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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替身只想咸鱼(穿书)——橙子蛋挞

时间:2020-07-26 09:05:31  作者:橙子蛋挞
  也难怪符弈辰吃味。在别人眼里,齐文遥可是找着了一个知己。跟岑子琰一起游山玩水,一起讨论诗画,可比伺候景王的时候舒坦多了。
  以前的符弈辰装作喜欢秦洛潇,跟他在一块。现在的他装作和岑子琰游山玩水,跟符弈辰在一块。
  风水轮流转。又是一出“那是骗他们的,我真正想的是你”的纠结大戏。
  齐文遥觉得自己说出这句话,符弈辰能气到自闭。
  但他能爽上天。
  “噗。”齐文遥光是想想都忍不住笑出声。
  符弈辰转眼看来,“笑什么?”
  齐文遥考虑到今晚还得待一块,忍住了,“没什么。”
  符弈辰不追问,继续看沉雪会乱党的供词。
  齐文遥也找个地方坐下,静静想一想太子在做什么。他想到的全是特别日常的画面,太子上朝了,太子退朝了,太子回家吃了个饭,太子跟太子妃说完正事,转头去宠爱真正喜欢的美人了。
  正事也很无聊,都是太子府事务以及亲戚朋友的一些破事。
  齐文遥停下想法,准备倒杯水喝一喝。
  符弈辰已经把水杯递过来了,“累了?”
  “还好。”齐文遥慢悠悠喝着茶。
  “我挺累的。”符弈辰忽道,“看着你想别的男人。”
  齐文遥被呛到了,斜去一眼,“那我不想了?”
  符弈辰说了一句相当中听的话,“你想谁,我管不着。”
  “这还差不多。”齐文遥满意,放下杯子就说出了一个名字,“杜安远是谁?”
  “羽林大将军,为什么提他?”
  “噢!”齐文遥听懂太子和太子妃唠的家常了,“太子和太子妃商量送他什么礼物。不过……太子好像一直喜欢笼络人心,送个礼物也正常。”
  “我去查查。”符弈辰很重视他的话。
  “需要吗?我就是随便一说。”齐文遥没有信心,“我看到的画面不一定有用。”
  符弈辰笑了,“查吧,以防万一。我去跟魏泉说一声。”
  “嗯。”齐文遥点点头,换了个坐姿继续思考杜安远是个什么角色。羽林军是皇帝禁军,负责保护皇宫安全。太子喜欢装出友善的样子,给里面的一位将军送礼并不反常。但他就是觉得那么多画面偏偏冒出这么一个是有含义的,多想了些。
  他想到的还是各种日常画面。不管是杜安远还是其他的人物,做的都是普通到无聊的事情。他像是看到了一个没有剪辑、没有背景音乐的日常水视频,瞧的都是吃喝拉撒的琐事。
  齐文遥渐渐觉得疲累且无聊,往后一靠找个舒服些的姿势闭目养神。
  “文遥。”符弈辰回来了,轻声劝他,“到床上去睡吧。”
  齐文遥摆摆手,“就这里吧。”
  符弈辰经历了之前的拒绝,不敢轻易动手,“我抱你过去?”
  “不了。”齐文遥也不想醒来时看到搂一块的暧昧,“这里挺好的。”
  符弈辰不勉强了。
  齐文遥眯着眼,依稀看到符弈辰走向床边。他以为符弈辰会好好地睡自己的,顿时心安,再闭眼就顺从涌上来的倦意,好好入眠。
  椅子不舒服,他半夜就醒了。
  齐文遥原是迷迷糊糊的,借着微弱的光线看了周围一圈,登时吓醒:他身上盖了被子没什么,旁边有个陪着坐的符弈辰是怎么回事啊?
  搞了半天,他们两个都不愿意单独睡床,跑到这边一块挤椅子了。
  齐文遥有点后悔,纠结着要不要把符弈辰叫醒。纠结半天,他发现符弈辰睡得挺熟的,心想不要打扰,想帮忙多盖一层被子。
  他自认动作很轻,一起身却见符弈辰睁开了眼。
  符弈辰一下子看向了他,面上现出稍稍的慌乱之色。
  “别怕,是我。”齐文遥赶紧说,“不是刺客。”
  符弈辰恢复镇定,“我怕你掉下来,不怕刺客。”
  “……”齐文遥无奈,“行了,都别睡椅子折腾自己了。”
  “好。”符弈辰听话。
  他们大半夜换地方还是吃了,落了不舒服的后遗症。
  第二天,齐文遥不住捏着发酸的身体。
  魏泉看他一会儿转脖子一会儿给腰部按摩,表情复杂,看向符弈辰的眼神很是耐人寻味。
  符弈辰瞪一眼回来,“说事。”
  “皇都来消息了。”魏泉无缝切换到说正事的严肃脸,“没有异常。”
  符弈辰又问,“幻海帮呢?”
