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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心机美人的逆袭(穿越重生)——鸡蛋菌汤

时间:2020-07-21 10:17:45  作者:鸡蛋菌汤
  “经过审问,这五人对赵家灭门惨案供认不讳。”
  几个士兵将血糊糊的尸体抬出来,赵大宝,赵满月,赵老头,全都皮肤惨白,大睁着双眼。
  晒谷场一下安静下来,之前地震死人是天灾,谁也没办法。
  这次是人祸,杀人的还是半个村里人。
  矮个士兵把事情始末说了一遍。
  章韵被赶出赵家之后一直怀恨在心,她试过找赵大宝说软话,想重修于好。
  可赵大宝被赵满月说服,想再冷她一下。
  以前千依百顺的人一下变成这样,章韵无法接受,于是伙同几个从隔壁镇流窜到附近的流民回来报复。
  大概是老天有眼。
  让他们运气不好。
  往常十点多大家基本上都已经睡着,不会有人在外乱逛,偏偏今天士兵们修房耽搁了时间。
  正好撞上了。
  事情性质太过恶劣,矮个士兵说完就宣布就地举行木仓决。
  章韵不断哭求。
  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被赶出去才知道外面日子难熬。
  起初她去基地修围墙,修围墙是个力气活,她人瘦劲儿小,辛苦一天还赶不上别人干半天。
  相应的,领取的食物也不到别人的一半。
  吃不饱,消耗又大,没过多久她就熬不下去了。
  去卖吧,过不了心里那关。
  总觉得脏,又怕被传上病。
  去找赵大宝,赵大宝又是个事事听妈妈的妈宝男。
  死活不愿意再次带她回家。
  实在无路可走,她就想到荒无人烟的野外静一静,放空一下思绪。
  结果就遇上从隔壁镇过来的流民。
  这些流民和他们镇上的人眼神完全不一样,看她的眼神像是野兽在看待宰的牛羊。
  每天晚上都有人来殴打她,欺辱她。
  有时候是一两个,有时候是三四个。
  打够了就趴到她身上,做一些恶心事儿。
  她试过逃跑,可跑不了多远就会被抓回去。
  也试过反抗,结果就是被往死里打。
  没办法,只得认命。
  只是深夜辗转难眠时还是忍不住会想,如果赵家没赶她出来,这些事情是否就不会发生?
  越想就越恨。
  四个流民她是不敢恨的,被打怕了。
  她只敢恨赵大宝,恨赵满月,恨赵家。
  因此在四人讨论存粮耗尽,要找地方干一票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提议去赵家。
  那时候她觉得自己没错,柴刀砍在赵满月肩头,血水喷溅她到脸上时她甚至感觉到了无与伦比的畅快感。
  这个老婆子打着为她好的旗号,什么都要管。
  闺房里的事都要掰开了、揉碎了叫她的宝贝儿子说一说。
  真当儿子今年才八个月?
  只是在扛着粮食走的时候,还没断气的赵大宝挣扎着抓住了她的脚腕,眼里是无声的质问。
  她心头一颤,莫名浑身发寒。
  砰砰砰。
  麻雀被木仓声惊得从林子里飞出来。
  血水流淌在地上。
  章韵倒下去,对上赵大宝死不瞑目的脸。
  太阳出来了。
  士兵们离开。
  晒谷场上的尸体上空有苍蝇在盘旋,有村民就问了:“八叔,你看这……”
  八叔叹气:“赵家的柴都搬来用了吧,不够的咱们再凑一凑”。
  浓烟滚滚。
  柴火发出噼啪声。
  地上的血迹慢慢干了。
  卫延没心情回家,跟着温如昫去了果园。
  园子里的莴笋长得正好,叶片油绿发亮,根茎粗粗胖胖。
  少数几根太久没摘来吃,已经长老了,叶片开始枯萎,根茎颜色也从嫩绿变成深绿。
  他们守着一园子菜,吃也吃不完,而其他人,为了一口吃的铤而走险,想想其实挺让人难过。
  但这些多余的菜又能帮助几个人?
  人都是贪婪的。
  今天给了菜,明天就会想要粮,明天给了粮,后天就会想要肉。
  一旦得不到满足,就会反生出怨恨。
  到时候日子也就不用过了。
  老婆心情不好,温如昫拔草也干不起劲儿,勉强拔了一小片之后脱下棉线手套,走过去捧起老婆的嫩脸:“延延,想不想吃螃蟹?”
