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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将仇报(近代现代)——1912

时间:2020-07-19 10:16:23  作者:1912
  张禺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灼热的气息吐在白皙的指腹,青年的手指被吸引着插进去搅弄,玩得那里拦不住的口水越来越多。
  “唔唔…跃、跃霜…”张禺像是怕周跃霜掉下去,一条手臂本能地揽住比自己瘦一圈的青年,另一只手握住周跃霜作乱的手,“不,不可以,因为…”他的脑子被性高潮搅乱得一塌糊涂,好一会才断断续续说道,“因,因为,妈妈说,不可以和,妻子以外的人…亲嘴…”说到最后的词声音小了下来,像是在害羞。
  而他全身上下都是性事的痕迹和乱七八糟的体液。
  周跃霜捧住张禺湿漉漉一塌糊涂的脸,语气认真道:“那就没有关系了,”他缓慢而郑重地和张禺短暂地亲吻,“叔叔可以和我亲嘴,因为我就是叔叔的妻子啊。”
  张禺似乎被直白的宣言震住,竟然没有反抗。
  然后又被凑上来的周跃霜吻住了。
 
 
第二十三章 
  张禺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床上。
  他又回到那个贴满肉色淫靡照片的卧室里。
  中午被周跃霜黏黏糊糊地吻了个透,来不及做饭的青年叫了外卖来家里吃,凭张禺被情欲灼烧的脑袋怎么也想不起之后发生了什么。
  之前的药性明明在性事里得到了缓解,张禺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又开始浑身发热,麻痒从身下私处沿着脊柱和每寸肌理攀爬而上,他缓慢又迟钝地眨眼,周跃霜好像出门了,四周安静得要命,机械的震动声逐渐在迷乱的耳际清晰起来。
  张禺才后知后觉感受到自己屁股里夹着的那根假阳具,恪守职责的震动几乎要把那颗本就不算灵光的脑子震成一片浆糊。
  等他终于想要爬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一阵金属相交的声音响起,张禺艰难地蹭掉了盖住身体的被子,才看到被褥下赤裸的躯体上青紫红肿的欲痕和大开四肢上拴着的细铁链。
  “跃,跃霜!”
  张禺的声音早就嘶哑,他还不知道自己慌忙呼救的对象就是陷自己于这种境地的罪魁祸首。
  药性的烧灼根本无法在单调的按摩棒里得到缓解,不如说机械的震动更像是一种隔靴搔痒,让四肢都被束缚在床上无法抚慰自己的男人更加头脑昏沉,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向曾经在相似状态下拯救过自己的人求救。
  浅麦色的肌肉在无意识挣扎中绷起,已经浮起了隐晦的红色。
  锁链的声音和屁股里按摩棒的震动声交杂在张禺的耳朵里,他甚至觉得嘴里吐出的气都是灼烧而起的可怕温度,手指抓住延伸到床底的铁链,无意识地抠在链条缝隙里,脚趾难耐地蜷起,他茫然地睁着双眼看着空白的天花板,嘴里不停地念着相依至今的孩子的名字。可是却没有人回答他。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张禺快要以为自己会被这样丢弃在这里了。
  他不知道混在几乎要把人吞噬的欲望里那种恐慌和心悸感到底是什么,张禺胡乱动着手脚,却挪动不了一丁点有用的空间,到后来他只能歪着头一直盯着安稳关着的房门,像渴望主人归来的家犬。
  防盗门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张禺有些激动地把锁链挣得哗哗作响,周跃霜抱着书推开房门,就看见男人的眼睛全湿了,被子蹭掉在地上,结实的身体微微颤抖,正尽力地、笨拙地想往门口凑:“跃霜…呜……”
  “你,你,回来了…”语调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欣喜。
  周跃霜把书放下,顺手关上房间门:“叔叔,我回来了。”
  “嗯、嗯…”张禺急切地想抬起手来,把锁链拉得笔直,“这个,跃霜…”
  周跃霜走过去,伸手轻柔地抚摸男人手腕上因为不自制挣扎留下的红痕,微微笑起来:“叔叔说过要我好好上课的吧?”他牵起那根不粗却牢固的链条,金属的声音清脆,“只有这样我才能好好上课。”
  张禺被情欲折磨太久,根本没有过多思绪去思考周跃霜的话,只觉得外面进来的青年带着可以令自己舒适的凉意,想凑过去却又被锁链拉住,他实在难受得快要哭了:“跃霜,难受。”
  周跃霜的指尖慢条斯理地从男人手臂上划过,那里相较于青年白皙的手指显得更粗糙一些,甚至还留有以前在工地做事受伤的伤疤。
  张禺被刺激得一抖,皮肤上立即起来颗粒。等手指到胸口时,那块被玩得凄惨的胸肌已经不受控地抽搐起来,上面那颗肿大一圈的乳头颤颤巍巍,周跃霜眸色深了,语气却很温柔:“叔叔哪里难受?”
