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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拿了反派剧本(玄幻灵异)——温翡烟儿

时间:2020-07-21 10:14:45  作者:温翡烟儿
  萧焕长叹一口气,“或许真是因为松风剑派太过强大了吧,在里面呆久了,自然以松风之是为是,以松风之非为非。师长都说倚霄宫是魔教,诚然你当年截去我们的贺礼是不妥当,却也不知与到要灭门的程度……如今想想,都说我父亲是死在魔教手上,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沈望舒不由得皱眉。他认识萧焕的时日不短了,却从不曾听他说起过父母双亲,这还是第一次。
  “听闻我父亲从前是襄台弟子,母亲是松风弟子,二人成亲之后便都来了松风剑派。”萧焕一边说一边回忆,“只是有一日我父亲外出办事,不就之后便传来了死讯,都说是魔教杀人越货,母亲急怒之下也便跟着去了,留我一个,师父看着可怜便收为弟子悉心抚养。我行走江湖许多年,却也没太见过倚霄宫多少令人发指的恶行……或许是因为当时已经是你在主事了。但若不是记着父母的血仇,我也不至……我也知道靠着欺瞒的手段是并不光彩的。”
  沈望舒听罢,久久没说话,神色十分复杂。
  萧焕便又喝了口酒,“我也知道现在说这些没用了,倒像是我拼命找借口想骗你原谅一般。若说身世凄惨,你却是比我更甚的,或许你还会不屑一顾,骂我傻骂我矫情。这些我都认了。也是我自己太傻,当年其实就有许多端倪的,可惜我眼瞎瞧不见,或是瞧见了也不屑一顾,满心满眼都只有自己的那点事。”
  这回沈望舒终于说话了,“我若是你……我若是如你这般,从小天赋高又有师长欣赏,对于得罪我的人我才懒得去想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更何况你这样嫉恶如仇的性子。”
  “嫉恶如仇吗?”萧焕忽地笑了一声,“只怕是我长了这么大,到如今却还并不曾真正地明白,到底什么是善,什么是恶。”
  沈望舒忍不住侧头看他,旋即又笑,“正道弟子分不出善恶?你这样一句话,可是打了多少人的脸呢!”
  “小舒,在世人看来,正道就该行善,不是吗?”萧焕认真地说着,“可是你看岳师伯,他能有如今的江湖名声,自然也是做了许多好事才换来的,只是他那样对沈千峰,又当如何说?还有江老掌门,当年的名声甚至比岳师伯更好,可下令围剿九嶷的也是他。燕掌门,从前在长安一带也颇有侠名的,如今却成了勾结邪魔外道的叛徒。还有慧海方丈和玄清道长等人,为了还武林一个清净而将你的事压下去的是他们,只是为了将太华门的势力分而划之的也是他们。却说崔离与薛无涯……他们的确是残害许多无辜之人,可他们的初衷,也是为了给九嶷宫正名,毕竟九嶷宫什么都没做过却遭受无妄之灾……”
  这番话对着沈望舒说说也就罢了,若是让旁人听见了,只怕日后萧焕在黑白两道上都没有立锥之地了。于是沈望舒打断他:“你喝醉了,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萧焕却连忙往边上挪开一步。
  他原本就有了些醉意,挪的摇摇晃晃,沈望舒怕他情急之下真的摔下去,倒也不敢硬逼。
  “你好不容易愿意跟我说说话,我才不要走!”萧焕闹别扭一般地说着,旋即想到什么一般,小心翼翼地问:“还是……你嫌我烦,根本不想听我说话?”
  沈望舒几时见过萧焕这样的神情,不由得一怔,“我什么时候嫌你烦了?”
  “可是我之前想与你好好说话的时候,你都总是不理我的。”萧焕微微低头,“要么就是不理我,要么就是逼急了故意反着说话,偏得找些我不爱听的话来刺激我。小舒,你知道我这人经不得刺激,保不准就会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听了也难受不是吗?”
  沈望舒气得有些牙痒痒,“萧秋山,若是哪日我对你再三欺骗,然后还要求你给我好脸,你是不是得想我怎么这么不要脸了?”
  萧焕是听进去了,便不吱声了。
  只是他低着头,沈望舒看不见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但横竖话匣子开了,他也憋了这么久了,索性一吐为快,“我的确是喜欢你,那又怎样呢?萧秋山,做人不能太过分的,你不能仗着我喜欢你便为所欲为吧?之前还想着你一个正道弟子前途大好,我也不能拖累你,不过现在,看起来你也不大可能会翻身了。但是我也不希望你就这么跟我混在一起。从前我喜欢你,还希望你能给个回应,现在么,我喜欢你,但是跟你没关系。”
  “怎么跟我没关系?”萧焕非常不满,以至都忘记了前头沈望舒还说他现在仍旧喜欢他。
  沈望舒却也没理他,只是自顾自地道:“你放心,虽然我也做了这么多年的魔教少主,但是我到底学不来沈千峰那样,我不会因为我喜欢你你却对不住我就搅得你所在意的人或事不得安宁。也怪我,从小眼皮子浅,不然换个人遇到这样的事,不杀了你也该躲得远远的,骗我对你那点子虚情假意视若珍宝。好歹是珍惜喜欢过的,扭头就撕破脸也闹得太难看了,还是留点情面比较好。”
  萧焕也大约是真的醉迷糊了,沈望舒说了许多,却没有一句听进去,只是执拗地问?:“为什么会和我没关系?这么说起来,我喜欢你,也和你没关系吗?”
