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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替身只想咸鱼(穿书)——橙子蛋挞

时间:2020-07-26 09:05:31  作者:橙子蛋挞
  齐文遥果断选了第二条路,“行,我跟你回去。”
  他不怕于少宁害他。师父等着救命,于少宁不会有害他的心思,师父吃下人参续了一会儿,于少宁会明白三株人参是多么不够,更不敢害他。
  再说了,他看过了玄阳刀和于少宁的武功,真的打起来也有胜算。
  于少宁似乎没想那么多,为他考虑着,“戴斗笠挡一挡吧。”
  齐文遥戴好了斗笠,跟着于少宁离开小巷。
  于少宁的轻功不错,而且摸透了打滑的地方跑也跑得四平八稳。齐文遥在后头一步不差地跟着走,暗暗琢磨着于少宁这么好的轻功要是跑掉会多么难追。
  “到了。”于少宁到了一个角落,指着高高的墙壁说,“翻过去。”
  齐文遥点头,摩拳擦掌准备考验一下自己的轻功。
  于少宁却伸出胳膊,双手叠好给他搭了一个“台阶”,“山兄踩着我上去吧。”
  “……”齐文遥尴尬,“我应该能翻。”
  “里头乱糟糟的,怕山兄伤到。”
  齐文遥看着于少宁这个诚心诚意的样子,叹口气,“好吧。”
  他没有踩人,按着于少宁的肩膀借力罢了。于少宁也明白他有自己的倔强,不动声色地跟着翻,跃至墙头等了一会儿确定他不需要帮忙才跳下去。
  齐文遥也松口气:还好翻过来了,没丢人。
  里面确实乱糟糟的,一棵枯死的树倒下来横在院子正中,旁边是各种摔断的枝干。铺好的地砖或是碎了或是长满了青苔,空着的泥土会长出茂密的杂草,泛着水光在风中摇摆。
  乍一看,还真的是乱得无从下脚。
  “山兄稍等,我一会儿就来开路。”于少宁说完就快步进了屋。
  齐文遥没指望于少宁会给自己开路,找没有积水和杂物的地方落脚。他走了两步,于少宁就出来了,气喘吁吁还帮着挪开那棵碍事的枯树。
  “不用了。”齐文遥哭笑不得,“我没那么矫情。”
  说罢,他懒得管身上会不会溅到泥水了,大步大步走向于少宁。
  于少宁很是不好意思,换个站位帮他挡挡风,“让山兄吃苦了。”
  “你怎么这么照顾我?”齐文遥发觉不对了,“我也会武功啊。”
  于少宁摇头,“会武功也需要照顾。”
  “因为人参吧?唉,没事的,我们兄弟一场,你师父就是我师父。”
  “说得好。”于少宁终于收起了苦大仇深的表情。
  齐文遥指了指屋子的方向,“我能到屋檐下避雨吗?不用进去。”
  “可以进屋的,外头刮风多冷啊。”
  “好吧。”齐文遥也不喜欢站在外面这种湿润狼狈的感觉,随着于少宁一起进屋。
  屋子内很是简陋,一桌一床一柜而已。除了破旧的家具以外还有两个人,一个是正在熬药的小厮,一个是躺在床上的虚弱病人。小厮看到他们进来就起了身,拿起自己坐着的凳子小跑到齐文遥跟前。
  “公子请坐。”小厮说着。
  “公子?”齐文遥指了指打扮成山桓的自己,“你叫的是我?”
  小厮点头,“是啊。公子是少爷的客人吧?”
  “这是我从老家带来的家奴,叫阿振。”于少宁介绍着,去把小小的桌子抬到齐文遥面前,“山兄快坐吧。”
  齐文遥不忙坐,到屋内那个装漏水的盆子那儿瞧了一眼。
  水里倒映出了他现在的模样。抹黑的粉末化在了雨水里,露出了白皙的肤色,眼角画的皱纹消失无踪,遮掩的粗眉毛不知何时掉了,叫明亮的眼睛现出了该有的神采。
  他没摘掉胡子,样子却像是一个不修边幅的年轻人。
  “唉。”齐文遥忽而明白于少宁为什么突然照顾自己了,“兄弟也分大小。你发现了我真正的年纪才多加照顾的吧?”
