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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天师要离婚(穿越重生)——不时不食

时间:2020-07-24 10:29:16  作者:不时不食
  “叔叔,爱一个人,应该给他自由,对吗?”
  “你爱他吗?”
  “叔叔,我有阴暗的一面,可我不想让他看到。”
  似是而非的回答,电话挂断后;唐胥上楼了,站在旁边的老管家没想明白,看向刚从外面进来的小立,小立看向一直隐在黑暗中的唐一,谁也没开声。
  次日,睡梦中的唐胥梦到被一只八爪鱼缠住,举起手,还没劈下去,本能跳醒了。睁眼就看到风腓手脚并缠在身上,睡红的脸埋在他颈间,发出平稳的呼吸声。
  唐胥伸手轻揉着鼻尖处的银发,轻轻印下一吻。
  这样的早晨,被这样缠着,似乎也变得美好。
  唐胥起身下楼,把被给风腓盖好,又掖两下才下楼。
  等到早间八点半,唐胥让人打开主卧室的门,不到十分钟,风腓果然揉着眼睛下来了。
  又是好胃口的一天,老管家看到桌上被扫光的食物笑的欣慰。
  饭后,唐胥拉着风腓到后院消食。
  “腓腓可以告诉我,你在干什么吗?你两次都前往Z市凤凰山是因为什么?”玄界的事与唐胥以前的世界确实有点远,不过因为腓腓,他想去了解。
  风腓也没想瞒唐胥,直接道:“我要去找天地人三书,凤凰山上藏有人书碎片。”
  天地人三书,作为华国人,哪怕没接触过玄学,从小到大,很多的电视或书都会涉及,那是一个怎样的存在?传说?神话?
  唐胥定定看着风腓,哪怕发生这么多事,他仍觉得有点玄幻。
  唐胥突然想起之前风腓与一只灵物的谈话:宁弃永生,换他一世为人。
  腓腓是想去找这个人吗?
  有点不甘,可是他还只有五年命,而那个人,他很可能能陪腓腓一辈子。只是哪怕能陪腓腓一辈子的人不是他,到那一日,他的碑上,未亡人,他仍然希望写的是:风腓。
  唐胥停下脚步,看着风腓:“腓腓,你去吧!”
  风腓眨眨眼,似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唐胥摸摸风腓的银发,柔声道:“去找天地人三书,去做你想做的。”
  风腓嘴微张,都能塞下只鸡蛋了,不过他还是摇摇头:“不成?我走一次,你就入院一次,还没弄清楚你什么毛病,我能去哪!”
  风腓的话取悦了他,不过唐胥还是说道:“不过意外罢了。”
  “在道者眼里,没有意外。”风腓罢罢手,拉着唐胥往屋走:“回去吧!等下你又病了。”
  一阵风吹来,曦莹花掠过,从这一刻起,他喜爱上白色。
  ……
  无疑的,唐胥的话让风腓心动了,而被压力了几天的小四也终于被风腓从灵识里放出来。
  [腓腓,你混蛋!]
  小四快气疯了,这什么人啊!亏她还担心他,得,他自己的事都没上心,她着什么急?
  风腓没理她,直接唤出善灵:“知道那一片人书碎片在哪吗?”
  善灵被风腓关一阵,出来也有昏头转向,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从人书碎片离开张道陵的墓后,我就感应不到人书碎片的信息了]
  这就麻烦了,那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回凤凰山,只要感应到偷人书碎片者的气息,风腓就能找到他。
  不过在此之前,他要先去找悬鸾大师聊聊人生。
  说做就做,风腓风风火火拉着唐一给他开车,就奔无菱山去。
  “呵呵!少夫人又恢复活力,好好。”老管家在前院浇花,笑呵呵!唐宅就是要这样才热闹,才有人气。
  管家的话站在二楼阳台的唐胥也听到了,看着风腓坐车离开,他想到七岁时与双亲离开唐宅,前往国外定居时的心情,那时他就在想,总有一天,他还会回来,回到这个家里,带着双亲。
  可最后,回来的只有他一个人。
  风腓带着唐一跑到无菱山,还没到雍和宫,只刚到广场,远远看到一个小和尚在扫地,还没打招呼,只见那小和尚把扫把一扔,眼睛瞪大,后退几步,‘啊’一声转身就跑,还边叫着:“风腓来了。”
  接着,雍和宫响起此起彼伏的喊声,无非四字:“风腓来了!”