  “他们也说要花上七天搬离。”魏泉说,“正合王爷的意思。”
  能够留在原地观望,符弈辰自是满意了。接下来说乱党的事情,符弈辰嘱咐魏泉把“翟一尘已死”的消息放出去,看看沉雪会有没有动静。
  齐文遥听到翟一尘的名字,不由想到那双疯狂的眼睛。疯狂是常态,对上他又变得迷茫,真像是翟一尘说的那样突然。他没法探究翟一尘是不是被无形的力量操纵了,但一直记得翟一尘临时改口包庇的样子。
  他对翟一尘是有点同情的。毕竟,翟一尘不曾加害于他,他看过了原文,知道翟一尘是个负责推进感情线的工具人,没有作者的偏爱,也没有真正的未来。
  他想着翟一尘,画面却跳到了太子。
  太子站在前列,身边是为朝廷效力的文武百官。官职不同,长相不同,乍一看却是差不多的高深样子,各怀心思伴在君侧。画面就这么静止了一样,除了发话的人,其他人全保持着例行公事的面无表情。
  等等,也有人不一样。那个人身子不动,眼神飘来飘去没个落脚处。脚下不着痕迹地挪了挪,鞋尖的方向朝着离开的大门。
  一把年纪又坐到了高官的位置,竟然没有上朝静听的耐心?
  齐文遥直觉不对继续找着其他古怪,找来找去发现了一件大事。
  这些人是乔装易容的冒牌货。谁能做到这么厉害的伪装?朝廷的人不屑于做这样的事,名门正派也不喜欢下三滥的肮脏手段,只有……
  隐藏多年的沉雪会最为擅长。
  齐文遥惊醒,立马告诉了符弈辰。
  “太子要造反。”
 
 
第70章 心病
  由着一个易容的人,齐文遥看到了太子布局的全程。
  太子一直过着很苦逼的日子。皇上提防着,杀宗室杀功臣,各种操作下来把兵权牢牢握在手里,唯一的疏漏只有让太子娶了娘家强大的太子妃。这些年下来,太子在朝中的势力多是打嘴仗的文官,能打的小舅子被调走了,自己又不得皇上喜欢,跟武官走得近点就被叫去问话。
  太子原来是能忍的。因为贪恋权势的皇上有了报应,没有多少儿子能活下来。活着的里面,太子算一个,三皇子算一个,痴傻的五皇子算一个,病弱的九皇子算一个。
  三皇子死了,剩下来的两兄弟并不具威胁。皇上要让他们当储君,大臣也不会答应的。
  太子想过忍一忍。皇上年纪大了不会再有儿子了,再不喜欢也不会找一个不是亲生的孩子继承大统。把皇上熬死了,皇位不就到手了?
  想法挺好,现实狠狠扇来一个耳光——符弈辰出现了。
  皇上很是喜欢,恨不得马上把储君的位置给符弈辰。可是符弈辰有弱点,江湖出身,在外流落那么多年不一定能学好。符弈辰也不大争气,成天想着潇公子不干正事。
  太子放心了大半年,对符弈辰的攻击并不急迫。可是,走向渐渐不对了——符弈辰跟大公主站在了一起,现在又得了带兵讨伐江湖人士的机会。一去一回,江湖背景不再是问题,又有平定叛乱的战功,分明是更好的储君人选。
  太子忍无可忍,要下手了。
  不过,太子下手相当磨叽。别人逼宫是打通关键当机立断,时间越长越有被发现的危险。太子偏不,喜爱权势又贪生怕死的性子注定了干脆不起来的基调,加上手里头没有兵,只能找来不稳定但是相当好用的江湖人士。
  符弈辰被派去讨伐乱党,是太子的危机也是太子的机遇。太子拉拢到了江湖人士,只是质量不咋样:名门正派不屑于跟你玩,歪门邪道懒得管朝堂纷争。到最后有用的只剩下擅长易容的沉雪会了。
  皇宫刺杀太难,沉雪会提了个易容替换的损招。太子觉得自己也没有别的路可走,答应了,让乔装的乱党去朝堂上试试。
  这招还真的不错。没一个人发觉不对,因为沉雪会做了充足的准备。齐文遥看到的不是日常,是太子暗搓搓的安排。那些日常画面里藏着太子的眼线,眼线把目标的言行举止都摸透了,绝对不会露出明显的破绽。
  太子要在晚上下手。晚上昏暗,小破绽也不是问题。
  太子心里美,不慌不忙算着动手的黄道吉日。
  然而齐文遥发现了。
  “就是这样。”齐文遥把自己看到的告诉符弈辰听,“他们根本不买通禁军,杀掉,替换,逼到里面……嗯,后来你也知道会发生什么。”
  符弈辰沉默了。
  魏泉在旁边听得直皱眉,“易容有这么厉害?”