  沈望舒怔了一会,才笑道:“等了这么些年,没想到这几个字还有能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一天。以前我就在想,若是有朝一日能听见你这样说,我该是激动成什么样子呢。只是你看,现在你终于说出来了,不管是真是假,我现在听着都……心如止水的,再没以前那样的感觉了。萧秋山,这世间别说是一厢情愿,就是两情相悦的也不知凡几,但也不是所有的有情人都终成眷苏了不是?”
  “沈望舒!”萧焕忽然动了气,“现在没有别人,你对我说句实话怎么就这么难呢!”
  “我哪一句不是实话?”
  “你找了那么多借口,不就是不想承认你想和我在一起呢!”萧焕忽然凑近前来,带着酒味的鼻息喷在了沈望舒脸上,灼得他不由得后退,只是萧焕并不放过他,“若是正如你所说,喜欢我却与我无关,你也不会让我知道的不是吗?更何况以你的头脑,从第一次我要挟你留下来换同门的时候,你就有千万个法子可以走脱。你没有,你从天子山一路同我走到沅陵、走到岳阳又走到了眉山。我是无处可去了,可是你要是想,转身就回明月山庄了,你同我一道做什么呢?”
  沈望舒推他一把,“你胡说八道什么?去洪涛水寨是为了泰兴镖局,去沅陵是为了我二师兄的名声,去岳阳是为了……明月山庄也接到了请帖,如今到眉山,却是为了叶无咎!”
  萧焕纹丝不动,甚至慢慢倾身而下,“那你第二次去沅陵又是为了什么?此事跟你无关了。去武林大会也是跟着我们去的,毕竟你师父也没召你去。你明知道自己随时可能被人发现身份,你还是去了。还有今夜,你要是真的不在乎,我便是一个人在这儿喝死了,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小舒,你其实就是想跟我在一起,你并没有自己说得那么洒脱。”
  “起开!”沈望舒咬牙切齿地道。
  “我知道,我从前是骗了你,所以你绝不会轻易原谅我。我也知道傻乎乎等着那人哪怕他只给出了一点点回应也好的痛苦。”萧焕摸上了他的脸颊,轻轻摩挲着,“我之前从认识你到你……坠崖,一年的时间,你什么时候动心,我也的确不知道。不过没关系,你也可以用一年的时间来惩罚我,把你当年受过的苦全都还给我,好不好?”
  沈望舒越发窘迫,“好什么好!你先起来!”
  “一年不够,翻倍也行。若是两年还不够,三年,四年……只要你点头,多久都可以!”萧焕急切地说着。
  “我……唔!”沈望舒下意识就要说出拒绝的话,只是萧焕的脸忽然就在眼前放大到极致,然后他就觉得唇上一痛,再也说不出话来。
  萧焕这厮的亲吻便如同这人的脾气一样,灼热而炽烈,没有温柔缱绻,只有直白而急切的表达。
  酒气暖烘烘地被渡了过来,沈望舒只觉得脑子里也变成了一团酒糟。
  他在做什么?萧焕居然主动吻了他!身体仿佛被烫化,唯独这两个念头一直在脑海里盘旋。
  直到腰上一紧,沈望舒才惊醒过来,奋力挣出一只手来,往萧焕后颈上一敲。
  他原本就醉得不轻,挨了一记手刀之后,立时晕了过去,哼都来不及哼一声。
  那么大个人重重地压在身上,牙齿甚至还磕破了沈望舒的嘴唇,只是他闷哼一声,也没将人一把掀开,反而伸出双臂,在他背后慢慢地环紧了。
 
 
第217章 章二七·重聚
  洪涛水寨自然是没有翠湖居那样的好待遇,单独的院子是想都不要想,与多少小门派一道杂处,就连洪涛水寨的自己人也不见得能将几个正道弟子和沈望舒看在眼里。
  方才萧焕醉酒就罢了,没有闹事,也不怕人看见。如今萧焕喝醉了,方才突如其来的一吻更是把沈望舒吓了一跳,再待下去,还不知他究竟会做出些什么来,到底还是决定把他给送回去。
  萧焕个子很高,看着是劲瘦的身材,可练武之人结实,到底还是很有分量。
  沈望舒把他背起来,萧焕还不老实,趴在他背上磨磨蹭蹭的,没一会儿沈望舒的背上就有了明显的异样触感,登时脸色大变。偏偏主人毫无知觉,被烈酒麻痹了意识,什么有的没的都不再顾虑,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
  于是沈望舒手上一抖,深深吐出一口气,恶狠狠地威胁道:“萧秋山,你老实点,否则我就把你丢下去!”
