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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替身只想咸鱼(穿书)——橙子蛋挞

时间:2020-07-26 09:05:31  作者:橙子蛋挞
  齐文遥不想听那么多絮叨,找个机会说,“时辰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劳烦大师了。”驸马送上金子,“这是定金。”
  齐文遥不客气地收下了。
  他画画还得看看驸马和云枫相处的画面,辣眼睛。受了那么多苦才赚到的金子,哪有不收的道理。
  虽然辣眼睛,但齐文遥觉得云枫是个关键人物。比如公主对云枫一直视而不见,为什么突然要下毒呢?那盘点心,为什么要放药呢?
  齐文遥想要看看相应的细节,却因为驸马一直在旁边叨逼叨,集中不了注意力。他看到的都是云枫和驸马的亲密画面,里面还有十八禁情节。
  齐文遥如今画人像图的是神韵,不想看云枫的身材。
  “山兄。”于少宁对他的举动颇为不解,“你怎么开始画人像了?”
  齐文遥笑了笑,“想多赚点润笔费。这一笔也算是你介绍给我的,牙钱照付。”
  “不,没有你在,客官兴许就不在这里求画了。这么说来还是你帮我解决了难事,得我给你送礼才是……”于少宁推拒,还要翻箱倒柜找礼物送给他。
  齐文遥赶紧说,“我有事先走了,再会。”
  于少宁找东西可没有他的腿脚快。齐文遥转身就跑,不给对方客气送礼的机会。
  他跑到不远处的小巷,确定于少宁没有跟上就停下了。
  “唉,跑着不方便,找个轿子吧。”齐文遥易容出门,特意穿了一件厚厚的、塞了棉絮的衣服来装胖显矮。这么一跑,他感觉全身上下的棉絮晃来晃去有点错位了,打消跑回家的想法。
  齐文遥喊了一声,暗卫从隐藏的树上跳下来,“公子有何吩咐?”
  “劳烦帮忙找一顶轿子。”
  轿子很快来了,齐文遥发现暗卫刚才用来藏身的那棵树可以看到书画店,吩咐,“你留下来守着。于老板不会平白无故担心,恐怕真有什么麻烦事。”
  暗卫答应着,齐文遥放心回家了。
  齐文遥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摘掉全身的虚假伪装,顺便吃饭洗澡。洗完澡,他坐在窗边喝茶吃点心,有一搭没一搭想着云枫这个人,意料之外地发现此人中的毒与三皇子一模一样。
  齐文遥再深入想想,惊觉大公主下毒的药粉正是从那一个太子府搜出的红瓶里头倒出来的。
  “云枫的尸体也是三皇子中毒而死的证据。”
  齐文遥很快想到了这一点,急急要找魏泉。
  他走到外头,正好见着符弈辰回来。
  符弈辰一见他就扬起了笑,“这么想我?”
  “想,还有话跟你说呢。”齐文遥勾勾手,“来。”
  符弈辰果然加快步子,还很自觉地关上门。
  齐文遥在桌边坐下,直接说正事,“大驸马有一个心上人叫云枫,死法跟三皇子一样。大公主有心告状的话,会叫人找到尸首当证据。”
  符弈辰露出了一个诧异的表情,“你真有事要说?”
  “对啊。你以为是假的?”
  “嗯,以为是勾引。”符弈辰无视他嫌弃的表情,淡定地切回正题,“尸体是证据?怪不得公主府的人在郊外乱转。
  “他们已经动手了?快去拦着。”
  “好,”符弈辰朝外面叫了一声,“魏泉,过来。”
  魏泉进门,眯着眼睛好像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齐文遥翻个白眼,拍拍手叫魏泉睁眼睛,“我们都穿着衣服,说的是正事。”
  符弈辰却注意到了他手上沾了点心屑,说着正事,还要拿一条帕子给他擦擦。
  齐文遥无所谓,听着符弈辰说话看看有没有需要补充的。
  “是,属下会派人跟紧公主府的人。”魏泉领命,退去交代自己的手下了。
  齐文遥看着这个有条不紊的样子,莫名骄傲,“还好我去了书画店,歪打正着啊。”
  符弈辰看看他,忽而扣着下巴亲了一口。
  齐文遥纳闷,“亲我干嘛。”
  “嘴角也有点心屑。”符弈辰轻蹭他的脸颊,眼神直勾勾的有点意犹未尽,“真脏。”
  齐文遥没听出话语里的调戏意味,赌气要抢帕子,“我自己擦!”
  符弈辰不给,顺势搂到怀里给他亲干净了。闻到了沐浴后的味道,符弈辰心情不错,蹭蹭他不乐意皱起的鼻子柔声哄哄,“刚洗过澡?”