  齐文遥一摊手,“反正他是这么计划的。太子都不知道能不能成事,我更是猜不到了?说不定我们没动手,他们自己就露出了破绽被抓个正着……”
  符弈辰再问,“他们准备得怎么样了?”
  齐文遥努力想了一下。
  在符弈辰眼里是调动特异功能,在魏泉眼里就有点搞笑了。魏泉疑惑地打量着齐文遥,心里吐槽着“又在编什么故事”,想要发话,看到符弈辰示意噤声又忍了下去。
  齐文遥也顾不了魏泉的探看,让相关画面飞快在脑内闪过。每一个画面都找到了关键,全部数下来,他发现沉雪会的人本事有点大。
  “他们不仅能易容,腿脚还快,联系到了太子的小舅子。”齐文遥抿唇,“小舅子正率兵赶回来呢,太子和沉雪会一起压下消息,把皇上蒙在鼓里。”
  符弈辰不解,“其他人也没察觉?”
  “不知。”齐文遥无奈,“你送信回去,让皇都里的人提防一下?”
  “不容易,消息没到父皇那儿就会被拦下。”
  “也是……你打算怎么做?”
  “大军继续往前,我回皇都。”
  “你一个人回去?”
  符弈辰点头,“大军不走,太子不会动手。”
  魏泉不赞同,“王爷,这是齐公子的片面之词。太子要是察觉了,按兵不动反过来污蔑你与江湖乱党勾结呢?你才出兵几天就回去了,摆明是心软啊!”
  太子没担当惯了,最擅长把自己摘出去的骚操作。以前发现齐太傅给自己背了黑锅,果断反戈,后来惹上贪污案,迅速把手下的嫌疑犯给搞死了,弄得齐太傅难以下手。大公主也佩服太子的“当机立断”,在死无对证的情形下没法告状。现在更简单了,一堆来历不明的江湖人士,冒充朝廷命官是大罪,但跟高高在上的太子有关系吗?太子不用想解释,说一句“儿臣冤枉”就差不多了。
  齐文遥也觉得不好,但考虑的是安全方面的事,“你一个人哪能对付?太危险了。”
  符弈辰瞧着他,吩咐的是魏泉,“魏泉,你先出去。”
  魏泉明白有些话是他们之间才会说的,退下了。
  “唉。”齐文遥也有一些话只能跟符弈辰说,“其实吧,太子这个办法挺傻的。假冒的迟早会被揭穿,他能调动的兵力有限,坐不稳皇位的。”
  沉雪会都是男人,加上宫人管理严苛、皇上几十年一心防下毒的经验以及被发现就没有退路的危险,太子选不了下毒害死皇帝的阴暗手法,只会逼宫。逼宫就是靠武力和效率说话了,太子本身是个犹豫的性子,沉雪会不见得忠心,而朝廷的人并不喜欢江湖人士,私下指不定怎么打算。
  太子再厉害也不能控制所有人。有人发现这一出可笑的闹剧,就会偏向外头讨伐江湖乱党的景王。太子不得人心,小舅子不见得天下无敌,要是景王及时回来就直接玩完了。
  所以,太子想办法把符弈辰引走。符弈辰走得越远,危险越小,整理的时间就越长。太子做的是最好的打算——符弈辰回来之前,他已经搞定了那些反对的人。
  他委婉说着太子的傻,想要暗示符弈辰一个坐收渔利的法子:装作继续讨伐乱党的样子,不走远,等皇上出了事再带兵回去对付太子。太子倒下,符弈辰直接顶上,还省了做储君遭父皇白眼的功夫呢。
  “文遥。”符弈辰哪会不明白,轻叹一声,“那是我爹。”
  齐文遥一愣,“你……”
  符弈辰苦笑,“我日夜都在想着认回父亲,寻找二十年已经有了心病。我不能放着他不管。”
  “可也不能把自己搭进去啊。”
  符弈辰反问,“倘若齐太傅遇险,你能放下吗?”
  “唉。”齐文遥叹气,“我明白了。”
  他真的明白了。他不是孤儿,在一个和美的家庭长大,却在猝死后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在忙于生存的间隙缓过神来会有一种无依无靠的感觉。
  齐太傅认亲是唐突的,与他有过不少矛盾。他无法把齐太傅真正当成自己的父亲,但感激这一段血缘维系的“亲情”带来的几分安心。齐太傅是原身唯一的亲人,这种安心是其他人给不了的。
  符弈辰的情况更是复杂了。从小就想着找回生父,生父出现了,不是他想要的模样也没有他想要的真心却也圆了一个愿望,放不下是理所当然。
  符弈辰看他皱眉,轻声说了一句,“放心,我会做好打算。”
  “唉,”齐文遥仍然不愿意放弃,“你再想想。”
  符弈辰轻笑,“我傻,想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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