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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古代架空)——九鲸是为

时间:2020-07-21 10:22:30  作者:九鲸是为
  “啊?”
  “我要你。”于渊天说,“我只要你。”
  天色已暗了下来,天际有蓝紫色的光晕同地平线贴合,仿佛融为一体,四周一片寂静,只偶尔有鸟叫的细碎声响,远处的灯笼高挂着,有昏黄色的灯光透出来,映亮一片黝黑的环境。
  于知非看着他,就在这一瞬间,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已经长大了。
  他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小小的一个孩子,脸上脏兮兮的,穿着的衣服也是灰扑扑的,站直了身体,也不过才到他的腰际。
  可是如今,他身如玉立,颀长的身影站在那里,举手投足之间都是来自皇室才会有的贵气,一双深沉黝黑的瞳孔深不见底,却让于知非凭空看出几分认真与坚定来。
  于知非脑子里乱作一团,半晌后才道:“明日我同皇兄说一说,跟他商量一下你自立府邸之事,到时候你便可以先纳妾,甚至直接挑选皇子妃……你也差不多到这个年龄了……”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于渊天猛地往前站了一步,握紧于知非的手腕,将他狠狠一扯,搂入怀里,“我只要你,不要别人。”
  “渊天……”于知非冷静了一下,道,“你听我说,你是六皇子,我是……”
  于渊天皱紧眉头,干脆直接的吻了上去,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他的吻毫无章法,与其说是吻,更不如说是啃,啃他的嘴唇,啃他的耳垂,啃他的喉结,手更是胡乱的揉着他的后背,完全混乱的一片。
  于知非被对方压在地面上,尴尬的发现自己居然起了反应,他想要挣扎,但不知道为什么使不上力气来。
  于渊天胡乱扯开他的衣服,咬住他的耳垂,又重复了一遍:“我只要你……”
  “皇叔……”
  这两个字喊出来的瞬间,于知非突然就清醒了。
  他这是在干什么!于渊天这又是在干什么!
  单不说他们都是男子,就说彼此之间的身份,也……
  于知非猛地推开于渊天,这一下力气却大了不少,于渊天被他一下给推开了,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于知非坐起身来:“你冷静一下。”
  “皇叔……”
  “我也需要冷静一下。”于知非说着,理好自己的衣服,抬起头时,才发现于渊天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抿了抿唇,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听话,你先回去,我们都冷静下来,想清楚了,再讨论这件事,好吗?”
  于渊天咬了咬牙,如一头饿了好几日的狼,用很狠的眼神看着他。
  “听话。”于知非拍了拍他的脸,“你先回去。”
  于渊天在于知非的抚慰之下终于站起身,一步两回头的往外去了。
  于渊天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于知非才松了口气,一摸自己的额头,竟是一头冷汗。
  反应还在那里,没消下去,于知非知道于渊天也有了反应……不知道这孩子知不知道怎么自己解决。
  于知非开始在心里琢磨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
  “想什么呢?”
  于渊天的话语落入耳中,将于知非瞬间从那种奇怪的情绪之中拨出来,他抬眼看了一眼,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当初那个青涩的少年如今已经对情事熟稔得他跟不上对方的节奏。
  他对他了若指掌,甚至知道触碰他哪里能够激起他的战栗。
  于知非的心中纵然有再多不愿意和不乐意,都无法抵抗身体的自然反应带给他的感受。
  他只能被迫的承受着。
  “没什么。”于知非淡淡道,“天色暗了,陛下今日合该去皇后那里看看了。”
  于渊天本来还算愉悦的心情登时变得糟糕起来,脸色往下一垮,冷冷的看着他:“于知非,你就这么喜欢把我往别人那里赶?”
  “不是赶,”于知非叹了口气,道,“这本就是应该的。”
  “很好,”于渊天猛地站起身,手掌狠狠地一拍石桌,发出沉闷的响,“你可真是大气。”
  于知非挪动了一下桌面放着的玉盒子,淡淡道:“陛下,我们俩之间的事情,不该牵连其他人。”
  “更何况,我才是那个,眼前一切都是偷来的人。”
  于渊天眼眶都气得布满红血丝,死死的盯着他,半晌都没说话。
  于知非又加了一句:“去吧。”
  于渊天大手一挥,石桌上的玉盒被他扬手扫到了地面上,“啪”的一声碎成几块,里面的白子黑子散了一地。
  他终于扭头离开了,于知非蹲**子再一次去分,去收拾,却没看他离开的背影。
 
 
第8章 
  (……有、、)
  那一日晚上于渊天还是没去寻虞子婴,虞子婴自进宫之后,除了大婚当日,便再也没见过于渊天。
  于知非知道,于渊天是在置气,只是不知道是在跟他置气,还是在跟朝臣置气。虽然把人给娶了回来,却见也不见一面。
  更甚者,那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连于知非都没见到过于渊天。
  这段时间,于知非反倒是常常去见太后,两人在一起时也下棋,棋局复杂,变幻多端,有时候能下整整一日。
  一连下了好几日之后,问情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爷最近怎么和太后关系好起来啦?”
