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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搞直播 [穿书]——笔间无涯

时间:2020-07-24 10:45:41  作者:笔间无涯
  “不过都已经成了前尘往事,又过了这么多年,再翻回旧账也没什么意思,逝者已逝什么都改变不了。”
  拓跋旭一个后跃与拓跋铭拉开距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瞪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北疆王:“你就是在乎你的王位,说什么这么多的废话。”
  北疆王顿了顿,声音中透露着一丝叹息:“可能吧,身在高位想要不在乎权利带来的一切真的是很难的一件事,就连我都在坐上这个位置之后逐渐迷失、沉沦。或许真的像是你说的那样,我也有着一丝私心,并不想将王位传给你。”
  拓跋旭的双手用力的捏着刀柄像是用足了力气,不过没有等他说话北疆王便开始继续说了下去:“不过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便是我认为你不合适。”
  听到这句话拓跋旭直接瞪红了眼睛的看着拓跋铭,然后脸上肌肉抖动僵硬的露出了一个不是笑容的笑容:“我不合适,那谁合适?难道是他拓跋铭吗?”
  北疆王又咳了咳,坐在地上的身形肉眼可见的佝偻了下去:“你们都不适合,铭太过于心软与”正义“,他能做一个英雄,却是无法做一个一国之王,国王二字听上去容易,实则却控制着北疆所有人的生杀大权,有的时候并不是救人才是对的选择。而你……”说到这里北疆王又咳了咳:“而你,又过于的缺乏正义。”
  “缺乏正义便没有办法给国民以爱,连爱都没有,更无法给人以幸福。所以你们都不合适,但是如果在两个都不合适的人中间去选,或许我还是会选择铭。“
  “为什么!你明明说了两个人都不合适。”拓跋旭不由得恶狠狠的说道,说出的话像是要咬碎在口中一般的咬牙切齿。
  北疆王佝偻着身体微微抬起了头,看着如洗的晴空声音中有着别人听不出的情绪:“与其主动的走向灭亡,我更希望是在平静中缓缓衰落。”
  “够了!”拓跋旭重新举起了自己的短刀朝着北疆王和方向就劈砍了过来:“我不想再在这里同你说这些有的没的,北疆会是属于我的,也本就应该属于我。”结果这一刀却被拓跋铭一刀拦下。
  那边的北疆王却是面上丝毫没有惊慌,满是皱纹的脸上眼睛微微抬起,看着拓跋旭的方向严肃的问道:“不过这些事都是谁与你说的?又是怎么和你说的?”
  拓跋旭一阵大笑:“怎么的?没想到自己当年弑兄夺位的丑闻居然还有其他人知道是吗?哈哈哈哈,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北疆王看着他那个样子确是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似乎也并不想再说话,拓跋旭的士兵虽然人也不少,但是相较于拓跋铭的北疆军队就完全不够看了,尤其是在这些人并不是完全听命于拓跋旭的情况下。
  当发现场上的局势逐渐不利这批人渐渐的有了其他心思,很多都已经逐渐的向着战圈外移动,大有撤退的意思,不过北疆军队人多势众一时之间却是不能真的完全退出去,不过迎战之意已经低了很多。
  不消片刻场上的局势已经呈现出一边倒的样子,拓跋旭看着那群明显没有拼尽全力的众人登时有些惊慌和愤怒:“你们这群废物!难道你们想要投降吗?你们以为你们投降就可以被放过吗?不要天真了!”
