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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古代架空)——九鲸是为

时间:2020-07-21 10:22:30  作者:九鲸是为

   皇叔

  九鲸是为
  文案:
  心机深情×隐忍温润。年下,注意避雷。
  相爱相杀,年下,心机深情×隐忍温润。
  囚禁梗,点进来收获快落。^^
  注意避雷,这是个be文!慎入。
  考究党和盘逻辑求求右上角点把叉叉。我们江湖再见,我没啥逻辑只求爽。
  第一次写古耽,希望喜欢,鞠躬。
  年下 架空 相爱相杀 BE
 
 
第1章 
  宁宫整个冬天开出来的一树寒梅,到昨儿个,连最后一株都没了。
  于知非将所有蔫了的寒梅收集起来,做了一壶酒,埋在院子里,花费了整整七日时间。
  他常做这些闲事,耗费好几日的时间查遍各种典籍,只为酿一壶酒,甚至做一盏灯烛,实在是这长宫夜冷,若不找些事情做做,便觉得活不下去了似的。
  特别是冬日来临之时。
  于渊天进来时他正在埋酒,满手沾了泥泞,将坑一点一点的挖出去,院子里的人全都走了,只剩下寒风瑟瑟的声音。
  酒放进去,再将坑填满,于渊天便开了口:“看样子来年会是一壶好酒,可要赏我一杯?”
  于知非拍掉手中的泥泞,白色长衫上沾着的却怎么也掉不了,他站起身来,淡淡的应着:“哪敢提赏您,您要喝,挖了取走便是。”
  态度不温不热,惹得于渊天锁了眉,直直看他半晌,但到底什么也没说。
  于知非往屋子里走,这寒风吹久了总是让人头疼的,更遑论他这病根子落下了许久,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他知道他跟上了,而且跟得很紧,也不作声,直往里走着。
  长灯点起来,遥遥望去朱墙上挂着红色的灯笼,风一吹,纸张在空中猎猎作响,整个皇城似乎都是艳丽的,独独这宁宫像是汪洋上的一座荒岛,清冷得紧,平素除了他,不会有任何人打扰。
  仔细算来,他已有三月的时间没再出过这宁宫的门。
  以前他是要出的,那时候于渊天刚刚登基不久,他虽说生气,但从未生起过怨怼,尽管他是篡位,是抹了他嫡亲哥哥的脖子,可从未怨过。
  “叩”的一声,紧闭的房门推开来,屋子里燃着檀,袅袅而起。
  在案几前坐下,于知非起了笔,想写点什么。
  于渊天替他磨墨,屋子里没人说话,安静得很。
  于知非落笔的瞬间,于渊天才开了口:“那群糟老头子今儿个又上奏,要我纳后。”
  “说是——国不可一日无君,也不可一日无后。”
  他说着,半蹲**子,一只手重重落在于知非的腿上。
  于知非那一笔到底没落下去,墨滴顺着豪笔“啪”的一声坠落,便在宣纸上晕开来,洁白的一张纸就这么被毁了,他心里恼怒地紧,脾气愈发见长,但面上仍不动声色,只道:“应该的。”
  于渊天突然就生了气,一把抓住他瘦骨嶙峋的手腕,像是轻轻一撇就能折断般的手腕。
  夺走他的笔,又抬起他的头,狠狠的吻下去,于知非的嘴唇是冰冷的,没了早年间的柔软,仿佛干燥,像是行将就木的老人,刺得慌。
  于渊天却不松嘴,甚至咬破了他的下唇,血腥味在口齿之间弥散开来,像是铁锈。
  连呼吸都乱了,于知非不配合,也不躲,任他予取予夺。
  恍惚间他听到于渊天含糊着说道:“定下了,是丞相嫡女。”
  这个吻便更狠了几分,于知非心里觉得好笑——该气的按理来说应当是他,怎么觉得于渊天还要更生气几分?
  他不懂。
  他一直都不太懂于渊天。
  他是先帝南巡时同民间女子生下的,六岁那年母亲去世,是于知非南下将他接回了皇城,那一年,于知非也不过十六的年纪。
  彼时于知非是天之骄子,先帝最为宠爱的嫡亲幼弟,于渊天得唤他一声皇叔。
  一个没有母妃,又不受皇帝宠爱的皇子,在宫里能有什么下场?
  于知非南下处理盐务,一年后回宫,从先帝那里复命归来,刚巧撞上于渊天被人推下了湖,在天寒地冻,宛如烈冰的寒湖之中挣扎着。
  他二话不说跳了下去。
  于渊天向来是个倔脾气,看到他的瞬间却哭了,鼻涕眼泪流了一身,撒泼打滚胡闹着要打他,于知非好笑的问他:“我救了你,你却要打我,这是个什么理?”
  于渊天说:“你为何要把我带回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城?”
  于知非没说话,只摸了摸他的后脑勺,但自那之后,他便护着于渊天了。
