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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天师要离婚(穿越重生)——不时不食

时间:2020-07-24 10:29:16  作者:不时不食
 
 
第39章 
  说是砍悬鸾,风腓出门拐弯后却是蹲在墙角间垂头咬手指头,白皙的小脸紧崩着,清亮的眸子变得暗沉锐利,盯着地面的视线仿佛要从中盯出个洞来。
  风腓在外面并没呆很久,不过一会儿,小立就匆忙跑过来,看到风腓蹲在角落中,眼睛瞪得大大的,目光有怒有气有欣慰;在风腓惊讶的目光中,拉着风腓就往病房跑。
  风腓被拉的趔趄几下,忙叫道:“喂,喂,你要干什么?”
  小立头也不回道:“少爷要出来找您。”
  闻言,风腓用力把小立手甩开,人‘嗖’一下窜离小立眼前,冲进病房。
  病房内的唐胥手按在床上,后背微抬,看样子就要起来的样子;风腓吓到了,连忙跑到床边把人按下去;他可是亲眼看到唐胥开膛破肚,看唐胥要起来,第一反应就是肠子会掉出来。
  唐胥一手扣住风腓的手腕,面上微有薄怒:“你去哪?”
  风腓抿抿嘴,就着唐胥的手劲坐到床边:“去砍悬鸾啊,要不是小立把我拉回来,我就去……”
  唐胥轻喝道:“胡闹!”
  从认识唐胥到现在,风腓第一次被唐胥喝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住了。房间内的其他人也面露诧异。
  唐胥把人拉近身旁,伸出手轻摸着风腓脸上的伤:“痛吗?”
  唐胥的声音有点虚弱,刚做完手术的他脸色更是苍白吓人,风腓本来有点生气,我去砍悬鸾是为了谁?你竟然为了悬鸾骂我?风腓是不懂的,不过看到唐胥的样子,他那颗上万年没痛过的‘石头’心又抽了一下了,挥挥手:“不痛,小事。”
  风腓觉得,他得包容唐胥,谁叫他是自己媳妇;想来当初三师姐说过,如果哪天他娶媳妇了,就把那堆漂亮的石头送给他媳妇,说女孩子一定喜欢;以前风腓不懂,现在他懂了,那堆漂亮石头可是能卖钱的。虽然唐胥很有钱,可是风腓觉得,作为男人,他得肩负起养家糊口的大任,只是三师姐现在也不知道在哪。
  风腓回到病房,唐胥困意又涌上来,拉着风腓的手,唐胥睡过去。
  这一次唐胥入院情况有点严重,半个月后医生才宣布可以出院,奇怪的是风腓回来这半个月,唐胥病情意外的安稳,恢复情况也良好;医生是唯物主义,可想到唐胥因为风腓的存在而能入眠,也不得不对这情况另眼相待。
  在这其间,善灵同时带给风腓一个不好的消息,人书碎片被拿走了,是谁拿走,拿去哪,他们完全不知道;从人书碎片离开张天师的墓,善灵就再也感觉不到人书碎片的气息。
  听到这消息的当晚,风腓趁唐胥睡着后,跑到医院顶楼角落蹲着,手捂住胸口,望着帝都难得出现的寥寥星光直至天明。
  唐胥出院来的人不少,风腓蹲在角落里咬手指头,目光溜溜直接转,瞅瞅这个,瞅瞅那个,总觉得面熟;唐胥走到风腓跟前把人拉起来,说道:“走吧!”
  风腓“哦”一声,跟着站起身,就这样被唐胥拉着走出医院;跟在唐胥身后的‘唐家’几名高层面面相觑,对这个传说中的唐家少夫人不得不上心几分。
  自唐胥出院后,风腓难得安份,并没往外跑,而又是扛着幡出去给人算命,唐胥那天说“腓腓,我们离婚吧!”仿佛没发生过,没人再提起。不过对于唐胥吐血这事,风腓却耿耿于怀,想着哪天再上无菱山揍悬鸾大师一顿。
  毛小道问风腓:“你为什么要揍他?你不是要跟唐胥离婚吗?”
