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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成了我徒弟(古代架空)——四时好眠

时间:2020-07-21 10:25:15  作者:四时好眠
  赵大婶刚一离开,琮一瞬间就绷不住了,嘴一咧,直笑得前仰后合。许是开心过了头,只见他将小手一伸,紧紧环住琮容的脖颈,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师父,好厉害!”
  琮容无奈的偏头看他一眼,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嘴上却叹气道:“这么喜欢吃肉,以后,怕是被人用一块肉就给拐跑了。”
  琮一立刻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一本正经的摇头道:“不会!”
  琮容刚想欣慰的说句“还算你有骨气”,便听琮一坚定的补充道:“顿顿有肉,会!”
  琮容当真是哭笑不得,伸手拿起碗里的勺子,舀了粥喂到他嘴边,开玩笑道:“吃吧,吃饱了,长俊了,才能有顿顿让你吃肉的大善人想办法来拐跑你。到时,师父也能少操点儿心。”
  一想到即将有肉吃,琮一乖乖张嘴喝粥,同样都是白米做的,每天吃的几乎都是一个样,琮一原本只是为了填饱肚子,谁知这一口粥进了嘴里,咀嚼没两下,琮一眼睛都亮了,漂亮的眸子里好似闪烁着满天星光。
  “太好喝了!”琮一激动的挥舞起了双手。
  “有这么夸张吗?”琮容觉得好笑,顺势舀了勺粥尝了尝,软糯香甜,回味无穷,的确比他做得好吃太多了。不过,琮容也算是见过世面,这碗清粥再怎么好喝,连朔方宗的家宴都上不了,也就只有琮一打小没吃过什么好的,才会开心到手舞足蹈。
  念及此处,琮容忽然良心发现,觉得琮一跟着自己似乎过得格外让人心酸。
  等赵大婶来收拾碗筷的时候,琮容试探的说道:“大婶,我们可能还要在这里多麻烦你几天。”
  赵大婶笑道:“不麻烦,你身上这伤是得好好养上一段时间。”
  “不会太久,五日足够了。”虽然给了钱,但他们也不能一直住在人家家里,琮容想着等自己恢复些灵力足够御剑飞行,便带琮一离开。简单解释了一句过后,琮容询问道:“养伤的这几日,我能不能跟大婶您学学厨艺?”
  赵大婶没料到他会说这些,微怔片刻后,犹豫道:“教你做菜,我是没什么问题。只是,你身上的伤......”
  琮容淡淡一笑,“不碍事的。”说罢,他掀开被子,单手抱起身旁的琮一,手脚麻利的下了床。
  赵大婶几乎看呆了,她分明记得她丈夫昨晚回屋后,对她说过,他伤得很重,即便性命无虞,怕是要卧床躺上一阵子了。
 
 
第14章 
  等赵大叔从镇上将大夫请回来,一推门,看到的一幕便是简陋的灶房里,琮容侧身倚在灶台旁,专注地听赵大婶讲解厨艺。琮一懒洋洋的窝在小竹椅里,看起来有些困,上下眼皮直打架。自家小儿子阿山似乎很想和琮一一起玩,半蹲在他身旁,手里捧着平日里爱不释手的玩具,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
  小老百姓家的灶房,背靠泥墙,三面堆砌着半人高的石块,留个进出的地方,再用茅草搭个顶,一眼就能将里面的光景看个一清二楚。
  赵大叔脚下一顿,愣在门口,以为自己眼花了。老大夫紧随其后,一时没收住脚,差点儿撞他身上。
  “娃他爹,你回来啦?”赵大婶发现了他,当即放下手里的菜刀,迎了出去。
  赵大叔怔怔的问:“这...什么情况?他没事了?!”