  于渊天没有母妃疼,亦没有父皇爱,独独一个皇叔将他放在心上,南下时记得带些荔枝,北上时记得带些杜鹃花,连西域进贡来的胡人玩意儿都给他玩,呵护着,捧在了手心里。
  可他到底不是宫里的人,有太多的时候,都是鞭长莫及的。
  那时候的于渊天甚至连一个名字也没有,旁人都喊着他六皇子,却一点没拿他当皇子,于知非说要给他取个名字,再上奏陛下,于渊天阻止了他,说:“我有名字。”
  “噢?”于知非好笑的问道,“什么名字?”
  “渊天。”他说,“我自己取的。”
  与天齐名,好生胆大。
  所以于知非也怪罪过自己,那时候他就该看出,这是匹狼,早就有了苗头的狼。
  “竟在发呆?”于渊天压低的声音带着磁性与暗哑,他将他推倒在床帏之间,粗糙的手指捏住他的肩头,细细的揉,“看来我得让你发不了呆。”
  于知非一味的隐忍,不发一言,但到底因为他的动作而细碎的哼着,从紧咬的牙关泄出来。
  他额头有汗,却是冷汗,一方面是疼,另一方面却是难过心底的愧疚,于知非抬起手臂,搭在自己的额头上,于渊天却强硬的扯开了,扯开了还不算,还要去吻他的鼻尖和额头,一寸一寸的吻过去。
  “咸的。”于渊天咂摸两下,终是没再继续忍下去。
  于知非身体绷得笔直,于渊天便握紧他纤瘦的腰,轻轻的揉搓,耳边扑满的热气,却是他喊了一声:“皇叔。”
  于知非侧过了头,单薄的皮肉紧贴着骨头,锁骨凸出,性感又孱弱。
  他喊他皇叔,他却没应他一声。
  丞相嫡女定下日子,初三便要进宫一次,拜会太后,再然后,二月间举办封后仪式,正式入主东宫。
  皇城里除了宁宫都忙了起来,热闹非凡,只于知非一人见天闲在宁宫里下棋、写字,再看些莫名其妙的书籍。
  酿酒的,织染的,甚至种庄稼的,他看的书一贯很杂。
  此后数日,于渊天都没来过,于知非反倒落个清净,连身体都好上不少,不再咳嗽了。
  年三十那一天,太后邀他去慈宁宫坐坐,被他一口给否了,前来传懿旨的小太监见他转身就走,小声嘟囔着:“不过是个枉顾礼法天伦的……”
  后面半句他没说出口,被身边的宫女给呵斥住。
  宁宫的大门重重合上,问情小心的跟上来:“您别把那些人的话放心上,都是浑说的。”
  于知非思忖片刻,反而道:“也不算浑说,都是实话。”
  问情蹙眉看着他,眼里透着的是可怜,亦是可悲。
  “别用这眼神看着我,”于知非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连饭也吃不上了。”
  于知非年轻的时候常去赈灾,见惯了人啃树皮的模样,从不觉得自己比那些人更可怜,他不仅吃得上饭,还有闲暇的时间去做些无聊的琐事。
  年轻的时候……想来,他竟然已是三十来岁的年纪,活得也不短了。
  于渊天来时已是深夜,喝了满身酒气,冲天刺鼻,于知非掩唇都挡不住。
  这人喝醉了在别人那里端然一幅正襟危坐的模样,到了他面前,便乱了动作,紧紧抱着他,胡乱吻他的脸,吻他的喉结,吻他的鼻尖,一寸一寸细细描摹,怎么也不放过。
  于知非命问情去煮些醒酒汤来,于渊天不知道被哪个字触到了,突然退了退,问道:“今日有人在你跟前说胡话?”
  于知非一顿:“没有的事。”
  于渊天也不多问,退后了些,从自己的怀里取出一本书来:“你爱看杂书,前几日,有人给我呈了这本儿来,你看看,喜欢不喜欢?”
  那书面上简单写了“春意”二字,于知非直觉不好,顶着于渊天那炽热的眼神,硬着头皮翻开,眼神刚一触及,就飞快的甩开了。
  “你——”于知非腾地红了脸,“你怎么……”
  于渊天将落在地上的书捡起来,翻开第十页:“我已看了一遍,只这个姿势最是合我心意,我们试试?”
  那是一本**图。
  于知非推他一把,眉头拧起来,正欲开口,却发现于渊天像看痴了般的望着他,道:“我许久没看过你同我生气了。”
  于知非怔住。
  于渊天伸出手,抚住他的下颚,轻轻揉了揉,低低的喊:“皇叔。”
  恍惚间春华换秋碧,春来又冬去,这个称呼,似是永远停留在了那个盛夏的夜晚,蝉鸣声声,叫得心烦。
  那时候,先帝仍在位。
  转瞬即逝,朝堂瞬息,那个曾经在他身边笑着闹着的孩童,如今竟成了天下之主。
  灯影重重,问情候在外面,轻轻的开口道:“陛下,醒酒汤来了。”
  烛心“啪”的一下炸开来,惊醒了屋里的人,于知非一个寒噤,抬起头来,同于渊天四目相对。
  话头起了又起,他没哪一次是说完过的,可逃避,是避不开的。
  于知非沉沉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淡下去,说道:“陛下。”
  于渊天皱起眉头。
  “你让我走吧。”他这样说道。
 