  于知非道:“谈不上关系好与不好,只是闲了找点事情打发时间而已。”
  问**言又止的看着他。
  于知非也没主动问她想要说什么。
  彼时已经快要入春了,寒意退去,身上厚重的衣物也全都松下,于知非的身体这段时间难得好了起来。
  药虽然还喝着,但间隔的时日变长起来。
  于渊天那边仍然在送着蜂蜜糖,问情说都是他亲手熬制的,于知非也没拒绝,糖该吃吃,药该喝喝。
  月末的时候,于知非去太后那里下棋,见了虞子婴一面。
  他到的时候,是虞子婴在陪太后下棋,她身着一身素色衣裳,与他一月前见到她时截然不同。
  “来了。”太后微微抬了抬眼,道,“子婴,你先歇一会儿,让六王爷来陪我下这一局。”
  虞子婴脸色微变,扭过头,起身在太后的身旁坐下了,声音压得很低:“太后姑姑,您要下棋,找子婴陪你就是,怎么还跟他……”
  太后拍了拍她的手背,抚慰似的。
  于知非充耳不闻的在方才那一局残棋前坐下,笑道:“再这般下下去,皇后娘娘怕是要被杀得片甲不留了。”
  虞子婴眉心微皱,望着这残局,无言。
  太后道:“这丫头虽然晓得如何下棋,却不知其中的门门道道,浮于表面,还是与你下棋舒坦一些,能肆意大杀一方,棋逢对手。”
  于知非推了推白子。
  太后继续道:“再过三日,便是我朝祖制礼佛之日,”她顿了顿,“历朝以来,陛下都是得带着皇后一起去的。”
  于知非心里一跳,手上的动作停下,扭过头去看向虞子婴。
  虞子婴撇开视线,脸色虽不大好看,却仍保持着一副高傲的模样。
  太后幽幽叹了口气:“每每至此,路上总是会生出颇多事端,但总是化险为夷,本宫也有些担忧陛下呢。”她说到这里,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本宫不知道还会不会生出别的事端。”
  一粒黑子重重的落下,发出“砰”的一声响,瞬间如一颗石子般掷入于知非的心底,激起惊涛骇浪。
  青佛寺,于知非去过不止一次。
  地处山顶,位置偏僻不说,偏生还有些特别的规矩——历朝天子都遵其规矩,每每去的时候,都不会带过多的人。
  他在这深宫待着,到处都是眼线,想跑,是跑不出去的。
  可是一旦出了宫……就不一样了。
  于知非的手轻轻抖了一下,下一瞬,抬起头来冲着太后平淡一笑,道:“陛下吉人自有天相,想来不会出事。”
  太后挑了挑眉,黑子落下,却是将于知非杀了个片甲不留。
  虞子婴很是开心的开口道:“姑姑,您胜了。”
  “是啊。”她吐出一口浊气,看着于知非,话语却是对着虞子婴所说,“子婴,天色也晚了,你回去吧,我还有些话要同六王爷说。”
  于知非不动声色的将白子收了回来。
  傍晚,久未见过的于渊天还是来了。
  他的心情似乎挺不错,进来时眼尾带着笑意,径直搂住他的腰亲了亲他的脸颊。
  于知非吓了一跳:“怎么了?”