  琮容转身跟了出去,解释道:“有事,伤还在,不过,能下地了。”
  琮容可不想让人将他当成怪物。
  即便如此,赵大叔还是惊奇的看了他好几眼,才讷声道:“大夫,我已经请来了。”
  闻言,老大夫往前迈出一步,满头鹤发整齐的束在脑后,神采矍铄,灰袍随风而动,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味。
  “有劳了。”琮容冲老大夫点点头,转身走向院子里的石桌。
  见状,老大夫跟着他走到了石桌旁。
  不知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琮一困到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余光扫见师父出去了,琮一连脑子都没动一下,挣扎着起身,就跟喝醉了酒似的,眼睛半睁不睁,摇摇晃晃的跟了出去。
  见琮一起了身,阿山又蹦又跳的跟在了他后头。
  琮一径自走到琮容身后,二话不说,往他背上一趴,小手环住他的脖颈,眼睛一闭,直接就这么睡了。
  琮容没说什么,由着他去了。
  见状,赵大婶压低声音唤道:“阿山,到娘这里来,琮一累了,不要打扰他休息。”
  阿山失落的哦了一声,转瞬又开开心心的扑到了赵大婶怀里。
  说话间,老大夫先是从药箱里拿出脉枕托住琮容的手腕,指腹搭在其上,切脉诊治。
  如今,琮容灵力尽失,丹府空空如也,与普通人无异。他并不怎么担心,老大夫察觉出什么。谁知他正这么想着,老大夫忽然问了句,“公子是修仙之人?”
  琮容怎么也没料到这乡野大夫还挺厉害,一搭脉便看出了他的身份。静默片刻后,道:“散修。”
  在普通人眼里,无论是仙门百家还是散修,只要跟修仙挂上钩,那就是手可摘星辰的仙师。因而,一听此言,赵氏夫妇看向琮容的目光立刻就变了,崇敬中带着几分莫名的激动。
  “难怪!”赵大叔恍然大悟的叹了一声,“齐大夫,您快帮仙师好好看看,除了身上的皮外伤,还有没有哪里受了内伤?”
  老大夫没接话,继续帮琮容把脉,片刻后,平静的说道:“脉搏虚浮无力,灵力流失殆尽。”
  闻言,赵氏夫妇心里一紧,看起来竟是比琮容还紧张。
  之后,老大夫转头看向赵大婶,道:“还请娘子暂时回避。”
  赵大婶这才反应过来,耳根一热,窘迫的带着阿山进了屋。
  老大夫起身,走到琮容面前,一一查看他身上的伤口,最重的两处,一处在左臂,一处在腹部,血肉模糊,深可见骨,好在血已经止住了。
  老大夫给他的伤口上好药后,便坐了回去,不紧不慢的在桌上铺纸研磨,“皮肉伤好治,三花止血膏三个时辰涂抹一次,辅以益气补血的方子,七日便可结痂初愈。至于你流失的灵气,普通的药石起不到任何作用,得用固本培元的仙草......”
  琮容岂会不知快速恢复灵气得用仙草,只是这上等仙草的价格可是比黄金还贵,他能用的起止血膏,就不错了。
  “咳咳,”琮容连忙打断了他,直言道:“不用这么麻烦,三花止血膏就足够了。”
  老大夫似乎半点儿也不吃惊,只道:“以你的功力,灵气若想完全恢复至鼎盛时期,没有一两个月的时间,怕是不太可能。可若是以仙草入药,最多十天时间,便可痊愈。”
  被贫穷深深羁绊着的琮容一脸苦笑的拒绝道:“不必了,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有大把时间,慢慢恢复。”
  老大夫行医一世,那双眼睛看过太多人间冷暖,他甚至都不用多想,便对琮容现如今的处境猜了个大概。
  他道:“公子如今身在异乡,随身携带的财物有限,老夫能理解。”点到为止,老大夫话锋一转,接着道:“老夫家里的小孙儿再过几日就满月了,老夫正愁不知该送他什么样的满月礼才好。”
  说到此处,他垂眸看向琮一环在琮容身前的手腕,蓝白色丝绳上串着两颗珠光宝气的珠子,一看就价值不菲。
  “这颗金色的避水珠,公子若是肯割爱,老夫必会竭尽全力为公子医治,让公子早日痊愈。”
  赵大叔在旁听着,不仅没觉得有何不妥,反而认为这是一个绝佳的好办法,当即拍手称赞道:“珠子换仙草,这是个好主意!小孩子带着这么贵重的东西,除了好看,也没什么大用处,还不如拿来治病。琮一他师父,你觉得呢?”