  闻言,风腓头发都快立起来了,又眼一瞪:“唐胥多可怜啊!都没能活几年了,这样气他,命更短……”
  说话声音越来越低,直至没了声响;毛小道翘着腿坐在风腓身旁,轻哼着小曲,笑的跟黄鼠狼一样。
  “前算三世,后推三生?”一位面容艳丽的女子一屁股坐在摊子前,豪迈的姿势跟那张高冷的脸完全违和。
  风腓愣一下,立马坐正,对着面前的人一笑:“这位小姐,别的不敢说,这基本业务,我黄半仙可熟练的很;小姐,你是要看面相,还是看手相,还是算八字呢?”
  听闻风腓的话,女子动了动身子,手肘掌在桌子上,身躯微斜,坐的漫不经心,端的高贵冷艳,一张凳子,硬是被她坐出皇位的气势:“有区别?”
  “区别可大了,要说算命,最准的还是八字,手相、面相次之,但我功力深厚,如果小姐不想让人知道八字,手相、面相也完全没问题。”现代人人讲究科学,民间常人对八字并不太在意,特别新生代人类,但做生意或者身居高位的人却迷之执迷,八字捂得紧紧的,身边真没几个人知道;哪怕是向外公开的,大部分都是假的,哪怕是时辰,只要相差上点,也是天壤之别。
  “面相吧!”
  风腓一听,盯着女子的脸就这样看起来,专注的目光让不知情的看到还以为他在看情人;但哪那是知情的人,也非常不悦,这人就是下班后来接风腓的唐胥。
  女子问道:“看出什么了吗?”
  风腓神色一凛,收起脸上的笑容,气氛突然凝固起来,风呼呼的吹,时间仿佛静止。
  女子冷笑一声,盯着风腓的目光仿佛带着熊熊烈火,站起身,转头看向不远处理的唐胥:“唐家人,果然好手段。”
  一句话仿佛从牙根磨出来,仿佛跟唐胥有不世之仇。
  站在唐胥身后的小立正想斥问,女子已经转身走人。经过唐胥身旁时,眼眸内的冷意让人发寒。
  “什么人?”旁边的毛小道推推风腓,他也是问道之人,哪怕他比风腓修为再低,可在看面相上,还是有一定功底,这女人不简单,那到底是冲谁而来?
  毛小道话刚落,本来站得好好的唐胥却在女子上车离开后,猛然晃下身体,眼看就要摔下来,坐在毛小道身旁的风腓手往桌上一拍,一跃而起,冲向唐胥。
  风腓扶着唐胥,紧张问道:“你怎么了?”
  昏厥的感觉并不好受,唐胥缓了一下才回神:“没事。”
  出院后,唐胥本就脸色差,这下更无血色;风腓转头看向女子坐车离开的方向眉头紧拧。这女人绝对不简单,风腓能力虽被封印一部分,看个面相还难不倒他,可刚才他竟从那女人面上完全看不出她人生命脉。
  俩人结伴回唐宅,被落下的毛小道抓抓头,拿出手机,拨通他师傅的电话,把刚才的事说了。茅山掌门听闻,沉吟一会儿,让毛小道继续呆在风腓身边,还特别交代毛小道,让他别让风腓发现身份。
  毛小道囧囧有神:“师傅,我敢打包票,风腓那小子肯定已经知道了。”
  茅山掌门顿时吼道:“笨蛋,要你何用?”
  毛小道顿时泪流满面,师傅,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轰隆!”
  震耳欲聋的雷声与猛烈闪现的闪电前后出现,划过唐宅,似要把这座上百年的古宅劈开,豆大的雨‘哗啦啦’落下,笼罩着整座山头,疾风掠过山间,带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快,快,热水,医生来了没?再打电话催。”
  “怎么样?热度怎么越来越高了?”