  “嗯…啊…”张禺挺起胸膛去追逐凉意,想合并双腿阻拦仿佛没有尽头的酥麻可始终不得其法,“哪,哪里…哪里都,难受…难受…”
  周跃霜的裤子已经挡不住勃发挺起的性器,那里顶出一个突起,他却显得不急。他解开锁住男人左手的锁链,张禺立即伸长手臂搂过来,周跃霜乖顺地被搂进对方滚热的怀抱里,嘴里道:“叔叔你看,没有我的话,你该有多难受?”
  张禺颤抖着贴近青年带着凉意的身体,想起逃跑之前周跃霜教给他的那些话,嘴里胡乱说着:“唔…我,我错了,跃霜,不要…不要走…”
  周跃霜张口就能吃到男人颤抖诱人的奶头,他在对方怀里笑了笑,解开了张禺另一只手上的镣铐,让对方可以完全抱住自己:“叔叔不离开我的话,我也不会离开叔叔的。”
  张禺被松了右手却没有立刻去抱周跃霜,他迷糊着把手伸到身下,想把一直折磨自己的东西拔出来。
  周跃霜按住张禺的手,不让对方有逃避的机会,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被拦在解脱之前,张禺快要崩溃了,眼角又湿润起来:“跃,霜、呜…我,错了…不离开…你…呃、啊!”得到保证的青年一口气抽出已经在肠腔里暖得热烫的假阳具,张禺被这一下刺激得叫了一声,迟迟无法得到彻底释放的勃起性器终于吐了精,把怀里周跃霜的衣服喷得一片脏污。
  周跃霜顺势脱掉衣服,偏凉的身体被浑身滚烫的张禺搂得更紧。他的鸡巴硬梆梆地顶在男人紧绷的腹肌上,前液和对方刚才射出来的精液混在一起,他的手滑进张禺大开的腿间。
  空了的屁眼没来得及闭合,一张一合吐着有些外翻的软肉,因为药性对插进来搅弄的手指十分迷恋,像贪吃的嘴一般紧紧含住了周跃霜的两根手指。
  “唔…”张禺不自知地去蹭,奶头几乎都要塞进怀里人的嘴。
  袁其晨的电话在这时候打了进来。
  她没有张禺新换的那个号码,是用陆成的手机拨到了周跃霜的手机上。
  周跃霜一手接电话,一手掐住张禺难耐扭动的腰胯,性器一点一点凿进那个不停收缩的饥渴肉洞:“…嗯?袁小姐?”
  张禺听到这个称呼抖了抖,本能地捂住了嘴。
  周跃霜看了一眼有点惊慌的男人:“叔叔正在忙,”胯下一挺,顶出张禺一点压抑的哼叫,他把手机拿远了一点,稍稍捂住听筒,压低声音问张禺:“叔叔要接电话吗?”
