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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陈情集[重生](魔道祖师同人)——Latalight

时间:2020-07-20 18:06:35  作者:Latalight
  聂怀桑被魏无羡一路推推搡搡着进了小院,边走边委屈道:“我、我这不是没办法嘛,万一现在回去被人害死怎么办!”
  金光瑶看向蓝曦臣,惊喜道:“是怀桑,怀桑回来了。”
  聂怀桑刚踏进院门,就见金光瑶和蓝曦臣竟然都在,随即大喜,小跑过去扎进两人怀里哭天喊地:“三哥,曦臣哥哥!我差点死外头了。”
  魏无羡赖在蓝忘机身上,笑话他:“怀桑兄,你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嘛。”
  聂怀桑道:“差点就死了。前有散花天女勾魂,后有魏兄那毒药般的符灰,不死算我命大。”
  唉嘿!
  魏无羡不服道:“没我那符灰你能从瘴林里平安出来?!”
  聂怀桑道:“一码归一码,总之很难吃。”
  魏无羡一拍蓝忘机的肩膀,问道:“蓝湛你来评评理,那符灰你也吃了,有那么难吃吗?”
  蓝忘机看着他,点头道:“有。”
  魏无羡:“......”
  金光瑶见三人就要掐上,忙道:“好了先别争了。怀桑你告诉三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聂怀桑止了泪,“我听说外面传我遇刺,但其实没有。我就是抓鸟迷了路,然后走到一座破庙里差点让邪崇勾了魂儿,要不是含光君和魏兄发现了我,恐怕就真的死了。”
  蓝曦臣听罢问道:“你去金麟台赴宴,为何会半道抓鸟?还有破庙又是怎么事?”
  “我.......”
  “泽芜君!”
  聂怀桑刚要开口,就被魏无羡打断,“这个事情回头我和蓝湛告诉你,其实这次怀桑兄来呢,是有些话想对你说。”
  聂怀桑经此一提醒,方觉自己差点忘了正事,他抓住蓝曦臣的袖子,惊慌道:“曦臣哥哥,你要救救我大哥啊!”
  金光瑶忙问他,“大哥可是出了什么问题?还是刀灵它——”
  聂怀桑道:“不是,绝对不是刀灵!在我被困前大哥就越来越奇怪,有时候我觉得他是我大哥,但有时候又觉得不是。似乎心智有损,还有些六亲不认!总之,三哥、曦臣哥哥,你们千万要想办法救我大哥啊!”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蓝曦臣】
  由于瑶妹不是反派,所以蓝大也更心思细密
  关于玉兰花的对话,其实句句双关
  就看大家如何解读啦~欢迎评论区讨论
  【关于符咒】
  羡羡的术法和前世有差别的
  他不用再招阴了,因为他有金丹
  所以他改良了下。
 
 
第50章 月俪
  魏无羡道:“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蓝曦臣放下茶筅,敛眸微盻,道:“忘机,你如何看?”
  蓝忘机道:“明争暗斗,各怀鬼胎。”
  蓝曦臣对着黑盏中茶之粥面,霜雪柔落,浮于绀青,遮住一方树影残月,笑道:“我以为忘机会答‘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蓝忘机道:“兄长。”
  蓝曦臣道:“你说的不无道理,所以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此事不仅牵连仙门名士,还有我的结义兄弟,不宜过早下论断。”
  魏无羡道:“那泽芜君的意思是......”
  蓝曦臣淡淡道:“静观其变,而后徐徐图之。吾之蓝氏不愿参与纷争,然树欲静而风不止,你与忘机也要做好准备。凡事不可强出头,但亦不必过于隐忍,失了蓝氏风度。”
  言罢,又状似无奈地摇摇头,自语道:“从小到大,我就任性这一次,没想到竟惹来这么多麻烦。”
  魏无羡好奇道:“泽芜君任性什么?”
  蓝曦臣道:“还能是什么。古往今来,英雄难过美人关,魏公子不也是吗。”
  魏无羡知他所言何意,便不再细问。然而转念又想起那方锦帕之事,于是横了蓝忘机一眼,阴阳怪气道:“可美人难过卖酸摊!”
  蓝忘机直身端坐,而手却在桌案下有意无意的抚过他的腿根,摸得魏无羡毛骨悚然,瞬间安生了。
  蓝曦臣面色如旧,似乎对二人“眉来眼去”已然习以为常,笑道:“忘机这爱喝醋的毛病是该改改,回头把魏公子酸跑了,我看你怎么办?”
  蓝忘机头一次被兄长当众取笑,略有些手足无措,“兄长......”
  蓝曦臣道:“罢了罢了,算为兄多管闲事。你也别在我这碍眼了,去看看叔父回来了没,如果叔父回来就请他来寒室一趟,我同魏公子再说会儿话。”
  蓝忘机道:“为何兄长不去?”
