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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拆cp之后(快穿)——朝陵不夜

时间:2020-07-25 09:49:50  作者:朝陵不夜
  “师父,你可还记得八年前要收我为徒?”金牙做了个泫然欲泣的表情,只可惜他样貌是在让人目不忍视。在场人哄笑出声。
  “不记得。”金牙扇子一收,模仿了道士携着拂尘的样子。
  “那红衣女子悲愤欲绝,你可记得我怀了你的孩子!”
  哐。席间有人放下酒杯。
  “这说的什么玩意儿。玄鹤道长才不是那样的人!”席真听不下去了,豁然起身就要掀桌子。
  林枫赶紧把他架住“你又想你爹抽你!”
  “林枫,你怎么变的这么怂了?”席真皱眉
  “一百个言官围着你转你也得头疼。好了好了,不想听就走吧。”林枫把他拖走。这爷不仅敢掀桌子,还敢揍人。
  “那个女人是谁?”席真还是好奇。
  林枫想起上次在红楼里从窗户中看到的人。
  一眼就能看出是幺公主的样子。
  但幺公主分明已经死了啊,还是玄鹤队长亲手杀的。
  可是,假如玄鹤道长没真的杀她呢?
  怎么可能。林枫很快否定了自己的猜想。除魔卫道的天下第一人,却放走了一个妖魔。这可能吗?
  这太可怕了。
  上清观是否投向妖魔,还可信吗?玄鹤是死是活,人界能击退妖魔吗?会不会威胁到林家对燕国的统治。
  玄鹤的失踪挑动了很多人的敏感神经。
  包括正在赶往妖魔界裂缝的楚慕云。
  “玄鹤失踪了?被一个红衣女人掳走的?”听到这个消息楚慕云只觉得眼前一黑,那个人绝对是姬奚白!
  她千防万防,男女主还是走到了一起。
  当初她以为奚白死了。满以为摆脱了女主的阴影。
  但没想到玄鹤当初根本就没杀奚白!
  这就是天命吗,男女主必定走在一起。那我做出的努力有什么意义。楚慕云突然觉得背后发冷,沁出一层冷汗。
  这个世界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把一切乱掉的命运悄然拨乱反正。
  楚慕云陡然升起一股恐慌无力。
  她真的改变了什么吗?
  “慕云,你怎么了?”冷夜看着她惨白的脸色关切地问。
  看着他的脸,楚慕云突然恍然。
  对啊,她拿走了血轮功,奚白成不了天下第一。她还救了冷夜,冷夜的实力并不弱于玄鹤。
  我们可以赢!
  “我以前有个仇人。”楚慕云看着冷夜“就是那个掳走玄鹤的红衣女人。她可能会和玄鹤一起对付我。”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冷夜嘴角微不可查地动了一下,一脸温柔地搂住楚慕云。
  “我们马上去拿碧玉果。”楚慕云说。她现在要赶快帮冷夜提升实力。
  玄鹤,毕竟是原文男主,天下第一人。能不能打过,她心里还是没底。
  ……
  格拉格拉。
  锁链拖拽的声音。
  黑暗中玄鹤一头黑发散乱着,濡湿的怪异气息缭绕鼻尖。覆在脸上的发丝已经湿透了,黏在脸侧。
  奚白坐在他身边。
  “玄鹤吃点东西吧。”
  玄鹤无力地躺着,手腕脚踝火辣辣的疼,不用看也知道磨破了。
  都怪奚白,他太兴奋了!
  玄鹤偏过头不理他,他实在没力气了。
  无力,疼痛。
  眼眶也很疼,刺刺的疼。被泪水蛰出来的。
  怎么躺也不舒服。他轻轻换了个侧躺的姿势,过了一会又换成平躺。
  那种诡异的感觉还是在。
  “奚白。你是—”玄鹤艰难地开口,清冷的嗓音已经完全哑掉了,声音也低不可闻。
  “我是男孩子啊。”奚白凑近,玄鹤可以感觉到那火热的目光。
  他想逃避但无从遁形。
  “你不是已经亲身体验过了吗?还是不够清楚?要不再来?”奚白在他耳边亵渎似的舔了一下。喉咙里发出闷闷的笑。
  玄鹤,你现在这样子真美。
  就像白鹤被大雨打湿了羽毛,再也飞不起来,只能无力地委顿在泥里。
  你被弄脏了。但是无力挣扎。
  我亵渎了你。
  妖魔把仙人弄脏了。
  看吧。你跟我一样了。
  “不要。”玄鹤沉默良久,哑着声音说。
  再来一次会死的。
  而且,从极端刺激中清醒过来的大脑还要慢慢消化甜甜可爱的小公主其实是个男人的事实。
  玄鹤抿着唇。
  “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他低声问。
  是因为恨吗?