  凌晨的唐宅一片凌乱,人人脸色凝重,端着水匆忙走来走去。
  “轰隆!”
  又是一道雷声响起,闪电划过,明亮的唐宅突然变得阴暗,几名胆小的佣人小声惊叫几下,老管家当即厉声道:“叫什么,不要命了。”
  黑暗中,几名胆小的佣人挤成一堆,不也再开声。几声凌乱的脚步声响起,外面的保镖半湿着身匆匆进来跟老管家报告,电表被雷劈了。
  老管家问道:“备用发电机呢?”
  保镖回道:“已经去地下室拿了,可前期准备工作至少要十五分钟。”
  闻言,老管家张了张口,叹声道:“还不快去。”
  保镖连连点头,跑出去;这场雨来的太诡异、突然,从没断过电的唐宅会在这紧张的时候出事故?他只希望少夫人千万别出大事,否则他们也难逃责问。
  大雨伴随着大雾,让本身隐于黑暗中的唐宅看起来更加阴沉,坐落在前院、张牙舞爪的四神兽之二在闪电掠过时,看起来气势汹汹,其神态威严、神圣。
  保镖不禁打个寒噤,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最近唐宅不对劲,就好像别人说的,阴气重重,特别是在埋下四神兽后,那感觉更加强烈。
  唐宅没过一会儿点起蜡烛,昏暗的烛光摇曳,主卧内,唐胥坐在床边,拿着毛巾不断给烧红脸的风腓拭汗;风腓嘴里喃喃说着什么,唐胥俯身几次也没听清。
  “来了吗?”
  凌厉的声音让人发寒,一旁的小立还没回话,老管家已经从外面小跑进来:“来了,来了。”
  因着唐胥身体原因,唐宅向来了有医生当值,只是最近一次出院后,唐胥身体难得健康,最近睡眠也好,唐胥便把医生赶走了,谁成想到,现在会是看起来身强体壮的风腓病了。
  俩名医生匆忙而来,给风腓里里外外做了一个检查,开了药,等唐胥把药灌下去,风腓热度下来才离开主卧。
  “不要。”
  惊慌的声音响起,躺在床上烧出一身汗的风腓猛然张开眼,先是茫然不知所措看着天花板,再慢慢回神望向唐胥。
  “做恶梦了?”
  风腓烧得有点昏,连呼出的气都带着热气,望着唐胥一会儿,才摇摇头,闭上眼。
  脑海又浮现刚才的梦,他站在一处岸边,眼睁睁看着唐胥被无数阴魂拖进无间地狱。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因为工作的关系,更新不定时。感谢支持到现在的人。
 
 
第40章 
  唐胥坐在床边,手还拿着热毛巾,见风腓疲惫阖上眼,也没再叫醒,细声交代老管家把粥热好,等会儿风腓再醒过来,看他要不要吃。
  老管家连连应好,打开门交代站在外面的佣下去看粥,又跑回房内,他可不能让少爷跟腓腓呆在一块,俩个都不是十全十的健康人,让人担心。
  唐胥把毛巾拧干,覆在风腓额头上,帮他细细擦着汗。风腓身上汗太多,这样捂着很容易加重病情。
  唐胥没照顾过人,擦的有点磕磕碰碰,老管家站在一旁也没说帮忙,只是让人又端一盆热水过来。
  花五分钟左右,唐胥才把风腓额头跟脖子、胸口擦干净,重新换条毛巾,唐胥想把风腓后背也擦了,手刚按到他肩膀上,人还没翻过来,风腓就哼唧着不乐意了。
  “腓腓,要把汗擦干,听话。”
  回应唐胥的是风腓直接把被子拉上来,连自个的头都盖住了。
  “小胥啊,要不直接把腓腓的衣服脱了吧!我看都湿了。”老管家在旁边建议。
  唐胥一想也是,这样隔着衣服擦来擦去,确实麻烦人;于是唐胥在老管家的帮忙下,把风腓扒了。
  昏睡的风腓被这样一折腾,哪还能睡,怒了,睁眼瞪着唐胥:“还让不让人睡?”