  风腓:“!”
  我什么时候变得人狗嫌了,过份,太过份了;想他风腓,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怎么的就成鬼见愁了?
  风腓顶着雍和宫众人惊恐的目光,郁闷踏进悬鸾的竹屋,正想抱怨两句,青弦小沙弥先发威了:“哼!”
  风腓:“!”
  要不是看你只有六岁,非揍你不可,熊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从今天开始,实行,隔日更,一月十五号后,实行日更。
  一直感到很抱歉,谢谢大家支持。
 
 
第41章 
  悬鸾大师看到风腓出现很淡定,风腓脸皮也不薄,前两天才来找人打架,今天又笑嘻上门来交流感情。
  悠香的茶香飘荡在竹屋,沁人心肺,风腓坐到悬鸾对面毫不客气为自己斟上一杯茶,一口饮尽,犹如牛嚼牡丹。
  风腓见悬鸾大师目光放到头上,嘻嘻一笑:“怎么样?这发型帅吧!”
  悬鸾大师看到风腓满头银发并不惊讶,唐胥两次改该命运,皆为风腓;其一,唐胥本应有五年命,风腓离开第一次,唐胥生生少了两年;其二,风腓回帝都后,在唐家墓园设下斫龙阵,护住唐家墓地龙气,镇压百年诅咒,再为唐胥设下四神阵,不但又续命两年,还让唐胥在这五年里平安渡过,明明是不得善终,却被风腓改成寿终正寝。
  寿终正寝之人,若来世为人,福泽深厚、子孙厚长;若为阴差,至少也是位四品阴官。
  风腓生生与天道夺权,让唐胥三十岁寿终正寝,只付出这点代价才让悬鸾大师惊讶。不过他向来面部表情严肃,倒也让人看不出来。
  “阿弥陀佛,何苦来哉!”
  风腓:“!”
  算了,这佛家之人,怎么能跟他讲时尚,于是风腓也不兜圈子了,直言:“我有点事想找你帮忙。”
  “我知道你为何而来。”悬鸾看不透风腓的命格,却能看透唐胥的。当年师傅把这镇寺之宝给唐胥父亲,其实已经算到有今天;不过风腓是个意外,出乎所有人的意外。
  “唔?你知道啊!你说,怎么每次我一离开,唐胥就吐血呢?倒像是我克妻似的。”风腓很不解,他有点喜欢唐胥,不想他死,这种心情早在第二次离开帝都时已经做出选择。
  可风腓也知道,哪怕自己不想他死,其实他也没办法救唐胥,因为无论如何,他也不会用别人的命来为唐胥续命。
  用现在的话来说,他是学道的,加上他灵魂已经活上万年之久,更能看透生死;唐胥的死亡,其实只是另一种开始,哪怕想起来,他会难过,胸口还会发痛。可是有些事,他真不能做,因为,这世活了,下一世,下下世,也逃不过天道的惩罚,如今唐家子孙皆身缠病塌,寿命短暂,不正是祖上之祸吗?