  于少宁承认,“原来你是长辈的样子,我不好多说拂你面子。发觉你比我小就松了一口气,自觉当大哥。”
  “我继续叫你小于行不?”齐文遥颇不甘心。
  “行。”于少宁开玩笑,“但我以后不叫你山桓大哥了。”
  齐文遥不介意,“你也没叫过几次。兄弟相称,不用那么多规矩。”
  参汤正好烧滚了,噗噗往外冒气顶得盖子啪嗒响。阿振打开瞧瞧,发现人参的味儿煮得差不多先倒了一碗出来,“给老爷先喝一点。”
  于少宁接过,走向床边时不住用调羹搅拌舀起,想要吹凉一点让师父早些入口。
  别人在治病救命,齐文遥也不好这么坐着,悄悄起身挪去看看玄阳刀如何。
  玄阳刀的状况确实不大好,面上被火光照着依然透出苍白的色,喝药很慢,吞下去时微微睁开眼睛。眸中一片迷蒙涣散没有焦点,喝到参汤会动一动眼珠子与瞎子分开来。
  于少宁喂完,给玄阳刀含了一片参。玄阳刀含个东西也相当无力,一会儿能抿紧,一会儿又张开口吃力地呼吸着。参汤叫他有了一点呼吸的力气,却不足以带回生命的活力。
  齐文遥觉得光喝人参汤是不够的,“找过大夫了吗?
  “找过了。”于少宁叹气,“是个江湖名医,高明得很,靠着针灸和传内力撑了许久。”
  “他人呢?请过来看看喝下参汤以后如何。”
  “他离开了。官府查到了他的头上,他不能为了救人豁出自己的命。”
  齐文遥提议,“要不我帮你找找大夫?”
  “我师父是朝廷钦犯,没有人会愿意的。那个大夫临走前叫我们用人参吊命,加以传功补气。如若顺利,能恢复到师父自行疗伤的程度。”
  如若顺利就是碰运气。谁都不知道玄阳刀能不能撑到自我疗伤的阶段。
  齐文遥不由劝了句,“还是找个大夫稳妥一些。找不到名医,小郎中也行。”
  “我会找的。”于少宁疲累,靠在墙边揉着自己的眉心,“当务之急还是人参。”
  “于兄放心,我应当有办法。”
  于少宁并没有放心,“山兄跟夫人说过了吗?这么好的人参,不借人情,不花大笔银子是拿不来的。山兄与家人说一说,我会尽快还钱。”
  齐文遥这才想起那些没跟上自己的暗卫,“哎呀,我得回去了。”
  他过来是为了看看玄阳刀的伤势,顺便探探于少宁的底。探得差不多了,就该回去跟奉命保护的暗卫会合,说好不要告诉符弈辰省得他们挨骂。
  “好。”于少宁叮嘱,“一定要跟夫人说。不管多少钱,我都会还的。”
  齐文遥敷衍点头,心想:符弈辰只想知道玄阳刀的事,才不关心人参。
  他找到了这么重要的消息,心里美,翻个墙都是潇洒顺利。他顺着原路回去,找到了寻梅轩附近的巷子,朝空中挥挥手便让等候的暗卫跳下了树。
  “抱歉,我刚才去……”齐文遥准备编个不大雅观的理由,看到来人的脸就顿住了。
  符弈辰穿着暗卫的衣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没有易容,没有任何遮掩的装饰,一身黑色劲装被雨水打得湿透,薄薄的布料贴在身上勾勒出高挑挺拔的身材线条。雨水没有晕开凌厉的眸光,倒是添了不惧风雨的侠客味道。
  齐文遥冒出一个不合时宜的想法:这样真帅。
  “去哪了。”符弈辰眸中阴沉可怖的愤怒情绪跟天际那一朵含着雷声的雨云似的,逼近爆发的边缘。
  齐文遥赶紧把脸上的胡子扯下来,不顾疼,挤出讨好的笑容,“我有个大发现。”
  疼也值当。带着胡子是老相的山桓,摘了胡子才能卖萌撒娇缓一缓符弈辰的怒气。
  他那么牺牲,符弈辰不悦的目光却没有停留半分,“上马车。”
  说完,符弈辰不由分说拽了他到怀中,不言不语地走上了找马车的路。
  马车在巷子深处,魏泉也是一脸凝重地等着。魏泉看到他们才松口气,叫暗卫开路让侍卫列队,给他们打把伞放好上马车的踩脚凳。
  符弈辰压根不需要,轻巧跃上去。
  手里还提了一个懵逼的他。进马车,关门,按在位置上的动作一气呵成。
  “换衣服。”符弈辰拿过一套干净的衣服,伸手给他解开衣带。
  齐文遥觉得挺好,垂手向前任由摆布:脱衣服道歉更省事,一炮泯恩仇。
  符弈辰真的只给他换衣服。若不是打湿的布料贴在皮肤上,估计都不会碰到他一点。
  齐文遥终于害怕起来,“这么生气吗?”
  他挪过去,无视符弈辰湿得能挤出水来的衣服要抱过去。
  符弈辰推他,反而在他刚换好的干净衣服上留了水印子,一时没招数,再看他急得要哭的样子蓦地心软了,“胡闹。”
  “抱歉,我该跟他们说一声的。你这么跑出来一定是急坏了吧。我没受伤,好好的。”
  他不急着解释自己那么做的理由,先道歉,去安慰急坏了的符弈辰。
  符弈辰冷静下来了,紧皱的眉间舒展了一些。“去哪了?”