  但是却没有人听他的话,甚至有人已经退到战圈外侧扔下武器做投降的姿势,一场本应该轰动的逼宫政变最后居然是如此潦草且可笑的收场,连拓跋旭自己似乎都没有想到。
  看着四周越来越少的人拓跋旭不由得大声笑了出来,只是那笑声里多少带了些癫狂和苦涩。
  突然,拓跋旭的胸口处一截刀身贯穿了胸口,刀尖上还带着鲜红温热的血液,离着有一些距离的谢庭寒都有些吃了一惊。
  时间就像是开了慢镜头一般,拓跋旭咔哒咔哒咔哒缓缓的转过了头,他身后的那个人也暴露在了众人的面前,正是宇文家的独子宇文觉。
  拓跋旭张了张嘴,不过他的喉咙一时间嘶哑的却是说不出话来,只是在那里像是风箱一般的发出“嗬”,“嗬”的声音。
  不过看他那个吃惊的表情应该也是没有料到背后刺杀他的会是宇文觉。别说他没有想到,就连谢庭寒也没有想到宇文觉会去杀拓跋旭,毕竟以宇文觉和烟儿的关系,他总要避嫌一些才好。
  宇文觉“刷”的一声抽出了自己手中的刀,看着拓跋旭晃动了几下之后微微倒地才一步步的走到北疆王面前,单膝跪地双手握拳举过头顶:“护驾来迟还望赎罪,反贼拓跋旭已被斩杀。”
  “斩杀……”北疆王将这个词缓缓的在舌尖上滑动了一圈之后才缓缓的睁开了闭着的双眼,若有似无的缓声道:“宇文家的孩子。”北疆王停顿了一瞬,又继续开口道:“你其实大可不必用这件事情来表你宇文家的忠心,此事罪在拓跋旭,你们的逃离我也都理解,我都是一个即将入土的老头子了还有什么事情是看不开的?”
  宇文觉将头低的更低了一些:“宇文家誓死保卫北疆的安定,任何企图搅乱北疆的人都会是我宇文家的敌人,宇文家此生只侍奉吾王。”宇文觉的话掷地有声,声音里毫无其他情绪,让人听了就感觉这话不似作假。
  但是想起宇文家与拓跋旭的关系又很难让人相信这话是真的,拓跋铭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宇文觉的这种行为无异于是想将自己家族从这次反叛事件里摘出来,任谁都看的出来,但是任谁都无法反驳和回斥。
  北疆王拍了拍自己袍角上的灰尘在身边人的搀扶下逐渐站了起来,声音中依然有咳嗽声:“宇文家倒是养出了一个不错的孩子。”说完也不看宇文觉只是定定的看着拓跋旭,最终也没有说一句话便转身扶着人离开了这满是血腥的地方。
  一场本可以是祸乱北疆政局的大战就这么潦草的收尾,谢庭寒心里总有些七上八下,总感觉事情可能并不是这么简单,也不能就此结束。
  云起魏府
  “怎么的?失败了?还真是个废物啊,怪不得北疆王那个人宁可选择拓跋铭那个优柔寡断的都不选择他。”魏明谦坐在房间里的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下面人刚寻来的仓前国的茶水。
  自始至终也没什么表情:“人都借给他了居然还是一事无成,都已经告诉他了拓跋铭城中有军队他居然还能让那些人有机会过去帮忙,还真是没见过如此蠢笨之人。”魏明谦说到最后自己都笑了出来。
  跪在下面的那个人却是没有说话,只是将一块令牌递给了魏明谦:“四海绝杀令我带回来了,主子请收下。”
  魏明谦看了看那块令牌,最后却是略显无聊的收在了怀里,百无聊赖的道:“要是下次还遇到这种蠢笨之人,就该父王说我蠢笨了。”
  
 
第五十三章
 
  ##53
  在北疆王被刺杀的十天后,他宣布了禅位于拓跋铭的决定,禅位大典办的异常仓促,这次换做是拓跋铭走上了那个高台,单膝跪地从北疆王的手里接过了象征着王权的皇冠。