  齐文遥故意说,“是啊,但是被你弄脏了。”
  “再洗一次?”符弈辰提议,“一起去。”
  “行了,正事还没说完呢。”齐文遥挣开怀抱,拿个枕头挡在身前。
  符弈辰怀里没了人,颇为失望,“还要说什么?”
  “真找着云枫的尸体怎么办?”齐文遥想到就觉得头疼,“还有,你查过那个毒是什么吗?要是大公主以后找着了相同的毒做证据,昭嫔没在皇上身边挡着怎么办?”
  符弈辰轻笑,“我在,父皇动不了齐府。”
  齐文遥看着符弈辰的样子,大概明白皇上是强弩之末能用的人只剩那么一小拨羽林军了。但他依然觉得云枫的事情没那么简单,再说了书画店的事。
  “驸马真的很喜欢云枫,我觉得可以利用一下。”
  符弈辰点头,“我会想办法。让他们内讧。”
  “嗯,我也努力画云枫的画像,让驸马忘不了他。”
  “你又要画别的男人?”符弈辰皱眉,“每次都画到半夜,不肯睡觉。”
  齐文遥瞪去一眼,“我不画画,你也不肯睡觉啊。”
  “不一样。”符弈辰凑近了,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着,“画画只有你开心,不画画,我们俩都高兴。”
  齐文遥推开,还顺便揍了符弈辰几下,“今天我画定了!”
  符弈辰看出他今天很暴躁了,不勉强,挨了几下无关痛痒的打闹。
  说完了事,齐府厨房那边也收到命令送饭来了。他们已经习惯自家少爷的“夜宵”了,一做两顿,一顿给齐太傅和齐文遥吃了,一顿在炉上温着,听到少爷这边有吩咐就直接送上桌。
  不是现做的,菜肴风味有所折损。比如那一道按着齐文遥指示做的炸虾,不脆了。
  齐文遥正好不知怎么下笔,注意到了吃饭的符弈辰,“炸虾已经不脆了啊。”
  符弈辰望来,“你想吃脆的?让厨子再做一份。”
  “我都吃过两顿了,不饿。”齐文遥坐过去,帮着符弈辰夹着菜,“要不你以后吃了饭再来吧?你回来的时辰不定,老是碰不到新鲜出炉的菜。”
  符弈辰不跟他说菜的事,“我想早些见到你。”
  齐文遥无奈,“那……我叫人准备点心。你回来后吃点垫肚子,等着他们现做。”
  “不必麻烦。”符弈辰不解,“你怎么突然说起菜的事。”
  “因为这个炸虾真的很好吃。”
  “……”符弈辰皱皱眉头,因为无言以对喝了一口汤。
  齐文遥故意挑着这时候说,“而且我想跟你一起吃饭。”
  “咳。”符弈辰果然呛到了,望来的眸光亮亮的,“真的?”
  齐文遥撇嘴,“一起吃饭有什么真的假的。”
  符弈辰笑了,“谢谢,我很开心。”
  往常面无表情的脸忽而浮上那么温柔的笑意,心里话自然而然说出来,不玩直勾勾看人把情绪闷在心里那一套了。
  齐文遥愣了愣,便有了成功改变闷骚的小得意,“哼,不枉我连吃两顿饭这么辛苦。”
  “不辛苦。”符弈辰慢条斯理地说,“你吃得多,十顿饭都行。”
  齐文遥咬牙,“你这闷骚怎么还会吐槽了!”
  符弈辰挑眉看他,一脸“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淡定模样。齐文遥咽不下这口气,不画画了,等符弈辰吃完饭就过去揍人,只是,揍到后面莫名其妙被搂在怀里顺毛安抚了。
  他们有事没事腻在一块,自己习惯了,别人也挺习惯了。
  魏泉总找不到不打扰他们的合适时候,干脆直接在门外报告,“殿下,皇上准了大公主的请求。明天,他们会一起去三皇子的墓前拜祭。”
  符弈辰看了看齐文遥,“驸马也去?”
  “是。驸马给大公主求情,皇上才特许免罚一日的。”
  符弈辰吩咐:“让昭嫔出手,别让大公主趁势做戏。”
  昭嫔受了伤,卖起惨会让大公主这个行凶的人没有底气掉眼泪。皇上想想大公主确实犯下了大错,不会因为悼念三皇子一笔勾销,将把好不容易出来的大公主再关回去。
  那样够了吗?符弈辰觉着不够,问问魏泉,“公主的人找到尸首了吗?”
  “没有头绪。郊外那么大,他们只能四处碰运气。”
  “出手,留一口气让他们给大公主报信。”
  大公主听说自己的人寻找尸体不顺还惊动了符弈辰,肯定焦心。眼见着自己要被关回去,大公主肯定会冒险开口,叫皇上下令找那一具能做证据的尸体。
  皇上开口问,驸马不得不从。心爱的人连入土为安的资格都没有,驸马对公主不会再有什么情分。
  符弈辰吩咐那么几句,齐文遥就想到了明天的纠结大戏。
  齐文遥还有一点困惑,“驸马肯定忘不了云枫了,我还作画像吗?”