  “想”,想到肥美的螃蟹,卫延精神一振。
  “走吧,咱们去摸螃蟹。”
  “哪儿还有螃蟹?”溪沟里的都快被村里的小孩儿摸得绝种了。
  “跟我来就是了。”
  搞得神神秘秘,还真勾起了卫延的好奇心,两人戴好草帽,向着溪边前进。
  溪边零星有几个孩子在给家里的鸡鸭摸小田螺。
  他们这儿没有吃田螺的习惯,一是溪里的田螺太小没什么吃头,二是怕管圆线虫之类的寄生虫。
  卫延跟着男人蹲到水边:“这地方那些小孩都摸过千百遍了。”
  “你闭眼。”
  “闭眼干嘛?”
  “信不信再睁开眼就能看见大螃蟹?”
  “不信。”
  “那我们打赌,你输了的话,咱们去那边的芦苇荡试一试。”
  卫延赶紧捂住狗男人的嘴,压低嗓音:“那边有小孩呢。”别把小朋友教坏了。
  温如昫扒下老婆的手:“就说赌不赌吧。”
  卫延:“……赌”,他倒要看看男人从哪儿变出一只大螃蟹。
  “闭眼,不许偷看。”
  卫延闭着眼背过身:“这样行了吧。”
  “倒数三十个数”,温如昫跪-趴下,手探进溪中,大力搅了几圈,将水搅成浑黄一片,接着掌心一热,渗出一滴灵液。
  幸存的鱼虾蟹疯狂的向灵液涌来。
  水更浑了。
  他只抓到一条三指宽的小鲫鱼,和两只‘最大’的螃蟹,。
  说是最大,其实也就比指甲盖儿大一点点,吃起来都不够塞牙缝。
  村里这些小兔崽子够狠,真的将大螃蟹摸完了。
  “……三、二、一、摸到了吗?我睁眼了哦。”
  温如昫:“……”这叫他怎么好意思说摸到了。
  卫延一转身就看见男人手里的鲫鱼和迷你蟹了,草,够厉害,还真摸到了,不过他可不想去芦苇荡翻滚:“这就是你说的~大~螃蟹,真够大的,应该还在喝奶吧。”
  温如昫:“……”
  卫延伸出手:“给我玩玩。”
  温如昫把两只螃蟹在溪里涮了涮才放到老婆手心。
  卫延的手极白,黑不溜秋的小螃蟹被这么一衬托显得更黑了,估计是被涮晕了,原地转了好几圈。
  转得卫延手心痒痒的。
  还挺可爱。
  卫延被萌住:“昫哥,咱们养起来吧。”
  “行”,本来他是预计熬鱼汤的时候顺便丢汤里煮了,老婆既然想养就养吧。
  两人打道回府,卫延好心情的洗了一个玻璃瓶子,将小螃蟹放进去。
  阳光照在玻璃瓶上,窗台多了一片温软的光斑。
  时间快到晌午,也该做饭了。
  温如昫将小鲫鱼开膛破腹,抹上姜粒去腥。
  接着烧火倒油下锅煎。
  被煎过的小鱼非常容易熬出奶白色的浓汤。
  闻到鱼香,卫延顾不上看小螃蟹玩水,眼巴巴的跑去厨房看着锅。
  温如昫残忍的盖上锅盖:“没熟,还得等一会儿。”
  “那好吧。”
  过了没五分钟,卫延又来了:“熟了吗?”
  温如昫:“……还没”。
  又过了五分钟,卫延来了:“这次熟了吗?”
  温如昫:“……”
 
 
第33章 33
  二十分钟后,卫延终于喝上了鱼汤。
  又鲜又香,喝得他恨不能把舌头都吞下去。
  可惜鲫鱼太小,熬出来的汤也只有小小一碗,两人尝尝味道就没了。
  温如昫琢磨着以后有机会带老婆去大河一趟。
  沿着他们村这条溪沟往上走约莫两个小时,就能走到大河。
  以前常有渔民到大河捕鱼,每每过去都能看见小小的船只像柳叶一般随着水波荡漾。
  蓝天白云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水面。
  碧绿的河水拍打着岸边。
  脖子上系着绳子的鸬鹚俯冲下水,在鱼群中遨游着狩猎。
  捉到猎物以后再返回渔船。
  渔民捏住鸬鹚脖子轻挤,将喉囊里的鱼挤出来。
  这些鱼个头有大有小,小杂鱼价格非常便宜,两三块钱就能买上一大袋,拿来熬汤或者油炸再好不过。
  那时候他还没有灵液,囊中也羞涩,得攒上一两周才能买上一袋回家开开荤。
  现在想起小炸鱼的味道还是很香。
  可惜现在这么乱,渔民还敢不敢去打渔都难说。
  他也不敢带老婆走太远。
  睡过午觉,八叔又组织村民开了一次会。
  解散的巡逻小队重新组建起来。
  大伙儿给粮食给的不是很情愿,自家都吃不饱,还得给别人发工资算什么事儿?