  唐胥还没说话,风腓眼珠子一转,看到唐胥手上的裤子,再看看自己被脱的像只白斩鸡似的,只剩下一条内裤,脸‘唰’一下红了,快速拉起被子把自己盖住,只露出双眼,结结巴巴道:“你,你脱我衣服做什么?”
  唐胥把手上的裤子放下,接过老管家递过来的毛巾:“擦汗,把背转过来。”
  “不,不用了。”风腓觉得自己有点热,像要冒出火似的。
  这么扭捏的风腓可少见,唐胥笑道:“害羞了?”
  “怎么可能?谁会害羞,我又不是小,小……”处男这两个字风腓怎么也说不出来,干脆直接翻身,趴在床上,眼不见为净。
  唐胥对风腓的表现很满意,怕他入风,也不拖时间,快速帮风腓擦一遍,就把被子盖回去了,心无旁骛,除了擦到腰下时,看到那又翘又圆的屁股,他有想捏捏的冲动。
  老管家重新拿来一身睡衣让唐胥给风腓穿上,还没接过手,唐胥无奈摇头,这套又是他的睡衣,老管家到底有多操心他跟风腓?
  风腓重新穿好睡衣,人已经不困了,咬着手指头起今天的事;在他记忆中,他从没生过病,怎么今天见到那位看不透她面相的女人就生病了呢!
  这世间除了他自己外,不应该看不透他人啊!
  唐胥伸手拨拨风腓的银发,眼眸内闪过丝伤痛,不过很快平复下来;把风腓的指头从嘴中拉出来,唐胥擦干净上面的口水塞进被子里:“别咬手指,饿吗?”
  风腓点点头,唐胥让人把早已经热好的粥端上来,风腓喝了整整三大碗,要不是唐胥阻挡,他还想喝。
  风腓喝完粥,缩进被子里打个哈欠,看唐胥还坐在床边,眼珠子转两下,迟疑问道:“你不睡吗?”
  他闹了一晚上,唐胥就坐一晚上,这身体可熬不住;风腓往里挪了挪,拍拍床。唐胥摇头,让风腓先睡,他要下楼一趟;风腓也不问他下楼干嘛,闭眼就睡过去。
  唐胥跟老管家出门后,就让老管家去休息,太晚了,老人家熬夜可不好。
  “怎么回事?白天好好,突然就发起高烧。”唐胥面前是俩位留守唐家的医生,医术顶尖。
  “应该是郁结在心,这两天我也留意到少夫人面上看着高兴,其实背过去,他经常会发呆。”
  “我也问过佣人,她们说今天下午开始下雨时,少夫人在后院走廊下坐了将近二十分钟,邪风入体,所以才会发烧。”
  华国的医生跟国外西医不同,多多少少懂点中医,中医讲究问、闻、望、切,从佣人寥寥无几信息中,医生已经确定最主要的症状是什么。
  医生被打发走,老管家端着药来到大厅:“小胥啊!先把药喝了吧!”
  唐胥吃药多年,已经习惯,端过来一口饮尽。让老管家把所有人都招集起来,唐胥细细问起风腓最近的情况,才知道每当他到书房处理公事时,风腓自个就跑上天台吹风。
  唐胥还记得第一次见风腓时,那么快乐、狡黠;灵动的眼珠子转来转去,似乎总在想着坏主意,却又单纯的可爱。
  他希望风腓留在身边,但不想折了他的翅膀,他的腓腓,就该活得惬意而快乐。
  凌晨十二点,唐胥拨通沈凌的电话,如他所料,叔叔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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