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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把反派拱了(穿越重生)——清水叶子

时间:2020-07-21 10:08:31  作者:清水叶子
  之前食盈兽刚解开封印,并没有在人间历练的记忆,而它离开,也是为了去寻找记忆。原本是为了复仇,谁料到它宁愿不要那劳什子尊严也要享受做猫的乐趣。
  这家伙前几日见面的时候还粗声粗气学老头,现在奶声奶气地咕噜噜卖萌,真是不知羞耻二字怎么写。
  “所以,小师叔为什么能认出来它就是环环?连我都没认出来!”
  季沧笙挠着小家伙的下巴问道:“你可记得它的名字怎么来的?”
  在场的人只有任意恍然大悟,丝毫不害怕地把大猫翻过来,指着挠脖子上形似如意圈的花纹说道:“这个!”
  众所周知季沧笙不善取名,因为这虎皮猫脖子上的花纹像戴了个项圈,所以取名环环。
  众人沉默。
  好像还挺有道理?
  花不语盯着那食盈兽,看它撒泼打滚连眼色都沉了下来,心想要把这家伙带出去,可得好好摆谈摆谈。
  等了没多久,云泽秘境的出口便打开了,食盈兽乖乖趴在季沧笙肩头,任谁也不会想到它是上古神兽。
  回到天元门,食盈兽显然对它的豪华多层别墅被拆了这件事十分不满,小家伙刚打算扑进花圃为非作歹,便被季沧笙抓住了命运的后颈皮。
  拖着长长一条挂在空中的食盈兽有些懵逼,为什么,它出去一趟再回来地位就下降了!不应该啊!
  “踏花,以后它就交给你看管。”季沧笙把食盈兽放到花不语的手臂上,小家伙缩成一团,委屈得不行。
  “是。”花不语捧着这毛球,刚把季沧笙送走,就听见这毛球龇牙咧嘴对着自己叫。
  “还不快放我下去!”
  花不语:“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食盈兽身子一僵。
  “这里面有我很重要的东西,你不准进去。”
  “呃啊啊啊!你讨厌!”食盈兽变成猫之后骂人都奶声奶气的,“不就是些花花草草……等等!等等!你放我过去!”
  花不语毫不客气地拎着食盈兽的后颈,任由它扑腾。
  “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了!你从哪里搞来的这玩意儿?!”食盈兽兴奋道。
  花不语没有撒手,以这玩意儿的食性,万一把那些给吃了怎么办?
  自从浇灌了自己的血后,这些幼苗生长十分迅速,几片叶子的幼苗已经长有一尺见长。
  “你刚刚已经给我下令不准破坏这些花草了,放心吧!老夫就看看!”食盈兽挣扎着扑进了花圃,很快便找到了藏在枝叶间的几株幼苗。
  “这可是好东西啊,你的族人呢?怎么会把这么珍贵的东西交给你一个小孩子养?”食盈兽自说自话怀念道,“当年神农氏的那老头打死不让我靠近,生怕我给他吃咯!老夫哪有那么拎不清嘛!”
  虎皮大花猫对着那幼苗转了几个圈圈,边说话边砸吧嘴,实在是令人无法信服。
  花不语没有回答它的话,冷声道:“你知道这个怎么养?”
  食盈兽高傲地瞥他一眼:“你知道当年我为了……咳,天天守在这旁边,当然知道怎么养活了!不过……”
  “不过什么?”
  “仅凭你一人,是养不活这么多女娲草的。”
  原来是叫女娲草。
  “那你说,这草要怎么养活。”
  “嘿!这是你请教的态度吗!”食盈兽佯装生气地往地上拍了拍,“小鱼干都没有,还妄想撬开老夫的嘴,没门!”
  花不语:“少吃点吧,你忘了自己以前长什么样了?”
  食盈兽气得胡子直吹,要不是签了血契,它哪会对一个小屁孩低声下气?!
  “把养女娲草的方法告诉我。”花不语直接下令,趁着食盈兽炸毛前补充道,“我会带你去厨房。”
  “哼!”食盈兽屁股一甩,又用爪子拍了拍地上,“既然你诚心诚意地请教了,那本大爷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吧!”
  女娲草是龙族守护的神草,是天地间最纯净的灵植。当年神农后裔怜悯众生,换来女娲草种子用鲜血浇灌,长成的灵植被称为神农草。
  神农草的种子可以通过普通播种长成灵植,这种灵植拥有和神农血液相同的功效。
  花不语听闻此话心中一惊,无法道明的情绪涌出来,陈杂在他的五脏六腑,让他鼻根发酸,却又自豪无比。
  “现在还看不出来,但是今后它需要的血会越来越多,这十八株女娲草把你皮抽干都养不出来!”食盈兽舔着爪子说道,“但是你可以一株一株慢慢养,凡人的血液对它来说是不起作用的,但是可以延续它的生命,每月几滴便可。”
  “不行。”花不语断声拒绝。
  “嘿你小子!”
