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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是炮灰[穿书]——泥胖胖

时间:2020-07-21 10:15:56  作者:泥胖胖
  容枭枭说:“述述,你家师兄手里那把剑,怎么越看越像天照门门主手里那把?”
  经过之前的扫盲科普工作,秦述对上大陆五大仙门的各个代表性人物,已经有了初步的了解,譬如说:天照门门主,喜着黑衣,性格高冷,身材和长相都深受男性修士羡慕,就读于梵空学院期间,他是唯一一个从藏宝阁中取出先人法宝的幸运儿,一柄低调的黑色长剑常伴身侧。
  这些零零碎碎收集起来的信息,分明都将证据指向了“夏轲就是天照门门主”这一不可思议的事实。
  秦述惊讶之余,想到了更多的事情:照理来说,像他这么一个没有背景,又没有灵根的普通人,即便是幸运地通过了守山大阵的考验,为什么招生办的裘先生会对他格外优待?不但没有将他按照天赋分到丁级班,反而找了于先生来教他,又安排了竹林小屋给他住?
  这一切的优待和特权,原本都不会落到他头上。
  而现在,这一切的不合理都有了解释:是因为夏轲,裘先生才会对他照顾有加,于先生恐怕也是因此才愿意收他为徒。
  “秦述,来找夏轲?”裘老年纪一大把,视力倒是一等一的好,秦述跟容枭枭两人结伴过来,才露了个脑袋,就被他逮住了。
  这熟稔中透着几分调侃的语气,再次验证了秦述的猜测。
  夏轲转过头来,沉静如水的目光落在了少年身上,高挺的鼻梁下,线条冷厉的唇线似乎柔和了几分,温暖的阳光穿过头顶斑驳的树影落在他身上,黑色的布料隐隐散发着细微的光亮。
  秦述这才看清楚,那一身低调到极致的黑色斜襟长袍,像极了容枭枭给他科普过的鲛绡,价值千金,刀枪不入,常用于制作尚品防具。
  容枭枭并未察觉到秦述此时的内心有多震惊,在看清夏轲的正脸后,他已然忘了自己刚才说那把剑眼熟的话,感慨连连:“哇,述述!你师兄果然是个美男子!于先生收徒是不是得先看脸的啊?”
  看不看脸什么的,秦述不知道,他这会儿站在院门口,远远地看着夏轲一步步朝自己走来,脑海中忽然闪过了老掌门临终前跟他说过的那些话,不禁脸颊通红。
  没等到回答的容枭枭转头一看:“述述,你脸怎么红了?生病了吗?我摸摸,是不是发烧了?”
  秦述回过神来,神情略显尴尬,他能说自己刚才脑子里想的尽是些不正经的玩意儿吗?
  所幸,很快有人替他解围了。
  “容小胖,过来,陪我下棋。”桃树下,裘老笑眯眯地招招手,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
  容枭枭一听,瞬间皱成一张苦瓜脸:他能拒绝吗?
  答案自然是不能。
  别看裘先生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他本人的威信比院长还高,院中大小事宜,他也是最有话语权的一员。
  “述述,我晚点再去找你玩。”
  “好。”秦述小幅度地点点头,眼角偷偷瞄了眼已经走到他面前的黑衣男子,低着头唤了声,“师兄,师父让我来请你回去一趟。”
  他说这话时,视线一直落在小橘猫身上,并未发现夏轲听到后的反应,也没察觉到不远处的裘老脸上明显看好戏的表情。
  仔细算算,这些年来,夏轲有意无意间跟于老头那厮保持距离,固然没忘记自己还有那么一个师父,逢年过节都会送去礼物和问候,但其本人,自那件事后,却再也没往对方跟前凑过一次。
  作为一个旁观者,又是跟于先生相识多年的旧友,裘老本该站在朋友的立场,去斥责那个不尊师重道的“逆徒”,可仅存的良知,还是让他站在了夏轲那一边。
  实在是某人当年为了一个外人,把自家徒弟坑的太惨了,一哭二闹三上吊那种不入流的凡人把戏暂且不说了,足以载入某人的黑历史,后面又是下药又是装病,威逼利诱信手拈来,仿佛被邪物附体一般,非得逼着夏轲娶那人。
  最后还是他实在看不下去了,给夏轲支了一招:釜底抽薪,下一次于老头再用断绝师徒关系来胁迫他,便干脆顺水而下,一走了之。
  夏轲此人生性淡漠,偏偏对教养他的于先生可谓是言听计从,裘老给出的计策,当时的夏轲自然没答应,可他也不愿娶那女子,事情便一直僵持着,直至那人“惨死”在夏轲手里,师徒两人彻底翻脸。
  回想往事,裘老忍不住一阵唏嘘,视线再次落到了怀抱橘猫的少年身上,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期待:但愿秦述的到来,能化解他们之间的矛盾吧。
  “师兄?”一直没等到答复的秦述,不解地抬头看向面前的黑衣男子,冷峻的眉眼,似乎心事重重,眉心微微蹙拢。
  难道是……
  “就在不久之前,师父刚刚收我为徒了,所以,喊你一声师兄,应该没错吧?”秦述估摸着,夏轲大概是还不知道于先生收徒的事情,便主动解释道。
  至于对方是天照门门主这一重身份,他就暂且先不提,毕竟对方也没主动提过。
  夏轲的目光再次落到秦述身上,看着他眉眼弯弯,眸光清澈,一副乖巧中带着几许忐忑的模样,情不自禁地伸手,拍了拍少年的脑袋:“嗯,走吧。”
  “好。”秦述暗中松了口气,师父交代的第一个任务,好歹是完成了。
  回去的路上,两人并肩而行,却一言不发,想起老掌门曾经叮嘱他去找天照门门主破身这事,秦述心底始终有些不大自在。
  竹林小屋的事情,他现在已经大致想起来了一些,那两人说他没灵根,是个废物,适合做鼎炉什么的,听说其中一人还逃脱了,不知道会不会回来找他麻烦。
  他是不是该重新考虑一下,解决掉自己还是个雏这件“麻烦事”?