  但也不能不给,谁都不想睡着睡着就被人摸进家门抹了脖子。
  或许是士兵们杀鸡儆猴起了作用。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村里都风平浪静。
  卫延日子过得很舒坦,整天懒懒散散。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放在窗台上的两只小螃蟹被大黑几个偷吃了。
  天知道这几只走路都累的肥鸭子是怎么飞上窗台打倒的玻璃瓶?
  小螃蟹是两只,四只鸭子里最多有两个是罪犯。
  没目睹案发现场,卫延也不确定是谁吃的,可第二天黄豆就下了一个双黄蛋。
  好样儿的,不打自招。
  看在双黄蛋的份上卫延没克扣黄豆的伙食。
  比起全是壳的小螃蟹,还是双黄蛋更实在一些。
  在这样闲适的日子中,立冬到了。
  今年冬天比以往任何一个冬天都冷。
  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都被寒风吹皲了脸。
  卫延皮薄肉嫩,自然也中了招儿,满脸都是细小的皲裂和红血丝。
  温如昫将灵液调在猪油里,每天早晚给老婆擦两次,擦了三天才好起来。
  那之后卫延就不再喜欢出门散步,即便出去,也是围巾帽子全副武-装,把整张脸裹得只剩眼睛露在外面。
  但今天,和往常不一样。
  天刚亮,卫延就爬起床,裹成蚕宝宝一样拉着狗男人去村口。
  同行的村民很多,个个满脸红光、喜气洋洋。
  终于可以开荤了,天知道有多久没尝过肉味儿了。
  鱼肉也是肉嘛。
  虽说没有猪肉油水多,但抹上姜粒,煎一煎,熬成汤,还是很滋补的。
  等他们到时,村口已经排起了长队。
  两个士兵在称鱼,两个士兵在称粮。
  还有一个士兵拿着小喇叭四处游走叫卖:新鲜的大河鱼,刚药的大河鱼,一斤粮换一斤鱼。
  用药毒的鱼内脏不能吃,鱼肉也含有微量毒素。
  但大伙儿都不在意,以前那些饲料猪、饲料鸡之类的,还不是含有抗生素,只要吃得不多,都没大碍。
  鱼这么贵,大伙儿都只换点尝个味儿。
  毕竟一斤干粮是实打实的全都可以下肚子,鱼还得抠鳃去内脏,再除去咬不动的骨头,最多就只剩一半儿。
  卫延只换了一斤小杂鱼,在村民中不算起眼。
  俨青阳换了两斤,外加一个小板车。
  这次卖鱼推来的小板车都是新赶制出来的,用的柏料,结实又耐造。
  换回家,以后秋收可以运运谷子红薯什么的。
  晌午,村里飘荡起鱼肉的鲜香。
  水怡秀就在这时找上了卫家。
  卫峰是个混不吝的,好好的给闺女理着鱼刺,被拍门声一惊,手一抖,差点把鱼肉掉地上。
  火气腾地一下就冒起来。
  开门一看,见是水怡秀,心情更不好。
  都赔了粮了,还来干嘛?
  水怡秀本来是来兴师问罪,但被卫峰恶狠狠的一瞪瞬间生出几分怯意:“卫哥。”
  “你来干嘛?”卫峰手把着门框防止水怡秀往里窜。
  “我来和你过日子,你不是说过要带我回家吗?”
  他说过这话?不记得了:“带你回家,你做梦呢?少来烦老子。”
  “你什么意思?”水怡秀火气也上来了,要不是卫峰说过会带她回家,她怎么可能在黄家和他搞。
  “有多远滚多远的意思,再瞎比比,信不信老子揍你”。
  要是水怡秀还是以前那副年轻鲜嫩的模样,卫峰绝对说不出这话,虽说不会把人带回家,但也会意思意思给点粮。
  但如今,估计是因为流产后没保养好,水怡秀看起来苍老了十岁,面色憔悴,形容枯槁。
  他还有耐心哄才怪。
  “你个人渣、骗子、混蛋。”
  卫峰捏紧拳头:“我数三声,再不滚,我就动手了,三、二……”
  水怡秀咬着唇不肯走,她实在受不了那些不洗澡不洗头的中年男人了,臭烘烘的,没进门就软,还不如黄海生厉害。
  卫峰失去耐心,一拳揍过去,揍得水怡秀眼冒金星,跌在地上。
  “滚。”卫峰举起拳头:“滚不滚?”
  “我滚,我滚,”水怡秀感觉鼻腔热热的,一摸,全是血。
  她眼前一阵阵发黑,毫不怀疑再不走今天就得交代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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