  “延续的血液要的不多,我也出得起。”
  “你是心疼你师尊吧。”食盈兽眯了眯眼睛,“我就奇怪,这女娲草怎么会有他的味道,小子,我的话说完了,该轮到你了。”
  “女娲草哪里来的,我也不知道。”花不语开口,心却越说越沉,“大约九年前,我的族人为了保护女娲草的幼苗,死在一个身份不明的黑衣人手中。”
  “是师尊把我带了回来,并且一直照顾着这女娲草……直到最近我才知道这些幼苗的存在。”
  食盈兽若有所思地听着,难得没有闹腾。忽然,它开口道:“哦,我记得你。”
  花不语蓦地想起那个带着冷香的怀抱,这么多年过去了,依旧是那个样子。季沧笙仿佛是开在山涧的一株幽兰,君子高洁,与世不染。
  食盈兽沉默片刻,突然跳到花不语肩头,用爪子踩了踩少年偏薄的肩骨:“带我去食堂!食堂!”
  入夜后,澈忽然提出要接风洗尘摆个酒宴,其实只是一个人喝酒太无聊罢了。
  老狐狸围着花不语转了一圈,感慨道:“你小子看着也没这么厚的福相啊,怎么运气这么好?”
  花不语镇定道:“托了师尊的福。”
  澈把手往花不语面前一摊:“拿出来给我看看。”
  “澈老祖要什么?”
  “云泥梦境。”
  一旁的白歌听到这话,眼睛泛光盯了过来。
  花不语取出那发簪,老狐狸毫不客气地就把东西取走,戴在了头上,身子一转,便穿上一身华丽繁杂的大红喜服,连模样也变成了蜜姬,凭空抽出一张古琴,五指拨动琴声袅袅。
  几个人都习惯了老狐狸动不动就变装的事儿,由七汝带头鼓起了掌。
  “蜜姬”边弹边唱,是一首古老的曲子,花不语只觉耳熟,毕竟他在梦境里听过不少次,是蜜姬最爱的一曲。
  澈光是弹唱还不尽兴,和众人闹着闹着便起身跳起来,边舞边饮酒,转着圈圈撞进了某人怀里。
  夏老祖最见不得这些场面,众人起哄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还在自己拨动的琴弦飘出妓.坊中的靡靡之音。
  天底下唯独不怕夏老祖的就是这老狐狸了,“蜜姬”情深意切地贴在人怀里,仰头唤了一声夫君。
  然。
  蜜姬的夫君是那个又肥又壮的猥琐员外。
  思至此,看到夏脸上寒若冰霜的表情,澈没忍住嬉笑出来。
  在场几人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心想夏老祖都把脾气写脸上了,澈老祖真是冒着生命危险在作死。
  偏偏澈还没有半点自觉,借着酒意使劲撩拨,没两下就被拎着脖子提走了。
  忽然有一种看到食盈兽被拎走的既视感。
  众人沉默片刻,相视笑起来。白歌绘声绘色地给折花讲云泽秘境里的见闻,七汝喝着酒在一旁偶尔指导几句,玉蝴蝶……在伺候食盈兽那只小祖宗。
  花不语听了会儿,忽的想起什么,抬头看见不远处坐在巨石之上煮酒赏月的季沧笙,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
  未完待续.
  作者有话要说:  加更,夸我!夸我!!!
 
 
第58章 第五十六章
  天元峰毕竟不是专门设宴的,这片平地过去不远,便有块镶在山间的巨石。
  季沧笙似乎喜欢偏高的地方,这块青白的石台被打理得干净光滑,有时候也能看见季沧笙在这边侧卧着小憩。
  此时月白的身影席地而坐,身前温着一壶酒,与明月对酌,看着仙气飘飘的,冷清得很。
  花不语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走到了季沧笙身侧,还未站定,就听见坐着的人让他坐下。
  少年坐得端正,不像某人喝得有了两分醉意,一腿盘起一腿支着手臂,白玉段子似的手指捏着不小的白玉杯,入夜后天气凉了下来,杯子里飘出细细的烟。
  花不语见那杯子里的酒水快见底,自觉拿起酒壶添上,这酒是桂花酒酿,从细嘴流出的纤细酒液中,偶尔会掉出来桂花和酒糟。
  斟出来的酒水在杯中起了个旋,把香味也转了出来,不似烈酒那般呛人,空气里萦绕的微甜的味道。
  花不语把酒壶放回小火炉上,乖乖坐在一旁没了动静,忽然就听见季沧笙问:“你会喝酒吗?”