  有必要吗?
  如果有,该找谁?
  “怦!”一边走路一边分心的后果就是,他不知觉地放慢了速度,落在后头,又因为前面的人特地停下来等他,反而埋着头撞了上去。
  “在想什么?”夏轲一眼便看穿了少年的心不在焉。
  秦述猛然回神,面红耳赤地看向男人,心说:在想怎么找你双修……
  当然,这话不能随便说,他怕会把人吓跑,还是……徐徐图之?改日再议?
  话到嘴边愣是变成了:“师兄,听说是你救了我,多谢你的救命之恩!”不只是救命之恩,还有之前,帮过他,暗中对他的照顾,这些秦述都十分感激,在他现有的记忆中,夏轲给予他的善意,纯粹又不求回报。
  少年笑容明媚又灿烂,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
  夏轲眼帘微垂,直视少年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脑海中却闪过了先前看到的那一幕:近乎妖异的竖瞳少年,一脚将白孟洋踹飞,回眸间,看向他的眼神,冷淡又陌生。
  “你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还记得多少?”
 
 
第023章 榆木脑袋
  “不记得多少了。”秦述为难地摇摇头,轻咬下唇,犹豫了下,还是把自己想起来的事情都交代了,“就记得红衣人放蛇杀了小童,他威胁我进屋,要吸我灵力,发现我就是个没有灵根的普通人,又说要把我当鼎炉用什么的,然后就……不记得了。”
  隐约间,秦述觉得自己还是漏掉了什么细节,可那之后发生的事情,他确实完全没有印象,反而越想越头痛。
  “喵呜!”似乎察觉到了他的不适,小橘猫立马从他怀里跳到了肩膀上,用毛绒绒的脑袋去蹭他的脸颊。
  夏轲的注意力被引到了小橘猫身上,晶莹剔透的猫眼,跟秦述的眼睛很像,只是前者宛如绿宝石般神秘,后者在此时看来,也不过是一双再普通不过的眼睛,如果一定要说有哪里不一般的话,大概是……长得比一般人更加漂亮。
  “想不起来就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还没学会如何安慰人的男人,迟疑着伸手,拍拍少年的脑袋,鸦色长发柔软蓬松,手感极好,却又仿佛烫手,他下意识地收回手,正色道,“师父还在等我们回去,快走吧。”
  “好!”秦述乖巧点头,跟在夏轲身后,时不时偷偷瞄一眼他。
  他瞄的小心翼翼,又不着痕迹,但,仍然没能瞒过夏轲。
  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幼崽。
  夏轲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冒出这种念头来,向来不善言辞的人,竟然开始主动挑起了话题:“在学院还习惯吗?”
  “挺好的。”秦述轻轻点头,情绪逐渐恢复,话也多了起来,“在这里每一天都很充实,师父给我吃了很多补药……我还认识了一个好朋友叫容枭枭,我们一起去后山摸过鱼,抓过鸟,还被大白鹅追过……”
  巴拉巴拉巴拉一通,仿佛有说不完的话,少年一边走,一边手上比划着,眉飞色舞的样子,开心极了。
  夏轲安静又耐心地听着,脑中勾画出少年描述的景象,其实无非是被于先生当小童一样使唤,有个皮猴子一样的朋友天天玩耍,有些情形于他而言,似曾相识,又让他有点儿……羡慕。
  “师兄,我们到了。”秦述脚下一顿,笑盈盈地回头,发现夏轲的表情有点儿复杂,他眼珠子一转,试探着询问,“你是不是不大高兴我喊你……师兄?”