  北疆王递出王冠的那一刻,站在高台下仰望的谢庭寒感觉自己看到了在那古井无波的眼底深处,北疆王对于这个国家未来深深的绝望。但是北疆王依然将那个王冠平稳的交了过去,就像是他自己说的那样,与其主动的走向灭亡,他更希望是在平静中缓缓衰落。
  或许至少在这种平静中,北疆的国民还是安定的。
  禅位大典结束后的五天,前任北疆王突然就此彻底闭上了双眼,与这个他带着满满遗憾的国家就此长辞。
  而在闭眼之前,他将拓跋铭与谢庭寒叫到了床前,干涩的眼睛盯着帐顶异常的明亮,干哑的声音就像是枯树枝剐蹭着地面:“那天也是这样,拓跋宏突然把我叫到了王帐里,和我说他要不行了。”
  前北疆王的声音中略有些缥缈,声音时轻时重断断续续:“他说,我是个自私的人,也是个贪婪的人,但是好在不是个懦弱的人,他说如果他的儿子再长几岁,他或许不会……不会让我坐上那个位置,但是他别无选择。”
  “他认为我不是个合格的王,觉得我过于冷漠甚至有些不近人情,但是我确是那个时候唯一能带领北疆走出阴霾的王,北疆的王位就像是被恶鬼诅咒了一样,每一任北疆王都在逆天而为,尽管不合适却仍必须坚持,况且世事无常,哪有那么多的合适。”
  “我也说过你不是个合格的王,你在乎每一个人的生死,当然这没什么不好,只是铭你要记住,从今天就要开始思考,如果有一天你将不得不面对牺牲的时候,你到底要怎么做。没有事情是可以两全的,尤其是在你这个位置上,天下大势分分合合是常事,但是我希望至少不要毁在你的手里,不要毁在我交付出去的你的手里。”
  北疆王的声音中干涩平静却又有些沉痛,他说自己是个自私而又冷漠的人,但是谢庭寒却在他的话语里感受到了他对于北疆深切的爱,那种爱超脱了他自身的情感,甚至超脱了他自己的生死。
  床上的人突然缓缓转过了头朝着谢庭寒的方向看了过来:“我相信拓跋旭的话应该是有几分真的,不过我也相信我看人的眼光,你是个良善的孩子。不管你这次来北疆到底是为了什么,希望你一直记得拓跋铭他是真的将你认作了他仅有的亲人,不要辜负这段亲情。”
  谢庭寒心里一颤,然后缓缓点头。
  前北疆王说完也没在意谢庭寒到底听没听进去继续断断续续的道:“我死后……我死后把我一把火烧掉,然后把我的骨灰从天奉山的山顶上撒下去,其他的我也不需要什么了,找一套我生前的衣冠埋在天奉山的山顶,这样就可以了,就可以了……”谢庭寒似乎在最后听到了一声叹息,但是他也不确定那轻轻的一声气音到底是北疆王的叹息还是这帐子里吹进来的风声。
  送葬的那天是北疆近3个月来第一次的阴雨绵绵,没有大规模的送葬队伍,只有少数几个沾亲带故的人,北疆人不像云起人一样喜好精致的生活,北疆人没有打伞的习惯,所以即使天上下起了绵绵细雨,也没有一个人头顶上顶了伞。
  谢庭寒跟在拓跋铭的身旁,手里捧着一个木箱子,里面是北疆王死前最后身穿的一套衣服。谈静流因为身份不太合适,所以没有跟来。天奉山是主城里最高的一座山,在山顶上往下看能够看到这个北疆主城。
  因为下了雨,所以山顶的道路变得更滑了一些,一行人小心的走走停停终于是在中午之前爬到了山顶。
  众人爬到最高的山顶之时,山顶上已经竖起了一块石碑,但是那石碑上的文字却不是北疆王提前写好留给自己的,因为上面写着——长兄拓跋宏之墓,而在这几个字的旁边还有一竖排的小字写到:我要你看这山河犹在,我要你看这永世长存……
  谢庭寒突然感觉鼻子一酸,掩饰性的转过头去,就看到拓跋铭的眼眶也红了起来。想来拓跋铭也知道了为什么前北疆王要把自己的骨灰和衣服葬在这里。
  这里也是拓跋宏的衣冠冢,前北疆王虽然一直说着拓跋铭不适合当王,拓跋铭会带着北疆走向灭亡。他知道拓跋铭的性情,也知道北疆和拓跋铭以后将要要面对的挑战,他怀疑拓跋铭却也相信拓跋铭,相信北疆可以永世长存,可以万古不朽。