 
第2章 
  那一日于渊天闹了好大的脾气。
  本来是要同他一起过这个新年,守一日的岁,温情一番,最后却将宁宫砸了个七七八八,连他送给于知非的砚台都狠狠落了地,泼了一地的墨。
  问情寒噤的跪趴在一侧,话都不敢多说一句,于知非却出乎意料的平静,他甚至等于渊天闹完脾气后又提了一句:“左右,陛下也要立后了,我在此处待着,不过惹天下人的笑话。”
  于渊天冷笑道:“你合着还是为了我的好了?”
  于知非只皱眉看他。
  “别想了,皇叔。”于渊天说,“你就是死了,我也要将骨灰给咽下去。”
  他的眼神冷得比窗外刮的寒风还要凛冽,手指不由分说的掐住他的下颚,狠狠往上一抬,一字一顿,几乎是咬着血说出来的:“你不乐意我立后,我便不立,不过是个后而已——”
  “别闹了。”于知非只轻轻摇了摇头。
  于渊天只粗粗提了一句不立,奏折便如雪花般飞入了他的手里,他到底不是一个人的谁,而是天下人的天子。
  宰相甚至以命相抗——
  当着朝堂众臣的面,于渊天当场下了宰相的面子,把自己的面子给撑了起来。
  那头闹着要去撞墙,却任人一手拽着,头怎么都撞不上去。
  于渊天双手负背,直直立着,阴着一张脸望着他,任他去闹。
  “可怜老臣一把老骨头了,还要为女儿的婚事而发愁啊——陛下这是把老臣家的姑娘当做什么?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怕是要逼得老臣和老臣的女儿一同去死啊!!”说着狠狠往一旁撞去。
  那头公公拽着,众人低声议论纷纷,唯独于渊天一人突然冷笑了一声,顿时熄了所有的声音。
  于渊天看着宰相,道:“去撞。”
  宰相脸色一白,望着他,嘴唇急剧颤抖着:“陛下……”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怎么,虞相只是说笑而已?”于渊天说着,从殿堂之下走下来,眸色深不见底。
  虞相又是一抖,硬生生哽着一口气,开了口:“陛下不立后,那想要立什么?”
  另一头,又有旁人站了出来,双手拱起,沉声道:“立后乃是国之大事,陛下断不可为了一个男宠而——”
  “砰”的一声!
  高台之上的豪笔被于渊天一手狠狠扫荡在地,发出一声巨响,朝堂噤若寒蝉。
  又是几瞬,又一武将站了出来,双手抱拳,不卑不亢,神色严肃道:“这是我朝历代礼制,莫非陛下要违逆祖宗?”
  这话说得就有些过了。
  于渊天脸色更沉几分:“秦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
  “臣不过是一介武将,也不懂什么文臣所说的礼制,”男人抬起眼,直视着他,“但臣知道,陛下如今无出,后宫空置,立后,乃是理所应当,更是天下百姓都看着的大事,望陛下深思。”
  于渊天藏在袖袍之中的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俨然是在克制自己的怒意。
  他坐上这位置本就是逼宫而为,在如此紧要的关头,更应该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对于皇位来说,似乎立个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一想到于知非那张脸,于渊天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秦将军仍站在那里,背脊挺直,连眼神都未曾飘动一下。
  这朝堂之上,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更遑论是天下人的眼。
  良久之后,于渊天抬起头,看向秦将军,顿了一瞬后,方才道:“退朝。”
  “陛下——”虞相跪拜下去,急急喊他。
  可这人却只留下一处袖袍,消失在了屏风之后。
  墨迹在宣纸上晕染开来,散得宛如一朵莲花。
  磨墨的公公察言观色,迟疑了甚久,才敢开口道:“陛下……秦将军在外面候着。”
  于渊天拿着毫笔的手微微一顿,脸色冷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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