  恨我差点杀了你。
  “因为我爱你啊。”
  “我爱你,玄鹤。”黑暗中那人说。
  言语中是让人毛骨悚然的强烈情绪。
  “玄鹤。你真可爱。”奚白摸上玄鹤沾着细汗的侧脸。
  在感情方面单纯的像一张白纸的道长,意外的迟钝呢。
  事情都做完了。还没有反应过来。还傻乎乎地问一句为什么。
  真,诱人犯罪。让人想把你撕碎。
  玄鹤觉得心跳很快。
  很不正常。
  还有嘴里的甜味。明明没吃糖。
  男人,也没有那么抗拒。好像自然而然就接受了。
  只要是他。
  无论男女,都可以。
  “你不恨我?”道长还是有点纠结。
  “两清了。”奚白轻笑。
  “干什么!”正经道长一下炸毛了。
  奚白,摸了,摸了…
  “好啦。两清了。来吃饭。”奚白把他扶起来。
  一只勺子送到玄鹤嘴边“啊。”奚白哄他。
  道长有点别扭,在他眼里八年只是漫长生命的一瞬,就像上一秒,奚白还是个白嫩嫩的粉团子。
  现在一下变成了会吃人的大怪兽。
  “我自己来。”道长从来没让人喂过饭。
  “玄鹤现在是囚犯。”奚白另一只手拨弄了一下他脚上的镣铐。发出格拉格拉的清响。
  “囚犯就该有囚犯的样子。记住自己的身份。”
  他强硬地说着,把勺子递到玄鹤唇边。
  玄鹤没听出话里的调戏,真的以为奚白还没消气。
  乖乖地张口。
  是粥。
  加了糖。
  很甜。
  奚白又舀了一勺粥,耐心地吹冷,递到玄鹤唇边“啊。”
  玄鹤抿唇,张开口。
  乖巧的样子让奚白捏紧了勺柄。
  心底的痒意难以控制。
  好想玩坏他,把他吃下去,血肉彻底融为一体。
  他太久没动作。
  玄鹤抬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奚白把勺子里的粥喂进自己嘴里。
  凑近。按住玄鹤的后脑。
  粥顺着两人相接的唇齿渡过去。
 
 
第58章 禁欲太傅的病娇小公主(16)
  往外涌的妖魔停止了。漆黑的裂缝处再也没有新的妖魔出来。
  在场的修道者或多或少挂了彩。
  此刻都脱力地坐下打坐调息。当然,他们远离了那片被染黑的土地。
  和妖魔交手最危险的就是随时都要受到魔气侵染,干扰经脉中内力的运行。
  而交手中哪怕是一次内力运行的失误都有可能导致落败死亡。
  必须要打起十二分地注意力。
  这时,一只手从裂缝中探出。
  伴随着一声高喊“友军!”
  所有人都警惕地拿出武器,妖魔不会说人言,所以出来的应当是进入妖魔界的魔人。
  魔人有好有坏,并不能确定出来的是敌是友。
  “魔人屠!是我!”里面的家伙生怕被砍,一边往外走一边报上自己的名号。
  刷。
  魔人屠一摇幡挡住鱼钩。
  “钓翁,你个老东西真心黑。”
  众人只见一个瘦高,手持卦幡的山羊胡老道走出来。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身上是多年没洗澡的恶臭。
  妖魔界根本没水,想洗也不成。他也没有奚白那样深厚的魔力可以直接祛尘。
  是以成了这样。
  见到外面的阳光他长出一口气“闷死老道了。”
  魔人屠在魔人里是个特殊的存在,他能自由来往人界妖魔界。
  据说他是妖魔和人类的混血,一出生就是这样苍老如老头的样子。天生有深厚内力,但无法悟道,无法继续修炼。
  据说他的活的比玄鹤还久,但没人相信,这家伙太弱了。在江湖只能算一流,寿命顶破天了也只有两百年。
  当然,这个弱是和一帮顶尖高手相比。
  听说是魔人屠,众人才放下武器。
  听这家伙的名号就知道是站在人界这边的。
  老道拄着卦幡出来,周围人退避三尺。
  太臭了!