  蓝曦臣道:“叔父年纪大了,多走动于身体有益;你还小,跑跑腿应该的。”
  魏无羡一边忍笑,一边赶蓝忘机起身:“我说,蓝湛,你现在话怎么这么多啊,烦死了你,快去快去。”
  蓝忘机无奈地看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开寒室。
  待蓝忘机走后,蓝曦臣又拿出一只银兔毫盏,与其面前所陈茶盏釉色别无二致。若说不同,则是蓝曦臣所用为鹧鸪建盏,内壁釉面纹如油滴,光彩曜变似星辰,世人谓之曜变盏,点茶家尤珍之。
  魏无羡一面看着泽芜君调羹点茶,一面在心里感慨了一把姑苏蓝氏之富贵:银兔毫盏,值绢五千匹,曜变鹧鸪盏更是可遇不可求的无上神品,价逾万金。
  如此说来,金子轩那浩浩荡荡的近百箱纳征礼,在姑苏蓝氏眼里当真不算多。
  蓝曦臣撤了茶筅,挽袖将兔毫盏放魏无羡面前,笑道:“这是阿瑶带来的枳花茶,我让忘机尝过但不合口味,今日正好有闲,也让你尝尝。”
  魏无羡端着那价重五千匹绢的银兔毫食不知味,要他品茶还不如喝酒。胡乱品了一番,便放下茶盏,问道:“泽芜君可是有话要讲?”
  蓝曦臣却道:“我以为魏公子有话要对我说,这才顺水推舟将忘机遣走。”
  魏无羡踌躇半晌,终于下定决心道:“魏婴心中有疑惑未解,但又怕问出来惹泽芜君生气。既然今夜时机难得,我就斗胆问出口,还请泽芜君别怪罪。”
  蓝曦臣悠然道:“魏公子在我心里等同忘机,我怎会生气。你问便是,我一定据实作答。”
  得了蓝曦臣的保证,魏无羡心中有底,于是他道:“敢问......金光瑶的话泽芜君到底信了几分?”
  蓝曦臣并未回应,而是淡淡道:“你怀疑阿瑶和这些事有牵连?”
  魏无羡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恭敬道:“请泽芜君明示。”
  蓝曦臣摇了摇头,笑道:“魏公子,你虽然只有双十年纪,却比忘机要稳重多了。罢了,今夜并无他人,我们聊聊心里话。”
  说着,他将茶盏的残汤倒入旁边的青金蓝釉盆中,重新煎水调羹,然后道:“若说半分没怀疑过,自然不是真的。其实我与阿瑶相识这几年,一直在反复思索,我原以为自己很了解他,但后来发现我并不了解,可现在我却觉得,自己似乎能理解他了。”
  魏无羡道:“金二公子思虑过重,确实有些......”
  难猜。
  蓝曦臣道:“其实我要感谢你,那日在金麟台上并未拆穿阿瑶的把戏。至于他如何从金麟台上滚下来的,我想没有谁比魏公子更清楚了。”
  魏无羡惊讶道:“我以为泽芜君不知......”
  蓝曦臣道:“我知也作不知,没什么分别。大哥性情刚烈,眼里揉不下沙子,因错杀修士之事,总是对阿瑶更严苛些。不过我倒更赞同魏公子所说之言,得饶人处且饶人。以己度人不是什么明智之道,可惜大哥听不进劝,我也只能将阿瑶护在云深不知处。”
  魏无羡深以为然,赤锋尊和敛芳尊两个人越少见面越好!
  于是他佩服道:“还是泽芜君看的通透。”
  蓝曦臣替他换了杯新茶,道:“也不算通透,我只不过从你身上有感,进而想明白了些事情。”
  魏无羡震惊道:“我?”
  蓝曦臣道:“初见魏公子时,不仅叔父头痛,我也烦忧。魏公子随心而行,在云深不知处真是独树一帜,像我们这么古板的世家,自然接受不了。为此我还犹豫过,是将忘机的念头掐断,还是一力撮合。”
  “可忘机却来找我,他说你年少在外流浪,吃过很多苦,即使被江氏收养,也是散养长大的。如果有违家规,要罚就罚他好了。你知道吗魏公子,这是忘机第一次和我说这么多话。”
  魏无羡说不出话,但眼中垂满温柔。沉默半晌才道:“他从不和我说这些。”
  蓝曦臣道:“我弟弟千好万好,就是话太少了,一向做多言少。忘机从小看似什么都不缺,但其实拥有的很少,而魏公子是他一门心思所想的,也是他第一次和我提出要求,所以我知道不能不管了。”
  魏无羡想起蓝曦臣的重重妙计,拱手笑道:“多亏泽芜君相助,不然我早被蓝先生扔出云深不知处了。”
  蓝曦臣微微颌首,算领了他的谢意,然后道:“之后我抛开浅见重新了解魏公子,越看越觉得忘机的眼光实在太好。所以后来我想,我也该重新去认识阿瑶。魏公子早年颠沛流离,大概多少也能理解阿瑶的苦楚。他因母亲出身勾栏院而总被人欺负,虽然天分很高但却因家贫延误了修行的时间,这辈子无法精进。即使认祖归宗,金光善也并未把他当儿子看。如果这些事都落在我头上,难以想象现在是什么光景,但至少不会有机会与你在这里闲谈喝茶。”
  魏无羡犹豫了下,开口道:“想不到泽芜君都明白。”
  蓝曦臣看着窗外的月影,慢慢道:“‘未知全貌,不予置评。’这句话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实在太难,我和忘机都未做的很好。但我希望,至少在阿瑶这件事上无愧于心。不管他是反复无常、阿谀奉承,还是善于做戏,都是他拼命活下去的手段,站在我的立场,实在无法出言斥责。我看到的阿瑶,是个聪明通透又很知恩勤勉的人,但若放着他不管,恐怕会走歧路。”
  “所以,我现在回答你方才的问题。”蓝曦臣收回目光,对着魏无羡道:“你们可以半信半疑,但我自然是全信。”
  魏无羡道:“泽芜君这些话,有跟金二公子说过吗?”