  张禺拼命摇头。
  周跃霜笑起来,边缓慢肏着滚热紧致的肉腔边继续接电话:“袁小姐,叔叔说…他不想和你说话。”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周跃霜笑得更加灿烂了,与之相衬的是身下越发激烈的捅弄抽插,他把手机凑近死死捂住嘴的男人:“袁小姐不相信我呢,她一定要和叔叔说话…”
  “不,不要接!”张禺用力推开周跃霜的手,手机摔在地上,一下黑了屏,他却顾不上那么多——
  “嗯…啊…!跃霜,慢,呃、慢点…”
  周跃霜看起来心情很好,原本就精致的容貌现下看起来像在发光,张禺在迷乱的情欲里看得有些呆了,周跃霜丝毫没有嫌弃对方管不住的、乱七八糟的口涎,俯身吻住了张禺半合的嘴唇。
  “嗯,我最喜欢叔叔了。”
 
 
第二十四章 
  周跃霜确实有在好好做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
  他早上没有课,每天都会早起去买最新鲜的菜肉,在张禺醒来之前为两个人做好热乎的早饭,然后耐心地给对方洗漱,端到卧室亲手喂给张禺吃——从袁其晨家回来之后,除了需要去卫生间进行必要的清洗以外,张禺再也没有下床的机会。
  在张禺认真表示在周跃霜上课期间很多事情可以自己来做的时候,周跃霜展开男人紧攥住腿上铁链的粗糙手指,温柔却强硬地把对方的手腕重新锁进细链中,语气带着轻柔和缓的欺骗性。
  “叔叔不需要离开床啊。”
  他每天会换洗弄脏的被套床单,会在张禺疲惫休息的时候为家里整理打扫,主动承包了所有的家务。
  周跃霜尽到了所有妻子该做或不该做的义务。
  他甚至买了连衣裙,在家穿给张禺看。他有段时间没有理发了,发尾都快要落到肩上,刘海放下来的时候遮住了眉毛,套上宽松的连衣裙,抿嘴笑起来的时候雌雄莫辨,何况在张禺眼里。
  张禺想不明白,他明明记得周跃霜一直是个小男孩,怎么现在能变成这么温柔漂亮的女孩。他从前都在工地干活,哪里见过好看的女人,在他仅有的印象里竟找不出一个能比得过面前人的女性形象,况且周跃霜还稍稍压细了嗓子喊他叔叔,甚至还会亲昵地唤一句——
  “老公,我是你的妻子啊,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个称呼太超过了。
  张禺红了脸想反驳两句,可声音都被青年人的动作给撞得破碎:“啊…不,不是…呃、…”
  “怎么会不是?”周跃霜依旧好好地穿着裙子,只把裙摆撩了起来,露出下面深插在男人屁股里弄得噗嗤作响的狰狞肉棍,把那个日益湿软的肉洞肏出更多水来,“叔叔觉得我不够好吗?”语气委屈,可身下的动作却相反地蛮横起来,“还是我不够漂亮?”
  “叔叔喜欢别的女人比我更好看吗?”