  所以要在这天奉山最高的山顶上看着他的北疆,也要让不相信他的拓跋宏看着这北疆。
  拓跋铭一步一步的走到山顶边缘,缓缓打开了骨灰盒子,右手慢慢的伸到了盒子里抓起一把灰色粉末,慢慢的扬在了雨幕中。潮湿的空气让骨灰无法肆意的挥洒,最后拓跋铭连盒子一起朝着山崖的外面扔了出去。
  既然他想飘散在这北疆的四处,那么就圆了他的梦吧。
  回去的路上谢庭寒一路无话,这个他只见过两面的北疆王让他记忆深刻。
  即将进城的时候恍恍惚惚之间,他似乎看见一个人身着白衣迎着雨幕静静的站在城门前。欣长纤瘦却不羸弱,身着月白长衫的人像是一个发光体一样照亮了这阴暗的阴雨天。
  谢庭寒赶紧快走几步迎了上去:“这下着雨你出来做什么。”说着就着急的把人往城里拉。
  谈静流看着他那个样子也是好笑,略有些无奈的道:“你当我是小孩子吗?还是柔弱的女人,淋了几滴雨就能生病?”
  谈静流这话也没毛病,谢庭寒也感觉自己的确是有点太紧张了,不过也没办法,在谢庭寒心里谈静流好像一直都这么偏柔柔弱弱的,明明刚见面的时候他还觉得那人深不可测有点老谋深算的意味,现在不知道怎么的就是觉得谈静流这个人需要好好的保护起来。
  可能也是因为谈静流经常在他面前示弱的原因?他总认为谈静流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
  谢庭寒抽了抽眉毛,他今天还是第一次认识到自己可能进了谈静流给他挖的漩涡里。
  “怎么了?”看着谢庭寒抽搐的眉毛和嘴角,谈静流突然有点看不懂谢庭寒到底在想些什么了,但是大体上也能预料到可能也不是好事。
  所以赶紧自顾自的打了个喷嚏:“阿嚏。”然后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刚刚还说身体好着呢,结果倒是有些头晕了,看来好像真的是有点感冒了。”
  “……”谢庭寒一脸无语的看着他,满眼写的都是:你丫认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张破嘴,昨天还说今天最好工作上的事情不要找我,结果今天大周六的从早上9点工作群里就没停过,一直到晚上10点,比平时工作日都热闹,一直不停的被cue,做了一天的表格,十几次想要提离职,但是看了眼钱包里的存款,默默的继续苟在了工作岗位上........也就写小说的时候感觉是在娱乐,希望大家以后都能摆脱现实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吧。
今天另一件难过的事情就是IG输了......啊,好难过啊,无心码字,感觉明天又是全天加班的一天
 
第五十四章
 
  ##54
  虽然说不相信谈静流真的着了凉,但是最后谢庭寒还是把人一把拉住然后带回了拓跋将军府。
  “你真的着凉了?不是在框我吧?”谢庭寒坐在床前拿着药碗,一下一下的边吹边问。
  谈静流身着里衣靠坐在床上,刚想开口就又咳了起来,本来他只是想要装装病,结果没想到倒是真的病了:“我倒是也希望是在骗你,可是事实上就是我病了。”说完又咳了起来。
  看着那个人咳得喉咙都要破了的样子,谢庭寒赶忙把吹凉了一些的药碗递了上去:“诶诶,你快把药喝了,所以说下雨天的你做什么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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