  “小舒……”那人不知道听进去没有,只在他耳边轻轻呢喃着,喷出一团灼热的气息。
  沈望舒的耳尖也甚是敏感,被这么一激,当即什么都不敢说了,只是黑着脸,脚下如同生风一般,把这倒霉催的家伙背回房间,扔在床上便想不在理会。
  只是萧焕也并没完全醉死过去,理智几乎是一点不剩,全凭本能支配着,摇摇晃晃起身就把沈望舒往身边带,迷迷糊糊都没找清唇瓣在哪里,便低头要亲。
  “你!”沈望舒没想到他老实这么大阵忽然又开始折腾,猝不及防被抱了个满怀,伸手就去推他。但萧焕一身蛮力在,一时间他实在没能推得动。
  沈望舒盯着还不曾合拢的房门,奋力挣扎,“萧焕你放手!你想被别人瞧见前正道高徒私底下是这幅德行吗!”
  不知萧焕听懂没有,但他顺着沈望舒的目光看了一阵,忽然不耐烦地皱了眉,抬手一甩,便打出一道劲风,一下子将两扇门死死扣上。
  看着两扇门倏尔合拢,沈望舒有些绝望——不过是想让萧焕有个顾忌,谁知道他干脆给关上了,倒真是可以放心大胆为所欲为了。
  胡思乱想之间,带着酒气的唇便凑了上来,落在他的额头,同时一双打手开始作乱,摸索道腰间,抓着腰带就要抽开。
  沈望舒眼神一边,劈手便打了过去,只是萧焕双臂如铁,反而使劲一带,自己在床边坐下,并带着沈望舒在他腿上坐下,越发放肆。
  刚才安慰萧焕的时候,沈望舒也陪着他喝了点酒,意识的确不如素日那般清醒而坚定,将所有杂念都死死禁锢起来。萧焕如今仿佛一丛熊熊燃烧的野火,与他纠缠在一处的沈望舒自然也快被他点着了。
  “放手!你放开我!”说不上是恼怒还是委屈,沈望舒手上加重了力道,几乎是与萧焕过起招来。
  这时候的萧焕并没多少耐心,眼见自己的动作被阻,干脆双臂一展,将人死死抱在怀里。
  “萧秋山,你要是想让我长久地恨着你,你便继续胡作非为吧!”沈望舒咬牙切齿地说着,但因为气息不稳,这话也没多少狠意。
  但萧焕似乎怕他说个“恨”字,一听这话,整个人都僵硬起来,下死力气抱着他好一阵,最后才慢慢埋首在沈望舒颈间,怎么推也不抬头,隐隐还有些颤抖。
  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把人刺激到了,但是总归沈望舒是发现萧焕的状态有些不对,却又推不动他,才放软声音问道:“喂,你干什么?快起来。”
  “对不起……”萧焕含含糊糊地说着,“真的对不起,小舒,我其实……我没想强迫你的,我、我混蛋……”
  “那你现在放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沈望舒仍旧有些没好气地说着。
  萧焕却仍旧执拗地不肯撒手,“对不起,我想再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若是他这样,沈望舒便无计可施了。
  他这样的脾气,原本应该是软硬不吃的,奈何遇到的人是萧焕。
  “小舒……”过了好一会儿之后,萧焕才重新缓缓开口,只是沈望舒感觉到颈间有了一股湿意,萧焕额声音也有些不对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我……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都这个样子了,沈望舒当然知道他这是哭了。
  萧焕这样的人,一辈子可能就哭那么几回,能把他逼到这份上,也委实不是易事。不过沈望舒这人也有一大好处,那就是他不爱管闲事,更少有促狭之心,他才不想看到萧焕泪流满面的样子,难堪得很。
  但让他就这么抱着自己哭也不是回事。沈望舒想了想,淡声道:“没有便没有吧,你是你师父一手带出来的,他连你是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为了这个伤心也没什么意思。我就从来没伤心过沈千峰不把我当回事。”
  “你……”萧焕的脑袋忽然动了动,到底是没抬起来的,只是抬起手,在沈望舒的背脊上轻轻地抚了两把。
  沈望舒被他的动作弄得汗毛倒数,却有不好推开,只能咬牙忍耐道:“再说你们那松风剑派,现在你还很稀罕吗?前掌门为了上位,不惜出卖自己共枕多年之人,还掉头灭了人家满门。他的确后悔了,可他若是从不生恶念,怎还会有这样的事?当然,他这还算好的,我还发现更不堪之事,你要听吗?”
  萧焕的手僵在他背上,却也没说出阻止的话。
  “你说松风剑派,数百年的根底,甚至压过了普安与紫微一头,在你们江掌门那一阵,可谓是如日中天。你说他到底为什么要跟一个偏安一隅的松风剑派过不去?”沈望舒说着,不自觉地笑了笑,“那时候除了沈千峰,谁也没有到中原来过,便是沈千峰的罪名,还是他们给编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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