然后问道:“叔叔,袁小姐是不是和你说过要报警?”
  张禺好一会才能缓过来,想起那天睡觉前模模糊糊的话语:“她,她说,找警察……”
  周跃霜贴近张禺的脸,漂亮的眼睛直视对方,一字一句道:“那叔叔想要警察抓走我吗?”
  见张禺神情怔忪,他又重复了一遍:“叔叔想要警察抓走我吗?”
  “不,可以!”张禺才反应过来,略显脏乱的脸露出了久违的严肃神色,“跃霜,警察不可以。”
  周跃霜终于笑起来,他说:“那叔叔就这么告诉袁小姐好不好?告诉她我们过的很好,不需要找警察。”
  张禺不愿意通电话,周跃霜就让他录了音发过去,持续高潮的余韵让张禺的声音发哑,不甚清楚的神思说了好几遍才能录好。
  周跃霜耐心等张禺录完,然后和往常一样端了牙刷杯子和接水盆,仔细给对方刷牙,张禺还是有些不习惯,但长期的禁锢让他一时不知道要自己伸手去拿东西,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周跃霜已经换了毛巾给他擦脸,周跃霜动作很细致,把脸上沾染剩下的干涸浊液都擦得干干净净。
  周跃霜把床头装着车厘子的碗递给张禺:“叔叔先吃一点水果,”然后打开了锁住太久的衣柜,“叔叔不要浪费了。”
  张禺根本忘了要去吃水果,他看见青年打开了那个柜子,拿出来很久没见却很熟悉的衣物,他有些结巴地期待着:“跃、跃霜…我可以,穿衣服了吗…”
  周跃霜笑得温婉,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妻子,一点一点帮男人穿好衣服,然后解开了对方脖子上的那个连着锁链的项圈。
  张禺一片茫然,不知所从地被周跃霜牵出了长久囚禁的卧室。
  周跃霜打开防盗门,外面的空气泛着冷意窜进来,他给张禺细细系好围巾,轻轻推了推男人的后背。
  张禺看了看门外,神色有些恍惚,好像一时没能接受这个变化,他朝外面走了一步,又回头看:“跃霜,我,可以吗?”
  周跃霜笑笑:“叔叔记得回来吃早饭。”
  大概是太久没有出门了,原本熟悉的环境在张禺眼里变得有些陌生,他走得很慢,屁股里那颗光滑的车厘子这时的存在感更加清晰,不时顶弄着已经很敏感的肠壁,本就没什么力气了的腿更加有些软。偶尔遇见想不起称呼的邻居,张禺的反应更是迟钝——
  “喂!你在这里做什么?”
  “没,什么…”
  面前的人一直没有走,张禺看了很久也没能想起关于这个人的具体信息,直到对方有些不自然地劝道:“别乱走了你,你要是丢了,你家小孩又要担心了…”张禺才想起来是在那天晚上的保安,也想起那天周跃霜哭的样子,他后退了一步,小声道:“不会,丢了。”
  保安点点头:“嗯嗯,这就对了,你赶紧回去吧,省得大家都麻烦。”
  张禺甚至连小区都没有走出去,只惶惶然走了半圈,又回到单元门口,有人走出来,该是以前认识的人和他打招呼:“小张回来了?天气冷了快回家去吹暖气啊。”
  “啊,好…”
  等他到了家门口,才发现门根本没有关,他站在门口听里面的声音,是锅碗瓢盆相击的轻响,从门缝里飘出香味,他伸手拉开门,正从厨房里走出来的青年看见他了,笑了笑:“叔叔回来了?正好赶上出锅哦。”
  周跃霜还是穿着那条连衣裙,为了下厨方便发尾在脑后虚虚扎了一小把,围着有些宽大的围裙,端着刚捞出来的饺子,热腾腾的蒸汽把青年精致的脸模糊得很温柔。
  张禺往屋里迈了一步,习惯性地关好身后的门,讷讷道:“我,我回来了,跃霜。”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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