  蓝曦臣眼中浮满温柔:“自然说了,我只是在等答案。”
  魏无羡打趣道:“那我是不是要提前向泽芜君道喜?”
  蓝曦臣道:“过几天也不迟。”
  茶又品完一盏,趁着煎水的功夫,蓝曦臣道:“魏公子的问题问完了,可否回答我一问?”
  魏无羡正色道:“泽芜君请讲。”
  蓝曦臣笑道:“你和忘机打算什么时候完婚?”
  魏无羡冷不丁被这一句呛到,差点喷出口茶来,尴尬道:“我和蓝湛其实已经差不多了,只是少几道虚礼,不如算了吧。”
  蓝曦臣道:“那怎么行,我等魏公子一句大哥可是等了好几年。之前没让魏公子改口,是因为忘机害你‘失了’清白,要是再占你口头便宜,实在不像话。本来江宗主与我约定的也是及冠之后就礼成的,所以下月你师姐出嫁后,我看我们也寻几个好日子,风风光光的把后三礼走完,了我件心事。”
  与蓝曦臣对谈完之后,蓝忘机还未回来,魏无羡便一人披着月色,慢慢晃回了静室。刚进门不久,就有门生送来温水。
  原本他与蓝忘机是共浴的,但今夜蓝二公子估计被他叔父抓去听训,一时半会儿也逃不回来。于是魏无羡自己宽衣解带,跨进浴桶。
  时年已及冠,这位云梦江氏大弟子慢慢蜕了少年郎的青涩,长成一位风流佳公子。刀裁眉,青云发,形貌昳丽,笑时艳比芍药,盈盈暗香起;忧时若潇潇暮雨,见之断肠。
  观之,更叹此君几多风情,能入相思梦。
  魏无羡百无聊赖的趴在浴桶上,玩了一会儿水,见等不来蓝忘机便失了兴致。随后拿起红绳将自己的湿发胡乱一绑,围着块布巾出了浴桶,举着灯台去紫檀柜中翻找里衣。
  近日时节变换,紫檀柜中的衣物又重新置办一圈。其材质和做工也越来越精巧,看得魏无羡瞠目结舌。前世的蓝忘机虽然也对他照顾的十分精细,但还未到如此令人发指的地步。这世不知是不是少年夫妻的缘故,蓝忘机并未像前世那样沉闷,反倒是竭尽所能的讨他欢心,不管他需不需要,能不能用上,全部捧到他面前。
  以前魏无羡听了烽火戏诸侯的故事,总当一笑话,听听就罢了。当时他还同江澄嘴贱,说这世间怎么有那么傻的人啊,下如此大的血本竟只为博美人一笑。
  可如今看来,故事虽是故事,却也是真的。
  前世心意未通时,他并未与蓝湛有过太深的交集。年少时不懂情,多半嬉笑打闹浑浑噩噩而过;后来他失了金丹,亲人接连惨死,兄弟反目,又沦为万人唾骂的魔头,根本无心去想风月之事。至他死前,与蓝忘机的每次相见均以分道扬镳告终,有些记忆,淡到他都记不清了。
  可是蓝忘机却记得,一丝一毫,不曾忘记。
  正是这些淡到他都记不清的往事,支撑着蓝湛日复一日熬过十余载。若没有献舍,这一生一次的心动,就要用一辈子的等待来还。
  也许正如青蘅君所言,忘机最像他。
  真的是......太像了。
  大概是心有所感,又或者是与蓝曦臣对谈的缘故,魏无羡竟然从一众或黑或白的颜色中,挑出件赤红的里衣来。服之,若晚霞轻裹,璀烂如其人。
  方才沐浴已将水全部用完,魏无羡掂量了下时辰,估摸着蓝忘机也快从蓝启仁处脱离苦海了,于是便靸着一双蒲鞋,边系衣带边往外走,打算让门生再送几桶温水过来。
  可人还未出门,就碰上了刚刚回来的蓝忘机。
  蓝二公子先是一怔,而后盯得魏无羡骨寒毛竖,他疑惑道:“蓝湛,你怎么了......”
  蓝忘机不答,而是突然弯腰将他扛起,走回内室。
  魏无羡被蓝忘机的肩膀硌得差点隔夜饭都吐出来,怒道:“含光君,你抽什么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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