  闻言,一贯没什么脾气的琮容难得变了脸,他道:“我觉得不好。珠子是琮一的,就算我是他师父,也无权随意处置他的东西。”
  赵大叔一愣,没料到琮容竟然这么死板,不服气道:“这怎么能叫无权处置?小孩子的东西不都是大人花钱买的么?大人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琮容淡道:“这世上若真有天经地义这回事,天底下的好人个个都得道飞升了,坏人也都个个坠入了无间地狱。”
  赵大叔一噎,还想继续争辩。只见琮容转头看向老大夫,道:“不管怎么说,多谢阁下的好意。仙草我不需要,用仙草来快速充盈灵力,华而不实,无论如何也比不上自己踏实修炼得来的好。”
  老大夫起身冲琮容拱了拱手,道:“是老夫唐突了,这三花止血膏就当是老夫向你赔罪。”
  说话间,老大夫将桌上的三花止血膏推到了琮容面前。
  琮容从袖子里摸出私藏的唯一一块碎银子,放在石桌上,坦荡荡道:“一码归一码。”
  闻言,老大夫忽然朗声笑道:“好一个一码归一码。”
  说罢,坦然拿起桌上的碎银子,收拾好药箱转身离去。
  场上形势转变得太快,赵大叔看得云里雾里的,愣了好半晌,才转身跟上:“齐大夫,我送送你。”
  他们一走,院子里就剩下琮容师徒二人。琮一不知什么时候醒的,手一松从琮容背上滑了下来,转身绕到他面前。
  琮容看着他,道:“你睡醒了?”
  琮一仰着小脸看他,眼睛一眨不眨的,金灿灿的朝阳映照在澄澈的眸底,似漫天星辰似粼粼波光,如梦如幻。
  琮一望着他,像平日里他教育自己那般,苦口婆心道:“银子,省着花。”
  琮容一怔,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止血膏的事,当下气得不行,伸手捏住他光滑有弹性的小脸,吓唬他道:“臭小子,学会挤兑师父了是吧?”
  琮一特别讨厌别人在他脸上胡乱揉摸,眉眼往下一压,抬脚便往琮容脚面跺去。
  琮容眼疾手快,噌得一下将脚往回一收。琮一不肯罢休,咬牙就去踩另一只脚。
  琮容又连忙将另一只脚也收了回来,奈何琮一不屈不挠,追着他的两只脚,像捉迷藏似的,绕着石凳左右来回跑。
  琮一小小年纪就学会了虚晃一枪,琮容端坐在石凳上,屁.股扭来扭去,差点儿被逼成了陀螺。
  起初是因为生气报复,跑着跑着,就变成了欢声笑语,明明连一下都没踩到,琮一却玩得格外开心。
  琮容扭累了,长臂一伸直接将琮一揽到了怀里,“停,师父认输,再扭下去,腹部的伤口就该裂了。”
  闻言,琮一立刻不动了,乖乖的被琮容抱在身前。
  琮容长舒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动荡的心绪。
  就在这时,琮一忽然毫无预兆的将小手往他眼前一伸,看起来气势汹汹的。
  “臭小子,你还真准备动手打师父啊!”琮容条件反射般往后一仰,神情异常气愤。
  话音未落,琮容感觉有只不安分的小手趁机摸上了自己的脖颈,像羽毛一般,挠来挠去,痒得琮容浑身一个抖擞。
  见状,琮一肆无忌惮的咯咯大笑起来。
  居然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家伙给算计了,琮容气的要死,一把抓住了琮一作恶的小手。
  然而,还不等他出言教育,琮一眼眶一红,小嘴一撇,眼眸往下一耷拉,看起来委屈极了。
  一切就在转瞬之间,就像变戏法似的,琮容才是真的委屈,他明明还没开始教育啊!