  “里面的妖魔唤醒了妖魔界底的老魔。诸位且当心。”魔人屠咳嗽一声,郑重地说。
  “老魔?”钓翁从半梦半醒中清醒过来。
  “何为老魔?”
  “屁话,老魔肯定是最活的最久的老怪物。”死道人冷哼。
  魔人屠点头“就在刚刚,妖魔界深处突然爆发出一股强烈的气息。远超我见过的所有妖魔。原本还在往外冲的妖魔都往深处退去。”
  “这下大事不好啊。”上清观的长老叹气。
  “把你们掌门找来不就行了。”钓翁哈哈大笑,看起来一点不慌。
  死道人一点不喜欢那帮道士。
  即使刚刚战斗过,那群道士还是白衣飘飘的样子。
  不知道哪来的臭毛病。
  头发散了衣服乱了比要了他们的命更不行。
  跟他们掌门一个德性。当然,这也是人家实力强的证明。
  死道人名号里也占了个道人。其实跟道士没有半毛钱关系。断句应该是死道,人。
  因为这个名号总有人以为他是道士,让他很恼火。
  “快快通知掌门。”长老又叫了一个弟子去通报。
  这里离上清观不很远,以上清弟子的轻功,日夜兼程,一天一夜就可以到了。
  正说着又有几十个人来了。一身统一的装扮应当是某个门派的弟子。
  为首一名老者看也没看死道人等人,向上清观长老打招呼。
  “老江,好久不见啊。”
  长老是中年人模样“你们来的正是时候。”他把有老魔出世的消息说给老者听。
  老者的门派擅长封印阵。一听此言,他立刻吩咐门下弟子共同结印封印这条裂缝。
  完全封印不可能,但是可以在表面罩上一层又一层削弱魔力的结界。
  此时已经有数百人在附近扎好营。
  平时有些仇怨摩擦的江湖人此刻都对对方假装没看见。
  算账有的是时间,先除妖魔要紧。
  妖魔界中,死寂的黑暗深处传出一串脚步声。
  “诸位。”是个苍老的声音。
  “我们们在死寂里呆了太久了。没有阳光,没有生命,只有枯朽已久的尸体。永恒的黑暗,永恒的寂静,永恒的死亡着。”
  “死寂的黑暗。遍地的怪物。侵蚀着我们,同化着我们。要将我们变成黑暗的一部分。”
  “我们渴望鲜花,草木。渴望阳关,雨露。渴望虫鸟聒噪的鸣叫。”
  赫然是人声。
  “永恒的黑暗。”妖魔们也用嘶哑低沉的声音说。
  “永恒的寂静。”
  “永恒的死亡。”
  “这是一个枯死的世界。”
  “我们是枯死的果实。”
  “想要回到阳光下。想要活着。”
  像一场盛大的仪式。
  ……
  “我想出去看看。”玄鹤轻声说。
  奚白压在他身上舔舐着他的耳侧。
  他身上还穿着长长的裙子,覆盖整个床面,甚至可以拖延到地上。
  每次玄鹤一到难以忍受的时候就会抓紧他的裙摆。
  “只有我们两个不好吗?你还想着谁?”奚白在他肩头轻轻咬了一口,抵在他颈侧吐出温热的呼吸。
  “我毕竟是上清掌门。”玄鹤回答。
  上清观。人界。是他的责任。
  而且,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他要保护奚白。
  无论奚白需不需要。
  奚白手撑在玄鹤两侧,头低下来,两个人的鼻尖挨到一起。
  “那你答应我一个条件。”他轻声说了句什么,玄鹤的耳根一下红了。
  “嗯。”
  这次妖魔界的打开并没有对普通人的生活造成影响。
  他们依旧该怎么生活怎么生活。
  街上行人来往,各自为自己的生活忙碌着。
  一男一女走在一块,吸引来了无数目光。
  无他,这对男女实在是太过惊艳。
  男的俊美,女的美艳。白衣红衣交缠在一起如同一对神仙伴侣。
  只不过男的眼前蒙着锦带,似乎是个瞎子。女人亲密地挽着他的手臂,笑容甜蜜。
  “相公。我要吃那个。”红衣女人指着一个糖人铺子。
  她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凝视着男人完美的侧脸轮廓,摇着他的手臂撒娇。
  “相公,相公,人家要吃那个。”
  软到骨头里的声音让人腰软。
  被揽着手臂的男人却神情冷淡,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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