  悬鸾提醒道:“佛珠。”
  “佛珠?不会吧!那我怎么看不出……”
  风腓语塞,再也说不出下一句话;唐胥被百鬼缠身,他虽设下四神兽镇守,可唐胥命中带煞,如无贴身之物压制,后果,已经出来了。
  可为什么风腓看不出来?因为他与唐胥已经成婚,而他其实已经看不透唐胥的命运。随着他喜欢上唐胥,他们的命运将开始相连。
  这不是好事,因为他双眼将被蒙蔽,哪怕他知道唐胥哪天可能会死,哪天可能会被伤,可再也看不清原由、时辰;唐胥还有五年命,风腓想为他安排来生,这一切,他都将再也无法实行。
  风胥风风火火从唐宅跑出来,蔫着走回去;下车看到唐胥站在灯光下微笑看着自己,风腓不知为何,觉得委屈。
  直直扑进唐胥怀里,风腓紧紧抱着他不放手。
  “怎么了?在外面受欺负了?”唐胥想看清风腓的表情,可人却直往他怀里钻。唐胥看向跟去的唐一,唐一摇摇头,表示没看到。
  唐一不能进去的地方就是悬鸾大师的竹屋,想来是悬鸾对风腓说了什么;不由,唐胥想到上次去找悬鸾的事,当时悬鸾就对他说,他与腓腓不过擦身而过之缘,若然强硬在一起,腓腓将成为他命格中,克两妻中的第一妻。
  轻轻吻着风腓的发丝,唐胥感受着心脏丝丝的痛意。
  风腓不肯回答,唐胥叹息,揽住风腓的肩膀,直接把人打橫抱起来,这人烧刚退,他不想再看到风腓烧得醒不过来的样子。
  “你,你怎么抱我。”风腓只是心情有点复杂,需要恢复一下,这人怎么就抱他了。
  “别动,会掉下去的。”唐胥颠颠风腓,看到他紧张抱住自己的脖子,乐的大笑,他的腓腓怎么这么可爱。
  这是风腓第一次看到唐胥大笑,真好看,于是他脸红了。
  老管家站在前院浇花,也乐滋滋的笑了,自少爷十二岁后,再也没大笑过了。真好,老管家哼起了京剧《状元媒》,咿咿呀呀的很是动听,特别是到最后那句‘愿天下,有情人都成姻眷’时,老管家特地吊高嗓子,已经在大厅里的风腓听得一清二楚。
  唐胥直接把人抱到餐厅,家里的佣人个个看得双颊泛红。少夫人跟少爷太恩爱了,真受不了。
  “好了,想要说说吗?”唐胥把人放到旁边坐着,示意帮佣可以摆饭了。
  风腓摇头,把手上的佛珠脱下来,想戴回唐胥的手上,却被他按住手;风腓抬起头来,撞进唐胥暗沉、幽黑的眼眸内,星星光点中,里面只有风腓一人。
  “怎么突然给回我?”
  唐胥抓得风腓手很紧,甚至让他微微发痛;风腓抽抽手,没抽出来:“你两次吐血都是因为佛珠不在身旁,所以你带好。”
  唐胥让他去找人书碎片,风腓确实心动了;不过不是要离唐胥,而是要前往凤凰山查探偷走碎片之人的气息,这样以便他日后找人。是的,风腓已经打定主意陪伴唐胥五年,等他逝世,再去找人书碎片。
  眉头皱起,风腓心里闷闷的,他很不喜欢想到唐胥死的事,他又想钻唐胥怀里去了怎么办?