  正当琮容准备服软,以免被扣上虐待徒弟的恶名。只见琮一忽然泪眼泪汪汪的看向自己被琮容抓住的手腕,琮容心里一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松开了他。
  谁知琮一好像还没演够,望向琮容的目光要多真挚有多真挚,小奶音颤颤巍巍道:“师父,珠子可以给他。”
  琮容一怔,一不小心就被自家小徒弟感动的一塌糊涂。
  然而,感动不过一瞬,只听琮一顿了片刻后,接着道:“把我卖给他,都行。”
  就像是鸡毛卡在了嗓子眼,琮容忽然剧烈咳了起来,牵扯得腹部的伤口都开始疼了。
 
 
第15章 
  孩子小的时候,几乎一天一个样。琮一明明只有一岁不到,虽然琮容也不清楚他究竟是哪天出生的,但无论是从拔竹节似的的身高、蹒跚学步还是牙牙学语,他看起来和两岁多的孩子没什么区别。至于心思,琮容每每将他当成普通小孩儿看待的时候,必会吃亏,屡试不爽。
  自打琮一自己能跑能跳能吃能喝,琮容便异想天开的以为自己这个师父的养徒弟之旅快大功告成了。殊不知,一切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琮容在赵氏夫妇家养伤的第四日,阿山带着琮一去了邻村已出阁的姐姐家,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妯娌家有个四岁多的小男孩,小名大旺。三人在村子里玩闹了一阵,不知谁提了一嘴,去村南的小溪里凉快凉快,其余两人一呼百应,三人立刻转战到了村南的小溪边。
  今年夏天,炎热干燥,几乎没怎么下过雨,小溪里的水深深浅浅,清可见底,在烈日灼阳的照耀下,泛着粼粼波光。原本冰冷刺骨的山泉水经过一上午的光照,温度十分宜人,凉快又不至于太瘆人。
  一见到水,三个孩子都很激动,衣裳鞋子随便往旁边一脱,琮一将手链也摘了下来,光着脚丫子一脚踩进去,水位只没到他的膝盖。阿山和大旺都比他大,身量上也比他高,对于他们来说,水位还要更浅一些。
  一下水,三个孩子就玩疯了,穿着条亵裤就开始在水里瞎扑腾。阿山二人应当是经常来这里,浑身的肌肤都被晒成小麦色了,黝黑发亮,和琮一奶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水波荡漾,如天翻地覆,藏在石头缝下的小蝌蚪慌不择路的钻了出来。见状,大旺一把掀开小石块,双手一包,连泥带草,掬起不少活蹦乱跳的小蝌蚪。
  大旺捧着手里的小蝌蚪就去吓唬年纪最小的琮一,“琮一,快看!这是什么?”
  一转身,大旺见琮一正俯身在一块大石头下面的淤泥里刨着什么,似乎根本没听见他说话。大旺一着急,三步并作两步,往琮一面前奔去,大喊道:“琮一!看这里!”
  说话间,大旺刚准备把满手的小蝌蚪举到琮一眼前,只见琮一忽然起了身,一根手指粗细、蜿蜒柔软的条状物被他一把从淤泥里扯了出来,甩到了自己面前。
  “啊啊啊啊啊啊啊,水蛇!!!”大旺当时就被吓坏了,下意识将手里的小蝌蚪胡乱一扔,转身就想逃。谁知,还没来得及转身,脚后跟被水底凹凸不平的小石子一绊,整个人一屁股坐到了水里,水花四溅,从天而降的小蝌蚪连泥带草砸在了他的头脸上,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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