  被肏的时候张禺的手可以有短暂的自由,可他的身体早在日复一日的情事里学会讨好对方,并且他也如从前一样愚笨地分不出周跃霜委屈的虚实,他的屁股被长时间的揉捏调教养得开始有些肥软,和着紧致软热的屁眼一起湿乎乎不自知夹着那根日渐熟稔的性器,他的乳头再也没有消过肿,被青年吮吸得又大又红,沉沉坠在因无需用力而柔软的胸肌上,张禺仅有的那点思考被浪潮般的情欲吞没。
  他现在只知道他应该不想再看见周跃霜伤心。
  大概是那个雨夜里满身伤痕的瘦小男孩给张禺单调的思想里留下的痕迹太过深刻,男孩带着刺戒备地躲在摇摇欲坠的脚手架下,明明哭起来那么脆弱却在一开始装作凶狠的模样,张禺只是单纯地希望不要再看见周跃霜哭。
  在袁其晨家的那天,他却让他哭得那么伤心。
  “唔…嗯…”
  周跃霜射精的时候喜欢和张禺接吻,他单方面和对方黏黏糊糊地水乳交融,软下来的性器没有拔出来,在那个粘腻湿热的肉腔里放着,那里的软肉随着自己吮吻身下人的动作无意识地收缩,直吸得他下腹酥麻,裙摆搭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被对方还没能释放的性器顶出一个淫靡的形状。
  张禺迷迷糊糊地伸手想去摸,却摸到了裙摆,周跃霜的手覆上他略显毛糙的手背,全是粘腻的汗水,两只手粘在一起,周跃霜低声说:“叔叔,我来教你。”
  张禺的手被牵引着掀开了青年穿着的裙摆,下面是颜色浅淡的那根性器和两个人身体的相接处,失去遮挡的荒淫完全暴露了出来。
  那里被不知是谁的体液打湿了一片,周跃霜带着男人的手握住了那根还未来得及再次释放的性器,男人粗糙的拇指被放在冒着清液的马眼,青年肤质细腻的手指圈住了那根挺立的肉柱——
  “呃——跃,霜……啊…”
  张禺还很青涩的性器很快射了他自己一手的浊液,那些精液在过度的性事下已经有些稀薄,张禺浑身都敏感得不行,早就被生理泪水模糊的失焦眼睛里只剩下周跃霜。
  青年披散下来的碎发影影绰绰挡住了唯一显得凌厉的眉形,白皙的脸上是情动的汗意,连那双漂亮的眼睛也湿得诱人,穿着温婉的长裙,却在和他做最亲密的、令人羞耻的事情。
  张禺吐着灼热的喘息,他有些茫然地盯着周跃霜,快感让他既害怕又期待,那是在周跃霜囚禁他之前身体从未感受过的愉悦,实在是过于激烈和陌生。
  原来…这就是夫妻吗?
  他想。
 
 
第二十五章 
  叮——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周跃霜口袋里的手机也正好响了起来,他一只手提着刚买的水果,没有用空闲的手去接电话。
  家门离电梯不算远,周跃霜站在门口等铃声响完自动挂断后掏钥匙开门,进了家里换好鞋,去到厨房,在洗碗池里洗干净车厘子,再用食盐冲了一汤碗的纯净水,把洗过的车厘子泡进去消毒——这是张禺以前每次都要做的事情,说是母亲教给他的。
  有时候周跃霜甚至会嫉妒张禺已经去世的母亲,那个人给张禺留下太多难以改变的顽固习惯。
  不过张禺在这段时间的教导下已经乖了很多。他换好在家穿的裙子,端着车厘子推开紧闭的房门,屋内已经变得有些粘乎的沙哑声音传出来。
  男人依旧赤裸着身体被锁在床上,浑身都是情事留下的各种痕迹,胸前的乳头红肿胀大尽是牙印,只是他双腿上的锁链换成了项圈上的锁链,一路牵在床头。天早就开始冷了,屋里是充足的暖气,张禺又把被子踢到了床下,双眼紧紧闭着,满面潮红,得到自由的双腿紧紧并在一起,不时难耐地蹭动几下,隐隐可以看到腿间都是半干涸的精斑。
  周跃霜把碗放在床头,他把已然神思迷糊的张禺翻过来,男人脸上已经全是汗水,嘴里是实心的口枷,好一会才能看清面前的人。
  “唔!呜呜!”
  张禺激动起来,可惜太久的情欲和折磨让他的声音弱了很多,听起来是奶狗的呜咽。周跃霜先解了他手腕上垫了软垫的手铐,张禺的双手一获得自由就迫不及待地去扯嘴里的口塞,可是除了沾自己一手口水以外却没有一点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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