  “边关这一战胜了。”于渊天道,“楚国最为得力的一员大将被削了脑袋,挂在城墙上三日,连个敢来取下的人都没有。”
  于知非合上书:“恭喜陛下。”
  “我打算将秦翰派往边关,一鼓作气,拿下楚国,以免后顾之忧。”
  于知非听得很随意,于渊天却讲得一排认真,他是真的高兴,高兴到搂着他的肩膀松不开手。
  “想了我没?”于渊天又亲了亲他的嘴角,低声道,“这段日子我忙得很,都没时间来寻你,你倒好,居然也不来看我一眼,好狠的心。”
  于知非没理他,用针尖挑了挑燃着的灯烛,表情仔细认真得很。
  于渊天松开手,在一旁坐下,看着他的动作发起怔,于知非虽然没给他任何回应,可他还是开心,开心得即便只是坐在这里望着他,都觉得满足。
  他很喜欢看于知非搞这些莫名其妙的小玩意儿,表情生动认真,有时候一看就是一整天,把时间消磨在看于知非上,只觉得幸福。
  如果可以,他乐意什么都不去想,这样痴痴地看他一整日的时间。
  于知非被于渊天看得后背一阵发毛,禁不住抬起手,咳嗽两声,低声道:“边关战事告捷,陛下应该还有许多事情要忙,不去忙江山社稷,在这里看臣挑灯烛做什么?”
  “我喜欢看你,”于渊天道,“你什么都不做,只是躺着,我都能看你一整日。”
  他说着,摸了摸他的脸颊,又轻捏了下:“我家皇叔怎么长得这般好看,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
  于知非莞尔:“有你这般夸人的么?”
  “总之就是好看。”于渊天说,“怎么看都好看。”
  于知非的耳朵有些发热,强行将注意力拉到自己的动作上,可于渊天火热的视线仍然烫着他的后背。
  好不容易将灯烛给挑灭了,于渊天才吐出一口浊气,勾住他的手往自己的方向一拽。
  于知非栽进他的怀里,坐在他的腿上。
  “梨花快开了,”于渊天说,“再过三日就是祖制礼佛之日,正好赶上,我带你一起去。”
  于知非手微微一紧,下意识的开口:“皇后娘娘呢?”
  于渊天一顿:“我若是不带她,那群糟老头子又得谏言——我带着她,但别的什么都没有。”
  其实于知非想问的不是这个。
  但话到嘴边,突然又不知道怎么问他,于是生生将话给咽了下去,只“嗯”了一声。
  于渊天松了口气,吻住他的耳垂,低声道:“我知晓你最爱看梨花,京城之中,独独青佛寺上那一片梨园每年开得最艳,看完就不要再同我闹脾气了。”
  他始终觉得他是在闹脾气。
  于知非觉得有些可笑,于渊天从来就不懂他。
  或许不是不懂他,只是懂,却自欺欺人,不肯放手。
  (……)
  正是此时,门外面传来急速的脚步声,问情有些急促的声音穿过一扇门进来:“陛下,皇后娘娘来了。”
  于渊天脸色微微一沉,没开口。
  于知非闷哼一声,哑着嗓子:“虞子婴来了。”
  “不理她。”于渊天咬住他的耳垂,在他的耳边呢喃。
  于知非却什么心思都没有了,都说眼不见心不烦,可如今于渊天的正牌皇后就在外面候着,他却在这里同于渊天红绡帐暖,怎么想怎么觉得浑身不自在,甚至恶心。
  于知非推了一把于渊天,从他的怀抱里挣出去,用锦被掩住自己的身体,黝黑的瞳孔盯着他,再一次道:“皇后娘娘到了。”
  于渊天脸色难看得很,掐住于知非肩头的手使了些力气。
  两人对峙片刻,外面问情又道:“爷,皇后娘娘来了……”
  “知道了,”于知非忍不住咳嗽两声,“就来。”
  问情噤了声,于知非看向于渊天,正要继续开口提醒,于渊天脸色猛地一沉,掀开被子起了身。
  他松开手,于知非白皙的肩头上便多了几个泛着红的指印。
  于知非安静的穿好被于渊天脱了一半的衣服,道:“应该是找你的。”
  “你给我等着。”于渊天扭过头,恶狠狠地看他一眼。
  虞子婴紧张的站在主厅里,手里端着的燕窝银耳汤因为时间过久,没那么烫手了。
  她的掌心之前被烫得一片红,却一直都没松开手。
  宁宫的小宫女低声道:“皇后娘娘坐着等吧。”
  “不必。”
  话音刚刚落了尾,便听得一阵脚步声急促而来,虞子婴紧张地握紧了燕窝银耳汤,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看向不远处的侧门。
  于渊天脸色很难看的走出来,看到她的瞬间眉头拧得更紧:“什么事?”
  “陛下,”虞子婴迎上前去,“这是臣妾特地为陛下熬的燕窝银耳汤,陛下可要尝尝?”
  于渊天看了一眼问情,示意对方接过,又重复了一遍:“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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