  符弈辰给他摸摸头,“画,辛苦你了。”
  齐文遥反应过来,有点小激动,“然后送到公主府?”
  “对。”符弈辰笑了,握住他兴奋乱舞的手轻吻一下,“真聪明。”
 
 
第83章 反戈
  静心殿是皇宫里一个特殊的地方。这里的布置与最好的宫殿没有两样,多了束缚自由的栅栏与时时巡逻的禁军,妃嫔来过,前太子来过,新皇后不懂事的时候也被罚来抄过经文。
  大公主没想过自己会来这里,更没想过会因为犯错将要失去拜祭弟弟的机会。
  她想到被贬为庶民的弟弟坟前不会有别人去看,悲从中来。她抄会儿经文就要停下来,拿帕子擦擦泪水才能够看清经书,继续抄下去。
  不远处,驸马给看守的侍卫说了一说,成功越过了栅栏的那道门。
  大公主回过头,看到驸马手里提着的食盒就知道自己不能出去了。父皇下令关押七日,怎么会因为三皇子的忌日而例外呢?或许,父皇知道这是对她最好的惩罚,故意说个七日的时限叫她无可奈何。
  “你来了。”这个时候,大公主不会跟驸马置气,放下笔缓缓走过去。
  “嗯,父皇特意叫我来看的。”驸马把食盒放在桌上,“还让御厨做了你爱吃的菜。”
  大公主木然看着菜肴一样样被摆出来,“你会替我去看麟儿吗?”
  “会,也会给他带好吃的。”驸马轻声说话,拿出手帕帮她擦眼泪,“你们姐弟感情那么好,他不会介意的。”
  大公主苦笑,“我不是一个好姐姐。”
  她又忍不住哭了起来,没有半点顾忌地跌坐在地上。
  驸马蹲下,无言地抱着她。
  “夫君。”大公主用哭哑的声音吃力说着,“我错了。”
  驸马以为她说的是贸然入宫告状的事,点点头没说话。
  大公主说的却是云枫的死,“我不知那个药粉是什么,看到云枫过来,鬼迷心窍加入点心请他吃一口。他吃过点心,还谢我宽宏大量。”
  驸马身子一僵,感觉云枫那双单纯的眼睛重现于心。
  “我说是你的意思,他很开心,以为你时刻把他放在心上。他到死,也以为自己生了急病,以为我是个好人……”
  驸马猛地推开公主,将失去爱人的痛发泄到她的身上,“别说了!”
  大公主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他。
  驸马没有心软,压着她坐在桌前。她不吃,驸马就一样样夹起来给她塞到嘴里,动作粗鲁,不像是喂饭倒像是用刑。
  大公主狼狈,呛得死去活来,“我错了。”
  驸马停手,“你真觉得你错了?”
  大公主哭了,弯下骄傲的脊梁朝着他磕了头,“这一下,是给云枫的,这一下,是给你的……”
  驸马愣愣地看着她跪拜,恍惚不已。他回过神,发现满地狼藉就提起食盒飞快地逃走。
  静心殿外,皇宫依旧是威严壮阔的样子。没有压抑的氛围,没有回荡不止的泣音。清风拂面,像是一只巧手将驸马纠结的心思解开了。
  除了皇上,大公主跟谁磕过头呢?她真的知错了,才给他和云枫道歉。
  三日来,他想办法找人画像,一心沉溺于失去云枫的悲痛中。大公主却在静心殿里反思自己,认错服软,做出了他以前想也不敢想的改变。
  驸马感到欣慰,也有了一丝愧疚。他走向皇帝的寝宫,要为妻子求情。
  明天就是忌日,皇上本来就有放过大公主的心思。他一跪,给了皇上一个可以下的台阶。
  大公主可以去看三皇子了。驸马看着妻子开心的笑,觉得自己做的没错。云枫已死,日子要好好地过下去,他不应当那么苛待要相伴一生的人。
  三皇子墓前,大公主哭得喘不过气,皇上沉默,看着悲痛女儿的眼睛里多了一点疼惜。
  这时,昭嫔突然晕倒了,躺在皇上怀里格外柔弱无助。
  皇上探了探昭嫔的鼻息,指头抚过看大公主厮打留下来的浅伤。皇上帮昭嫔拢一拢披风,目光在大公主掐出来那一道难消的勒痕上徘徊不去。
  大公主一瞧就知道皇上的火气又上来了。她好不容易出来,哪会甘心再被关回去,一着急说出了惊人的话,“父皇,还有办法查明麟儿是被毒死的。有一人跟麟儿中了同样的毒,挖出他的尸体让仵作看过便能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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