  风腓的话让唐胥想起早上自己开口让他去找碎片的事,手渐渐放松,佛珠滑动一下,套进手腕里。
  食不言,没这回事;菜罢上来后,风腓就跟唐胥说起他去雍和宫时被里面和尚集体嫌弃的事,最后忿忿不平下结论:“唐胥,我知道你每年都去捐香火钱,下次捐少点,多的就做慈善去,不要便宜他。”
  风腓知道唐胥为双亲在雍和宫点了长明灯,也没让他不捐,这是孝义;至于多余的钱,风腓觉得还不如拿去做实实在在的慈善,这才是真真正正的积德。
  “好。”唐胥应着,看风腓吃得香,时不时给他挟菜;其实唐胥并不喜欢用自己的筷子给别人挟菜,从小到大,也就他双亲享受这待遇,现在加风腓一个。
  “好吃,还要。”已经吃到第三碗饭的风腓碗一递,唐胥接过来,打了半碗,准备等他吃完再打。
  跟风腓生活久了,唐胥发现风腓对食物的饥渴带点病态的执着,属于那种吃饱看到还有饭菜继续往下吃的人,一不注意,马上吃撑。
  不过风腓能吃,肉却不长,看起来还是瘦瘦小小的,也不知道吃哪去了。
  晚间唐胥循例去书房办公,风腓今晚打破前几晚上天台吹风的行程,跑到曦莹树下躺着,加上一壶清茶,风腓眯眼观星,难得出现耐心。
  正在不远处哼着歌浇花的老管家,拎着浇花壶转身回屋,上书房浇花;唐胥在里面办公,老管家把房内几枝盆栽浇完后,装不轻意说道:“今天腓腓不上楼顶了,在后院看星星呢!”
  唐胥怔仲一下,看老管家笑眯眯看着自己,唐胥笑笑回道:“那就好。”
  看到唐胥笑了,老管家安心了,拎着水壶离开房间,他可没忘昨晚听闻腓腓连续在楼顶呆几晚时唐胥的表情,伤心又难过,老管家想着,俩人肯定因着什么原因闹着别扭呢!腓腓今晚不去天台了,说明俩人合好了。
  老管家下楼后,佣人来复说药好了,可以让少爷喝药了。老管家想了想,转身来到后院,站在风腓旁边浇花,装作不在意道:“腓腓啊,我老人家正忙呢!少爷的药好了,你帮我老人家端上去?”
  风腓看老管人浇花浇的起劲,很想说:老管家,这些其实都不是花,是盆栽,真不用一天三顿的浇,不过想想算了,老人家就这点小爱好呢!
  风腓回屋里,佣人已经把药倒好,见风腓进来,直接把盘子递给他;风腓刚端到手就觉得不适应,只是一碗药而已,为什么要装个盘子,于是,风腓在佣人不赞同的目光中,捏着鼻子、端着碗药就上楼了,盘子则被遗弃。
  风腓到书房憋着气放开手敲两下门,听到唐胥叫进来,风腓打开门后又赶紧捏住鼻子;药递到唐胥嘴边:“喝药。”
  唐胥看风腓这样子轻笑道:“这么难闻?”
  “嗯,”在风腓记忆中,他就没病过,当然,昨晚除外:“太难闻了。”
  风腓坐在唐胥办公桌前,撑着下巴,看唐胥一口饮尽,不禁‘啪啪’给于他掌声,虽不是第一次看他喝药,还是觉得很厉害。
  喝完药后,唐胥继续办公,而风腓也没出去,手碰碰这个,拿拿这个;看到唐胥侧脸好看,拿起笔想给他画一张俊美绝伦的肖像画,人物都在脑海形成了,可是却画出一只张牙舞爪的四不像妖怪。
  风腓简直不敢相信,甚至疑惑为什么手跟不上脑子,明明脑子里的画面那么美。
  风腓正对着这张纸攥眉,一只修长的手把纸从风腓面前拿走;风腓急忙伸手想拿回来,手却被唐胥抓住不放。
  唐胥另一只手拿过风腓手上的笔,在四不像妖怪旁,简单几笔,灵活灵现的风腓跃然纸上,栩栩如生。风腓惊呆了,这就是天才与非常天才的区别吗?当然,风腓觉得自己是后者。
  风腓没回房,陪着唐胥办公,等唐胥停下,风腓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他的睡眠时间为十点,现在已经十一点了。
  看到风腓安静的睡容,唐胥心涨得满满地,轻抚着风腓的脸颊,唐胥恨不得一夜白了头。
  一夜好眠,除被缠一夜,起来仍腰酸背痛的唐胥。
  今天风腓没赖床,早早起来,坐在唐胥旁边吃完早餐后,他说:“我想去凤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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