  这还真是问住了他。
  前世自幼在人间历练,花不语连什么时候开始喝酒都不记得,这一世就没出过几次天元门,几个师兄护他护得好,也没给他带过这玩意儿,当然是没沾过的。唯独喝过一次,还是段十分……难忘的记忆。
  花不语摇摇头,心想这人侧对着自己看不见,刚打算回应,便看见季沧笙半仰着头微微偏过来,一双眼睛半眯着,看他。
  一时间,连呼吸都要忘记了存在,眼前这人冷白的肌肤仿佛泛着莹莹白光,把他的心跳都掩盖了下去。
  “我……不会。”花不语只觉喉头紧涩,竟有两分燥渴,连声音都带了些许的喑哑。
  季沧笙似是起了兴致,手中的杯子递了过来,语气柔和道:“试试。”
  花不语似乎魂儿丢了,木讷地接过来浸着淡青的白玉杯,杯沿上闪着润泽的水光,和视线一角淡粉色的薄唇上的光亮如出一辙。
  那唇瓣温润柔软,定是个和这上好的软玉似的,贴在唇上绵滑细腻,不知温凉。
  酒酿的甜味和桂花的涩味交杂,烈酒被香甜的味道所掩盖,很轻易地便饮下了一杯。
  有点像糖水。
  他看见季沧笙眼中的无奈,忽然觉得有些想笑,嘴角就勾了起来。
  手里的杯子被拿走了,花不语毫无意识地盯着杯子发呆,白玉杯斟满琼浆,那薄唇轻启浅抿一口,看得他有些渴。
  不远处的吵闹声变得遥远,清酒把季沧笙的嗓音温得发甜:“还想要?”
  花不语没太听清,收起表情认真点了点头,引得眼前之人嗤笑一声,素白的手指搭在白玉杯上,将温酒递过来,指尖粉粉的甚是可爱。
  仿佛被什么所吸引,花不语不自觉坐过去,手臂撑在人身侧,纤弱的身躯只需轻轻一揽便能落到怀里。
  少年脑袋里混乱一片,低头凑近酒杯,嘴唇落到杯沿时触到稍凉的指节。那只手顿了顿,微倾了酒杯,温热的酒水裹上唇瓣,又迅速地抽走了。没喝到酒,花不语便嘟着嘴朝酒杯追过去,结果酒杯没追到,瘦削的肩臂撞进自己怀里。暗香盈盈,清瘦得让人心疼。
  这桂花酒酿劲头大,一杯下肚,酒意眨眼冒了上来,花不语只觉头昏得厉害,脑袋一重,就搭到近在咫尺的肩上。
  他听到浅浅一声叹息,只觉季沧笙抬起手,柔软的指腹摩挲在耳后的发丝间,语带揶揄:“醉了?”
  确实是醉了。
  花不语埋下头,闷闷哼了一声,头晕且钝痛,脑袋似有千斤之重,但是总觉得怀里空得厉害,仿佛一把干烈的火在胸中燃烧,需要什么填进去才能扑灭。
  然而他也那么做了,两手一环便能做到的事,即使他还保有三分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就是忍不住。
  像是寻到了形状完美的楔子,榫卯交.合得严丝合缝,从未有过的满足之感将他整个人淹没了进去。
  花不语孤独漂泊了一生,终于在此处重获了缺失太久的东西。
  月光照亮的天空中,能看见稀疏的云,季沧笙并没有把他推开,不过是自顾自地慢慢饮酒,不远处的人将声音放小了些,一切都让人那么心安。
  “啧,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儿似的。”七汝嘴巴一瘪,半杯酒下肚,看起来有些不爽。
  “行了吧,小踏花儿入门多少年了,那么丁点儿个小萝卜头!你何时见过他撒娇了?也就趁着酒劲放飞一下自我了。”
  七汝闷头吃菜,懒得将话题继续下去。
  折花往七汝的杯子里斟了半杯酒,道:“我一直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眼睛里的警惕,虽然不知道踏花来之前经历过什么,但对于一个小孩儿来说太残酷了。”
  “是啊,全村人都死了,还被伤成那样,作为天元仙尊的徒弟甚至要学会放下仇恨,这小孩儿没童年呐!”
  白歌和折花一唱一和,把七汝说得像个无情无义只知道吃瞎醋的白眼狼。
  七汝抬起胳膊把白歌夹到胳膊底下灌酒,骂骂咧咧地收拾了这家伙一顿,道:“你不觉得那家伙抱太久了吗?怎么说都化神境了,一杯酒怎么也该醒了吧。”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一并看向了玉蝴蝶。
  玉蝴蝶坐在最边上,背脊打得直,连喝酒都抿得一丝不苟,缓缓道:“应该是睡着了。”
  三人:“……”
  他们原本想反驳什么,忽然想起来云泽秘境里的事,倒也算是情理之中。
  “我怎么突然就那么想收拾他一顿呢?”白歌歪着头,又想起来花不语那些奇遇。
  七汝没说话,拿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
  花不语是真的睡着了,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醒来的时候躺在床上,窗外晨光熹微,怀中空空如也。
  莫名的失落充斥着整个屋子,花不语摇了摇头,从床上爬起来洗漱一番,便去了天元峰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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