  “去看玄阳刀。小于是玄阳刀的徒弟,找人参治病呢。我记得你说过玄阳刀无辜,觉得人命关天就擅自跑去了……唉,是我太着急了,今后怎么着也会留个信。”
  “玄阳刀?”符弈辰眉头又皱起来了,“这么危险。”
  齐文遥摆摆手,“放心,我拿人参的时候就查明了他们的身份和实力。玄阳刀病重卧床,于少宁几年没练武功生疏了,他们目前都是菜鸡,我一个能打两个。”
  习武之人大多是谦虚的,打败别人都要说句“承让”。他这么批评别人有些失礼,却让符弈辰迅速安心下来,更有自己人无话不谈的亲密感。
  符弈辰终于放下悬着的一颗心,轻抚他的脸,“撕胡子疼吗?”
  “不疼。”齐文遥按住符弈辰的手,用脸颊去蹭一蹭掌心。
  符弈辰不问那些有的没的了,拿温热的手掌给他捂捂暖。
  齐文遥知道气消了,继续说正事,“你打算怎么处置玄阳刀?“
  “等他伤好再说。我会安排一个大夫去看。”
  “怎么安排?要不要借山桓的名头?”
  “他不会愿意欠你这么多人情。大夫假扮成躲债主的样子,寻求于少宁的庇护。”
  齐文遥感慨,“这样好。大夫有把柄在小于手里,小于会更容易相信。”
  “嗯,我回头看看哪个大夫合适。”
  “景儿呢?”齐文遥记起另一个被忽略的小可怜了,“他这回没能看见小鸟也没能上街玩,会不会不高兴?”
  符弈辰皱眉,不情愿地说,“准他晚上一块睡。”
  “哈,一个孩子消气了。”齐文遥故意戳一戳符弈辰微抿的唇角,“另一个孩子怎么办?”
  符弈辰抓住他的手,使劲一拉就让距离拉近到鼻尖碰鼻尖、随时能吻上去的咫尺,“你说谁?”
  “我。不懂事乱说话,你大人有大量别胡来啊。”齐文遥不想在马车里被办了,秒怂。
  符弈辰笑了,指头游弋往上到了肩头一按。
  齐文遥陷入松软的靠垫,才有点慌,就见着符弈辰拿过小被子给他盖上了。
  不脱衣服还给他加一层,看来是真的不乱来了。齐文遥松口气,分了一半给符弈辰。符弈辰没再说话,目视前方若有所思,不知在考虑什么。
  齐文遥觉得不难猜:不是朝堂上的事,就是玄阳刀的事呗。
  他们回到了宫里,符弈辰去洗澡,齐文遥觉得换了一身衣服的自己挺清爽,犯懒不想去,还没想出一个萌混过关的招儿就被符弈辰抱走了。
  这次,齐文遥不想麻烦把衣服穿好了才出去,出去前犹豫探头瞧了一瞧。
  “景儿还在做功课,别怕。”符弈辰理解他的怪异举止。
  “那就好。”齐文遥瞧了一眼符弈辰敞开的前襟,“所以你也懒了?”
  符弈辰随意拢起来,穿得松垮。
  半遮半掩,薄薄的衣料被身体上没有干透的水珠晕湿,贴紧了透出肤色。穿回去了却比大咧咧敞开更为引人遐想,想上手看看是不是留有沐浴后的温热。
  齐文还真的抚上去,感觉热烫从指头传到心里燃起一把火,“来,笑一个。”
  符弈辰居然听了话。笑起来的时候,微弯的眼睛敛好了墨黑眸子的深沉,徒留一心凝视着他的迷醉轻雾。
  齐文遥心痒,勾脖子想要亲一口。
  符弈辰抵住他,缓缓启唇,“景儿。”
  “……啊?”齐文遥愣了下,反应过来就立刻回了头。
  景儿站在不远处,捂住眼睛乖巧答着,“哎。我很乖,我没有看哦。”
  齐文遥没好气地打去一下,“你耍我?”
  “扯平了。”符弈辰记着他一声不吭跟于少宁跑掉的账,算清了就立刻整好衣服不给看半点。
  齐文遥不屑地撇嘴,过去扒下景儿捂眼睛的小手,“刚才哥哥的眼睛里进沙子了,我帮他看看……”
  “嗯!”景儿不戳破,“我做完功课了。”
  被送回来也不生气,乖乖写作业啊?齐文遥想不到孩子那么省心,摸着头夸奖,“真乖,下次再带你出去玩。”
  “嗯!哥哥也一块去!”
  “看他表现了,如果……他人呢?”齐文遥想要耍耍符弈辰的,一回头,发现后边空空如也。
  “去书房了吧。老师说,上朝跟上课一样不能随便走呢。哥哥突然跑开,那些大臣会不会跟老师一样生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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