  “不是。”夏轲微微摇头,熟悉的院落,跟记忆中一样,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师父是否还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
  “那是因为什么?师兄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样子。”难道是因为……师父?
  秦述仔细回想了一下,师父方才让他去请师兄过来的时候,那笑容挺僵硬的,他还跟枭枭揣测过,是因为师父他老人家常年不苟言笑,才导致忘了怎么笑。
  一个两个都表现异常,看来大有文章。
  “既然回来了,还愣在门口做什么?”于先生的声音从院子里传过来,带着一丝故作高冷的矜持。
  秦述一手揣着小橘猫,一手拽住夏轲的衣袖,将人往院子里拉:“师父!我把师兄带回来了!”
  这么点小猫吃奶的力气,如果夏轲想挣开的话,根本不在话下。
  但他没反抗,任由少年拽着他,穿过栽满药草的石径小路,来到那间记忆中的茅草屋前,望着站在廊下面色严厉的中年男子,和那一身宽松素白衣袍,眼眶微微发涩:“师父。”
  “嗯。”于先生表面淡定地点点头,随即飞快看向秦述,吩咐道,“小述,给你师兄去沏壶茶,做几道点心。”
  “好的,师父!”秦述抱着小橘猫立马转向小厨房,将足够的空间留给这对师徒。
  然而,他前脚刚走,于先生后脚就有些后悔了,夏轲不善言辞这一点,多半随了他,两个人中间还隔着那些“龌龊事”,多年不见,这会儿凑到一起,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秦述一壶茶煮好了,端上来的时候,发现他师父跟师兄两人,正坐在桌前大眼瞪小眼,一言不发,情况十分诡异,不禁左看看右瞧瞧:“你们这是被点穴了吗?”
  听老掌门说,江湖中人有一门绝学叫做菊花点穴手,甚是厉害。
  于先生轻咳一声:“……”
  夏轲:“……”
  秦述摸摸鼻子,尴尬转身:原来不是点穴啊。所以——
  果然有事!
  待少年迈着小碎步飞快跑开后,又过了片刻,夏轲主动打破了横亘在师徒俩之间的沉默:“师父,找我来,是为了什么事?”
  “哦,这个啊。”于先生坐立不安地换了个坐姿,又呷了口茶,费了老大劲才调整好心态,“是为了小述的事情。”
  说到秦述,夏轲的表情依稀柔和的几分:“嗯。您说,我听着。”
  “小述他没有灵根这件事,你一早就知道了吧?”话题转到秦述身上后,于先生一扫先前的别扭,言简意赅地把自己的猜想和打算搬到台面上来,“这孩子甚是乖巧,咱们帮帮他。”
  见夏轲薄唇紧抿,心思不定的模样,于先生便又道:“他的体质十分特殊,我一度怀疑过他是不是妖修,但是人形如此完美的妖修,迄今为止,只存在于古籍之中,他骨龄十八岁,应当不是作假,所以我思来想去,还是需要你来搭把手,锻造一件法宝,用于储存灵力,供他驱使,令他有足够的能力自保。”
  上大陆五大仙门,水云谷最擅长医术,天照门最擅长炼器,这些都是拥有数千年悠久历史累积下来的成果。
  于先生提出这个要求,合情合理。
  只是这炼器一旦开始,夏轲就得暂时住在这里,一直要等到法宝练成。
  这也是于先生打一开始的小算盘,近些年来,他每逢回忆起自己那一段莫名荒唐的往事,也不禁生出跟裘老一样的念头:当初的自己,莫非真的是被邪物附体了?
  不然,怎么会做出那些荒唐事呢?
  他明明记得,自己对那位所谓的故友并没有多么深厚的情谊,又怎会为了一个故友之女,各种威逼胁迫伤害自己最得意的弟子?
  于先生想不明白,越想也越后悔,可他这一大把年纪,始终拉不下老脸去跟自己的徒弟道歉,久而久之,这事便搁置了。
  直到秦述的出现,才给了他一个解决问题的机会。
  于先生一边详细解释,一边观察着夏轲的反应,见他并未露出一丝不耐或是不满,心中稍安,并积极表明自己的态度:“你和小述的事情,我不反对,如果有什么需要师父帮忙的,你尽管提,我能帮的,一定帮。”
  “我和师弟的事情?”夏轲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和秦述,什么事?
  看他一脸懵圈的样子,于先生只道他是不好意思私事被勘破了,便含糊地解释:“就那点事,我其实都知道了,这次师父不会再为难了,以前的事情……是师父考虑不周,没有好好顾虑你的感受,其实那时候,师父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样……”
  于先生说着说着,也替自己憋屈了一回。
  夏轲却是被他彻底绕晕了:“……”
  于先生说的口干舌燥,老脸羞臊,自以为很开明了,没想到一抬头,却见徒弟一副完全不在状态的模样,不禁暗骂一句:榆木脑袋!这小子居然真的像裘老头说的那样,还没开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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